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鬼鬼祟祟的看什麼看,雙手張開,行李交過來,不要浪費時間。"
士兵在小門處攔下一人,開口說道,當然,這些對話瀟白是聽不見的,只能根據口型去猜。
被攔下的人顯然是初來乍到的小青年,顫顫巍巍的脫下行李,交給士兵,然後舉起了雙臂,任由士兵摸摸索索。
小門處的兩個士兵,一個檢查行李,一個檢查青年,其中檢查行李的人摸摸索索出了幾個小銅板,臉上毫不掩飾的厭惡,把銅板扔了回去。
另一個士兵在青年身上摸出了一個錢袋,他取了出來,抓了一把錢幣把東西還給青年,不顧他如何迷茫的眼神就強行推進門內。
往後的人也大多如此,如果女性士兵們還會稍微收斂一些,少拿一點錢,但貌美的女子少不了一頓亂摸。
只有當被檢查的人拿出一道檔案證明的時候士兵才會老老實實的放行。
原來這個世界也有這種流氓士兵啊,看其餘兩排的士兵不出聲,看來這些人都是一夥的。
如今所有人的視線都在這個門上,實在是不好偷偷混進去。
看著人流不斷經過,瀟白的耐心也一點點的失去,明明大晚上的,怎麼就那麼多的人擠在這裡呢?
要不找個破洞的地方鑽過去就好了,瀟白心裡這麼想著。
在這之後,很快有來了一隊新的客人。
他們成群結伴,沒有排隊,直徑走向大門的方向,其中有兩名騎馬的人。
透過火光觀看,其中一人身著齊全,,應該是貴族吧。
瀟白分不清這個世界的富人能否與貴族穿著一樣的服裝,不過一般來說,能夠穿著身騎白馬的那一位應該是一位有錢的貴族。
上至邊緣金色黑色撞色的裝飾,帽帶上插著修長白色羽毛的禮帽,下至完全沒有髒汙的棕黃色皮靴,都能看出這個人的身世不簡單,至少另一個騎馬者相比起他更像是一個陪襯。
至於剩下的那群人?他們要上掛著短劍,有些甚至配置了手持的圓盾,服飾統一,黑黃色格子交替,看著像是領主的私兵。
在身後,還有兩名頭蓋黑紗的女子,她們只在原地站著,低頭不語。
守門的士兵看到這陣勢,倒不如說看到了這隊士兵身上的徽章二話不說,直接走向門內。
大門很快就開啟,路邊距離瀟白更近的那一隊人舉著火把朝大門靠近,微微鞠躬,神情肅然,另一邊的隊伍因為有平民的隊伍擋著而過不來,只好走近一些,以防止出現襲擊貴族,或者渾水摸魚的平民。
不一會,門上瞭望塔有人伸出個頭,示意這隊人可以從大門進入。
瀟白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貴族身上,瀟白這一處的光亮明顯變少,而大門很寬敞,此刻也是完全大開,並不是只開了一個縫。
而且他也注意到了大門開啟的拐角處有門縫,只要自己快一點就能進去了。
他貼著牆角,一步一步的靠近大門,這一隊貴族也陸續進入了一半,此時沒有人會注意地上有個會走路的小草。
這時的瀟白裡門口越來越近,突然一個加速衝過大門拐角處的縫,又扭頭回去看了一眼,方向沒人注意到。
心裡嘆了口氣,趕緊朝平民區移動。
前方的房子離自己很近,偶爾還有士兵移動,想來這裡就是所謂的平民區了。
瀟白偷偷的穿過各式各樣的房屋,也逐漸證實了這一觀點。
這裡的房子,密集,而且複雜,屬於大街小巷中的那個小巷。
裡面燈火通明,偶爾有一些醉漢倒在路邊,又不少的地方大家都歡聲笑語。
瀟白好容易順著一個傾斜的扶手跳到了其中一個屋子的窗臺邊,窗戶是光死的,而且是紅藍色的玻璃,透著燈光展示出妖異的晶瑩,只是這樣就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這時轉頭發現有兩個醉漢推搡著一個小青年到這裡,三人都沒注意到瀟白這裡。
當然他也不想被人關注,於是趁著這事件趕緊跳到了更高的橫樑上。
經過這段時間反覆的奔跑,瀟白已經能跳得有二十釐米高了,當然,這是他自己估計的。
雖然瀟白在高處偷偷觀察,之間兩個最好有一個把小青年按在對面牆上,另一名醉漢則脫下了褲子...
好在這個醉漢是背對著瀟白的,但是接下來會發生的是一定是很不堪入目的。
只見青年在另一名醉漢手裡不斷反抗,整個人白白淨淨的,想大呼救命但被按住了嘴。
醉漢終於忍無可忍,一拳種種打在青年的肚子上,隨後一把將其抱了起來,對著另一名醉漢。
這個世界的人這麼***的嗎!
瀟白這樣想著,看來自己是個小草也是有好處的嘛!
不過,他又看了看周圍,正好看到有人路過,不過他用餘光往這邊瞥了一眼,就立馬走人,彷彿什麼都沒有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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瀟白雖然想救他,只是自己也是有心無力啊,難不成從這裡跳下去給那個醉漢一腳麼?
笑死人,那力度估計就跟別人丟只泰迪熊過來差不多吧。
隨後那名青年放棄了抵抗,任由抱著他的醉漢折騰。
但他靜下來時瀟白才看清楚他的臉,長得可真俊啊,活著就是一個小白臉,果然自己無法當作沒看見。
就在這時,瀟白看見了脫下褲子的那名醉漢朝小白臉走去,頭上吊著一塊木製的招牌,靠一條粗線連結到瀟白站在的這片橫樑上。
眼下這大概是最好的機會了,瀟白當機立斷朝那跑去,用已經恢復好的魔力施放了根鬚纏繞。
感到腳底熟悉的感覺再度傳來,瀟白讓根鬚長出小刺,變成了一根藤曼,在這條粗線上反覆摩擦。
兩個醉漢淫蕩的笑聲降低了他們自己的聽覺,所以沒有聽到這股摩擦聲。
似乎這兩個醉漢在一直玩弄小白臉的臉頰,不急著馬上開始。
看來還來得及,瀟白努力的用與腿部連結的藤曼摩擦著這跟粗線,他已經感到這條線的一點斷裂聲了。
雖然聽見,但是那兩名醉漢的笑聲也太明顯了,而在一旁的那個小白臉則已經閉上的眼睛,眼角似乎有淚水劃過。
"這也太悲涼了吧。"
瀟白心裡大呼,好險自己沒有離開啊,不然以後心裡會過不去的。
隨後他又加快了點速度。
一下,兩下,繩子終於斷裂,那塊木牌就如砸在牛頓頭上的蘋果一樣朝醉漢落下。
另一名醉漢顯然發現了不正常,正當他抬頭看的時候木牌已經砸中了另一名醉漢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