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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大宴封禪(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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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 明長宴就自然醒了。

李是閔君熱了一碗羊奶, 放在桌上還沒有多少時間,便被明長宴端起來, 一飲而盡。

他打了個嗝, 李閔君道:“我奶呢!”

明長宴岔開話題:“什麼時候出發?”

今日, 便是大宴封禪的初場。

李閔君道:“你又不是早上的場次,這麼急做什麼, 吃了中飯再走。”

明長宴道:“不要對任何一支隊伍掉以輕心,我現在去,還想看看今年大宴封禪的初場是怎麼比的。”

他看了一眼門外,推算了一下時間, 說道:“再者,現在也已經不是早上了,最早的兩場比完了吧。”

李閔君道:“你也知道不是早上。玉寶都打了兩套劍法,你才起床。”

“本人最近修身養性, 以準備大宴封禪,你這個什麼力都不出的人, 有什麼資格質問大師兄?”明長宴十分神氣地把雙手張開,“給本人把一念君子的裝備獻上來。”

李閔君敲了他一榔頭,將明長宴的一身衣服破爛似的扔到他頭上, 道:“你當這裡是九十九宮?那雲青難道是這麼慣著你的?自己穿!”

聞言, 明長宴心想,懷瑜好像平時還真的是這麼慣著他的。

秦玉寶小跑進屋:“大師兄,你醒啦!我們趕緊去太微廟吧!”

花玉伶緊隨其後, “咦”了一聲。

原因無他,明長宴今日穿著打扮,與當年在天清的時候無差。

乍一看,好似回到了三年前。

明長宴拾起桌上的斗笠,戴在頭上,黑紗卻並沒有放下,而是別在帽簷。

“走吧。”

花玉伶道:“大師兄,你的刀呢?”

明長宴開口:“我的刀,顯然不在我這裡。”

秦玉寶問道:“不是蒼生令,大師兄,是你自己用的道。你沒了蒼生令,總要有一把用的順手的武器,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有一把刀,可以給你。”

明長宴道:“不用。若是真的要用武器,那也是決賽的時候了。前幾場,我不用拔刀。”

李閔君哼了一聲,說道:“狂妄。”

明長宴微微一笑:“是事實。”

一行人整裝出發,半個時辰之後,走到了太微廟。

太微廟門口,地廣人卻不稀,還沒到入口,就被門口排成一排的攤子給絆住了腳。

明長宴略過賣糖炒栗子的攤位,買了幾串糖葫蘆,自己留了兩串,剩下的分給了秦玉寶等人,一邊吃,一邊鑽進大宴封禪的場地。

時間未到,明長宴只能先到觀戰區。

此刻,前兩排的觀戰區已經人滿為患,一路捂著耳朵,避開助威吶喊的聲音,艱難地找到了一處較為空當的地方。

剛一站定,耳邊就傳來一陣嘆息的聲音:“就差一點!可惜了!”

李閔君道:“今年還是小翠和小米在上面麼?”

明長宴捂住耳朵:“魔音灌耳。秀玲瓏應該管管他們,叫他們調整一下聲音大小,體諒下我這種上了年紀的人。”

秦玉寶第一次來大宴封禪,不由好奇道:“大師兄,這是誰的聲音?”

方才那一聲嘆息,好似近在耳邊。

但遠遠望去,發出聲音的二人,分明在更遠處的臺子上面。

燕玉南柔聲解釋道:“這個叫做獅吼功。將內力灌注在聲音之中,就可以令方圓百里的人都聽到自己的聲音。”

秦玉寶道:“還有這種奇人?聽大師兄的說法,這難道是秀姐姐的人嗎?”

燕玉南道:“秀姐姐網羅天下奇人異事,這兩位彪形大漢,一名叫做‘小翠’,一名叫做‘小蘭’,內功均很深厚。”

秦玉寶問道:“如果這麼厲害的話,他們為什麼不去參加大宴封禪,反而要在上面用這麼大的聲音說話?”

