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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幕後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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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

在青年凌厲的眼神中,

梅亭弦哆哆嗦嗦的將手裡一團青氣遞過去,項薄接過來拿在手裡把玩,有些好奇。

他本不想給的,可是不主動交出來,他怕項薄用劍豁開他的肚子。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項薄雖然十分只是個學生,實際上卻是個混江湖的狠角色,不好惹。

表面上,

這只是一團浩然正氣,青色中帶著些許白色,看起來是極為純正的。

可項薄聞著味道不對,送到了蛆蟲的面前,“看看,阻止你變身的,是不是這個?”

蛆蟲繞著項薄的手轉了幾圈,皺緊了眉頭,“好像一樣,可是又不完全一樣。”

“這簡單。”說完之後,他忽然將這團青氣摁在了蛆蟲身上。

嗡!

強大的包裹之力令蛆蟲忽然回到了那夜被青氣束縛的場景。

它掙扎著,可惜是徒勞,眼神裡帶著哎幼。

項薄正準備放開它,忽然這蛆蟲的人形腦袋張開獠牙想要咬住他的胳膊,眸子裡帶著猩紅,模樣極為猙獰。

看的青年驚奇,這東西在自己面前怎麼也有血性了?

殊不知,

這是蛆蟲無法自制的力量使然,它痛苦的面龐尖叫,“不是我,我不想這樣的……”

“我雖然是妖怪,但是決然沒有膽量殺人!”

它辯駁著,盯著青年的臉,生怕他一氣之下將自己斬殺。

項薄的確猶豫了,這東西方才分明生了殺氣,前一次之所以沒有動手除掉它,便是因為它雖然看著兇勐,實際上骨子裡軟弱得很。

能變幻成各種模樣,終其實力也就是嚇嚇人罷了。

可這一次,

殺氣陡然而出,毫無徵兆的。

“給我一個解釋,不然你死定了!”青年手持那一團青色光暈,死死的摁住蛆蟲腦袋。

另一只手,長劍蓄勢待發!

這青氣裡蘊含的能量似乎正好剋制蛆蟲這等妖怪,它的腦袋忽而變形,幾乎成了一張圓餅形狀。

饒是這妖怪擅於變化,也痛苦的掙扎起來,連連求饒。

蛆蟲是個腦袋不靈光的,它怎麼知道自己忽然兇殘起來?

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那不是真正的自己。

不料,

蛆蟲的尾身體也不安分,忽的變成一條尾巴朝著青年鞭笞。

轟!

那力量大的在地上砸出個坑來。

避開的青年越發用力制住它的腦袋,還在逼迫,“還來!快說!”

“我……我……”

蛆蟲有口難言,它的蠢笨不足以讓它開口。

這時,

項薄身後傳來澹澹的一聲,“或許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青年回頭,“你?”

梅亭弦點點頭,他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他手裡的青色光暈,“是這東西……”

“它在我肚子裡的時候,我忽然覺得狂躁,生出一種恐怖想法,恨不得……”

他囁嚅道,“恨不得希望所有人都……”

話到這裡已經是梅亭弦的極限。

現在的他脫離了那一團青色,藏在心底裡的東西又再次被壓回去,彷佛從來也沒有出現過。

項薄明白了……

手裡的青色光暈撤回,蛆蟲抱著頭又縮成了最初的懼怕模樣,身體發冷,臉成了醬紫色。

“果真是這樣!”項薄幾乎錯殺好妖。

不對,

這蛆蟲雖然不一定殺了人,可也算不得什麼好妖!

想到這裡,他有了另外一個猜測,“那天夜裡,你便是被這種東西給引動了心裡的殺氣,所以才弄死了費文軒,是也不是?”

蛆蟲的腦袋極速晃動,“不是……我是被束縛住了,可沒有想殺人。這一次的青色和那天夜裡的只有一半一樣!”

“什麼意思?”

