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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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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悶油瓶突然的一問嚇了跳,立刻將目光從女子身上移開,猶豫了會最後才笑說:‘沒事。’

他卻在女子跟我們錯身而過後突然停下腳步,同時也扯住不讓我再往前走,我疑惑的看著悶油瓶,他的目光卻直視著前方。

‘有人在那。’說著,悶油瓶的手已經握住刀柄。

過了橋,河的另一邊的街道上也蓋了一排的屋子,在有些屋子之間留了條小巷,因為那附近沒點亮燈火,悶油瓶所注視的那條巷子顯得特別暗,我聽到從那傳來緩慢又沉的腳步聲,一張表情很僵硬的臉從暗巷中慢慢浮現。

‘等等,我認得他。’我擋下想往前的悶油瓶,雙手作揖向從暗巷走出來的人恭身。‘師父。’

那張臉發出一陣怪笑聲,但表情卻沒有任何的改變,等到那人走出來是個帶了老者面容面具的老頭子,乾瘦乾瘦,身材不高,穿著有點皺的老舊棉襖,手拿著短棍杖,腰板挺得直,步履生風,看起來就是個練家子。

‘你這小子也肯叫我聲師父?’老頭子摘下樣子奇怪的老者面具,只見一道極其可怕的傷疤從他眼角開始,劃過鼻子,一直到另一邊的眼角,鼻樑骨有一處凹限,似乎給什麼利器給割傷過。‘不是在要正式過門時就跑的渾小子。’

看到他的臉我苦笑下,這比起第一次看到他的傷疤時,我整個人嚇愣住好多了,他是人稱剃頭阿四的陳皮阿四,作風狠厲,在道上翻滾久了也是響噹噹的人物,曾經到過他的門下學習,但入門的條件達不到也只能作罷。

‘因為要入門就得自殘雙眼,我付不出就只能離開。’我不動生色的說,注意到在老頭子的身後還有個人沒走出巷子。‘而且我聽說你只會收一名弟子,但在我入門前就已經有人先入門……只能說我跟你沒有師徒的緣份。’

不知道陳皮阿四是不是有意的,但那時我覺得他要讓我跟那個以入門的徒弟相殘,他在從我們之中挑活下來的那個,也因此我放棄入門,同時也是入門當徒弟的條件太難了。

‘不過有在你那學習過,我還是稱你為師父比較好。’我解釋剛為何要喊他為師父。

陳皮阿四聽了,冷冷的笑了下,我知道那聲師父他並沒什麼放在心上。‘既然你算我半個徒弟,剛那只妖是不是該讓給我?’

‘妖?這裡就只有人,也沒有半隻妖出現。’我露出愣了下的表情,對陳皮阿四的話表示不解。

‘別裝作不知,以為幾句就能唬過我,憑我的眼力是不會看錯的。’

見他往橋這走過來,我人站在橋中央,半分也不肯退。‘我既尊你一聲師父,就希望不要在這事上對你失禮。’

‘哼,就說你這小子不可能。’陳皮阿四哼氣一聲,手中的棍杖底就敲了地面一下。

那一下也讓留在巷子裡的人動了起來,我只看到一個黑影竄飛起來,沒看清楚就著急的對悶油瓶大喊:‘小哥、當心!’

‘後退!’悶油瓶反手就把我推到一邊,出鞘的黑金古刀一揮,打下射來的飛刀,緊接著就橫舉起刀身,硬接下從上至下的下劈。

我被悶油瓶一推,背撞上了橋邊,痛得讓我有些直不起身,我強忍著痛往悶油瓶的方向看,見到與他對峙的人讓我愣了下。

‘……長槍…?’

獨臂,卻靈活耍著長槍的男人,半長不短的頭髮紮成一束,臉上戴著面具,無法看出那個人的面容,但那身形我卻莫名覺得眼熟。

‘看來你也撿了不錯的傢伙在身邊。’

後頭傳來老頭子嘶啞的聲音,我驚得心頭一顫,我人已經靠在橋邊了,但陳皮阿四也不知什麼時後溜到我身後,就直接的選站在橋欄上;眼角瞄到有東西掃過來,想也不想的就舉起雙手格在面前,正巧的擋下陳皮阿四要勒住我脖子的棍杖。

雖然對方是個年過半百,一腳踏進棺的老頭子,但他的力勁卻大的跟他年紀不同,雙手的手骨擋在橫著的棍杖,被壓得兩手都瘀黑,我卻不敢鬆懈的跟他拼勁,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被他給勒住。

‘打商量,那家夥送我,我送你一條命?’

‘……陳四爺…’很久沒這麼喊,讓他感到很好奇的哦了一聲,後仰頭看著陳皮阿四。‘我家小哥如果他肯跟你走,送你也無所謂!’

抽出一手,手肘往後推擊卻落了空,但橫在身前的棍杖移開了些,我連忙從他棍下逃離,回過身就看到陳皮阿四身子半傾的站在扶手欄上,手杖勾著欄邊穩住身體。

‘我的命等你先討走,我們再來商量。’我笑了下說,陳皮阿四往我這看的表情突然變了下。

我就聽到身後傳來落水的聲音,還沒回過頭看,肩頭就被一隻手給抓住。‘…呃?’猛回頭看,入目的是悶油瓶他那張淡然的臉龐,只是臉上多了幾道劃傷。‘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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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下去了。’悶油瓶淡淡的說,而後就把我拉到他的身後去。

聞言轉過頭,木造的護欄已經被打出個缺口,原本跟悶油瓶纏打的獨臂男子,人已經不在橋上了。‘…到底怎麼打的……’

‘真不錯,能打退那家夥。’古怪的笑起來,樣子多了點算計。‘小子,有想起我最擅長什麼嗎?’

