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2！”
隨著一名穿著白大褂的科研人員報出手中的平板電腦上的讀數，富有節奏的掌聲和科研人員特有的喜悅中帶著矜持的祝賀聲此起彼伏：“喔哦！”“厲害！”
在大冬天，只穿著一身戶外作訓服的程徹活動了下關節，從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拿過羽絨服批在身上，頓時感覺好受了點。
哪怕是在金黃市精靈中心的中央對戰場，由於場地太大，四周環形的樓房，還是不能完全擋住冬季的寒風。
等程徹穿上外套，陸朋興笑眯眯地伸出手和程徹握了一下，“恭喜，貨真價實的大師級破壞力。”
“謝謝，”程徹真心實意地感謝道。
1月22日，週五上午，按照慣例，程徹來到精靈中心的“技能研究處第三實驗室”測試和被研究。
今天，陸朋興特意將破壞力測試儀器申請出來，記錄一下程徹的各項資料，順便也確認一下，他確實可以發揮出大師級的破壞力。
剛才那一擊，就是程徹三次健美後的劈瓦技能的破壞力，三次健美也是程徹目前的極限。
不過相比之下，他的雷電拳僅僅還只有523的破壞力，停留在了當初資深級的強度。
也正因為如此，程徹如果需要自己上正面對敵的話，威力最強的雙拳齊出，一手成刀劈瓦，一手握拳雷電，必然是一輕一重。
這一點在實戰中極有迷惑性，需要程徹自己對此有所掌握，免得特點沒坑到別人，反而把自己帶到溝裡去。
“雷電拳差不多學會了，”程徹鬆開手，興趣盎然地問道：“接下來再練什麼？”
“一般來說，這個時候有會練兩個方向，”陸朋興介紹道：“一個方向是外放的電弧、電鞭之類形式的遠端攻擊，一個方向是利用電能區域性刺激，加快出拳、踢腳的攻擊速度。”
這兩個方向一下子在程徹腦子裡形成兩個畫面。一個是御坂美琴彈指射出超電磁炮，另外一個是空條承太郎的白金之星攻擊時不斷發出“尤拉尤拉尤拉”的喊聲。
‘唔，最終形態是這樣的嘛？有點帶感啊！’
程徹認同地點點頭，覺得這兩個方向都很不錯，我全都要。
“不過，”陸朋興來了個大喘氣，“這兩個都已經有前人走透過了，你照著練就行，對我們的研究來說沒什麼意思。”
‘我不在乎有沒有意思，我只在乎夠不夠強，姿勢夠不夠帥啊！’程徹試探著問道：“但是，您有什麼研究想法？”
陸朋興扶了扶眼鏡，聲音高昂起來：“當然是你個人的冠軍之路。”
“……”程徹一時無語，這是不是扯的有點遠了？
發現程徹滿臉寫著不信，陸朋興不以為意，認真解答道：“資深級通常是對某個技能運用技巧的開發；大師級則是對兩種不同能量技能同時運用的掌控；天王級是對各種不同能量屬性的技能的複合運用，而開發新的複合屬性技能；冠軍級則是對某種能量的昇華。說到底都是對於能量的掌控日漸加深，同時能量反饋增強機體素質。”
這種偏向研究人員視角的說法，程徹還是第一次聽說，他疑惑地問道：“我在卡洛斯遇到過的騎士都只能掌握一種能量，他們是如何度過大師級、天王級的。”
“很簡單，”陸朋興打了個響指，“大力出奇蹟，只要他們的能量修煉推進到昇華，先走質再走量。這就是人類修煉比精靈修煉難的地方所在了。精靈可以是雙輪驅動，但是絕大部分人類騎士都是單輪驅動。”
程徹恍然大悟，難怪切利婭當初這麼想把自己色誘過去入贅，原來人家是單核用的太痛苦了，看的有後代配置改雙核的機會，激動的不行。
見程徹聽懂自己的意思，陸朋興滿意地繼續說道：“作為波導之力的擁有者，某種意義上，你天生就完成了能量昇華這一步，是在用水磨功夫，拖著量在走。完全可以按照精靈的路子，加快修煉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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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型精靈修煉法。
“我們的目標是，開發出電系與格鬥系的複合技能，”陸朋興從助手手中拿過平板電腦，調到其中一項測試數據：“這個技能就挺有開發潛力，動作慢，外放攻擊，安全性比較高，相對好下手。”
他手指的一欄正是程徹剛學會沒多久技能：真氣彈。破壞力測試結果僅為415。
“嗯，”程徹從善如流，順手從陸朋興手中接過平板電腦，調到戰舞郎的數據表，這是剛才他麻煩研究人員同時做的，被強化後的戰舞郎的各項數值。
前一陣升級到28級的戰舞郎，被強化後的各項資料，已經完完全全可以匹敵一般的資深級精靈。
只要等下週考完試，就去石英市申請5階道館！
“只要藉助訓練和技能開發，能夠達到天王級，”陸朋興興奮到情不自禁地握拳，“那我估計在電系能量和波導之力的牽引下，達到冠軍級就是一片坦途。”
譁譁譁，所有工作人員不約而同地為他們科長的設想而鼓掌。
如此明晰的設想與規劃，程徹也以平板為掌，與另一只手掌相互輕輕拍打，發出砰砰的悶響鼓掌聲祝賀。
告別陸朋興的研究組，程徹開啟學習筆記，晃晃悠悠地離開中央對戰場，進入精靈中心，打算出門隨便找個地方吃完午飯，就趕回學校上課去。
剛剛繞過一跟立柱，“超能道館”的字眼就傳到他耳朵裡，他情不自禁地放慢腳步，跟在兩名穿著制服的檢察官身後。
“你也去挑戰7階徽章，然後失敗了？”
“嗯，”從後面看個頭較高的檢察官憤憤不平地說，“那小姑娘純心不讓人透過道館考核，居然用超能力給精靈強化來打。要不要這麼拼？有仇啊？”
“就是，聽說前陣有外地訓練家不服氣，當場罵人，還被變成娃娃扔出道館，回去找心理醫生治療去了。”另一個檢察官附和道。
高個的檢察官嘆息一聲，“哎，我再練練，找機會去挑戰別的市的7階道館吧，今年升高階檢察官不知道還有沒有戲。”
中級檢察官升職到高階檢察官的硬性標準之一就是獲得7枚道館徽章。
‘……’程徹不自覺地咬緊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