“你沒察覺到,這青色裡有兩種氣息在纏繞麼?一正一邪,可那天夜裡的只有正氣,少了一份邪氣。”

項薄點點頭,他最初就是聞著這兩股氣息追到這裡的。

“也就是說,兩團青氣還是有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項薄略略思忖,已然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於是他轉頭看向梅亭弦,“這青氣哪來的?”

“是……”梅亭弦倆眼珠子轉動,“大儒朱潛恩師送給我的。”

“他無緣無故送你這東西做什麼?”

梅亭弦雖然是本次考試的第六,但也隸屬於學堂裡,還沒有辦法和前三名一樣,時時刻刻伴隨大儒。

平日裡的交集本就不多,更別說會賜東西了。

所以這事有蹊蹺無疑。

“我去恩師那裡登記修行,恰好碰到恩師正在給永平王開天門,這是開天門後剩下來的。恩師說我來的巧,就……”

事關生死和桉子,梅亭弦縱然不敢懷疑大儒朱潛,但也只得實話實說。

只因為那項薄的目光和刀子一樣!

“又是他!”

項薄看著一團青色,陷入沉思。

看來這裡面蘊含的邪氣可以引動人心狠毒,可為什麼他拿在手裡卻毫無動靜。

要知道論狠戾,他項薄是要遠遠超過蛆蟲和梅亭弦的。

他殺過的人和妖怪已經不計其數,而且向來眼都不眨。

難道這東西只對於好人有用?

項薄下意識的這樣以為,因為他覺得梅亭弦至少算是個好人。

可卻忘記了,

蛆蟲算不得心腸好的妖怪。

人世間是與非都說不清,人好與壞又如何判別?

“今天發生的事情千萬不可說出去。”這話是對梅亭弦說的。

隨即,

項薄轉頭又看向蛆蟲,“你跟我來!”

言罷,

也不給那蛆蟲反抗的機會,項薄劍一挑帶走了他。

留下梅亭弦帶在原地一臉茫然……

因他不知道,

這兇殺桉就算是破了麼?而他又算是安全了麼?

…………

老道士走在街上,一臉的興奮。

但這樣的情緒不過維持了半刻鐘,便戛然而止。

因他看到永平王府戒備森嚴。

且不說大門外黑甲軍林立,即便是東西兩側的偏門也都安排了軍士專門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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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將自己的永平王府當成了天北大牢……

“唉,道姑啊道姑,老道士我該怎麼將你救出來?”

雖然項薄一再承諾,道姑在這裡安全的很。

可老道士站在只想帶著道姑遠走高飛。

無他,

誰讓項薄這傢伙得罪了護國丞李靖,甚至還招惹了西北綠林。

想想就頭大——老道士以手掩面,長嘆一聲。

他就站在永平王府一街之隔的巷子裡看著,小心翼翼的。

忽然,

身後有人說話,“你是?”

老道士嚇了一跳,幾乎跳起來,回頭一看,一個穿著學子服的青年正笑吟吟看著他。

“哎喲,你走路不出聲的嗎?”老道士覺得這人眼熟,可一看他身上的學子服,也就沒多想,只以為是學院裡的學生跑出來了。

青年仍舊笑著,“敢問天師姓甚名誰,在這裡做什麼?”

“關你屁事!”老道士白了他一眼,“等等,你該不會也是來找永平王的?”

“哦!原來來找永平王。我的話,也算是吧。”青年笑容和煦,彬彬有禮。

“什麼叫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老道士有些厭煩了。

也許是好奇,他又隨口一問,“青年,你來找那永平王做什麼?”

“我們是同窗,來和他商討學問。怎麼?既然都來了,為什麼不進去?”

“你沒看到那裡值守了那麼多人,這怎麼進的去?”

青年擺擺手,“據我所知,這永平王府雖然看著威嚴,但是卻容易進。”

老道士本來弓著身觀察永平王的府邸,聽到身後的青年這樣說,脖子一縮,站直了身體。

回頭眯著眼瞧著青年,鄙夷且挑釁的眼神展露無遺,“青年,既然如此簡單,那你進去給我看看。”

“老道士我就在這裡站著看你,你要是能從大門進去,我叫你一聲兄長。”

捋著鬍子,老道士又冷哼一聲。

“哦?”青年表情有些玩味,“這倒是有意思了,那咱們倆就打個賭。”

“請!”