我呆愣了下,看著木橋的細縫冒出白色的煙氣,橋的下方出現一圈圈圓形的亮痕,我立刻想起陳皮阿四他最擅長什麼。

‘小哥,跳下去!’眼見可能要來不及,直接用身體從那缺口推下橋。

他的表情明顯一愣,維持同樣的姿勢攬住我的腰,抱著我摔進河道中,後頭的木橋衝起大量的熱氣,回頭看一圈圈向上竄燒的大火燒燬木橋,橋上跟橋下的人都已經消失無蹤。

我跟悶油瓶重重的摔在河道底,幸好這條河水並不深,悶油瓶被我壓坐在河底,水也只淹到我們胸口的一半,我松掉全身的力量,垮在他的身上。

‘…我最近肯定犯水……’

回到村子,夜已深,每戶人家都已經深鎖大門熄了燈火的入睡了,只剩村裡的醫館還亮著盞燈,在跟悶油瓶商討過分開後,我獨自一人去敲醫館的大門。

那個悶油瓶打從我拉住他說自己想要做什麼時,雖然一臉平淡,但眼神擺明了不想同意的樣子,還是好說歹說答應了一些事才肯順著我的意思,但分開前最後一個眼神實在讓我覺得,這傢伙應該不會開始打著強帶我離村的主意吧!

敲了門後,我看到白天擺的那個大甕還放在外頭,但裡頭的水似乎快被村裡的人給舀光,只剩甕底的一些,在我正想找杓子舀水時,醫館的大門被開啟,裡頭的火光向外透出來照在大夫的背上,雖然因此表情黯淡了些,還是看得到他見著了我有些驚訝。

‘這麼晚了……是出什麼事嗎?’大夫先是一愣,才緊張的詢問。

‘我今晚是出挺多事的,所以來你這想討個能安神的茶水。’我笑著說,指著水甕。‘但好像已經沒了…’

‘啊、屋裡頭還有,要進來休息一下嗎?’我嗯了一聲走進去,大夫打量了下我,發現我一身像從泥坑裡打滾出來的髒。‘需要換套衣服嗎,我這有乾淨的。’

我低頭看著自己穿著悶油瓶的衣服,好幾處不只髒了還被劃出口來,看樣子不能完好的把衣服還給他了。‘沒關係,這不礙事。’

大夫擺了下手要我隨意找地方坐下,他則走進內堂,我漫不經心的到處張望,空氣中除了能聞到濃濃的藥草味,但隱約能嗅到些血臭味夾雜在裡頭。

‘抱歉,我這地方不大,跟你那位在城裡開醫館的朋友比起來。’

接過大夫的送上的茶水跟擦手布,有些愣了下。‘呃、開醫館的朋友?’

‘給你那些藥的不是你朋友嗎?’

‘嗯…’我邊擦手邊想著跟黑瞎子的關係。‘應該能說是朋友,但他沒有那種良心去開醫館。’

喝了一口茶,味道很像衝得很淡很稀的中藥水,但喝不出是用什麼藥材去泡的。

‘還真遺憾,本來想如果有機會可以上門去拜訪。’大夫說到一半就注意到我拿杯子的手上有包紮的布,上頭已經滲出一些紅印出來。‘流血了,我幫你重新包扎傷口吧。’

抬起手,寬大的袖子便往下滑了不少,半隻手纏滿了包傷的布,光看就覺得底下的傷很嚴重,我想了下便笑說:‘那麻煩了。’

大夫領著我進了內堂裡某一間偏房,裡頭放滿了藥材跟書籍,看得出這邊是他平時鑽研醫學的地方。‘這麼晚了沒睡是在這忙鑽研醫術嗎?’

聽我這麼說,頓下手的動作,回過頭苦笑了下。‘村裡就只有一位大夫,加上村子最近出了不少事……我也只能盡力的幫忙了。’

‘可以在教個學徒出來幫你,白天在你館外幫忙舀水的孩子看起來不錯。’

‘那孩子沒定性啊,一到晚上就不知跑去哪了,想教他也只在大白天能碰到。’大夫嘆了口氣說,端著放了藥物的盤子過來,並在我桌邊放了個焚燒中的小香爐。‘這是驅蟲用的,最近那些黑蟲怎麼趕也趕不走。’

周身很快的就瀰漫起淡淡的白煙,幾隻在屋裡飛的蟲子立刻往暗的角落飛去,不過這味道跟村長家的艾草味不同,還混了淡淡的花香味進去,不算太難聞。

‘我幫你拆開重上藥。’

‘嗯。’捲起袖子伸出手,大夫很快的就拆掉我右手纏的東西,傷口除了有刀傷,還有銀流的咬傷,但悶油瓶似乎也在上頭灑了黑瞎子給的藥,大部份的刀傷已經止血結痂,只剩被啃出的好幾個齒印還流著血。

‘這是被什麼咬到的?’

‘銀流。’我沒多加隱瞞的說。

大夫嚇了一跳,身體狠狠的一顫,抬起頭問我說:‘那是什麼?’

‘有人在村裡招銀流從月上下來,這裡的人手腳纏缺也是被大群的銀流給吃掉的。’我輕描淡寫的說著,大夫有點不敢相信的問我是怎麼逃過的,我只簡單的說是出於好運,並補上一句的說:‘不過那些銀流已經被我送回到月上去,只要找出是誰再招銀流,村子就會安全了。’

‘真、真的嗎?那…太好了!’大夫一個激動一不小心就弄痛我的手腕,見我縮了下,連忙說著抱歉的鬆開手。‘但你到底是誰?怎麼會來這,還知道要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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