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9日8點5分
以下是鍾銳釗的經歷
“我”是鍾銳釗
不遠處足有二十多個實驗體,統一穿著黑色的制服,正在撞著前面的一扇門,而這扇門是一扇厚實的大鐵門,好像是通向地下室的。
鐵門不斷被撞擊,發出“鼕鼕”的聲響。
不難猜測出,這裡應該是被設計用來臨時避難的場所,卻沒想到成了刺殺過程中的阻礙。
這些實驗體絕對不是我們幾個能對付的了的,見他們還沒注意到我們,我們連忙進了旁邊的一間房間。畢竟要先保護好自己才能救人。
進了房間,發現這裡是一件儲藏室,四處都堆疊著雜物,應該並沒有什麼危險,關好門,我們便開始思考對策。
安永逸首先說道:“要不我出去把他們引開,這樣你們再出去把會長他們帶出來,帶他們趕快離開鍾氏的地盤。”
一涉及到認識的人,他的智商又很適時地下線了。
我無奈地反駁道:“你也知道這是他們的地盤啊,你引走一波,我們沒出大門可能又來了一波了。哪裡還能回到地面?”
安永逸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掩面說道:“那……那可怎麼辦啊。”
“吱呀”一聲,從房間的角落裡傳來,我們立刻警覺了起來,不約而同地向那個角落看去。
只見地板上的一道閘門被推開,一個圓滾滾的腦袋探了出來,正是盧輔洋,他往四周看了看,看到我們正在上面,瞬間就咧開了嘴。
我和安永逸走過去,一手八腳的把他拽了上來,這才發現他還揹著曉彤,後面還跟著宋盼煙一起。
兩個人滿身是血的人從地下爬了上來,宋盼煙一上來就焦急的抱著曉彤,說道:“這孩子發燒了,而且鼻子眼睛嘴全都在流血。”
小靜畢竟是醫生,第一個衝過去接過了曉彤,簡單檢查了一下,便對我們說道:“她這病不是一般的生病,體溫異常,不斷流血,和之前失敗的實驗體一樣。可能……堅持不了多久了。”
聞言,大家都愣住了,只是呆呆地看著面前痛苦的曉彤,誰也說不出話來。
盧輔洋還有些不相信,說道:“那她的腦子也會消失?和那些人一樣?”
小靜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小靜懷裡的曉彤好像痛的厲害,兩隻小手胡亂地抓著什麼,嘴裡開始不停地大叫著:“啊啊啊。”
她的叫聲很大,這樣勢必會吸引門外的實驗體,我衝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可是為時已晚。
只聽到外面“鼕鼕”地撞擊聲,他們發現了我們,並且正在撞門。
這脆弱的木門根本撐不了幾分鐘,能當即決定,透過盧輔洋來的那道閘門往地下去。
盧輔洋抱怨道:“剛上來還又要下去了。”嘴上說著但跑的倒是比誰都快,第一個下了梯子。
後面是宋盼煙和小靜,我和安永逸留在了最後,小靜揹著曉彤才剛剛下了梯子,那扇木門就被一腳踹開了。
站在我身後的安永逸反應迅速,拿起長刀就衝了過去。這次知道了他們身體裡蟲子的位置,應付起來要容易的多。
只見安永逸的長刀直向實驗體的,靈活地避開了實驗體的攻擊,直接刺入了嵴柱的連線位置,長刀貫穿身體,竟然直接從實驗體的身體裡將蟲子挑了出來,蟲子的一半殘肢掛在長刀上,還在不死心地扭動著。
我也沒閒著,趁著他們打鬥,將注意力全放在了安永逸身上,趕忙拿著雜物將地上的閘門給蓋住。
再看那個實驗體,體內的蟲子被殺掉,就瞬間癱倒在了地上,沒了動靜。
我拿出了刀子,跑到安永逸身邊,和他並肩作戰。
剩下的實驗體似乎被長刀上的蟲子殘肢給嚇到了,連連後退,一時竟然沒有一個敢衝到最前面來。
我們和這一群實驗體僵持這,我進他們退,慢慢走出了房間,來到了走廊上。
本來想再僵持一會,好找機會逃走,結果並沒有能震懾住他們多久,實驗體就再次向我們衝了過來。
一個肥胖的實驗體看準了我,晃晃悠悠地向我撞了過來,
他的身體肥碩,動作笨拙,我輕鬆閃開繞到了他的身後,將小刀刺入了他的嵴柱略靠上的部位。
刀子刺了進去,卻沒有料想中的立刻倒地,而是轉過身來向我繼續攻擊。
我拔出了刀子,捏了一把汗,恐怕是他身上的脂肪太厚了,我這一刀下去根本沒有刺穿脂肪,更別提傷害到蟲子了。
突然,我感覺身後一緊,發現是個實驗體趁我沒有注意,從身後突然抱住了我。
我被他抱住動彈不得,只能喊道:“安永逸,快點來幫幫我。”但又看到他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被五六個實驗體團團圍住,根本抽不開身。
那個肥胖的實驗體又再次揮舞著刀子向我衝了過來,奈何這次被鉗制的死死的,我揮刀砍向抱住我的實驗體,但是沒有傷到他身體裡的蟲子,對他根本就像撓癢癢一樣。
千鈞一髮之際,一發利箭破空而來,直接扎進了胖子的脖子裡,這胖子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緊接著一個青年跑過來,直接一刀扎進了胖子的嵴柱部位,胖子劇烈地抽搐了一下,就直直地摔在地上不動了。
這個青年很是眼熟,他殺掉了胖子之後又走到我的身後,一刀就解決了我身後的實驗體,那實驗體抱著我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伸手將我扶了起來,我這才想起來,這就是在和盧彥錦搏鬥的時候出現的幻覺中的年輕人,他與盧彥錦和安永逸關係都還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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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便看到了獵人們從之前躲藏的房間裡一擁而上,局勢瞬間翻轉,找到了這些實驗體的弱點,這些訓練有素的獵人們便可以遊刃有餘地應對。
周圍的實驗體被一個個幹掉,倉皇而逃。我甩了甩痠痛的雙手,看向安永逸,安永逸也朝著我露出了一個疲憊地笑容,然後向我走來。
此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來,“你就是島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