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的貼身宮女並著其他幾個宮人呈上了一隻貓兒戲蝶紋樣的匣子,一是祝願高壽二來也顯得文氣彬彬。
“太后向來是喜歡書香門第之人,如此一來,可投了她的性子。”赫闌珊聽見有人道。
“你拿出這個匣子做什麼?難不成有什麼寶貴的東西要獻給哀家?這皇家內院有什麼東西哀家未曾見過,要淑妃你如此大賣關子?”
淑妃親自開啟那匣子,在場的嬪妃都很好奇,那裡面究竟是什麼東西,卻只見一匣子的紙條。
“太后,請允許臣妾上稟,這匣子裡不是什麼珍寶,就是一些小紙條,在座各位,有勇氣者上前抽上一條,不管是做蓮花詞也好,還是跳蓮花舞蹈也好,必須與池內盛開花主有關,又不失文人墨客的雅緻趣味,最好還能博得太后您一笑,那真真是最好的了。”
淑妃說完看了看太后的眼神,太后似乎對這個主意很感興趣似的,立刻就喜笑顏開:“這個主意倒是挺不錯的,哀家喜歡。”
宋行之道:“既然母後喜歡,那就把絲竹管弦撤下去吧,有誰來領這頭彩?”
赫闌珊自然是不做這頭一個的,甚至她連最後一個都不想做,於是安安靜靜地就坐在那裡,等著淑妃安排好的戲碼上演——既然淑妃提出了這個主意,她定然有後續一系列的安排,或設局或邀功,總之自己沾上去就是傻了。
赫闌珊看著旁邊的孫曼曼蠢蠢欲動心裡就有了大概的猜測,也不知道這孫曼曼是和陳流雲商量好了呢,還是一味孤勇,不知道淑妃設的什麼坑就當眾跳下去。
“陛下,太后,臣妾愚鈍,什麼都不會,可為各位姐姐拋磚引玉。”
孫曼曼雖然賣命,太后對她沒有什麼好臉色,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表示允許。
孫曼曼得到了允許就像已經像獲得了什麼寶貝似的,小心地揣在手裡。她從位子上走了出來,然後走到那小桌邊上,先是看了看淑妃,然後在淑妃最終的允許之下,伸手朝那匣子裡隨意摸了一張紙條。
“為表公平,還是臣妾來看吧。”淑妃道。
孫曼曼便把自己手中的紙條交給淑妃。
淑妃展開一看,似笑非笑,回身說道:“啟稟陛下,太后,孫貴人抽到的題荷花詩一首,這個很簡單,妹妹肯定能夠一展風採了。”
孫曼曼自己也露出了笑容,她出生於江南世家,這種詩詞歌賦的事情自然是難不倒了。
兩工人呈上筆墨,孫曼曼就已經躍躍欲試,池子裡的荷花開得正旺,助人,獲得靈感,孫慢慢提起筆來,就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片。頗有戲,成竹在胸之一。
她寫完落筆再呈與太后看。只見太后臉上倒是難得地對孫曼曼露出了一絲讚許之意。
“寫的不錯,文風輕盈,雖然沒有大氣之感,倒也符合女子一貫之作風。王海……”
“哎,奴才在。”黑帽太監道。
“你得給哀家記下來,表現好的這些孩子,一會兒哀家得賞點東西,方有始終。”
“是,太后,奴才記住了,那孫小主,太后賞賜些些什麼才好呢?”
“就那一柄金鑲玉如意吧。既然她能寫出這詞,哀家也希望她寬心而為,事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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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曼曼趕緊行了個禮:“謝太後賞賜,臣妾定將太后的話謹記於心。”
可是事情還沒完,孫曼曼準備拿著玉如意首戰告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時,太后卻又說道:“等一會兒,你讓你身邊的宮人替你謄寫,讓姐姐妹妹都看看你寫得如何,讓哀家一個人看,哀家一個人說好這也不是個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