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金剛杵出現在群英會,鑑通自然志在必得,只是沒想到一柄不同尋常的法劍也出現在群英會上,這讓鑑通大為震驚。
最後以震山棍換了龍湖山莊的重戟,再由重戟換了江涼手中的天師劍。
震山棍原本是想換金剛杵的,一來二去的沒了辦法,只能以自己一百零八顆鎏金珠串成的珠串換了金剛杵。
這也是丁御山確定鑑通是和尚的緣由之一,他的鎏金珠串非常罕見,過手時候還仔細看了看,上邊有著佛像的雕紋,細緻的很。
群英會過後沒幾天,龍虎山的幾個道士去了龍湖山莊打聽起天師劍的下落。
天師劍一離開陣法禁制,龍虎山的氣運就出現了外洩,明旭真人大驚失色,雖在數百裡之外但感知之中都察覺到了劍靈的存在。
劍靈現世,龍虎山的幾個老家夥都想到了天師劍,天地之間劍靈雖不是獨一無二,可有著青龍朱雀雙封印的劍靈,卻是萬中無一。
不敢有任何耽擱,馬上命大師兄陸一鳴和眾師弟去西邊數百裡之地找尋天師劍。
幾個長老是不能隨意離開山門這麼遠的,掌教天師就更不行了,而且這事很可能會遙遙無期。
天師劍現世會有大災劫的先祖遺訓他們幾個老的清清楚楚,令他們感到棘手的並不是這事,而是天師劍只現世了數日便無法再感知到,這才是讓他們頭疼的地方。
一番打聽,幾個師兄弟找到了龍湖山莊,但丁御山並不知道那劍去哪了,只告訴他們是被一個和尚給取走了。
這可難為他們了,這地界的寺廟大大小小數十個,而且相隔甚遠,一個個的找,那得找到猴年馬月。
而且以他們幾人猜想佛門是不會看上他們道家之物的,道佛雖同樣心念蒼生,可法器、符咒的,幾乎沒有相似之處,更不可能串著用,所以他們覺得丁御山口中的和尚應該不是真和尚。
離開了家洛山,幾個師兄弟兩眼一抹黑,雖然不相信是和尚取走了天師劍,但離開龍虎山的時候,師傅和長老千叮嚀萬囑咐,此事事關重大,馬虎不得。
最後師兄弟幾人分成了四個方向,一個方向兩個人就去那方向的寺廟,一路打聽寺廟一路詢問,不管有沒有打聽到,一個月後家洛鎮的家洛客棧匯合。
御魂宗宗堂,魏儒風來找秦鷺名換藥,前些日子做任務受了點輕傷,不是很嚴重,但需要休息一些時日。
秦鷺名見魏儒風心不在焉的便笑呵呵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一臉苦相,不就幾日做不了任務麼,至於苦著個臉麼?”
“秦叔,你看出來了?”
“嘿,臉拉得和絲瓜一樣,瞎子都看出來了,難不成這肩上的傷還傷了你英俊的相貌?哈哈哈。”
“秦叔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倒不是做不了任務心煩,哎呀,這事說來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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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長話短說,秦叔我作為過來人幫你琢磨琢磨,開導開導。”
“我心裡不太舒服,同樣是師傅的弟子,為何宗主只教西風和小師妹,我都沒說上過話。”
“嘖……這和你師傅有什麼關係,你不知道你師傅收徒弟向來都是散養的麼?”
“不是師傅的意思?”
“當然不是,據我所知啊,宗主和你小師妹他們很早之前就認識了。”
“我也認識啊,小試落秋的時候我見過宗主,只不過那時
候他是玄天宗的門人。”
“不不不不,那是最先前,後來你小師妹和駱西風又碰見過他幾次,還差點闖了大禍,說起來算是舊交了,只不過那時候宗主還沒來我們御魂宗。”
“那時候他們還碰著過幾次?”
“嗯,可不是麼,這事你怪不著你師傅,不過話說回來,你和他們不熟麼?你想學什麼直接讓他們教不就完事了?”
“我……我一個做師兄的,不是拉不下臉麼。”
“……我說你這小子,哪學得臉皮薄了,你不會是想讓宗主教你吧?”
魏儒風點了點頭,秦叔一臉嫌棄道:“你可得了吧,自打陳三當了宗主以後雪萍都幾乎見不到他了,你臉大呀,還讓他教你。”
“其實…其實我是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以來我都有些看不上他倆,一天到晚的瞎混混,雖然面上沒表現出來,可這會讓我去找他們學技法,我這心裡……”
“哦!這麼回事啊,那無妨,很簡單。”
秦鷺名捋了捋鬍子,這話說得魏儒風眼睛都亮了。
“怎麼個簡單法?”
“你直接和他們明說就行了,說你以前有些看不上他們一天到晚的瞎混混,這會刮目相看了,然後虛心求教就行了。”
“這……這行麼,不行吧?”
“行行行,你謙遜一點就行了,給他們道個歉,好歹你也是他們師兄,再說了這種話那是看人說的,小丫頭和西風都不是斤斤計較的,而且那丫頭喜歡臭顯擺,他們保準不為難你。”
“真的?秦叔你可別坑我,要不我這師兄的臉可就沒地方擱了。”
“不坑不坑,我這一把年紀了,這種小事還摸不準麼,不過他們出去做任務了,前兩天我還說他們呢,一時半會的你找不著人。”
“說他們?為何?”
