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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茨嫪兒”與新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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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嫪兒”,是個比較古怪但卻容易讓人記住的名字。這位在”東北公司”第二銷售公司擔任經理十幾年的人物,在鎖陽地面上早已是赫赫有名了。唯獨他的名字,很多人不理解,為什麼起的這麼怪?

“茨嫪兒”的“茨”字,是祖宗之姓,無可更改了。那麼,這個“嫪兒”是出於何義呢?確實讓人不解。首先,人們看到“嫪”,就不免有嫌惡之感,它令我們想起了秦始皇親政之初平定的那場後宮之亂。那場亂子的發起人就是一個姓嫪的男人。這個姓嫪名毐的男人與秦始皇的生母夏太后*亂多年,偷偷地生養了兩個兒子。他本來是靠著當太后的面首才奠定了自己在宮裡地位的,最後竟又公然發動了推翻太后親生兒子的叛亂,真有點兒不夠意思。所以,此人當屬遺臭萬年的人物。後人若給孩子起名的話,稍有一點兒歷史知識也會避開這個字的。然,偏偏“茨嫪兒”的父母要大反潮流,大概是希望兒子將來也能做個知名人士吧!或許是為了追求“酷”。像現在有些人給兒子女兒起名,明明是中國人,偏要叫“三本太郎”、“瑪麗婭娜”……一樣;這種怪怪的名字到了派出所連戶口也上不了。但是,“茨”畢竟是中國之姓,上戶口時還不至於有什麼困難吧!

人們的猜測只是猜測。實際上,“茨嫪兒”這個名字是有著深刻情感內涵的。“嫪”字的本意,是戀惜的意思。名士韓愈在《薦士》中便有“念將決焉去,感物增戀嫪”之詩句。茨家的先生40歲才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姐。他與妻子恩愛眷戀,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兒子,起名時由夫妻如漆似膠的感情想到了韓先生的詩句,在兒子名字中取一個“嫪”字有何不可?孩子姓茨,又是兒子,只能叫“茨嫪兒”了。追本求源,“茨嫪兒”的名字不僅表達了一種情感,還體現了文化的檔次。那些把“嫪”與反叛秦始皇的那個嫪毐聯絡起來的俗人,實在缺乏文化修養了。所以,當酒席宴上人們質詢“茨嫪兒”名字之來歷時,他總是把這個名字的起源講得活靈活現,就像給人們講一段動人的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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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茨嫪兒”與錢裡厚的艱難談判與交易,賣廠的意向型協議總算達成了。雖然新總裁對他這次的辦事效率有些不滿,比他要求的時間拖延了兩天;但是,因為這個“茨嫪兒”讓他渡過了一個夢寐以求的春宵。陶醉之際,他也就不說什麼了。

不過,賣廠是一件大事兒。該不該賣?能不能賣?是需要公司班子集體討論決定的。討論的結果無非是兩種:一種是同意賣,一種是不同意賣。假如在集體討論時出現了反對意見並且佔據了上風,會議就只能得出不能賣的結論。新總裁的好夢就“黃”了。

新總裁當然不願意看到這樣的後果。為了保證在會議上能透過他的提議,他不得不將最可能持反對意見的薛振華弄到西北去招聘人才,現在雖然回來了,但是他讓他休息七天再上班。只要薛振華不在會場上,其他班子成員都是習慣地看總裁眼色行事,關鍵時刻會尊重“一把手”決策的。

然而,自己的秘書黃仙兒來電話告訴他,薛振華明天就要上班了。所以,今天已經到了最緊迫的關頭。為此,他不惜推辭了政府邀請他參加的鎖陽文化節閉幕式,冒著風險召開了今天上午的公司班子會議。

在官場混過的人都有這個體會:凡是決定實質性問題的重要會議,往往是在領導班子成員不齊全的時候召開的,而缺席的人員往往是持反對意見的人。

新總裁看了看坐得整整齊齊的班子成員,習慣地敲了敲桌子。這是他宣佈開會的形象表示:嗯,同志們,按道理呢,這個會議應當等薛副總裁上班再開。新總裁首先強調了薛副總裁的重要位置。然後卻又急忙說明為什麼不等他的原因:因為市裡的文化節今天就要閉幕,人家政府等待招商引資的結果。為了及時上報統計數字,我們必須在今天把這件事兒定下來!

