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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大宴封禪(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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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了九十九宮, 明長宴的神智都沒有完全恢復。

他夢遊似地飄了上去, 坐在床上,思考良久, 沒有思考出一個所以然。

懷瑜先回宮, 明長宴呆愣了有一會兒, 他才開口問道:“後頸的傷口,換藥。”

明長宴回過神, 連忙甩開腦子中的胡思亂想,說道:“哦,好,我都把這件事給忘了。”

懷瑜去拿了藥, 明長宴則脫下了上衣,二人絕口不提剛才不愉快的小矛盾。

明長宴在心中思考一番,說道:“懷瑜,你這藥還要上幾次?”

懷瑜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明長宴心虛地開口:“大宴封禪近在眼前, 我不能繼續住在九十九宮了。”

懷瑜道:“你要迴天清那邊。”

明長宴點頭:“不錯。我武功已然恢復十之八.九,雖不及以前巔峰時期, 但對付江湖這些草包綽綽有餘。”

懷瑜等他說完,道:“幾時回去?”

明長宴道:“越快越好。懷瑜,藥我可以自己上, 我馬上就走。”

明少俠此時做賊心虛——原本, 他沒有打算那麼快迴天清的。畢竟九十九宮吃穿住行窮盡天下之奢靡,只怕比皇帝也不遑多讓。再者還有懷瑜此等精緻人物可供觀賞,若不是明長宴近日懷疑自己似乎有斷袖之癖, 他恐怕還要在這裡住到天荒地老。當然,明少俠一向不拘小節,即使自己真是斷袖,他也不在意。只是,若有可能因此被懷瑜討厭,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光是想想就讓人十分抓狂,抓狂得連九十九宮的富貴日子都不想過了。

這是其中之一的理由。

其二,明長宴需儘快跟李閔君會匯合,天清目前在武林中的處境極其不樂觀,他身為大師兄,武功既然已經恢復,斷然不能讓天清在受武林眾人欺辱。

懷瑜還站在他身後上著藥,一言不發。

“我曾想過直接拿回蒼生令,但此法不可行。世人皆知‘一念君子’早就死於煙波江,江湖上假扮我的人猶如過江之鯽,我貿然出去認領這個身份,且不說有幾個人相信我,就算是全信了我,也有小寒寺在其中搗鬼。他們盯著蒼生令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把我盼死,眼看就要得手了,如今我又活過來……若是拿回蒼生令,只能在大宴封禪上拿回來。總之,此事絕不肯能善了,所以……”明長宴小心翼翼地問道,“我現在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見身後之人不說話,他又清了清嗓子補充道:“我雖然臉皮厚,但畢竟也打擾你太久了……再厚的臉皮都要不好意思了,我也不是你的什麼人,本來就沒有義務如此幫我。”明長宴越說,越覺得自己太惡劣了,突地就那麼良心發現,懷瑜明明不用管他,卻被自己死皮賴臉纏著幫忙。掐指一算,都已經幫了他一年多了。

他看了一眼明長宴,停了一會兒,道:“你如果想離開去哪兒,不用徵求我的同意。”平時這個小祖宗總是這兒不讓去那兒不準的,此時突然如此懂事,輕而易舉就答應了他,絲毫不加阻攔,明長宴竟有些不習慣。

上完藥,懷瑜彷彿想著什麼,說道:“你已經可以參加大宴封禪了,我之前答應要幫你醫治,如今已經完成約定了。”懷瑜停頓了一下,看著他,“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當初你的身體損傷到那種程度,就算是神仙草,也不可能讓你完全恢復如初。”

“現在,你確實可以承受與和從前一樣的程度打鬥。只不過,這是會被消耗掉的,如今你的根基重建,就算是恢復也比旁人慢些。不到萬不得已,絕不可與高手爭鬥。”懷瑜這是在告訴他,他曾經用之不竭的東西,如今成為有限的了。明長宴愣了一愣,醒來後本來只是死馬當活馬醫才找來皇宮,能恢復到如此程度已是意外之喜。而懷瑜告訴他的東西,他並不是不知道,畢竟身體是他自己的,他比誰都要清楚。

