女孩冷哼了一聲，“先不說我信不信你，就憑你，有這個權利？”
楚南星好整以暇的站起身，“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哥哥，可等不得呢。”
女孩撲上來攥著楚南星的衣服，“你把他怎麼了？”
楚南星心說，這廝還不一定在哪泡妹子呢，我能把他怎麼著？
不過她面上卻不動聲色，“他能怎麼樣，就全看你的表現了。你可要好好考慮，016他們才是主謀，你們這些嘍兵，基地不會太上心。”
她把女孩的手一點點掰開，整理了一下衣服，“不過呢，如果你們不識趣，等審訊時間結束了，016他們還有些價值，你們這些人，就是死路一條。”
楚南星露出惡劣的笑容，“等你死了，我再把你哥哥嚴刑拷打一陣子，相信他會說出不少我感興趣的東西。”
“你不許動他！”
楚南星說道，“你看你現在，一無是處。你應該很崇拜你哥哥吧，但是我，一刻鍾之內，就能讓他變成和你一樣的廢人！”
……
一個小時後，楚南星從那間幽暗狹窄的牢房裡走了出來。
等到了監控室，光頭抱怨道，“聽了半天，也沒聽到一點有用的。”
楚南星點點頭，“意料之內，畢竟這些人是核心人員，嘴巴緊也是正常的。”
許燕歸說道，“而且上次019本來就是為了拖延時間，她說的東西，估計可信的也不太多。”
“難道來自米國也是假的？”光頭問道。
楚南星聳聳肩，“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他們確實是說英語的。”
“說英語的國家多了去了。”
“但每個地區有不同的口音。”
獵豹說道，“我倒覺得他們在這件事上沒說謊，有些東西，在言行舉止上就能看出來。”
劉國安走過來，“行了，都先去吃飯吧，下午再過來。”
楚南星他們聞言，準備回家吃飯。
“你剛才和劉國安出去，問出什麼了？”許燕歸問道。
楚南星把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架上，隨手關好了門。
“這就要從昨天說起了。”
……
“臥槽，劉司長真的帶綠帽子了？！”光頭直拍大腿。
楚南星嘆口氣，“雖然這不是重點，但我聽為他遺憾的。”
她坐直身子，“說正經的，我當時好奇，看了那個駢頭一眼。結果發現，這人長得，和我們抓的人中的一個，非常像。”
許燕歸皺緊眉頭，“那不是說明，這人有可能也是研究所的？”
楚南星點點頭，“今天劉國安說，那群人裡有個嘴硬的，我就懷疑是她，一去，果然沒錯。”
說到這，楚南星面色閃過一絲尷尬，“我……昨天偷聽的時候，錄了音。”
光頭湊過來，“給我聽聽，有沒有活春宮啊？”
楚南星嫌棄地把他拍到一邊，“問就是沒有！”
許燕歸也說道，“別打岔，南星，你接著說。”
“我把錄音給這個女孩兒聽，她立刻就慌了。後來我又嚇唬了她一頓，這人就什麼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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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燕歸直覺有些不妙，“這事……你沒告訴劉國安，對吧？”
楚南星點點頭，“那個女孩說了，他哥是一年半前來的。”
光頭的手忽然青筋暴起，“也就是說，當初陳媽他們被劫走，這個人也有參與，是吧？”
楚南星預設了這句話，“這就是我沒告訴劉國安的原因。這個人潛伏在這裡這麼久，知道的東西一定很多，不論是病毒研究所，還是長安基地，他應該都很瞭解。”
許燕歸說道，“可是如果不說，誰都不知道他犯了什麼罪，你殺了他，秩序司一定會插手。”
楚南星冷著臉，“我知道，但我不可能讓他活著。”
光頭說道，“不如讓我去。”
楚南星看向他，“你去和我去差別不大。”
光頭笑了一下，聲音中沒有一絲歡快，“差別大了，我是個莽夫，力氣又大，和別人起了衝突，打架的時候，過失殺人，沒什麼問題吧？”
楚南星說道，“這人住的地方非常偏僻，房屋也很破舊，他應該是以普通人身份進來的。”
“他的異能有幾級，我也不清楚。而且如果他的身份是普通人，你想讓他挑釁你，根本不可能。”
光頭拍拍胸口，“這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只要告訴我他的住址，明天，他就會死在鬧市裡。”
楚南星點點頭，“地址我可以告訴你，但你要量力而行，如果有危險，就及時抽身。”
與此同時，同在大院裡的劉太太正在給新來的保姆“立規矩”。
“買過來的菜，要洗五遍，餐桌上不許出現魚肉，老劉不愛吃……”
院子裡其他人聽見她的聲音，都有些不屑，什麼年代了，怎麼還一副姨太太做派？
原本在公用水池那裡洗菜的保姆互相對視一眼，都加快了動作。
結果這時候劉司長回來了。
一個保姆壞心眼的等到劉司長快到門口了，才大聲喊道，“劉司長，今天這麼早就回來啦！”
門口劉太太的聲音戛然而止。
過了幾秒鐘，劉太太趕緊走出來，一副賢惠樣子，接過劉司長的外套。
“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保姆的午飯還沒做好呢！我剛才也說她，不能這麼晚做飯，萬一你回來，可不就吃不上熱乎飯了？”
保姆腹誹，不是你說午飯做的太早吃不下？
不過飯碗重要，這點小事，也不能和僱主計較。
劉司長心裡門兒清，不過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拍了拍劉太太的手。
保姆慌里慌張地做好了飯，不到半個小時，就上了桌。
“嚐嚐這個。”劉太太給劉司長夾了一塊咕肉。
“老劉啊，我看院子裡新搬進來一群人。”
“哦，你說他們啊，他們不是新搬來的，只不過是在外執行任務，最近才回來。”
“這差事油水多吧？難怪了，上次那個保姆，因為人家給了一包牛肉乾，還挖苦我來著。”
劉司長笑笑，沒說話。
等下午的時候，去旁聽的人裡，少了光頭。
他知道了住址，打算先去踩踩點，看看這人日常喜歡去哪。
“誒，李傑呢？”劉國安看了一圈，問道。
楚南星打了個呵欠，“他昨天晚上吃了不少筍片，剛才回去上吐下瀉的，我就讓他在家休息了。”
劉國安說道，“羊肉和筍不能一起吃，你們是不是晚飯吃的太早了？”
楚南星說道，“是啊，我也是今天聽別人說，才知道有這麼回事，幸虧亞人體質好，不然都得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