一個並不重要卻又可以拿出來的理由。

會議的內容嘛,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下面,就讓茨經理彙報一下這幾天談判的結果。

各位領導,“茨嫪兒”咳了咳嗓子說:我這個“二銷”公司是只賣產品不賣企業的。可是,由於我們這次談判的物件是一個私營企業家,是一個大款級的個體戶。總裁考慮到我這些年與這類人物打交道比較多,對付他們還算有點兒辦法,所以,就讓我代表公司與他們談。初步談判的結果大家都知道了。具體數字都在彙報材料上,請大家審定。

我在此要請各位領導注意的是,“茨嫪兒”又咳了咳嗓子說,每逢他要幹一件大事情時,說起話來總是咳起來沒完沒了:我們選擇的買家是一個私營企業。他們的老闆錢裡厚是一位頗具經濟實力的人物。他們的公司信譽很好,對重化機械廠出價還算合理。而且人家承諾,只要定下來,購廠的款子一年內保證到位。

“茨嫪兒”!公司黨委書記喊了一聲他的名字:你談了半天,只談了個錢裡厚。難道就沒有國有企業購買咱們的廠子嗎?另外,除了賣,還有沒有其他的合作之路,比如合資經營、參股、委託經營什麼的?

新總裁立刻做出了解釋:書記啊,賣企業是資本運營的一種方式,也是中央最近做出的國有企業改革的一項重要內容。有的地方還提出要“靚女先嫁”呢,意思是要捨得把最好企業先賣掉。我看,咱們重化機械廠的日子一年不如一年,一天不如一天,再等上一年半載,就要資不抵債了!到了破產那一天,誰能承擔這個責任?莫不如趁著現在的裝置還能轉動,轉讓給人家經營,興許就把這個廠子救活了。

中央說的賣企業是指小企業。黨委書記叼了個大菸斗,頗有紳士風度:而且,賣,也不是資本運營的唯一方式。重化機械廠這幾年是難了些,是不是非要賣掉不可,是不是再考慮考慮?

此時,會場上的氣氛有些尷尬,公司黨政“一把手”的意見擰了勁兒了。

書記,你剛剛出國回來,有些事兒我還沒來得及向你說呢?新總裁趕緊扭轉局面:賣這個廠子,是“國家公司”領導的意思。你想,這麼大的企業,翻過身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薛副總裁他們搞的那個“FS06”,一下子扔進去兩個多億。這套裝置現在基本成了一堆廢鐵。我不是埋怨薛副總裁,也不是對前任有意見。我是說,“東北公司”沒有資金再往重化機械廠注入了。除非是“國家公司”拿錢救廠。現在,“國家公司”已經對這個廠子表示了失望,我們何不見機行事,趁鎖陽文化節的機會把他出售了呢?

書記!“茨嫪兒”看到這個場面,馬上採取“救場”措施:你說的國有企業,也有不少對重化機械廠感興趣的。可是,那都是鎖陽的地方企業啊。張嘴就是一千萬、兩千萬,與咱們兩個億的要價差距太大了。另外,你在鎖陽呆了這麼多年,鎖陽人的作風你還不知道?他們拿咱們中央企業當一塊肥肉,能叨一口就叨一口;咱們能從他們那兒佔什麼便宜?就是一千萬,沒有十年八載他們也拿不出來。我看,咱就盯住這個錢裡厚,年底5千萬到手,我們不吃虧。

“茨嫪兒”不虧是“茨嫪兒”。書記提出的是“賣不賣”的問題;他卻巧妙地演變成了“賣給誰”的問題。話題由此出現了戲劇性的轉變。

大家討論吧!書記磕了磕菸斗,拿出了黨委會議上發揚民主的派頭。不過,這種派頭已經成了昔日黃花。現在的國有企業裡,誰還把黨委書記當回事兒!

我看,就賣給錢裡厚吧!排在薛振華之後的第三副總裁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我們搞企業最關鍵的是資金,一億八千萬,咱們能辦多少事啊!如果錢裡厚這兒不成,咱們寧可再等一等,也不能賣給鎖陽的地方企業。他們對咱們向來是一欠二賴三勾銷。我們不能白白地把這麼一個大企業送給他們。

他發言時很激動。因為,他深知新總裁與薛振華之間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此時,自己冒著得罪薛振華的危險支援了新總裁,新總裁是不是應該確定他“二把手”的位置?

未來“二把手”的發言像是發出了一個偉大號召:要支援新總裁的意見。接著,“四把手”、“五把手”……相繼表態,或者是同意賣廠,或者是同意把廠子賣給錢裡厚。

只有列席會議的工會主席發表了一些“令人擔憂”的意見:廠子賣了,那一萬名職工怎麼安置?這麼大的事情,是不是應該經過職工代表大會討論透過?

“茨嫪兒”卟哧一笑:什麼,職工代表大會討論透過?主席,你不是要煽動工人們鬧事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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