“我說完了,你可以走了。”懷瑜收起了紗布和藥材,遞給了他。

明長宴只道:“正好。自從我醒來之後,幾乎日日與你一起行動,如今也該分開。否則,時間長了,要膩歪。”

他突然不敢看懷瑜的眼神,說完之後,隨意地接過對方遞給他的藥。

“我看你是用的這幾種吧,多謝你了。”他急匆匆地說完,頭也不回,逃似的離開了九十九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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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長宴認為自己需要一段時間冷靜。他徑直走到元和坊,李閔君見他前來,詫異道:“你這時候來做什麼?”

緊接著,又看到明長宴背後的包,更加驚訝:“你揹包來?你不是跟雲青一起住嗎?”

明長宴擺擺手道:“不住不住。現在有大事在身,住在九十九宮不方便。”

李閔君卻十分八卦,一邊坐下磕起了瓜子,一邊多嘴道:“難道,你們吵架了?”

明長宴鄙視道:“並無。你別廢話,我來是要告訴你幾件事情。”

李閔君倒了兩碗茶,用手拂了拂熱氣:“什麼事情?”

明長宴道:“小心醜觀音。”

李閔君問道:“這件事,也正是我要問你的事情。上一回說得的倉促,那雲青簡直有毛病,合該你跟我說了幾句話,我就能吃了你一樣。只讓我聽了一半,還沒來得及細問你,你就被他給拽跑了。上一次,我也聽你說了醜觀音,她如何了?為何是又是天下第一美人了?”

明長宴道:“玉樓和明月的事情,我已經同你說過。我要跟你說的,是醜觀音與嫁衣閻羅。”

李閔君道:“他們怎麼了?”

明長宴:“醜觀音生性狡猾,且性格詭異,行蹤不定,千人千面,十分無恥。這一段時間,他們或許是因為大宴封禪安靜了下來,你要留心身邊不對勁之人。”

“我看你就挺不對勁的,你都捨得拿著包裹從九十九宮搬出來了,一定有什麼問題。”

明長宴翻了個白眼。李閔君又正經地問道:“既然你知道醜觀音是離離,為何不直接殺了他?”

說道此處,明長宴嘖了一聲。

“原是該我得手了,結果中途出了小嵐那事,我抓著她去了趙府看是不是真的,誰知真如她所說一樣。當時我急著去皇宮,雖然傷了她,但最後是被她跑了。”

“若是直接就能殺了她,那倒省事了。可她背後還有喜閻羅,當時的我並不知道喜閻羅會是誰。玉樓死了,你們都還好好的,可聽你說天清除了被小寒寺砸過一遍什麼都沒丟,我想知道她為何要那樣害死玉樓。”

“我還想知道明月在她手上呆了兩年,都做了些什麼,我有好多東西想要問。”

“此人最擅長易容,一旦鑽進人群,就是把江湖翻過來找一遍,也找不到她。只能等她自己現身。”

李閔君道:“或者,我們逼迫她現身。以她們做的那些事,不可能只是被識破就落荒而逃。”

一邊說著,明長宴陷入了回憶,二人沉默片刻。中途,被書客前來問是否買報紙的敲門聲打斷。

打發走了小二後,李閔君又問:“對了,你還沒回答我。你跟雲青到底怎麼回事?哎,也不知道是不是幾年沒見到你的原因,我這會兒真覺得你看著挺不對勁的。”

明長宴從回憶中清醒過來,茫然道:“什麼怎麼回事?”

李閔君眉頭一皺:“還能有什麼事!我說,你不會扮他老婆扮上癮了吧,我承認當年是我們的打賭,我讓你去帶男人上來。但是,那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難道你當真了嗎!”隨即又嘀咕了一聲,“是不是因為我開玩笑太多,害了你。”

明長宴聽到這些,不知道怎麼的更加煩躁了,道:“你胡扯什麼呢?”

李閔君急了:“我同玉寶他們開開玩笑,說說假話罷了。我告訴你,你可別真的給我出什麼事情了,天下的女人什麼不好,你非要這個雲青不可嗎?”