燕玉南道:“各行有各行所精通的嘛,這獅吼功也不是所有人都學的,而且這功夫除了聲音大沒別的用處,誰要特地花好多年的時間去學這種功夫,而且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嗓子就給傷到了,那便不能再學下去了。”

“你仔細聽。他們說的話,並不是他二人之間的談話,而是在點評太微廟賽場上的打鬥。大宴封禪乃天下之盛世,站在這裡觀戰的,除了中原和外邦的江湖中人,也有不懂武功的大臣和皇族、貴族,還有外面來湊熱鬧的平民百姓。他們若是想看懂這一場比賽,就需要有專業人士的講解。”

秦玉寶問道:“臺上的那兩個人,就是解說嗎?”

燕玉南道:“不錯。”

李閔君解釋道:“那是秀玲瓏的人。不過,她的人已經有參賽的了,所以,小翠和小蘭就不必參賽。秀玲瓏此人,奸詐得很,她的人安插在看臺上,作為講解。想怎麼抹黑門派,就怎麼抹黑門派,想捧哪一個門派,就捧哪一個門派。”

秦玉寶恍然大悟:“如此一來!豈不是大家都要爭著給這兩個人塞錢?我是說,給秀姐姐塞錢,這樣她豈不是賺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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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閔君笑道:“何止啊,你看現場有多少門派,多少國家。這些國家中,富有之人,又有多少?”

秦玉寶憧憬道:“那真是發財了。”

李閔君也跟著羨慕了一把:“這個秀玲瓏,真是會做生意!”

一時間,眾人彷彿看見數不盡的金銀財寶,如大河滾滾,全數滾到了秀玲瓏的口袋中。

唯有明長宴,正目不轉睛的盯著太微廟賽場。

燕玉南道:“大師兄,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明長宴道:“正在看。”

幾人的目光,又從臺上解說二人身上,落到了賽場中間。

大宴封禪初賽,今年的場地,是一片美不勝收的桃花林。

桃花林美則美矣,可是其中機關無數,危險重重。

眾人望去,只看見滿天桃花,在賽場灼灼飄揚,亂花迷人眼,淺草埋人腿。一眼望去,人沒看到幾個,光看見林子了。

小翠的聲音,如約而至:“現在,所有的人都進入了桃花林中。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正面相遇。不過,因為桃花林之中的機關掉下去的人,已經五個了!”

秦玉寶微微一愣:“桃花林中還有機關嗎?”

燕玉南道:“是啊!”

秦玉寶道:“如果有機關的話,現在豈不是全都被我們知道了。那第一批參賽的人,也太倒黴啦!”

李閔君道:“不完全倒黴。有機關的事情,應該是眾人都猜得到的。否則,哪有這麼簡單能讓你透過比賽。你看,第一批的人進去,一共十來個,一個時辰之內,只有一個能走出來。這個人才能晉級。”

“玉寶,你好好看看,咱們這個視角,能有幾個人看得到桃花林裡面的東西?”

秦玉寶眯著眼睛一看,開口道:“我看不見。”

李閔君道:“看不見是正常的,若是叫你看見了,這個天下第一就該輪到你來當了。現在明白了嗎,也就是說,你根本看不見裡面的機關,就是叫你知道,你也沒有應對策略。”

秦玉寶道:“那大師兄呢?大師兄能看出來嗎?”

李閔君道:“你大師兄跟別人又不一樣,你拿他來比?”

秦玉寶思考一番,也覺得很有道理。

他:“二師兄,我還有問題。”

李閔君顧念他是第一次來大宴封禪,因此十分耐心,有問必答。

“什麼問題?”

秦玉寶道:“大宴封禪的規則,是一組人進去之後,只留一個人晉級。一共是兩場,這一場,就是最初的海選賽。你要知道,報名的人有數千人,要是每個人都來一場單打獨鬥,那就是比到下下個月,都不一定能比完。”

“賽場大,篩選人最好的方式,就是‘養蠱’。”

秦玉寶問道:“什麼是養蠱?”

