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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夜行火車,極限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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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時後,陸憶風從噩夢中驚醒,一名中年女選手變成一隻巨大的齧齒動物,衝著他撲過來。

他猛然驚醒,披上睡袍,盡力平靜下來,好讓一身的雞皮疙瘩落下去。

待在包廂已經不可能了,他想喊人來給他弄點茶或熱巧克力或別的什麼。興許史密斯還沒睡,嗯,他肯定沒睡。

他從女僕那裡要了熱牛奶,這是他知道的最有鎮靜作用的飲品。聽到放電視的車廂傳來的聲音,他走過去,發現江琳琳在那裡。

她身旁放著艾菲找來的以往絕地求生的錄像帶。陸憶風認出其中一盤是阿伯瑟特獲勝的那一年的錄像帶。江琳琳看到他,站起來,關了錄影。

“睡不著?”

“睡不了太長。”陸憶風說。想起了離他越來越遠的夾縫地帶,那個老婦變成的動物,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想聊會兒天嗎?”江琳琳問。有時聊天確實有用,可他只是搖了搖頭,一想到還沒開賽就被對手困擾,他感到自己很脆弱。

江琳琳向他伸出雙臂,他們立刻抱在一起。自從宣佈絕地極限賽以來,他們還是第一次對有親暱的舉動。

前一段時間,江琳琳更像一個嚴厲的教練,很嚴厲、很堅持。史密斯跑得越來越快,吃得越來越多,他們對自己的對手也越來越瞭解。

戀人?算了吧,她甚至懶得假裝成陸憶風的朋友。趁她還沒有命令他要繼續加油幹,陸憶風用雙臂緊緊地摟著她的脖子。

他把江琳琳拉得更近,臉埋在她的頭髮裡。他的嘴唇觸到了江琳琳的脖頸,一股暖流從他觸及的一點散開,傳遍了她的全身。

那感覺真好,太好了,他們知道,他們絕不會先放開彼此。

為什麼要這麼做?陸憶風已經跟高靜道了別,很肯定,他再也不會見到她了。他現在所做的一切都不會傷害到她。

她要麼看不到,要麼以為陸憶風是在攝像機前的表演。這麼想,至少,他的心裡還輕鬆些。

一個女僕拿著熱牛奶走了進來,他們只好分開。她端著一個托盤,上面的一隻瓷壺盛著熱氣騰騰的牛奶,旁邊放著兩隻杯子。“我多拿了一隻杯子。”她說。

“謝謝。”陸憶風說。

“我在牛奶里加了一點蜂蜜,甜一點,還放了一點調味料。”她說道,一邊看著他們,似乎還有話要說,然後輕輕搖了搖頭,走出了房間。

“她怎麼啦?”江琳琳說。

“他為我們難過,我想。”陸憶風邊說,邊倒了些牛奶。

“說真的,玩家們也並非都願意看到咱們或其他勝利者再去參賽。”陸憶風說,“他們已經愛上他們的冠軍了。”

“我猜,血腥搏殺一開始,他們就不再想什麼愛不愛的啦。”江琳琳平淡地說道。

是啊,如果說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沒時間想的,那便是絕地極限賽會如何影響玩家們的情緒。

“怎麼,你還要把所有的錄影再看一遍?”陸憶風問。

“說不上,我只想再粗略地看一遍,熟悉一下各個選手的生存技能。”江琳琳說。

“下一個是誰?”他問。

“你選吧。”江琳琳手裡舉著盛錄像帶的盒子對他說道。

磁帶上標著比賽的屆份及參賽選手的名字。他翻來翻去,突然發現一盤沒看過的錄像帶,上面標的屆數是二十四,也就是第二屆絕地極限賽,而勝利者的名字是史密斯。

“咱們從沒看過這盤。”陸憶風說。

江琳琳搖搖頭:“不,我知道史密斯不想讓咱們看。既然咱們是一個團隊的,我想看看也無所謂吧。”

“也許咱們能找到點有用的東西。”陸憶風說。這麼說著,他的心裡覺得挺彆扭,好像在窺探史密斯的隱私。但不得不承認,他對此很好奇。

“可以不告訴史密斯咱們看過。”

“好吧。”江琳琳表示同意。她放好錄像帶,陸憶風手裡端著牛奶,坐在沙發上,兩個人蜷縮在一起。一邊喝著加了蜂蜜和調味料的牛奶,一邊沉入到第二十四屆絕地求生中。

絕地求生的音樂奏完之後,錄影中的另一名“總統”抽出一個信封,裡面的卡片寫有第二屆世紀極限賽的規程。當時遊戲GM有兩名,除了巴澤爾外,克茲利夫顯得年輕些,但卻一樣令人反感。