“退一萬步來說,我對你喜歡的人是男是女都無所謂。但是祖宗,就算是搞斷袖,你也找個聽話的,乖巧的,懂事的啊!你倒好,你跟國相搞到一塊兒去了!你知道你這個做法,僅次於什麼嗎?”

明長宴聽得雲裡霧裡,下意識問道:“僅次於什麼?”

李閔君罵道:“僅次於你去給皇帝當老婆!”

明長宴:……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轉過身背對著李閔君,道:“你不要胡思亂想。懷瑜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如今武功恢復全部仰仗他的醫術,此恩此德,本少俠沒齒難忘。”

李閔君看著他這一系列舉動,只覺得此人渾身都散發著不對勁,扶額道:“你最好是這麼想。只不過,你這麼想,他呢?聽你說一年多來你幾乎天天和他膩歪在一塊,他還幫你做了這麼多事,連神仙草這種東西都給你吃了,他圖什麼?”

這一問,倒是把明長宴問住了,懷瑜這麼幫他圖什麼?他是這麼閒得無聊的人嗎?

明長宴哼哼了兩聲,突然想到自己身為一個長輩,喊了懷瑜一年的“哥哥”,大概這就是一個大哥對小弟的關照吧。只不過,這等丟人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告訴李閔君的。

“好歹他當年也在天清呆了好幾個月,我又不是一點都不知道他。就他那個脾氣,幫你幫到這種程度,在我這個旁人看來,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他如果要你以身相許怎麼辦?明長宴,老實說,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明長宴轉過身來,挑眉道:“你有病?”

李閔君道:“你才有病!你是不知道,我跟你鬧一下,他那眼神就立刻要掃過來!我只是覺得,這個小國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要什麼沒有,總不會要一個男人吧。”他打量了一下明長宴,總結道:“還是一個說話可惡、開口能氣死人的男人。”

他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突然就被自己給說服了,對自己肯定道:“說得也是,對啊!他可是小國相啊,怎麼會看得上你?”

“混賬!我哪裡不好了?看上我有什麼不對的嗎!”

明長宴遂揍之。

這幾天,過得相安無事。距離大宴封禪,也越來越近。

明長宴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如此得空。他的時間似乎被各種各樣的事情給佔滿了,不是面對新的朋友失去,就是面對舊的朋友的壞消息,鋪天蓋地壓得他喘不過氣。

這幾天,他難得什麼都沒想,專心致志的——刺繡。

不過,明少俠的刺繡,與普通女子大相庭徑。落月針在他的手中用的出神入化,此針儼然不是用來做女工,而是用來殺人。

李閔君推開門,便看見明長宴將一雙長腿敲在桌上,人則是靠在躺椅上,手中百無聊賴的把玩著針。

明少俠最近在用針作弄人方面,愈發成熟,憑藉針線操控物品,十分熟稔。

今日輪到李閔君買菜做飯,幾個小師弟便圍在一起欣賞明少俠的武功。明少俠顯擺夠了,又帶著小師弟吃桂花糕,不知怎麼的,他突然有些想喝酒,便讓店裡夥計帶了兩壺酒上來,一邊小酌,一邊吃點心。

秦玉寶兩口一個桂花糕,說道:“大師兄,你最近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嗎?”

明長宴也吃了一口桂花糕,道:“那當然,你看我去過其他地方嗎?怎麼,玉寶,難道你嫌棄師兄?”

秦玉寶搖頭:“那也不是。只是我聽小師兄說了,‘嫁出去的大師兄,潑出去的水’,我聽聞,嫁給了別人當妻子的,總是三五年都回不了一次孃家,但是我看你經常跑回來,這是為什麼?難道,就因為大師兄是個男人嗎?”

說罷,他喃喃自語道:“男人和女人難道是不同的嗎?”

花玉伶說道:“玉寶,你別問這個!大師兄,你聽我說話,你是不是和懷瑜哥哥吵架了?”

明長宴又倒了一杯酒,一邊喝一邊答道:“沒有。”他心中古怪道:怎麼一個二個都覺得他和懷瑜吵架了,不就是搬回來麼,難道我還不該回來了?

