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片嘴唇碰到了一起,這一刻,天地萬物彷彿都靜止了,只有微風輕輕的吹拂著兩個人的臉頰,司徒銳一下子愣在了原地,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這是藍琴第一次對自己主動,之前雖然也會有回應,可是從來沒有主動。
呆了一下,司徒銳猛地摟緊了藍琴,化被動為主動,如狂風暴雨般猛烈。
過了好久,藍琴紅著臉羞澀的輕輕推了一下司徒銳的胸膛,畢竟現在他們還在別人的地盤上,眼前還有一大堆事沒解決呢,再說他們兩個可是夫妻,也不差這一會。
司徒銳鬆開手,親暱的輕輕刮了一下藍琴的鼻子,然後拽著她的手往外走去,藍琴一臉茫然問道:“我們現在幹嘛去。”
“呵,季子析敢動我的女人,我不給他留點讓人記憶深刻的印象怎麼對得起他呢”司徒銳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冷酷。
在聽到女人這兩個字的時候,藍琴的小臉刷的一下子紅了,抬頭悄悄的看了一下,司徒銳的側臉異常的冷酷。
在藍琴的帶路之下,兩個人七拐八拐來到了大廳,遺憾的是,並沒有發現季子析的身影,藍琴皺了皺眉,也對,他也不傻,做了虧心事肯定會躲的遠遠的不讓他們找到,兩個人把主峰能想得到的地方都找了個遍,可是到處都沒有找到他的身影。
藍琴皺著眉頭有些心煩的站在原地,找不到季子析的人事情就有點難辦了,可是自己能想到的地方都去了,難道他已經在那段時間裡下山了?
“你們這裡是主峰,應該有什麼方式可以通知全門派的人吧?”司徒銳想了一下低頭問道。
藍琴想了想,沉吟道:“這裡確實有一個大鐘,是在遇到緊急情況的時候,敲響了來召喚所有的人過來的。”
“帶我過去。”司徒銳說。
“啊?你不會是想…”,藍琴心裡有一個猜想,可是又不是很確定,遲疑的說道,看見司徒銳點了點頭之後,她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個做法實在是有些冒險,但是看見司徒銳篤定的眼神,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他。
帶著司徒銳七拐八拐,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一個小亭子孤零零的立在那裡,裡面有一口一人高的大鐘,外面有兩個弟子站在那裡守候著,看見藍琴和司徒銳兩個人,其中一人往前一步攔住了他們,說道:“除了門主,其他人不可擅自靠近這口鍾,請兩位立馬離開。”
話還沒有說完的,司徒銳手輕輕一揮,說話的人就被輕飄飄的給拋了出去,另外一個守衛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意圖攔住司徒銳,卻被他一個眼神給瞪在了原地。
司徒銳一個跨步邁上了臺階,走到了鍾的面前,拿起了旁邊的小木錘,藍琴見狀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沒有猶豫的,手一揮,木錘就擊打在了大鐘上。
“當~”的一聲,大鐘發出來了沉悶而又悠長的聲音,在四周緩緩的擴散開來,延綿不絕,餘音響了很久,傳的很遠,七座山峰交相輝映,發出來了陣陣迴音。
良久,從其他的山峰上,也傳來了大鐘敲響的聲音,那是他們接到了訊號,以此作為回應。
司徒銳從空間裡拿出來了一個煙花,點燃扔到了天空上,“嗖”的一聲,煙花竄上了天空,綻放出來一朵紅色的花。
做完這些,司徒銳就從亭子裡走了出來,一隻手摟著藍琴,兩個人站在那裡安靜的等待著。
過了一會,隨著衣服被風吹起獵獵的聲音,有六道身影由遠而近快速的趕了過來,次六人正是那六個副門主,因為實力較其他人高,所以率先趕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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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一看,發現並沒有季子析的身影,反而是藍琴和司徒銳,為首的一個人皺了皺眉頭,問藍琴道:“雲飛,這是怎麼一回事,大鐘難道是你敲響的嗎,門主去哪裡了?”
聽了他的話,不待藍琴開口,司徒銳的聲音就在自己耳邊響了起來:“鍾是我敲得,我有要事,需要見到玄極門的弟子們。”
為首之人聽了他的話,皺了皺眉頭:“你是誰,你應該不是我們玄極門的弟子吧。”
司徒銳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遠方隱隱約約的又出現了大隊人馬的身影,那是實力較低趕路較慢的玄極門弟子們趕來了,來到之後,大家都迷茫的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時有些搞不清狀況。
看見人來的都差不多了,司徒銳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對著大家,朗聲道:“季子析呢,出來。”,聲音因為被他灌入了玄氣,悠悠的傳的好遠。
聽了他的話,大家顯得更迷茫了,人群之中有個按耐不住的出聲問道:“你是誰啊,你知不知道這個大鐘,只有門主才有資格敲響。”
聽了別人的問話,司徒銳的嘴角勾勒出來一個冷血的笑容:“本王是司國的三皇子司徒銳,站在本王身邊的是我的三皇子妃藍琴,季子析意圖對皇妃行不軌之事,怎麼,現在變成了縮頭烏龜藏了起來了?”
聽了他的話,地下一片譁然,爆發了激烈的爭論聲,一方面是驚訝於二人的身份,另一方面是驚訝於司徒銳說的話的內容。
看見還是沒有出現季子析的身影,司徒銳環顧了一下四周,剛要繼續開口,突然有一個人跳了出來大聲地說到:“你可不要胡說八道,大家可不要被他的話給迷惑了,他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人群像兩邊散開,一個人一邊說話一邊走了過來,後面還跟著一個中年白衣男子,臉色極為不好,正是季子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