他用跟玩家們說話時同樣沉重的語調宣佈卡片上的規程,為了隆重開啟絕地極限賽,極限賽的選手數量定下為歷屆的兩倍,但最後的生存者只有一名。

電視編導立刻將畫面切換到抽籤儀式現場,畫面上,主持人宣佈了一個又一個入選選手的名字。

錄影播放到了夾縫地帶,看到那些被選中的玩家即將參加絕地求生,陸憶風隔著螢幕都能感到那時的快樂。

一個女人,不是艾菲,負責宣讀著夾縫地帶入選玩家的名字。她念出了一個女孩的名字,“梅絲麗”,這個女孩來自“夾縫地帶”。

攝像機搜尋到了人群中的她,她正緊挨著另外兩個女孩站著,她們在為她祝賀,她們都長著金黃色頭髮。

沒有誇張,她確實很美。另一個與梅絲麗長得很像的女孩拉著她的手,可她長得也更像另一個陸憶風認識的人。

“馬奇。”他說。金髮的女孩在他眼裡都一個樣。

最後一個念到史密斯的名字。陸憶風看到他那時的樣子,甚至比看到梅絲麗還吃驚,他年青、健壯,甚至算得上英俊。

他的頭髮烏黑捲曲,那雙的灰眼睛明亮有神,即使在那時,已透出咄咄的殺氣。

“你不會覺得是他殺死了梅絲麗吧?”陸憶風脫口而出。

“那時有兩百個人參賽,我覺得可能性不大。”江琳琳說。

開幕式上,參賽者的彩車進入場地,選手們的鏡頭一閃而過,每個選手在錄影中出現的時間都不長。

由於史密斯是勝利者,所以片中完整展示了他和劉子琛對話的場面。在片中,劉子琛穿著他一貫穿著的金光閃閃的深藍色晚禮服,不同的是,他的頭髮、眼睫毛和嘴唇是深綠色的。

“那麼,史密斯,你對於比賽選手超過平時的一倍是怎麼想的?”劉子琛問。

史密斯聳聳肩:“我看這沒什麼不同。他們會和以前一樣愚蠢,所以我想我獲勝的機率和以前的比賽沒有太大區別。”

觀眾發出一陣笑聲,史密斯也衝笑了一下,他的笑既傲慢、狡黠又冷漠。

“他毫不費力就能贏得比賽,對吧?”江琳琳說。

第二天早晨,比賽開始,鏡頭從一名參賽選手的視角切入,觀眾看到他從飛機上跳下降落到地面,接著進入競技場。

競技場裡的景象真是令人歎為觀止,各選手的臉上也露出驚異的表情,甚至黑密斯也眼前一亮,但他很快又眉頭緊鎖。

躍入人們視線的是一個美麗無比的地方,金色的血腥之角矗立在花團錦簇的綠色草坪上,藍藍的天空飄著朵朵白雲,美麗的鳴鳥在天空中舞動著翅膀。

從空中俯瞰,草坪綿延數英裡。順便說一下,一些選手在扇動鼻翼,看得出,空氣中一定飄散著清新的花香。

在競技場的一側,密密的樹林隱隱呈現,另一側,巍峨的雪山高聳入雲。

這美景迷住了一些選手,當鑼聲響起,他們才如夢初醒。但,黑密斯卻不同。

他像箭一般衝到宙斯之角,搶到了武器和一揹包供給品,在其他人還沒來得及離開所站立的圓盤時,他已經奔向叢林。

第一天就有將近一百名選手死於混亂血腥的搏殺。其他選手也在慢慢淘汰。

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切漸漸明了,在這個美麗的地方,幾乎所有的東西——垂掛在枝頭的鮮嫩水果,清澈的小溪中奔流的溪水——都帶有致命的毒性,甚至花兒的芳香,如果直接吸入肺中,都是有毒的。

只有雨水和血腥之角的食物是安全的。除此之外,職業選手和紅名玩家結成多達二十人的聯盟來捕殺對手。

史密斯在叢林中也遇到了麻煩,金色絨毛松鼠竟然是食肉動物,它們會成群地襲擊選手;

蝴蝶的毒針即使不致人死地,也會給人帶來極大痛苦。但他一直堅持向前走,始終把雪山遠遠地甩在身後。

梅絲麗也是一個足智多謀的女孩,她在離開血腥之角時只拿了一個小小的揹包。揹包裡有一個碗、一些牛肉乾和一個帶二十四只鏢的吹箭筒。

她物盡其用,把鏢浸在現成的毒汁中,不久就把吹箭筒變成了致命武器。她將毒鏢射入對手體內,致其死命。

一週之內,美麗如畫的雪山成為火山,又奪去了二十二個選手的生命,職業選手也有九人死亡。

雪山在噴射岩漿時,草地也無處藏身,這就迫使剩下的十六名選手躲進叢林,這裡包括史密斯和梅絲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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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密斯似乎很喜歡朝一個方向走,那就是遠離火山的方向。但一些由密集的樹籬組成的迷宮迫使他又回到了叢林地的中心地帶,在那裡他遇到三個職業選手,並拔刀與他們搏鬥。

那幾個職業選手身材高大魁梧,但史密斯卻非常靈活,他殺死了兩個人,而第三個人卻奪了他的刀子。

當第三個職業選手正要割斷他的喉嚨時,卻被射來的毒鏢擊中,倒地身亡。

梅絲麗從樹林裡走出來,她說:“咱們兩個一起幹,能活得長些。”

