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博不吭聲，諸葛雲聳了聳肩膀，也不“死纏爛打”。
他重新看向蕭驍。
“老三。”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比起五大三粗的男人，他自然更關心漂亮姐姐了。
……
“嗯。”
蕭驍點頭。
“我見到她了。”
“我之前就見過她了。”
蕭驍補充說明。
今天是他跟東方清的第二次見面。
……
“哦，對。”
諸葛雲恍然。
“我差點忘了……”
“人家還指名道姓讓小鹿來找你。”
“她莫不也是……”
諸葛雲睜大眼睛。
話未盡，但他知道老三明白他的意思。
……
蕭驍微微搖頭。
“不算是。”
……
“不算是？”
趙律正喃喃。
“是說還是有一點感覺的是嗎？”
……
蕭驍微微頷首。
……
諸葛雲與張博這才明白過來。
“可以啊，老么。”
諸葛雲衝趙律正豎了豎大拇指。
“不愧是我們中除了老三，唯一看到過妖怪的人。”
時至今日，再說起這件事，諸葛雲的語氣裡仍舊帶了些酸熘熘。
……
趙律正：……
他看向蕭驍。
“三哥，她……”
……
似是知道趙律正要問什麼，蕭驍微微笑了笑，“正如你猜的，她應該就是能感覺到一些妖怪的存在。”
“類似於直覺一樣。”
……
“看不到？”
諸葛雲脫口而出。
……
蕭驍點頭。
“看不到。”
……
“哇哦～”
諸葛雲向後靠在桌子上。
“我的心裡好受一些了。”
……
張博不由得奇怪的看了諸葛雲一眼。
“人家看不看得到妖怪關你什麼事？”
“你好受一些什麼？”
……
“二哥是自己看不到，也希望別人看不到呢。”
趙律正為張博解惑。
不同於張博，他是一下子就明白諸葛雲的意思了。
……
“嘖。”
張博砸了一下嘴巴。
“你這人……”
“人家看不看得到妖怪關你什麼事啊……”
張博重複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
“不管人家能看到還是不能看到……”
“你都看不到。”
張博一針見血，毫不留情。
“對你有什麼區別？”
……
諸葛雲：……
“有區別。”
諸葛雲答得鏗鏘有力。
“知道越多有人看得到……”
“不就襯得我這個看不到的人更加的慘兮兮了？”
“你看……”
“都有什麼多人能看到了……”
“為什麼我不能是能看到的人中的一員？”
“那還不如大家都看不到。”
“這樣我心裡也平衡些。”
……
張博：……
他明白諸葛雲的想法了。
他搖搖頭。
“你這人……”
“就見不得人好。”
……
“不是。”
諸葛云為自己辯解
“老大，你不要搞錯了。”
“其他事無所謂。”
“但這件事不一樣。”
“能看到妖怪哎。”
“這是一般的事嗎？”
這哪裡是一般的事？！
……
“再說……”
諸葛雲撇嘴。
“我就說說而已。”
“過過嘴癮也不行啊。”
“人家真看到我能做什麼？”
“只能羨慕嫉妒恨了。”
……
“三哥。”
趙律正一副想到了什麼的樣子。
“既然她是真的有些感覺的，那她說的關於小鹿身上有髒東西……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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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真的？”
……
“不都說了她只是有些感覺。”
諸葛雲搶先開口。
“萬一她搞錯了呢？”
“一個人的身上有妖氣，並不一定意味著這個人的身上有妖怪。”
“我沒說錯吧？”
諸葛雲向蕭驍投以了詢問的目光。
……
“沒有。”
蕭驍的面上露出澹澹的笑意。
諸葛雲向來腦子轉得快，敢想也會想。
……
喏。
諸葛雲攤手看著趙律正。
下巴微抬。
……
趙律正：……
他摳了摳自己的臉頰。
“也就是說……”
“小鹿有可能是在哪裡沾到了氣息……”
“東方聞到了氣息並不能說明小鹿的身上有髒東西……”
……
“是這樣啊……”
趙律正明白的點點頭。
“這的確很難分辨……”
尤其對方又只能靠感覺……
……
“哎。”
諸葛雲想到一個問題。
其實這個問題他疑惑很久了……
但又老是被自己忘記。
“老三。”
“你說……”
“妖怪會害怕進寺廟嗎？”
諸葛雲一臉的好奇。
“要是讓小鹿去寺廟裡拜拜……”
“會不會有效果？”
……
蕭驍微微一愣。
隨即笑了。
“那要看什麼寺廟了。”
“要是你指的是小說裡那種有高人坐鎮的寺廟……”
“妖怪自然是忌憚的。”
“要是一般的寺廟……”
“那所謂的寺廟跟其它地方也沒有什麼不同。”
……
“哦哦。”
諸葛雲點點頭。
“也是。”
“但不管怎麼樣，小鹿去一下廟裡也沒有什麼損失是吧？”
……
“損失？”
蕭驍笑著點了點頭。
“是的。”
除非出現意外的情況，不然，小鹿去廟裡就跟她去其它任何地方一樣。
不會有什麼問題。
就算真的有高人，針對的也會是妖怪。
而不是女孩本身。
順利的話，女孩反而會高興解決了自己身上的問題。
……
“那……”
諸葛雲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老三，你要不要建議小鹿去廟裡拜拜。”
“看能不能把身上的黴運去掉……”
“高人總是大隱隱於市。”
“說不定小鹿就能在廟裡遇到高人呢。”
“幫她改改氣運。”
“或者，小鹿的身上真的有髒東西的話也能幫她解決了。”
……
“高人……小鹿不是已經遇到了嗎？”
趙律正看向蕭驍。
意思不言而喻。
……
諸葛雲立即點點頭。
“哦哦。”
“對。”
“是我又不嚴謹了。”
“我是說，要是小鹿的倒黴不是因為妖怪的話……”
“就是她這段時間的氣運不太好……”
“那麼，寺廟裡的高人也許能做些什麼。”
“在關於人的氣運這方面，僧人才是專業對口的高人吧。”
“術業有專攻。”
“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做。”
……
諸葛雲越說越覺得自己的主意很好。
“老三，小鹿有去寺廟裡祛祛晦氣嗎？”
……
蕭驍略微想了想。
“就我所知……”
“沒有。”
……
諸葛雲打了一個響指，眼睛倏然亮起耀眼的光芒。
“沒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