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冰冰奇怪地道：“他不是說了嗎？張龍虎工作室，誰都可以去找他邀歌啊。”
“馮姐，你這就是不把我當一家人了，我自己去找林老師，和你去找林老師怎麼能一樣呢？”
季佳佳嘿嘿笑道。
“怎麼不一樣了？”馮冰冰似乎更奇怪了。
“馮姐，這裡又沒有第三個人，你就別裝了。”
季佳佳的笑聲逐漸變得猥瑣，很難想象一個長著蘿莉臉的女生是怎麼發出這種痴漢笑聲的。
“別人自己去找林老師，他頂多拿一些二流作品出來，可你去找，那就都是精品，這能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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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冰冰似乎笑了一下，這話明顯她聽著很受用，不過她很快又裝的很平靜：
“你誤會了，佳佳，林老師打開門做生意，對客戶都是一視同仁，只要你出得起錢，就買的了好歌。”
季佳佳道：“那如果我既出的起錢，又能請馮姐出面呢？”
馮冰冰沉默片刻，忽然咯咯咯地笑起來。
季佳佳也同樣咯咯咯地笑起來。
林慕躲在洗手間裡，只覺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原來女人奸笑就是這樣子的嗎？
兩個女人笑了一陣，馮冰冰道：“好，既然你這麼有誠意，那我給他打聲招呼吧，讓他給你一首適合你風格的歌。”
季佳佳大喜：“謝謝馮姐！”
“不過這個價錢嘛......”
“馮姐放心，按圈裡頂級詞曲人的價格來！”
“後續版權收入五五開。”
“......好！”
“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休息了。”
“好的。”
待季佳佳出去，馮冰冰笑嘻嘻地過來給林慕打開門衛生間的門，邀功道：
“學長，我幫你賺錢了呢！你怎麼獎勵我呀？”
林慕道：“剛才季佳佳好像說的是‘不打擾你們’了？”
“......”
馮冰冰一怔，這才反應過來。
“哎呀！她、她知道你在我房間裡？”
林慕回頭看看衛生間，失笑道：“你把衛生間的門從外面鎖上了，不就是告訴人家裡面藏了人嗎？”
“啊我太笨了！”
馮冰冰雙手撓著頭髮，氣得直跳。
林慕好笑地道：“你不是都在演唱會上當眾表白了嗎？為什麼現在又怕人知道？”
馮冰冰理所當然地道：“你說了要給我一個大場面的，要是在那之前我們就被人曝出來了，那我豈不是吃虧了！”
“......”
林慕有些理解不了女生的腦迴路。
或者說，小妖精的腦迴路本就和普通女生不一樣。
“那我回房間了。”
林慕剛想走，馮冰冰忽然道：
“學長，反正都被發現了，你就多陪人家一會兒嘛。”
看她一臉央求，可憐兮兮的樣子，林慕只得點頭答應。
“那學長你坐一會兒，我先去洗澡！”
馮冰冰很開心，立馬從行李箱裡拿出一套睡衣，抱著走向浴室。
林慕看著她：“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點？”
馮冰冰嬌羞：“學長你好壞呀！人家就是想讓你等我睡著了再走而已！”
說完便紅著臉進了浴室，關上門。
林慕呆呆坐在床邊，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
果然，這傢伙就是和普通女孩子不一樣。
浴室裡很快傳出水聲，這間酒店的浴室是厚玻璃隔成的，裡面燈光亮起，在外面能隱約看到一點點輪廓。
不過很快就升騰而起的水蒸氣給遮住了，只留下模糊而美好的曲線。
林慕側過頭，看向窗外，腦子卻不由地想起了十年前那個穿著公主裙的小女孩。
那時候根本想不到，她長大了會發育的這麼好。
二十分鍾後，浴室裡水聲停住，過了一會兒，馮冰冰從裡面出來。
只見她的長髮微溼，散亂地披在白玉般的肩頭，身上穿著一條吊帶真絲睡裙，白底黑蕾絲，裙襬在膝蓋往上一點，現出勻稱修長的雙腿。
見林慕的眼神有些發直，馮冰冰得意地走到他面前轉了一圈，問道：
“學長，我的腿好看嗎？想不想多看一點啊？”
說著就扯著裙襬作勢欲撩。
林慕道：“你撩吧，明天記得讓小朱拿藥給你吃。”
馮冰冰切了一聲，頓時不敢再作了，撇著嘴上了床。
林慕笑了笑，他算是抓住小妖精的弱點了。
這傢伙就是個嘴炮，說的厲害，真要玩真刀真槍的，她立馬慫。
雛就是雛，理論知識再多，沒有實踐還是一樣菜！
見林慕笑的這麼得意，馮冰冰鬱悶地把薄被扯上到身上蓋住，嘟著嘴道：
“學長，你打算給季佳佳寫一首什麼樣的歌啊？”
林慕想了想，季佳佳的風格有點像地球上那位甜心教主王心凌，走的是傻白甜路線。
正好他上次讓小雪山錄過一首小樣，不過那首歌難度太低了點，林慕覺得讓小雪山唱有點大材小用了。
這個季佳佳的唱功不如羅雪珊，那就正好適合這首歌。
林慕便把拿出來手機，把那首歌的小樣找出來，放給馮冰冰聽。
馮冰冰聽完驚訝地看著林慕：“學長什麼時候寫的？”
林慕道：“做夢夢到的啊。”
“嘁！”
馮冰冰撇撇嘴，接著道：“這首歌確實挺適合季佳佳的，太難的歌她也唱不上去。”
林慕便把這首歌的小樣發給了馮冰冰，“你改天發給季佳佳吧。”
馮冰冰哼了一聲：“那我不是成你的經紀人了？這種事不應該由你那位長腿經紀人來做的嗎？”
醋罈子又翻了。
林慕笑笑，忽然道：“你累了嗎？”
馮冰冰打了個呵欠，洗完澡又蓋上被子，旁邊還有學長陪著，安心又溫暖，她是有點迷糊了，不過她還是伸出手抓住林慕的胳膊：
“學長你不許走，你、你要唱歌哄我睡覺才行。”
“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人給你唱睡前歌嗎？”林慕失笑。
“學長~~”
“好，那......我唱一首睡前兒歌吧。”
“好呀，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啊？”
“彩虹。”
“學長，為什麼叫彩虹？”
林慕不答，拿出手機，調出一個可以模擬鋼琴的軟體，把手機橫放，當做一個簡易的鋼琴，緩緩彈了起來。
輕柔舒緩的旋律響起，林慕微笑看向有些乏了，又拼命睜大眼睛的馮冰冰，輕輕唱了起來：
“哪裡有彩虹告訴我。”
“能不能把我的願望還給我。”
“為什麼天這麼安靜。”
“所有的雲都跑到我這裡......”
“看不見你的笑我怎麼睡得著。”
“你的聲音這麼近我卻抱不到......”
唱了半首，馮冰冰已經閉上了眼睛，小嘴微微張著，就這麼睡著了。
林慕停下唱歌，低頭看著她，忽然輕輕低頭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
“因為你就是我的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