花玉伶奇怪道:“沒有?沒有他怎麼不來找你?”

秦玉寶也說:“是啊!今天我們出去的時候,還在一條小巷子裡遇到了懷瑜哥哥,他看見我們,連招呼都不打,就像是陌生人一樣!”

明長宴聽完,心裡也十分古怪。

他當初離開九十九宮時,話說得十分漂亮。但是他沒有想過,懷瑜竟然真的一次都沒來找過他。整整五天了!別說是找他了,連個飛鴿傳書都沒有!

明長宴這廂還沒有想通自己是不是斷袖呢,那頭懷瑜乾脆一點聯絡都不跟他有了。

越想,他越鬱悶。

並且認為懷瑜此人太不講義氣,就算自己是一個斷袖,也不一定喜歡他啊!

秦玉寶道:“不過,我還沒有見過那麼奇怪的巷子,巷子裡面還有門,門推開之後還有巷子!”

明長宴微微一愣。

他突然抓住秦玉寶的手臂:“是不是上面還掛著燈籠。紅色白色的都有。”

秦玉寶點點頭:“大師兄,你去過那裡啊?”

明長宴暗道:百花深處!懷瑜去這個地方做什麼?

他問道:“你們幾時看見懷瑜的?”

花玉伶思考道:“就在剛才出去的時候。大師兄,你要去找懷瑜哥哥嗎?他現在應該還沒走吧。”

明長宴眉頭緊緊蹙起,說道:“我出門一趟,你們一會兒替我通知李閔君,我會晚一點回來。”

出門後,他心中不由疑惑,重複了剛才問自己的問題。

懷瑜去百花深處做什麼?

明長宴因恨醜觀音的緣故,連帶著對百花深處也愛不起來。此刻又臨近大宴封禪,跟醜觀音沾上關係的地方,都不是善茬。

懷瑜來此處,必然有什麼線索。並且,這個線索沒有告訴他。

不知何時,天已經完全黑了。明長宴一邊使用輕功飛快的在房簷之上跳躍,一邊想道:什麼線索是不能告訴我的?

一炷香之後,百花深處近在眼前。

明長宴翻身下牆,一落地,便聞到一陣脂粉香,眼前燈紅酒綠,有許多花枝招展的身影,他眯著眼,總覺得看不清楚。

正在他使勁的想要看清前方時,眼前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三個人,他眨了眨眼眼睛,終於認出了眼前的人。

是懷瑜。

只不過,不止懷瑜。

懷瑜的身側,各站著一個妖豔的女人,一個穿大紅,一個穿大綠,和懷瑜的金袍搭配起來,十分扎眼。她們曖昧地靠著懷瑜,明少俠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見到明長宴,懷瑜十分驚訝道:“你怎麼來了?”說罷,立刻推開手邊的兩個女人,抓住明長宴的手腕,將他抱在懷裡,解釋道:“明郎,不是你想的那樣!”

本就震驚至極,明長宴又被這一抱給驚呆了,大腦幾乎就直接炸了。只不過在快要炸掉的邊緣,他又穩回來了。

等等,明郎?

……這一幕怎麼好像有點眼熟?

如果沒記錯的話,曾經他在自己沉迷過一段時間的《紈絝王爺的無情妾》中,好像看過一模一樣的劇情!

想起了這個話本,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話本中的劇情。

下一幕的話應該是……

果不其然,明長宴立刻感覺到下巴被人托起,懷瑜那張精緻的臉近在咫尺,兩人的嘴唇,幾乎就快要碰上了……

“砰”地一聲,明長宴的腦袋被砸了一下。

他突然睜開眼,房內漆黑一片,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天哪結尾簡直有損小魚的形象!!小明趕緊給我醒來!成天看些什麼玩意,沒收了!

之前的回憶殺裡有寫過長宴酒量不好,所以從出現了酒的地方開始,就是他在做夢了。

本书作者其他书: 我真沒想當反派啊! 在總裁文裡當極品男配 不會真有人覺得替身難當吧? 重回我爸的高中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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