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7日15點30分
以下是鍾銳釗的經歷
“我”是鍾銳釗
見沒了動靜,我便走出了病房,外面似乎是一個大廳,也早已經被破壞的面目全非。
四處都是倒塌的架子,原本架子上的瓶瓶罐罐碎了一地,藥水與鮮血混合在一起散發出無比刺鼻的味道。
又一具屍體癱在角落裡,屍體的下半身不知道去了哪裡,能勉強認出是剛剛與變態博士交談的醫生。
我捏著鼻子快步走過大廳,這裡的各種儀器雖然已經壞的差不多,但能看出來,這裡的科技與這一座落後孤島格格不入。
來到大門前,我驚訝的發現這裡的門開關竟然需要指紋解鎖。我哪來的指紋解鎖呢?
我用力撓撓頭,把目光又放在了那半截屍體上面。我找來一把手術刀,捂著鼻子走到屍體前面。**,我怎麼知道他指紋識別用的那根手指。
我乾嘔著割下了這人的拇指和食指,一般人應該會用這兩根手指吧。在走到門前,將手指放在識別口。
“滴”的一聲,大門發出綠光。指紋識別儀的顯示屏上映出一串外文名字,這人竟然還是外國人??
門“唰”地一聲就開啟了,我急忙走了出去。到了門外,面前是一部電梯。沒有其他出路,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電梯。
電梯一共有底下4層到地上1層,我現在正處在地下二層,我對其他樓層自然沒有什麼興趣,直接按下了一層的按鈕。
電梯很快上升到1樓,隨著電梯門緩緩開啟,我發現我竟然身處一個櫃子裡。
伸手開啟櫃門,映入我眼簾的是一件辦公室,幾張辦公桌擺的整整齊齊,上面堆滿了各種檔案還有我看不懂的實驗器材。
我剛剛邁出電梯,就聽到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離我越來越近。我急忙躲進辦公桌下面。
有人進入了這房間,聲音停在了一張辦公桌旁邊,接著傳來了一陣翻找紙張的聲音。
“啪”地一聲清響,什麼東西掉到了地上,這人也沒有理會,拿了檔案之後又急匆匆的跑走了。
我從桌底爬出來,看著桌面上的檔案,全部是一些晦澀難懂的化學用語夾雜著外文符號,對我這個學渣十分不友好。
接著走過去撿起剛剛這人掉落的東西,似乎是一張身份名牌:
姓名:盧彥錦
年齡:35
獵人第二分隊隊長
獵人?隱約記得安永逸提過一嘴,好像在這裡獵人和警察類似,這麼說剛剛那個人應該是個警官吧。
我小心翼翼地來到門口,向門外四處張望。外面滿是血色的霧氣,讓這裡的一切都顯得不真實。
這裡大概是一個大院子,四周看不清邊界,我現在身處的小屋是其中一間屋子,目力所及的範圍內可以勉強看出有一幢三層大樓,一幢二層小樓,遠處似乎是一個操場。
這裡的建築和剛剛在地下的建築完全不同,沒有多少科技感,和農村的自建房類似。
現在正是白天,我的膽子大了不少。沿著小屋往後方走,向著操場的方向走過去,還是遠離這些房子的好。
走到大概一半的位置,可以看清了圍牆的輪廓,就看到從操場那邊有幾個黑影走過來,心裡暗叫不好。這樣就直接和我裝上了。
不得已只能靠近最近的三層樓房來尋求掩護。樓門向內敞開著沒有關,我趕緊躲藏到門後。
不一會就聽到了一陣聊天的聲音逐漸接近。
“這兩天我總是有點煩躁,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說我是訓練太累了嗎?”
“不瞞你說最近我的脾氣也有點衝,尤其今早看到那個間諜,我抬手就一箭射過去。”
“別說了,好好睡一覺吧,我還累著呢。”
三個人一邊聊天一邊走進了樓內,徑直上了二樓。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但同時更加確定就是他們早晨襲擊了我們,並且擄走了盧輔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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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彎著身子走出樓門,突然感覺腳下有點不對勁,好像踩到了什麼軟綿綿的東西。我疑惑地向腳下看去,原本結實的土質地面,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黏湖湖的紅色地面。
這紅色的東西踩上去軟軟的,出於好奇,我拿手直接摸了摸,是熱的,竟然還有溫度!
這有些奇怪的地面有長長的一條,直接通向樓後面。有點好奇,我便跟著這條地面樓後走去,想要一探究竟。
到了樓後面,我卻直接傻了眼,一個龐然大物站在血霧之中,我只能看到怪物足有兩米粗細的“腿”撐在地上,之前的“地面”,也不知道是他身體的哪個部位垂到了地面上。
這怪物一身紅色正和霧氣相同,腿高高的,大部分身體都隱蔽在了濃霧之中,看著模湖的輪廓怕是要比這棟樓還要高。它一動不動,也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我不禁捏了一把冷汗,剛剛在他的身體上走來走去,它都沒有什麼反應,實在是驚險。
我繞過了怪物,換了一個方向,朝著圍牆走過去,等翻牆出去了趕緊跑,管他什麼怪物也奈何不了我了。
沒成想,只走了一小段,竟又遇到了一隻怪物,龐大的身軀隱匿在霧中,只在地面上留下兩個粗壯的腿,我一時有點看呆了,這不大的院子裡那裡來的這麼多巨獸,而且剛剛的幾個人也是從這個方向經過的,他們完全沒有察覺到嗎?
放下這些雜亂的想法,我終於來到了圍牆邊,高高的圍牆上方圍著鐵絲網,直接截斷了我逃跑的路線。我不死心,沿著圍牆一直走,寄希望於能找到一處缺口。
走了一會,前面隱約能看到大門與小屋的輪廓,與其說是小屋,不如說是哨站,能明顯看到有人在大門口站崗。這些獵人大多穿一身綠色的衣服,在這血霧之下還算比較明顯。
從門口出去必然會引起他的注意,看來只能想點別的辦法引開他。
哨站是一間挺小的小屋,我抱著試試看的心理慢慢走到哨站門前,有2個守衛背對著我站崗,完全沒有察覺。
我輕輕推開哨站的門,進門只見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簡易木床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裡側還有一間房間,希望能有什麼有用的東西。
我小心地走進屋子,推開裡側的屋門,剛剛打開門,就瞬間伸出來一雙手,死死鉗住我,將我抓住直接拉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