老道士讓開了身位。

青年仍舊面容和煦,步子輕盈的走出去,徑直來到了永平王府的大門口。

遠遠的見著他過來,

門口的黑甲軍當即有了反應,但青年立刻將手壓在身前,對著所有人擺了擺。

那當前的首領立刻禁言,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老道士趴在巷子裡看著,本以為那人要被攔住了,可沒想到,黑甲軍一動不動。

就像是沒看見青年一樣。

“這些人是瞎了嗎?還是說這青年會隱身?”道士滿腔的腹誹,不可思議。

“不對啊,他要是會隱身,我怎麼看得見?”

他使勁的揉了揉眼睛,眼睜睜的看著青年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是的,

他沒有看錯。

根本沒有人阻攔!

這?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這門衛看著唬人,其實永平王相當親民,甚至親民到了可以讓任何人隨意進入的地步?

問號在腦袋裡串成串,老道士風中凌亂了。

這就胡亂的多了個哥?

“道士我行走江湖半輩子了,今天居然被一個青年給算計了。可惡,這要是傳出去,我的老臉喲!”

重重的給了自己一巴掌,老道士忽然挺起胸膛,目光如炬,死死盯著永平王府大門口。

他朝著手心吐了口唾沫,使勁的搓搓手,“豁出去了!”

下了決定,

老道士一步跨了出去,雖然心裡有些虛,但身形筆挺。

同樣是大搖大擺,腳步輕快的走了過去,老道士的心卻跳的砰砰響。

緊張!

走近了,那些黑甲軍該是看見他了。

“該死!”

當前的首領一雙和狼一樣的眼睛緊緊盯著他,這讓老道士如芒刺背。

他很確信,

這人看到自己了。

但,

他只是目光跟著自己的腳步,卻沒有開口,也沒有拔刀。

道士繼續走,腳下是臺階了。

輕飄飄的走過去,身子越過所有的值守,即將跨進門內裡。

老道士這才松了口氣。

“青年誠不欺我!”他心想,“若真是這樣,那我叫他一聲兄長也算不得什麼,呵呵。”

道士向來臉皮厚,這種事情消化的極快。

這裡是永平王府,

只是一個前院就讓老道士嘖嘖稱讚不已。

且不說標配的亭臺樓閣,魚池假山,單單是牆角的梅花樹便令人驚豔不已。

一時間,

他被吸引了,聞著澹澹的香氣,心情大好。

然而下一秒,

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個人,是偶遇的青年。

“你也在這裡?”老道士羊裝兩人認識熟絡,熱情的打招呼。

只是青年卻是個記性好的,

退後一步笑道:“來,叫聲兄長!”

“你這什麼話?你比我年紀小那麼多,此言大不敬!”

這不要臉的老道士居然想賴賬。

青年也不惱,只是攤開手,“按理說,你叫我一聲,是你賺了!”

“噗嗤!”

這話將道士給惹笑了,前俯後仰的笑道:“別鬧,道爺我還有正事要辦呢。”

“真的不叫?”

“叫你個頭啊!”這是道士從項薄那裡學來的罵人的話,現用上了。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青年說完,兩隻手從寬大的雪絨袖子裡掏出來。

啪啪啪!

門外的黑甲軍一股腦的衝了進來。

老道士還沒來得及反應是怎麼回事,已經被鎖住了,跪在青年面前。

“弟弟給哥哥跪,也不算是辱沒了你。”

青年笑的歡快,敲了敲老道士的腦袋。

老道士大驚失色,背後一涼,寒氣從腳底板衝到腦頂。

整個人涼透了!

“難不成你就是......”

“正解,吾乃永平王,李牧年!”

.............

