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過會兒就替你去談,你就別去了,出去和韓寒一起玩玩,換換腦子。”
何鑫的並不精通術法,那邊要真的還有什麼遺留問題,她就不合適跟著去了,而且她做這個無非就是為了期末考試,我們又哪裡真的用得著靠設計吃飯,所以這什麼所謂的談判技巧她也沒什麼興趣。
反倒是最近忙著這事兒很久沒和韓寒出去玩了,我這麼攬下來她自是樂得輕鬆,補了補妝就出去了。
我在家裡等著禹蟄兮回來,那時已經到了下午了,看他眉宇之間沒有什麼陰晦之氣,看來屍洞是處理好了。
“沒什麼問題了吧?”
他輕嗯了一聲,“那屍洞年代久遠,吸附的汙穢之物太多,不是一兩天可以化解的,不過來日方長,不成問題,放寬心。”
我們之間倒是越來越像平淡夫妻,相互分享自己的工作日常,他細細的說,我便靜靜地聽。
“怎麼不上樓休息?”
我坐正身子,將何鑫拜託我的事情講給他,“我身體沒問題的,只是不太放心那座大樓的情況,我們去看看?若沒事,就順便幫何鑫談下來。”
在他回來之前,我已經睡過午覺了,所以看起來神色清爽,他這才應允下來,帶我一起出門。
“你談過合作嗎?我怎麼沒見過?”
路上他和我話家常似的質疑我,我現在“宰相肚裡能撐船”也不和他計較,反而是一直彩虹屁輸出,“我這不是有你陪著我嗎?你一看就是社會精英,有志青年,露兩手給我看看唄?”
事實證明,任何雄性生物都受不了女人的誇讚,越誇越有勁兒,尊神也逃不開的定律。
被我的彩虹屁美到之後,他立馬就答應了下來,讓我好好看著,跟著學學。
何鑫給的這個公司租下來的是從十五層以上的幾個樓層,我們來到十五層,我拿出來他預先準備好的假名片給前臺,“你好,我是臨市服裝設計公司的,想在這邊找個一合作伙伴,請幫我聯絡一下你們老闆,我有詳細合作要和她當面談談。”
因為進來之後沒感覺有什麼異樣,所以我們直接上來了,那前臺的小姐姐有點面癱臉,一點也不符合我印象中愛笑的前臺小姐姐的形象。
人家例行公事的打了通電話出去,然後假笑的跟我們說,“我們老闆同意讓你們上去細談,在十八樓。”
我也例行公事的向她道了謝,和禹蟄兮一起進了電梯。
“這個老闆也是有點意思,怎麼喜歡在十八層住,現在的樓盤都不會在電梯裡直接標出十八層,這便倒是挺不避諱的。”一般人都會覺得十八層不吉利,有點十八層地獄的意思,所以不管是買住房,還是租公司,有的選都不會選擇十八層,這個老闆看來倒是個不信鬼神的。
禹蟄兮聽了我的話,笑而不語,一隻手將我摟緊了一些。
電梯停在十八層之後緩緩開啟,門後的場景讓我一時間邁不動腳步——我們眼前根本不是什麼走廊,辦公室,而是一個巨大的黑洞,似乎還刮著陣陣陰風,極為駭人。
我看著禹蟄兮吞了吞口水,這恐怕是不好搞吧?
我的腿其實有些發軟,看著這個黑洞,我總會不由的聯想到屍洞還有暗門。
“別怕,裡面的東西在等我們呢。”禹蟄兮胸有成竹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我差異的看著他,只見他一臉瞭然,完全是一副早就猜到了的模樣。
他只是摟著我,臉上沒有絲毫擔心,我心裡一下有了底,好似打了鎮定劑一般,剛剛抖的跟篩糠似的腿也漸漸找回了一些力氣。
“你怎麼知道的?”我咽了咽口水,來緩解自己的緊張,主要是他既然知道幹嘛不告訴我,害得我這麼緊張兮兮的。
“哦,我忘了,你難道沒注意嗎,這個醫院根本沒有十八層,十七層已經是頂天了。”他悠哉悠哉的開口,我差點吐血,沒有十八層?
“我可沒有數樓層的習慣。”我不滿的開口,這個壞傢伙!
不是我說他,他早就知道了,卻什麼都不說,還一副不知道的樣子拉著我進電梯,難道就為了看看我這一臉錯愕和糠篩式的抖腿嗎?我之前也沒發現他這麼惡趣味,終究是錯付了......
“放心,我會保護好你的,你要對你的老公有信心才行。”他摟著我的肩膀,笑的賤兮兮的,可我卻發覺了一絲不對勁。
他的眼神不對,禹蟄兮看我的時候從來都是深情款款,眸中帶笑的,可是眼前這雙眼睛卻非如此,這雙眼睛和禹蟄兮的眼睛一模一樣,可是卻少了那份溫柔。
我當即後退了兩步,警惕的看著他,他復又對我伸出手來,我嚇得貼緊了電梯壁。
“呵,這麼快就被你認出來了?真是想不到,小娘娘還真是名不虛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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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了手看著我,果然不是禹蟄兮,我對禹蟄兮已經太熟悉了,現在仔細感覺一下,周圍充斥的都是陌生的氣息。
我面沉如水地看著眼前這個“禹蟄兮”,他究竟是誰,什麼時候代替了禹蟄兮站在我身邊?而真正的禹蟄兮又在哪裡?他知不知道我還在這個鬼電梯裡?還是說他和我一樣,身邊也有一個跟我一模一樣的“沈以桐”?
眼前這個禹蟄兮,我不知道他修為如何,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是我手裡法器不少,想來自保也是可以的。
“你很害怕嗎?”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我,這不是再說廢話嗎?雖然我覺得我可以自保,但是我現在連他是個什麼玩意兒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和禹蟄兮還在不在一個空間裡,甚至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換到了我身邊,說實話還是有些忌諱的。
“你想不想看看禹蟄兮現在在幹嘛?”
他似乎沒有要把我怎麼樣的意思,優哉遊哉的看著我。
“你能用你自己的臉跟我說話嗎?”他頂著禹蟄兮的臉我總有一種想衝過撕下來的衝動,他是個什麼東西,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