李閔君道:“這是一種北岐的巫術。傳聞,這個國家極其擅長操控蠱蟲,越是厲害的養蠱人,操控的蟲子就越厲害。他們在煉製一隻蠱王的時候,會將成千上百只蟲子放在一個密封的罐子裡自相殘殺。最後活下來的那一隻,就是蠱王。”

秦玉寶聽罷,悚然一驚:“豈非太殘忍?”

李閔君道:“我只是說大宴封禪的海選賽是這個方法,並不是說他們會自相殘殺。武功切磋,點到為止,若是有人發狂殺人,雲青會阻止的。”

秦玉寶道:“這個方法不錯,可是萬一都沒出來呢?那這一輪豈不是一個晉級的都沒有?”

李閔君:“那當然,並不是每一組都有晉級的人,一共晉級的只有十二人。若是超出了這個規定,那麼排在末尾的幾人,就會另外安排一場比賽,直到只剩下十二人為止。”

秦玉寶盯著桃花林,繼續道:“這片桃花林又不是很高,為什麼不直接用輕功飛出來?”

李閔君解釋道:“初賽是禁止輕功的。當然,過於險惡的招式也是禁止的。”

秦玉寶似懂非懂地點點頭,繼續觀戰。

這時候,一直沉默不語的燕玉南問道:“大師兄,這片桃花林,難嗎?”

明長宴道:“不難,你無須擔心。”

燕玉南“哦”了一聲,轉頭繼續圍觀賽事。

桃花林,對於明長宴來說,確實不難。

但是對於置身於桃花林中的眾人來說,那可就太難了。

一上午過去,參賽者一共數百人,最後晉級的,卻只有寥寥六人。

這六人也並不是輕鬆晉級,其中傷勢深淺各不同。出來時,傷勢較輕的,也只是走路沒走穩,衣服也略顯破爛。傷勢嚴重的,則是滿身是血的爬出來,看著令人唏噓。

李閔君道:“你看這個人,傷得這麼重,也不知道他下一場要怎麼參加?”

燕玉南道:“是呀。我聽聞有很多人,雖然初賽是過了,但是勉強的很,根本無法進行下一場比賽。”

李閔君聽罷,略微有些擔憂。

明長宴道:“這裡來的大部分國家,都會帶上本國最好的醫師前來。”

他看向明長宴,壓低了聲音問道:“你的身體不要緊吧?我記得你的時間可不算早,到了傍晚能撐得住嗎?”

明長宴道:“綽綽有餘。”

聽他這麼說,李閔君的心放寬了不少。

“你自己小心一點。”

中午,稍作休息。

明長宴望向觀戰臺的最上面,帝后已經立場。

晨起,那華蓋之下,就被遮了一層厚厚的簾子。據說,皇帝就在簾子之後。

對此,明長宴深感懷疑。

上一次,他見到皇帝之時,對方已經在龍床上奄奄一息。如何又能走那麼遠的路,來到太微廟?

明長宴暗道:此事大有古怪,我要馬上見懷瑜一面,問問清楚。

他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越想越覺得很有道理,趁著晌午停賽的半個時辰,立刻往太微廟之後趕去。

明長宴戴著斗笠,走在人群中,並不是很顯眼。

現場,“一念君子”眾多,他只是其中之一。

繞到太微廟的後邊,人就逐漸減少。此處,是中原皇族大臣休憩之處,十三衛重重把守,沒有令牌,絕不可能進入。

不過,他進皇宮都如同進自己家門,越過幾個十三衛,輕而易舉。

就在他準備翻牆的時候,冷不丁,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明長宴聽聞此聲,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渾身發冷。僵了一僵,他恢復常態,輕飄飄跳到牆上,又從牆上飄至樹上,一點聲音也沒發出。

“廢物!”

這一句,是大月國的語言。

說話的人,是一名英俊的中年男人。他雖生的好看,但臉確實怒極到了扭曲的程度。並且一抬腳,就將其中一名渾身是傷的侍衛,踹翻在牆上。

那侍衛被踹在牆上,狠狠地吐了一口血,落在地上之後,連忙爬起來,磕頭道:“國主,屬下無能,望國主寬恕!”

