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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贓嫁禍的自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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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立上下打量著我,他的眼神還是那麼暗,表情還是那麼嚴肅,老實說,每一次見到他我都心神不寧,尤其是在這種鮮明的立場下,令我有一種我所做的一切都將在不動聲色中全面崩盤的錯覺,他就是這麼有壓迫感。

真不愧是我的主角。

“鄭開秋,你看起來狀態不太好。”

“沒辦法的事,一被關進監獄就會變成這副德行,等待被審判會令人感到絕望。本來我以為沒有什麼,但親身經歷就發現暗無天日的日子太容易摧殘人的意志了。”

“是不是這份經歷也可以變成你靈感的來源?”

這個問題令我摸不著頭腦。

我把後背靠在椅子上,伸長了雙腳,問道:“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隨便問問。”梁立笑了下,又問道:“你那本小說寫了多少了?《深淵》那本。”

“沒寫多少。”

“哦,是嗎。其實我有想過你會不會請求在這裡繼續完成你這本小說,為此我還做了準備,我以為這是你最放不下的東西,可是你提都沒提。”

我是沒有提——我本來就沒打算被判刑。

直到現在我還是搞不清楚這傢伙的想法,是故意刺激我嗎?

我回道:“這種狀況下光顧著煎熬了,怎麼可能寫出東西來?不過我倒是準備在被判刑之後提交申請,如果我沒有被判死刑的話。”

“我明白了,寫小說的確是要靜下心來。不過離你被判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這段時間你都不會有心情創作了吧?”

我下意識地看了眼梁立旁邊拿著紙筆做記錄的女刑警,上一次也是她坐在那,不過今天頭上包了繃帶,看起來有些滑稽。我忍不住去想,這種問題她也會將之記錄在案麼?

“恐怕是這樣的。”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那是不是應該努力一下,儘快讓這種狀態結束?”

我無奈地回道:“我已經招供了,承認我殺死了何楚生和一個乞丐,剩下的應該是你們警方的職責了,我不知道你們還在幹什麼,還要多久才能結案,這和我努不努力沒關係,你們才握有主導權。”

“主導權?警察可是最被動的一種職業,尤其是破案中的警察。”他伸著脖子,十指交叉,手背拖住下巴,手臂擎在案臺上,說道:“咱們還是進入正題吧,今天咱們不說何楚生,我想跟你聊聊乞丐。”

果然問到這個問題了。

他們一旦找到第一案發現場,就會開始懷疑我不是兇手。那麼要怎麼去印證一個冒名頂替的兇手呢?

答案是犯罪現場的細節。

關於何楚生,新聞報道得很詳細,梁立之前也洩露了足夠的細節,導致“我能夠為隱瞞第一案發現場自圓其說”,所以這條路很難行得通。

那麼,劍走偏鋒把重點鎖定在乞丐身上呢?如果我不是兇手,而媒體對乞丐的報道又少得可憐,我就不會那麼容易回答上來了。就因為想到這一點,我上次被審訊時才故意說“乞丐也是因為我怕被認出來才殺了他,至於怎麼殺的你們都知道了”。

我說道:“該說的我都說了,還有什麼疑問嗎?”

“一個很小的疑問。”梁立頓了頓,問道:“你說因為怕乞丐認出你來,就殺了他。我不想探究你殺死乞丐的具體細節,我只想知道,你是在什麼情況下撞見乞丐的?”

我愣了一下。

不探究殺人細節,反而追尋我殺死何楚生後撞見乞丐的細節嗎?他既然這麼問,就一定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我是否說了謊。他已經知道了我是怎麼遇見乞丐的?

我在逃離案發現場時,經過大橋給乞丐撒了一把錢。如果他們已經知道我是怎麼遇見乞丐的,就證明他們在我殺死乞丐之前就找到了屬於我的錢,錢上面有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

是指紋嗎?我沒有注意過。

不過這也可以歸咎於何婉靜。

現在的我是為了“何婉靜殺死乞丐”頂罪,所以我不可能知道我是怎麼撞見乞丐的,也就回答不出梁立的問題。

但我必須要竭盡所能來回答他的問題並且不讓他起疑心,才能維護好我心甘情願為何婉靜頂罪的形象。

“怎麼不說話了?又在思考嗎?”梁立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用不用我提醒一下你?”

