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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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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子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能瞞你什麼事,都還只是在猜而已。’我說道,認真的看著胖子說:‘你還是快些把漏掉的肉餡給吃回來吧,看你這樣怪不習慣的。’

還不沒確定那白線圈是什麼,要是胖子不先把身子養好,可能撐不到知道是什麼時,胖子就會先倒下。

但要查齊家,勢必就得去城北一趟……

心頭冒出點焦慮的情緒,我不知道仰頭喝下第幾杯的酒,在將酒給倒空時,油瓶便伸手過來按住。

‘回去?’油瓶問。

想到自己是因為屋子太靜才跑出來,所以聽到油瓶的問話我立刻甩頭拒絕。

‘如果都是要躺會,乾脆讓吳邪睡我這吧,我這兒不缺的就是空房跟女人。’

我的腦子以很慢的速度,在理解老癢這句話每一字組起來後的意思。‘嗯。’

‘吳邪。’

油瓶喊人名時的聲音,像可以穿耳一樣,我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他,不管他說什麼我就是皺眉搖頭,最後聽到不知道是老癢還是誰的笑聲,我才愣了愣的看面無表情的人。

剛剛……油瓶有說什麼嗎?不過就算有說,我也想不起來了。

‘小哥!’莫名的很想倚靠在他的身上,但我的知覺似乎變得有些慢,等反應過來我已經掛在油瓶的身上,很順勢的把全身的氣力全賴在他身上。‘我不想……’

我念了很多不想,總念了一個又忘了一個,說到最後我也搞不清楚我說過什麼,不過在迷迷糊糊間,我靠著油瓶的肩膀,看到在二樓擺桌的地方有個人。

那個人一直沒往我們這看,對方慵懶的趴在扶欄上,目光瞧的一直都是彈琴的解語花,但他們彼此似從沒對上眼過,總一方看著另一人,但被瞧的那人的目光永遠落在其他地方。

我開始覺得渾身發冷,胸口生得冰碎花凍得我劇疼起來,忍不住縮緊手臂,想對自己抱滿懷的人表達我的難受。

雖然油瓶喊啥我什麼也沒聽到,只覺痛到累的我眼前一黑,直直的落入睡夢之中;在我睜開眼,發現真的似落入夢中一樣,明知身子是倒了,腦子有部份是醒的,不過自己怎麼出現在這種一片黑的地方,一時間也搞不清楚。

不過相似的情況之前也有出現過,那次好似不小心窺看的凌寒的心思,這一回不會也是一樣的事吧?

我摸了摸自個的胸口,隔著層衣料,碰起來是連衣服也冰冰涼涼的,不用扯開看,也能猜到冰花或許又開了幾朵。

這次我沒看到白的發亮的雪景,與獨立在雪地上一棵枯老的大樹,四周還是一片黑,凌寒如同雪色白的身影,帶了些許的紅鍛子,與他的白雪狐一同出現在我的面前。

——又趁虛而入?

凌寒說這話時是掛著淺笑,而我總覺能看到,面具下他的眉頭蹙緊,總之這時的他絕對不是開心的,換作是我,被人三番兩次的窺探到內心,也不會有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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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想提醒他的是,會不小心窺視到,應該也是凌寒在我心頭上下了冰花,要是他肯解除,我或許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闖到這來。

凌寒彎身揉著白狐的頭頂,側首往我這瞧了下,白狐就馬上立起身的朝著我齜牙裂嘴,我察覺危險的退了步,狐以更快的速度化成道白影,往我的身上撲。

我來不及閃避的,肩處就一陣劇痛,踩在身上的重量把我撲倒在地上。

痛……推不開白狐,它的爪子陷入我的皮肉,我的一雙腳怎樣踢踹也都是無用;痛到眯起的雙眼,看到凌寒正朝著我走過來,一隻掌就對著我的雙眼覆蓋下。

換你也讓我看點什麼?

不知道會被窺探到什麼,但凌寒做的事,就跟我不小心發覺他的心思一樣,不管是過去的回憶還是現在的心思,只要能窺探到一二,對凌寒來說或許可以說是扯平了。

但對我來說,這感覺真的不好受……除了被凌寒窺視到,我自己則像重溫次過去的事。

現在就像在襁褓時,我感到全身被包得緊緊,努力從布里掙出自己的一雙手,張眼一望,一雙短又小的肉掌子印在眼前,呆了好一會才驚覺到這小肉掌是我的手,要是說誇張些,我整個人是被嚇到炸毛了。

但就連喊出來的叫聲都是小娃兒的咿咿呀呀聲,我強迫自己以就快的速度冷靜下來,現在應該能說是未足歲的奶娃兒的體內,塞了條弱冠年的魂,我因凌寒的關係,以奇妙的方式想起那個沒啥記憶的娃兒時。

”哭累了,現在換要笑嗎?〃

我的臉頰肉被兩隻手指往旁捏拉,一手託抱著我的人,因逆著光,這人的臉看起來黑黑暗暗的,只能判斷他是個年輕少年。

不知是對方打著把我捏哭的主意,還是娃兒肉嫩,痛得我眼角都飆出淚。

”哎呀,別哭別哭,快笑一個給爺看!〃

接著這人的舉動差點讓我想叫喊出來,他不是小心的拍著輕哄,而是把我當成旗在搖似的左甩右晃。

…娘的!