明長宴面無表情,死死盯著。

這一幕,勾起了他十分不好的回憶。

那位被稱作“國主”的男人,方才那一腳的力道,明長宴就算是閉著眼睛都能回憶出來,踹在身上有多狠,有多痛。

因此,此人,正是他的父親。

明長宴肖母,唯有一雙眼睛與大月國主相似。

對方踹完了一腳,似乎還沒有解氣,又抽出鞭子,狠狠的抽在那人身上。一塊銅令,從侍衛的懷中落下。

憑藉明長宴對他這個便宜老爹的瞭解,被他全力毆打的這個侍衛,多半就是方才在初賽中落敗的大月國選手。國主生性殘暴,這些侍衛一旦落敗,等待他們的不是自己的死期,甚至,遷怒於他們的家人,讓他們全家都不得好死。

侍衛怕極了,被打得一聲不吭。

明長宴知道,越是叫喚,被打得就越多。

他幼時沒少嘗過此等毒打,往往痛得滿地打滾也不敢發出一絲聲音。若是秦楨在也就罷了,他斷然不敢如此囂張,怕的是秦楨不在,明長宴就是哭死,也不會有人來救他。

往事翻騰至心中,明長宴抿著唇,眼底隱隱泛起恨意。

卻不料,就在此時,一絲若有若無的暗香飄來。

明長宴微微一愣,回過神來,懶得看自己便宜爹揍人,立刻跳下樹,尋著暗香前行。

果不其然,剛拐彎,便看見懷瑜一人獨行。

他心中那股煩躁感頓時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心歡喜。

明長宴三步並兩步,往前走去,冷不丁伸出手,從背後捂住懷瑜的眼睛。

“小公子,你可知道你走的這條路是我家開的?”

懷瑜淡然開口:“不知道。”

明長宴道:“那你現在知道了。本少俠要打劫。”

懷瑜沒作聲。

明長宴笑嘻嘻開口:“你怎麼不問我劫財還是劫色?”

懷瑜捉住他的手,將其從臉上扒下來。

“何事?”

明長宴道:“今日大宴封禪,皇帝來了麼?”

懷瑜:“沒有,簾子後面是假的。”

明長宴道:“果真如此。我就說他那個樣子,還能下床就奇了怪了。”

說完這個,懷瑜看了他一眼,又移開視線:“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

明長宴摸了摸下巴:“……那不然呢。”

懷瑜突然轉過身,直直的看著他。

明長宴頓了頓,心中不由想道: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問個話,還要暗示我付出點什麼嗎?

難道是……

明長宴心中想了許多,嘴唇抿了抿,險些就要閉上雙眼。

誰知,懷瑜卻移開視線了。

明長宴猛地回過神,連忙拍了拍臉頰,轉移話題:“當然不是這一個事情,我麼,自然還有一個事情!”

懷瑜說道:“繼續。”

明長宴從懷裡掏出了一串包好的糖葫蘆,展現在懷瑜眼前,這是來的路上特意給懷瑜也捎上的。

懷瑜接過糖葫蘆,微微有些發愣,腦海裡想起了一些什麼。

明長宴笑道:“四年前,我參加大宴封禪的時候,老實說,全天下的小男孩,就沒有不憧憬我的。算來,你那時候,也才十七八歲,對吧。”

懷瑜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明長宴很是得意:“當年我問你是不是太崇拜我跑到臨安來的,你死都不說,剛剛讓我想起來了,現在你告訴我,到底是不是看到我英姿颯爽的身姿,崇拜得不行?”

懷瑜道:“是不是又有什麼區別嗎?”

明長宴驚訝道:“那當然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如果你回答‘是’的話,那我就要恭喜你了。”

懷瑜腳步一頓。

明長宴浮誇地表演道:“現在,全天下小男孩都崇拜的‘一念君子’,歸你啦!”

懷瑜看著他。

明長宴笑得十分狡黠,他愣了一下,隨即,懷瑜伸出手,敲了一下明少俠的腦袋。

下一刻便看他耳尖有些發紅,背過身,往前走去。

從未見過懷瑜如此反應,明長宴愣了半天,才緩緩捂著臉,彷彿發現了什麼驚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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