“我就是在殺死何楚生,逃離案發現場後撞見了那個乞丐。”我模稜兩可地回答。

“怎麼撞見的?你撞見他的時候他在哪?”

“就在大橋那。”這個回答也沒有問題。

“大橋那?具體位置呢?是在大橋附近,還是在大橋上,又或者在大橋下?”

這個問題我一定回答不出來,所以我要裝作一副思考的樣子來拖延時間,同時從梁立接下來的話裡推測出潛在的答案。

但這一次他沒有催促我或者繼續問下去,審訊室裡陷入一片寂靜。他只要不說話,我就不可能推測出答案或者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以至於形成了一個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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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想,我逃離現場的時間是晚上十點以後,那個時候乞丐不可能還在要飯,於是在沉默了足夠長的時間後,我回答:“在大橋下。”

我必然會由此開始破綻百出,因為我在以冒名頂罪的模式思考。

“你從橋下離開的嗎?”

“是的。”

“但是,案發後第二天,我調查過乞丐,他根本就沒有碰到人。對此,你作何解釋?”

“說不定他睡著了,我不確定,萬一他看見我就麻煩了。我寧可殺了他也不想擔驚受怕。”

“是這樣嗎?”梁立平靜地說道:“但是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乞丐當時並沒有睡著。他看到橋上往下掉錢,於是跑出去撿那些錢。我們從其中一張紙幣上找到了血手印,血是何楚生的血,手印是你的指紋。這證明你根本沒有到橋下,你是在橋上離開的。對此,你又作何解釋?”

“我的指紋。”我開始撓頭,心裡想的是幸好乞丐沒有見到我,但恐怕梁立想的卻是我在思考如何圓這個謊。

“對,你的指紋。”

很遺憾我圓不過來。

我說道:“我是給過他錢。對,我從橋下經過的時候為了確認他睡沒睡,就隨手抓了一把錢扔了出去,我記得他沒有撿,就走了。他說不定就打了個盹,等我走後看到錢才去撿,以為是上面掉下來的。”

“是為了確認他睡著了嗎?可你得到驗證後,卻又告訴我你不確定他睡沒睡,又回頭把他殺了。鄭開秋,你的供詞真是破綻百出啊。”

“我太慌張,給忘了!”在圓不回來的情況下,我又要發揚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一口咬定我是兇手:“總之我就是殺了他,錢上不是有我的指紋嗎?這就夠證明了!”

“那好,我再問你一遍,你在殺死乞丐當晚給乞丐喝的酒是從哪裡買的?”

“我說過記不清了,就是我家附近的酒行。”

“可我們調查過,沒有人認得你。”

“我形象太普通。”

“你真是鐵了心要認罪啊。”梁立一臉悲哀的表情,又說道:“最後一個問題。在十二月三十日晚以及十二月三十一日,你去了哪?”

“我在家。”

“不,你去了何楚生工作過的藥廠附近,調查何楚生死亡當晚的去向。”梁立估計是怕我一口否認,又補充道:“這由不得你否認,我至少可以找到十個人證。”

我只能瞪大了眼睛。

“根據你那兩天的行蹤,我的同事在城東南的建築工地找到了一間倉庫,並確認那裡就是第一案發現場,而你在三十一號當晚去過那裡。鄭開秋,找到了第一案發現場,就不是你一口咬定自己是兇手,你就真的會變成兇手了。”

當我否認自己是殺人兇手這一行為失敗,我就會情緒崩潰:“不可能有什麼第一案發現場,人就是我殺的!”

梁立站起來,準備離開:“今天就到這裡吧,鄭開秋,我會找到真相的。”

“真相就是我殺了人!”我也站起來,走向梁立,卻因為步子邁得太大扯到腳銬,從而跌倒在地。看著梁立走出去,同時獄警衝進來,我忍不住為我的計劃成功而興奮地歡呼:“是我!梁立!你肯定不相信,這一切都是我幹的!我就是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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