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難在短時間裡改變的事情。
……
“也是因為我沒有看到過讓我覺得驚豔的蛇。”
見女兒似乎有些沮喪，席媽媽急忙開口解釋。
“所以你問我的話，我腦子裡只能浮現你的那些蛇。”
“我……”
“對它們沒有驚豔感。”
……
這樣啊……
也是。
雖然媽媽對自己寵物的“貶低”讓席心芯鼓了鼓臉頰。
只是若是拿它們跟阿白比……
席心芯即使再偏的心，也說不出它們差不多的話。
……
“我有照片。”
席心瑞適時遞出自己的手機。
……
席媽媽來不及疑惑為什麼兒子會有女兒說的那條蛇的照片，她的視線被手機螢幕上的照片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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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兄妹倆的預料，席媽媽的臉上露出了驚豔。
……
“好、好漂亮。”
席媽媽喃喃出聲。
好一會，她才很是有幾分戀戀不捨的從照片上移開了視線。
“這是真的蛇？”
席媽媽忍不住有些懷疑。
……
“真的。”
兄妹倆異口同聲。
“我（哥哥）親眼看到過。”
兄妹倆再次異口同聲。
……
席媽媽略微有些好笑。
“你們啊。”
“在沒必要的地方總是特別的有默契。”
“所以……”
她看向兒子。
“這是你拍的照片？”
……
“嗯。”
席心瑞點頭。
“我偶然遇見的。”
……
“真的是真的？”
席媽媽表示很不可思議。
“這樣子……”
……
“真的！”
席心芯搶先回答。
“媽媽，如果是它的話，你介意它到你的夢中來嗎？”
……
哎，這個……
席媽媽猶豫了。
“……不知道。”
“雖然它很漂亮……”
席媽媽看著白蛇的照片又有些走神了。
面上露出幾分糾結。
……
“好了。”
席心芯不為難媽媽了。
“我知道了。”
“你跟哥哥一樣。”
“它出現在夢裡就出現了。”
“但你們不會主動希望它出現在夢裡。”
……
席媽媽眼睛一亮。
“對。”
“就是這樣。”
……
席心芯撇撇嘴。
“我去洗漱了。”
哥哥回來的很巧。
她雖然很早就醒來了，也起床了。
卻在屋子裡陪蛇玩了挺久。
她覺得自己要跟自己的蛇多多培養感情。
免得自己今天去見了阿白後，就嫌棄家裡的兩條蛇了。
……
偶然瞥見時間不早了，她出來打算洗漱。
路過客廳的時候，她隱約聽到了玄關處傳來些許聲響。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是不是哥哥回來了？
她立即跑了過去。
打開門，門外站的果然是哥哥。
迎上哥哥驚訝的眼神，她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
“去吧。”
席媽媽擺擺手。
然後她看向席心瑞，“小瑞，你早飯吃過了嗎？”
……
“吃過了。”
席心瑞笑道。
……
“哦哦。”
席媽媽點點頭。
“行。”
“你今天中午帶妹妹出去吃飯……”
昨天兒子發消息給她說他今天要回來，她是有些吃驚的。
因為兒子上個禮拜才剛回來。
為了陪小芯那丫頭一起去買蛇。
結果沒有看到滿意的就暫時沒有買。
……
兒子很少連續兩個禮拜都回家。
畢竟上大學了，住校了。
雖然在同一個城市，學校、家裡來回跑也是累的。
還沒有必要。
總是一放假就回家的話，兒子怎麼跟同學培養感情？
孩子該有自己的大學生活。
……
她問了兒子這個禮拜回來是為了什麼？
這個禮拜也不是什麼節日。
……
兒子就說要帶妹妹出去吃飯。
為了介紹一個人給妹妹認識。
……
她很驚訝。
兒子要介紹什麼人給妹妹認識？
然後兒子的回答讓她愣怔了好一會。
愛、愛蛇人士？
……
她苦笑。
原來是兒子偶遇了一位喜歡蛇的人。
說給了妹妹聽後，妹妹就想要認識對方。
就有了今天中午的見面。
她沒有繼續問下去。
女兒養蛇的事她不多干涉。
只要女兒不讓蛇出現在她的面前就好。
……
就在席媽媽要結束對話的時候，她的腦中靈光一閃。
“這白蛇是誰的？”
……
席心瑞微微一愣。
隨即面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就是我們等下要一起吃飯的人的。”
……
果然。
席媽媽露出了意料中的神色。
“照片裡的白蛇是你們今天要見的人的……”
“難怪那丫頭要見他……”
“那丫頭是想要見那條白蛇吧？”
知女莫若母。
席媽媽很快就猜出了女兒的心思。
……
“嗯。”
席心瑞點頭。
那丫頭一開始就把這點展露無遺。
……
席媽媽帶著幾分費解的搖搖頭。
“那丫頭……”
“怎麼就這麼喜歡蛇呢？”
也不知道是像誰？
他們家裡，就她所知，沒有人喜歡蛇的。
怎麼這丫頭就這麼的特別？
……
“你看好她。”
席媽媽叮囑兒子。
“別讓她對別人的蛇動心思。”
這麼漂亮的蛇，沒有人會讓的。
那丫頭別又橫生枝節。
……
“我知道。”
席心瑞苦笑。
妹妹的形象在媽媽的眼裡似乎有些糟？
不過……
媽媽說的對。
那條白蛇沒有人會愚蠢的放棄。
他也出不起高昂的價格來動搖白蛇主人不賣白蛇的想法。
……
“好的。”
席媽媽笑了。
“你這做哥哥的，就辛苦一點。”
“多看著你妹妹。”
……
“他怎麼就辛苦了？”
洗漱出來、恰好聽到媽媽後面幾句話的女生不滿的鼓起臉頰。
“媽媽，你怎麼可以背後說我壞話？”
席心芯義正嚴辭。
......
“誰背後說你壞話了？”
席媽媽有些被女兒突然的出聲嚇到了。
“倒是你，嚇了我一跳。”
“走路怎麼沒有聲音的？”
……
席心芯嘴裡含湖的都囔了幾句。
媽媽還“倒打一耙”。
……
“我讓你哥哥多看著你算是說你壞話嗎？”
席媽媽搖搖頭。
“你這丫頭，有時候做事沒輕沒重的。”
“是需要哥哥多提醒你。”
……
誰做事沒輕沒重了？
席心芯表示委屈。
但也知道，媽媽的認知很難改變。
她也就不費力為自己辯解了。
“……我去吃早飯了。”
……
席心芯向餐廳走去。
席媽媽音量微提，“多吃些。”
“你現在都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