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了,那位夫人……我幫不了你……”
日羅誠一想要離開,卻始終邁不動腳。
他畢竟從小到大接受的都是除靈師教育,讓他眼睜睜的看著普通人被詭異殺死他做不到。
“死就死了!該死……我為什麼這麼賤?”
日羅誠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腳踢開門衝了進去,
“放下那位夫人!”
這一刻日羅誠一表現的神聖凌然,完全不可侵犯。
他將自己的法力凝聚,極具神明威嚴氣息的法力從他身上溢散而出。
那個足袋詭異只覺得一種深邃,神秘,強大,還隱隱帶著恐怖威嚴的氣息,直接撲面而來。
此時的日羅誠一在她的眼中宛若夜空中的一顆閃亮星辰。
是那麼的顯眼,讓她發自內心感到恐懼。
她本能地就想要跪倒在地,一下子停止了動作看著日羅誠一。
足袋詭異的表現讓日羅誠一看在了眼裡,他知道自己是暫時鎮住了這個詭異。
日羅誠一開始對自己的計劃有了信心。
微微抬起頭,似乎在仰望天空,氣質表現的是那麼的卓爾不凡。
“離開這位夫人,給我滾!”
說話的時候波瀾不驚,但是他的心中卻格外忐忑。
日羅誠一很清楚自己的實力遠不如這個詭異。
這個足袋詭異有著遠超中級詭異的實力,恐怕離高階詭異爺已經不遠了。
而自己,也就比普通人稍微強那麼一點點。
隨便來一個初級詭異,他都不是對手。
年輕的時候可以帶一些符紙法寶護身,但是現在他作為大神官,為了維持自己的除魔師高人人設。
像這種低階有失身份的東西他連碰都不能碰。
他的住處,根本就沒有放這些東西。
所以他逃出來的時候,身邊也沒有帶符紙和法寶。
想要靠外力除靈,他根本做不到。
也就是說人家隨便動動手指,就能捏死自己。
那不是他這些年久經考驗,根本沒有辦法表現的如此出色。
日羅誠一覺得或許自己退位之後,找一個演藝公司當演員也是不錯的出路。
“怎麼,不準備離開嗎?難道你想和我動手?”
日羅誠一用一種很不耐煩的神情看向還待在那裡的足袋詭異。
語氣輕蔑,微微帶著點怒氣,帶有八瓣菊紋路的法力虛影隨之展現。
表現出來的壓迫感又增加了幾分。
強悍的氣勢透體而出,浩瀚威勢籠罩了整個房間。
足袋詭異這才反應過來,
“不……不……不,我怎麼敢跟大神官閣下動手?
我這就離開,我這就離開……”
她在日本活了很久,對日本的除魔師強者皆有耳聞。
全日本只有一個除靈師施展出法力後能夠展現出神聖的八瓣菊紋路的法力虛影。
那就是愛宕山伊邪那歧神社的大神官日羅誠一。
這可是世界公認的天才除靈師,真正的除魔師級別強者。
據說早在十幾年前,對方的實力已經達到了無上級。
很多人都認為,經過這十幾年的辛苦閉關,他的實力已經達到酒吞童子和玉藻前大人的相同級別。
甚至詭異世界還有傳言,鬼王酒吞童子之所以這麼長時間沒有出現,是因為他其實已經被殺了。
而殺死他的就是這一位日羅誠一大人。
傳說日羅誠一名義上是在閉關修煉,實際上卻在日本各地行走進行狩獵。谷
畢竟這十幾年,有不少王級詭異都神不知鬼不覺地被驅除了。
尤其是這一年多來,這種事情發生的頻率更高。
就現在來看,或許這是真的。
至於為什麼日羅誠一會放她一馬……
日羅誠一這樣的強者,哪怕是狩獵,所選擇的目標至少也是王級詭異。
像她這樣連高階詭異都不算的小嘍嘍,人家怎麼可能放在眼裡?
再也顧不得多想,足袋詭異連忙逃離現場。
雖然佐野宜子是她看中的獵物,她在佐野宜子身上投入了很多精力。
但是她也顧不得了。
看著化煙消失的足袋詭異,日羅誠一暗暗松了一口氣。
只是為了避免足袋詭異去而復返,他依然維持著原本的姿態,保持著一副絕世高人的人設。
一直到幾分鐘之後,他才放鬆下來。
“哎呀媽呀!嚇死我了……”
日羅誠一一下子坐在地上,他的腿早已經因為緊張的情緒發麻抽筋了。
只是為了維持自己的人設成一直裝模作樣,他忍不住按摩起自己的大腿來。
如果還有下次,他絕不會再多管閒事。
“我說……這一位……”
佐野宜子遲疑的問道。
“你可以叫我誠一,漂亮的夫人……”
日羅誠一擺出一副平易近人的笑臉,重新展現出一副高人的形象。
雖然他年紀已經不輕了,可是心態卻一直保持著年輕狀態。
面對像佐野宜子一樣漂亮的女人的時候尤其是如此。
佐野宜子曾經獲得過日本舞蹈大賽冠軍。
無論是身材還是樣貌都是上上之選,要不是結婚的早,早就被人發掘去拍影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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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這樣,她如今偶爾外出的時候,也經常會被所謂的星探堵住搭訕。
“誠……一……”
佐野宜子從善如流。
她對除靈師並不是一無所知。
至少愛宕山伊邪那歧神社的大神官日羅誠一和他身上的種種傳言她也聽說過。
果然不愧是世界公認的天才除靈師,真正的除魔師級別強者。
只不過展現出自己的力量,就趕跑了那麼可怕的詭異。
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大神官日羅誠一閣下不乾脆驅除掉那個詭異,但是她這個救命恩人依然心懷感激。
“請問我能夠做些什麼來報答大神官閣下的救命之恩……”
她直接士下座跪倒在地,雙手抵在地面上,抬著頭看向日羅誠一。
“嗯。”
日羅誠一維持著高人的人設,偷偷瞄了一眼佐野宜子。
那美好的身材以及熟悉的姿態,讓他心神盪漾。
這些年閉關的時候,除了每天挖掘地道以外,他還是有一些消遣活動的。
“實在想要報答我的話……那就給我準備一些吃的吧……”
話都到了嘴邊,他還是選擇更換了其中內容。
事實上,腹中的飢渴也是他的生理需求之一。
之前逃出來的時候,他身上並沒有帶多少錢財。
坐車來到東京,再加上這裡的住宿費用,錢已經用的差不多了。
一直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正模正經吃過一頓飯。
他早就餓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