“我想你剛剛證實了這一點。”史密斯一邊揉著脖子,一邊說道,“我們聯手?”梅絲麗點點頭。

他們很快結成了同盟,一個人如果想贏下比賽,那麼,這個聯盟就不能打破。

正像陸憶風和江琳琳,他們在一起幹得很棒。他們可以得到更多休息、分享從淘汰的對手那裡獲取的供給品和武器。

史密斯仍一直堅持前行。“為什麼?”梅絲麗總是在問,而他一直對她不予理睬,直到她得不到答案就拒絕再往前走時,他才回答。

“因為這地方總得有個邊際啊,對吧?”史密斯說,“競技場不可能沒邊沒沿啊。”

“那你想找到什麼?”梅絲麗問。

“我也說不清,也許有什麼我們可以利用的東西。”他說。

他們利用一個死亡的職業選手留下的吹管,終於穿過了樹籬,來到一片平坦、乾燥的地方,這裡一直通到一處懸崖。懸崖下,可以看到嶙峋怪石。

“這就是你要找的地方,史斯,咱們往回返吧。”梅絲麗說。

“不,我要待在這兒。”他說。

“好吧。現在只剩下五個人,也許現在咱們也該道別了。”她說,“我不想最後在你我之間決勝負。”

“好吧。”他同意了。情況就這樣,她走了,他沒有主動跟她握手,甚至沒看她一眼。

史密斯繼續繞著懸崖邊沿前行,似乎要找出某種破綻。他的腳踢到一塊鵝卵石,石頭掉進了深淵,石頭本應該消失在懸崖深處。

但一分鐘以後,在他坐下休息時,鵝卵石又彈了回來,落在他身旁。

史密斯盯著石塊,一臉迷惑,接著他眼前一亮。他又把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投下懸崖,然後等待。當石頭彈回,落在他手上時,他哈哈地笑起來。

這時遠處傳來梅麗絲的呼喊,他們的結盟關係在她的提議下已經終止,此時史密斯不再伸出援手也無可厚非。

但史密斯卻向她呼喊的方向跑去。他跑到那裡時,正看到一群粉色鳥用尖利的長喙啄她的脖子。

她倒地瀕死時,他拉著她的手。這時陸憶風想起了雲傑,當時他同樣也是晚了一步沒能救成他。

同一天,另一個選手在搏鬥中喪命,還有一個被食人松鼠吃掉,剩下史密斯和直死之眼的一個職業女選手進行最後的廝殺。

她比他高大,和他一樣敏捷。他們進行了激烈而血腥的搏鬥,兩人都受了致命傷,史密斯最終被奪去了武器。

他用手捂著即將流出體外的腸子,在美麗的叢林中跌跌撞撞,拼命奔逃,而她,雖然同樣步履艱難,但手裡拿著斧頭,在他身後緊追不捨;

這斧頭將給他最後致命的一擊。史密斯朝懸崖邊奔去,恰在他來到懸崖邊時,她的斧頭便朝他飛過來。

他倒在地上,斧頭飛下了深淵。此時,兩人都沒有了武器。

那女孩站在那裡,試圖止住從她塌陷的眼窩汩汩流出的鮮血。而史密斯已經躺在地上,渾身抽搐。

也許她在想,她可以比史密斯堅持得更久,從而活下來。

可她不知道、但史密斯非常清楚的是那把斧頭還會彈回來。斧頭最後彈回來,正好砍在她的前額上。

歡慶聲響起,她的屍體被重新整理,勝利的號角吹響,史密斯最終獲勝。

陸憶風關上錄像機,他們靜靜地坐在那兒,一言不發。

終於,江琳琳開口說道:“史密斯發現了這個秘密並把它變成了一件武器。

“這不僅成了針對其他選手的武器,也成了打破遊戲規則的武器。”

陸憶風說,“那些GM大概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這不是絕地求生的一部分,他們從沒想要把懸崖當作一種武器。”

“史密斯破解了這個秘密,使他們顯得很愚蠢。我敢說,他們為這事也沒少傷腦筋,這就是咱們以前在公開播映時沒看到這段錄影的原因。這和咱們吃漿果的情況一樣糟!”他說。”

陸憶風禁不住大笑起來,這是幾個月來第一次發自內心的笑聲。江琳琳只是無奈地搖頭,好像他已經瘋了;是啊,陸憶風覺得自己沒準真有點瘋了。

“差不多吧,但也不盡然。”史密斯站在他們身後說道。

他們急速轉身,真怕他會因為他們看了有關他的錄影而生氣,可他只是呵呵地笑著,又拿起葡萄酒瓶喝了一大口。

別指望他是清醒的啦。看到他又開始喝酒,他們本該感到有些不安,可他們現在卻產生了另外一種想法。

這幾個星期,陸憶風一直在盡力熟悉自己的競爭對手,沒太多在意自己的團隊。

而此時,他的內心燃起了新的希望,因為他終於瞭解了史密斯是什麼樣的人。

他也開始認識到自己是什麼樣的人。那麼,可以肯定,兩個給這個世界的GN帶來大麻煩的人可以想出讓江琳琳活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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