被這位年輕少年捉著腋下,舉高高的往前衝時,我真覺自己可能會歇菜。

記憶到這就斷了,我也跟著醒過來,張眼沒見到凌寒,而是我房裡的擺設,我想我是真的醒了,但這又讓我忍不住擔心起來,沒接著夢下去會不會是因為小娃兒的自己被玩死了。

這擔心只冒出會就沒了,被甩著玩的娃兒就是我自己,既然現在我還活好好的,那大約就是小時我命大才沒死成。

不過一起身,頭暈的讓我倒回去,眼角瞄到晃出個人湊到床邊,我是渾身一顫的有些嚇著,一看清是誰後,就忍不住伸手去拉對方的衣服。

‘小哥……我想吐。’肯定是在夢裡重溫的回憶中被甩暈的關係。

油瓶二話不說就拿了個盆子給我,我抱著圓盆乾嘔了幾下,也沒吐出什麼,只是頭暈的很,最後渾身沒氣力的倒躺回去。

‘還冷嗎?’油瓶問。

我呆了下,直覺的點頭,見油瓶是很直接的睡覺了,把我連同被子一起抱住,我先是一僵,沒一會就沒氣力的放鬆身子。

‘我在老癢那暈過去?’可能喝多醉了,也可能是遇見凌寒,被那幾朵冰花凍昏過去。

油瓶只是輕應了聲回應,伸手過來,搓熱我的耳朵後,揉捏我的後頸,手指輕摸我的頭髮,這樣輕柔的動作持續好一會,讓我覺得沒再那麼難受。

直到揉到快睡著時,我才隱約聽到油瓶低問:‘還有什麼是不想做的?’

這夜,我搭了梯子爬上自家的屋頂,上來被風吹冷的那一瞬,低罵起自己少帶了件外衣,不過既然都爬上來了,也沒打算那麼快就下去。

我看了眼圓滿的明月,嘆出口長氣,便低頭剪起手裡的紙,每剪出個形丟到地上,紙人形就似個真的人,做出舒展筋骨的動作,隨著剪得越多,在斜傾的屋背上跑動的白紙人也跟著變多,發出細細小小的聲音。

如果這些紙人會說話,肯定就能更熱鬧,不會這麼的安靜。

我猛吸到口冷空氣,正覺得鼻子發癢的,本能的張口打噴嚏時,瞄到靠著屋簷的梯子多了半粒頭在那。

然後被長瀏海下的黑眼珠子一瞥,嚇得我噴嚏什麼的立馬縮回去。

我身邊成群的小紙人成群結隊的往那半粒頭衝,那氣勢像打算連梯帶人的一併推下去,但半粒頭與生俱來的氣勢也不是擺好看的,僅僅眉挑眼眯起,還沒做出任何的舉動,那些小紙人就成群結隊的全縮到我身後。

該說什麼……只覺得,它們果然是我剪出來的東西。‘小哥,現在也晚了,你要是累了就先去睡,我還不困,想在這待會。’

接著油瓶有了動作,我不意外油瓶沒回房間而是爬上來,而他還多帶了條被子,我頓時有種自個什麼心思都被他給看透。

但我伸手想接過被子時,油瓶卻把被子披在他背上,然後捉著被角攤開雙臂。

很明顯的,取暖的地方只有一個。‘我不。’

‘吳邪?’

我與他的氣勢一比,又讓我弱了幾分。

我掙扎了下,身子往油瓶那挪了些,就被他給手搭上的拉一把,人就直接坐在油瓶的兩腿間,油瓶則靠上我的後背,雙手臂拉著被子圈抱緊,我只剩顆頭露在外頭,但這感覺不難受也相當溫暖。

可以說是個舒適的位子,所以我也不與自己過不去,我抱著他一條胳膊,調了個好倚靠的姿勢。

‘誒、小哥……最近我發現小畢方待我變得挺好的。’

受不了沉靜的氣氛,我隨口扯了個話來說,不說的話,我身後的那位,似乎抱著抱著開始打盹起來,儼然把我當成是他懷中的一顆枕。

小畢方這時也正巧的,從油瓶的頭頂那飛過來,主動的當起我的暖手爐,沒啄我、沒噴火,我幾乎想捧著小畢方,開心的轉身獻給油瓶看。

‘嗯。’

不過油瓶應的這一聲,我手裡的小畢方很明顯的渾身一僵,這倒讓我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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