“還不是駱西風麼,此前救回玄天宗陸老的時候受了內傷,這十天半個月的只恢復了大半就要跟著小丫頭出去做任務,一會又傷著了,這不是給我找事麼,我能不說他麼。”
“還沒恢復他不養著,出去幹嘛?”
“還不是因為雪萍,駱西風從小就看上這丫頭了,到哪都跟著,你以為他倆為何總混在一起呢?”
“這樣啊……那我湊他倆中間,不是瞎搗亂麼?”
“不會不會,有個新晉門人叫戚敬煌的已經在搗亂了,不差你一個,說起來你們可以一起做做任務,這樣也能熟絡熟絡不是。”
“戚敬煌?那個用土沼的,他也喜歡小師妹麼?”
“就是他,喜不喜歡的我不知道,但他們三個一起做任務,我也是沒想到駱西風和小丫頭也有獨當一面的時候。”
明月鎮以西南,駱西風、沐雪萍、戚敬煌三人做完了任務,說說笑笑的回來了,他們離明月鎮還有數十裡地,還需要一兩個時辰。
“西風,你這劍法精進的夠快呀。”戚敬煌道。
“嘿,你是想趕上我麼?師傅可說我天資縱橫,你想要趕上,可有些難吶~”
“瞧把你能的。”
“人家誇你一句你還接上了,你這臉皮也太厚了吧。”沐雪萍笑話道。
“我不就隨口一說麼,我就是練得早了一些罷了,和宗主比起來還差得遠呢。”
“可惜了,我不是練劍的料,若是悟性高點,弄不好真能趕上你。”
“你可得了吧,我就隨便一謙虛你還接上了。”
“你們兩個半斤接八……”
小丫頭吐槽的話還沒說完,一旁山腰上噌噌噌跳下來四個人,看那衣裳和陰柔的面相就知道是天機閣的人。
駱西風和戚敬煌霎時靈氣狂暴,靈甲、妖氣護身,手持靈劍,擋在了沐雪萍身前,沐雪萍手持靈氣長鞭,全身幻妖妖氣繚繞。
“天機閣的餘孽。”駱西風出聲道。
帶頭的是梁康,四人是被陳三幾扇子連人帶著頂樑柱一起扇飛到數里之外,苟延殘喘活下來的。
得知天機閣遭了大難,偷偷回去一看也就剩他們四個了,報仇談不上,但心裡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
他梁康要重建天機閣,重修長生之道,雖然只剩四個人,但他知道能對付三大宗門的法門,七星屍甲他能煉,屍甲軍他能煉,純陽屍甲他也能煉!
想要重建天機閣立於不敗之地,他第一個要找的就是這小丫頭,以往有那個礙事的在,他們次次死裡逃生,這次……
“哼,那家夥怎麼不在?我看你們三個還如何死裡逃生。”
“一群餘孽,今日讓你們全都死絕!”
駱西風數根藤條朝著四人纏繞了過去,同時妖氣化形,數十柄刀劍直刺四人,攻勢迅猛。
戚敬煌靈氣宣洩,一上來便是快一丈方圓的土沼出現在四人腳下,一個沼浪同時向他們迎頭拍了過去。
四個術士不慌不忙,其中一人單手夾著一張符咒眼神淡然,符咒轟燃的一瞬,戚敬煌的土沼立馬停止了翻騰,如冰封一般,四人腳下雖依舊是泥石卻堅如磐石。
戚敬煌大驚,他們腳下他無法喚出泥沼了。
另一人魂力宣洩,數張符咒從懷中躥出,如蝶如刃,朝那躥騰而來的藤條‘飄落’了下去。
如以往一般,這招駱西風見識過,符咒一觸碰到藤條,藤條立馬會從感知中消失,無法再驅使。
梁康冷眼斜嘴一笑,心念一動,五六個屍甲軍拔地而起,躍出地面落地之時,“咚咚咚咚咚”的一陣妖氣潰散。
駱西風所有妖氣化形的刀劍全都打在了屍甲軍身上,妖氣潰散不說,這些屍甲軍毫髮無傷,僅是退滑幾步,腳下出現了不長的滑痕。
三人驚覺大事不妙,這幾個屍甲軍身著銀白重甲,各個手持長槍長戟,霸氣凜然,眼神如死灰,洶湧的氣勢卻直逼他們三人。
御魂宗宗主殿,軒轅白蒼、屠祿山,和三位閣老正在和陳三相談落葉峰的事宜,陳三直覺落葉峰不會束手待斃。
雖然去的人不少,但地界實在是大,分散下來一塊地方就沒多少人了,恐怕不可能長時間將他們擋在外頭。
“但我們御魂宗的新晉門人才剛有起色,若是……”
軒轅白蒼話還沒說完,陳三感知之中突然出現了屍甲軍的死氣。
沒有任何交代,靈虎霎時出現在眾人面前,轉眼陳三已騎著靈虎直衝山下。
呂豫章喝著茶,被嚇了一跳,不淡定道:“什什什麼意思,尿急麼?”
“哈哈哈哈哈哈,呂兄你這尿急真是想笑死我,哈哈哈哈。”蘇鴻楚大笑道。
軒轅白蒼和屠祿山對視一眼俱是茫然,申屠揚名微微搖頭,笑道:“他定是感知到了什麼才出去的,沒叫上我們應該只是很急,並無大礙,興許一會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