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8日10點20分
以上是鍾銳釗的經歷
“我”是鍾銳釗
我立刻衝上前去,抓住盧輔洋的腿,使勁將他往外面拽,這頭髮將他裹地非常牢固,我用全力拽了幾下竟然紋絲不動。
一邊的宋盼煙從震驚中恢復了過來,也過來幫忙了。
我讓她幫忙扶著盧輔洋,我則拿出刀子,輕輕地割斷包裹在盧輔洋身上的頭髮。這頭髮十分有韌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們才將盧輔洋抬了下來。
他的狀態非常差,臉色蒼白,嘴唇發紫,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我趕緊探了探他的鼻息,好在還有呼吸。
“盧輔洋,醒醒啊。”我拍打著他的臉,試圖讓他醒過來。
他對我的呼喚有了一點反應,“咳咳”輕輕咳嗦了幾聲,我將他的身子側過來,他開始哇哇的吐起水來。
他大吐了幾口水,接著開始乾嘔起來,最後竟然直接吐出了一團黑乎乎的頭髮,黑色的頭髮夾雜著紅色的血液被一起吐出來,很是滲人。
嘔吐完了,盧輔洋慢慢睜開眼睛,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宋盼煙輕輕拍著他的後背為他順氣。
這些黑色的頭髮,毫無疑問是那個女鬼的傑作,但是那女鬼沒有見過盧輔洋,竟然能直接攻擊他,還是說只要和我在一起的人都有被攻擊的危險呢?
想到剛剛我好像也是要攻擊宋盼煙的樣子,但是我自己卻深陷幻覺,絲毫沒有察覺到,看著眼前的兩人,我愈發感覺到,他們現在跟著我才是危險的。
短暫的思考過後,我拿定了注意,對兩人說道:“你們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吧,宋盼煙你照顧好盧輔洋,我去找找安永逸,你和安永逸最後分開的時候在哪?”
“在二樓的儲藏間,就靠著樓梯左側的第一個房間,你一個人要多加小心啊。”
我點點頭說道:“我會的,你們等我回來,不要走動。”
我出了廁所直奔二樓,二樓儲藏間的門是關上的,我還沒來得及開門,就聽到裡面傳來了哭泣的聲音。
哭泣的聲音很細,不像是安永逸的聲音,可能又是那個女鬼在作祟。
我拿出刀子,直接一腳踹開了門,走進房間,只見一個中學生模樣的女孩背對著我坐在房間的椅子上。
這女孩沒有穿衣服,反而頭上身上都裹滿了繃帶,正在嗚嗚地哭泣著,從身形看並不像怪物。
我一時分不清是敵是友,愣在當場,那女孩也感覺到了我的存在,停止了哭泣,緩緩地轉過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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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整張臉被繃帶纏繞覆蓋,眼睛的部位流著深紅色的血液,儘管被綁帶覆蓋,我依然能感覺到她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我的身上。
我握著刀子,左右為難,試探性地開口說道:“小姑娘,你還好嗎?”
她聽到了我的聲音,很是驚恐的樣子,捂住耳朵蹲下身子,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我只感覺自己的耳膜都快被震破了,即使堵上耳朵也毫無用處。
奇怪的是,此刻我的腦子裡也逐漸湧入了一些不屬於我的想法,這些想法很是雜亂無章,像是有人在腦子裡說你不懂的外語一樣。
我可不能再聽下去了,轉身推門就走了出去,哪知道剛剛出去,那個小女孩竟然直接瞬移到了我的面前,呆呆地看著我,繼續發出尖叫聲。
這次一邊尖叫,鮮血一邊從她的口中噴出來,染紅了頭上的繃帶,還噴到了我的身上。
我的頭開始疼了起來,看樣子是甩不掉她了,我拿出刀子,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解決了她。
我對著她的脖子勐地扎了下去,刀子劃出了一個大口子,尖叫聲頃刻停止了,鮮血灑在我的手上,我竟然有種說不出的舒服。
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看到女孩傷口上的肉長出一根根黑色的絲線,包裹著著傷口瘋狂地生長著。
很快就長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包,接著黑色的絲線退去,竟然長出了一張縮小版的臉,這小臉上五官俱全,很是精緻。
這小臉上的嘴突然張開,合著本來頭上的嘴一起再次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這聲音比剛剛的還要大,還要刺耳,彷佛是把指甲抓撓黑板的聲音在耳邊放大了幾十倍一樣,我頓時感覺耳朵邊一陣暖意,用手一擦,竟然流下了鮮血。
再也忍不了了,我直接一拳將小女孩打倒在地,拿著刀子勐地捅了進去,一刀、兩刀、三刀……
溫熱的血液灑滿了我的全身,我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快樂,一刀一刀砍下去完全停不下來。
“鍾銳釗,你瘋了嗎?”
熟悉地聲音從耳邊傳來,我停了下來,向右側看去,安永逸正站在我的身邊,他二話不說,直接一拳打到我的臉上。
我毫無防備,結結實實地挨了一拳,被打得眼冒金星,躺在地上還感覺天旋地轉。
安永逸從地上扶起了那個繃帶女孩,急切地說著什麼,但是我已經聽不清楚了。
在地上躺了不知道多久了,我的頭腦慢慢清醒了過來,好像屬於我的靈魂又迴歸了身體一樣。
安永逸蹲在我的面前檢視著我的情況,我對他揮揮手說道:“我沒事,你打我做什麼?”
安永逸指了指旁邊的繃帶女孩,我仔細揉了揉眼睛,再看去,這次確實沒有看錯,她的脖子旁邊還長著那一張小臉。
“她應該不是壞人,你剛剛嚇到她了,她在警報的時候救了我,還要帶我去找我外祖父。”安永逸頗有些無奈地說道。
“不用她了,我知道你外祖父大概去哪了。”我撐著地勉強坐了起來。
“他去哪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得意地笑了笑,說道:“我們早就發現了你外祖父的信,裡面寫著大概要和盧彥銘見面,談談一個什麼公司,還有盧彥銘兒子的事情。”我拍了拍安永逸的肩膀,“你和盧彥銘很熟對吧,我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盧彥銘了,到時候順便把他兒子的事情也解決了,我也就能擺脫那個女鬼了。”
安永逸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我只能從口袋裡拿出那封信甩在安永逸臉上,安永逸機械地拿著信又看了好久,才說道:“我大概知道了,他們應該會在鍾氏的地盤會面,有族人死亡,那鍾氏的族長肯定會要求幾個族長會面的,我們接下來去那裡吧。”
“我是不是這島上的鍾氏的一員?”我隨口問道。
“大概吧……等到了你就知道了。”安永逸含含湖湖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