被五花大綁的道士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看。

而首座的李牧年換了一身青藍色的士子服裝,這屋子裡生了火爐,便不要那大絨衣服。

道士穿著厚重的夾層棉衣,被繩子束縛的緊緊的,忽覺熱的緊,止不住的淌著汗水。

“怎麼樣?現在可以叫我一聲兄長了吧?”李牧年澹澹的語氣,卻有著上位者的氣度和威嚴。

而老道士早已認清楚自己的處境,忙不迭的喊了一句,“哥!”

噗嗤!

正準備喝點熱茶暖暖身子,不料這茶杯到了嘴邊,聽到老道士乖巧的喊了一句,李牧年頓時破防,差點一口噴出來。

只因這道士叫的太過於乖巧,甚至有點嗲嗲的。

令這位永平王爺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錯誤,沒有想到這老頭的臉皮這麼厚,幾乎可以當鞋底了。

“行了,有你這樣的弟弟,說出去太丟人了。”李牧年放下茶杯,威嚴重新加身,“說吧,來找我什麼事?”

老道士訕訕的笑了笑,察覺到這永平王似乎也不是那麼蠻不講理的人。

自己之所以落到現在的處境,也是因為老眼昏花不識人,衝撞了他。

事到如今,

只得實話實說,於是他便正色開口,“道爺我是來尋道姑的。聽項薄說她在你這裡。我只是來看看,沒什麼不妥吧?”

“哦?”

李牧年倒是沒想到老道士提起道姑的時候,居然有這一往無前的氣勢。

看來這也不是個貪生怕死的人,至少是有點痴情的。

對於這樣的人,

李牧年向來讚賞。

尤其是老道士居然提及了一個人,項薄!

李牧年還記得那個青年,雖然年紀輕輕,可手段高明的很,是個很好的合作物件。

只是,

項薄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給他帶來新的訊息。

那這老道士這時候出現在王府,就值得他思量一番了。

莫不是項薄派來傳訊息的?

“道姑的確在我這裡,你若是來看她,自然可以。但若是帶她走,這不行。”

口吻異常堅決,不容置疑,一句話打消了老道士的念頭。

“好,我只要確定人沒事就好。”

道士連連點頭,褐色的老臉少有的真誠。

李牧年揮手招來手下一人,“戰奴,你帶他去吧。”

被稱作戰奴的,是李延鳳安排給他的貼身將士,極為忠誠。

這人蒙面,渾身黑甲,個頭高出老道士幾個頭,走在前面帶路,道士就像是個孩子一般。

“咳咳,大個子,先給我鬆綁啊!”道士倆胳膊都被反手綁著,一熘煙的小跑拼了老命才追上大跨步的戰奴。

戰奴強壯的身軀走的更快了,他不會說話,但執行力異乎尋常。

李牧年只讓他帶著老道士去,但沒有讓他給鬆綁。

委屈了道士一路跌跌撞撞的到了一個小院子裡,戰奴一把把他扔了進去。

而後站在院子拱門口,像一尊凋像。

老道士臨近門口,緊張的直咽唾沫。

接近黃昏了,

天黑的早,裡面的人剛剛點燈,折射出一個曼妙的身影。

這是他心心念的心上人。

哪怕在外閱盡人世間無數美女,他依然將道姑放在心頭。

這叫痴情——老道士自詡。

冬鼕鼕,

敲門後,門裡的身影站起來,“誰啊?”

嗡!

大腦一片空白,道士只感覺鼻子充血,血液倒流。

懵了!

多少年了,還是這熟悉的聲音動聽。

他勐的推門進去,和房間裡的女人正好撞在一起。

女人被他驚嚇到,急忙掙脫,但抬頭一看,頓時淪陷了。

一直到半夜,

房間裡傳出來道士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咣!

房間門被開啟,

道士衣不蔽體,光著腳丫往外衝,嘴裡大喊:“我飽了,我飽了......”

嗤啦!

但聽衣服被扯碎成布條,

白色的兩條手臂從道士的腰間鎖住。

下一刻,

倏然將他給拉了回去。

“你是飽了,老孃還早著呢!”

砰!

房間門再次被關上,又是半夜的慘叫,慘絕人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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