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7日13點12分
以下是宋盼煙的經歷
“我”是宋盼煙
鍾銳釗消失在了煙霧之中,剛剛又聽到了他的聲音,一切虛虛實實讓人看不清真假。
我不想放棄鍾銳釗,大聲喊著:“鍾銳釗,你能聽到嗎?能聽到就說句話啊!”
無人回應,我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鍾銳釗很可能被怪物抓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怕是和盧輔洋一樣凶多吉少了。
一邊的安永逸在低頭沉思,良久,他抬起頭來看著我,眉頭緊皺,神色緊張地說道:“既然鍾銳釗不在了,那我就直接問了,你究竟是怎麼知道我的過去的?誰告訴你的?”
我這才想起來,在教室的時候,我試探性地說出了安永逸的家事。看他當時吃驚的樣子,我就知道我說對了。
我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告訴他,只是輕輕笑著說道:“無意間聽說了唄。”
他走到我身邊,非常認真地說道:“別想矇混過關,告訴我事實。”
“那就請你也把你一直隱藏的事實說出來,我們坦誠相見不好嗎?”我毫不畏懼地說道。
他臉色一變,稍稍猶豫了一下,正色道:“我知道的不多,這座小島,在多年之前就突然消失了,我正是從這座小島逃出來的人之一”他使勁咽了一口唾沫“在小島消失之前,島上出現了許多怪事,時間……似乎錯位了。”
“時間錯位?這是什麼意思?怪事是指什麼?你說我現在很危險,要怎麼樣才能救我?”我連續追問道。
“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具體我還要回到村裡才能知道,但是很多村民都變得怪怪的。救你的事情我暫時也沒有頭緒,只能摸著石頭過河。”
“村民?是指無故襲擊我們的那些人嗎?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
他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說道:“我差不多就知道這些了,該我問你了。你究竟怎麼知道我的家事的?”
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明顯還有很多沒有說出來,怕是要等以後才能慢慢套出來。我嘆了口氣,回答道:“我獨自在教室的時候,出現了‘幻覺’,然後遇到了小時候的你,還看了你的日記本。”
他驚愕地張開嘴,說不出話來。
我沒理他,繼續自顧自地說道:“哦,對了,之後我又見到了中學時候的你,坐在最後一排,還挺瘦的,畢竟沒有父母疼,也能理解,我當時可是很同情你啊,不過你也很勇敢的樣子,救了我一命,安永逸同學值得表揚。”說完朝他眨了眨眼。
此時安永逸的表情精彩極了,臉色一陣紅一直紫,彷佛我把他這輩子的黑歷史都說完了。
“我說的不對嗎?”我笑嘻嘻地問他。
他立刻叉開話題:“我們繼續往前走吧,說不定前面能遇到鍾銳釗呢。”
他不想再聽,我也沒必要繼續說下去了,跟著他繼續往前走。一路上沒有什麼奇怪的煙霧,也沒有“嘎吱”聲,更沒有那可怖的怪物,一切彷佛從來沒有發生過。
只一會的功夫,我們竟然走到了一個岔路口,地道從此被分為兩條。兩條路並沒有什麼分別,同樣一眼望不到盡頭,我有些欣喜,終於能走出去了,但同時又有些拿不定主意,轉頭看向安永逸,卻同樣收穫了他不確定的目光。
他隨意地擺擺手道:“你就用一用你的那什麼女生的第六感吧,隨便選一條。”
他可真夠隨意的,我默默吐槽著。接著選擇了右側的一條路,他沒有遲疑,我們沿著右邊的路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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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了不遠的距離,這地道就到了盡頭,一道木梯子通向地面,地面同樣是一道閘門。
安永逸將我按在原地,自己一個人爬了上去,我在下面默默祈禱閘門沒有鎖住。
只見他快速爬上梯子,抬手一推閘門,閘門輕易就被推開了。我高興地快要跳起來“太棒了,我們可以出去了!”
安永逸做了一個“噓”的手勢,揮手示意我跟上來,然後自己先鑽了出去。
我快速跟上他,爬了出去,離開了昏暗的地道,終於到了地面上。又再次回到了詭異血霧的懷抱中,心情卻說不出的安心。
望向四周,我們應該身處在某個人家的後院裡面,四周是庭院的圍牆,院子裡被打理的很不錯,種著一些蔬菜,草坪也修剪的很好,這家人住的事一幢氣派的二層別墅,白色的別墅在血霧的掩映之下顯得有點恐怖。
我看向一旁的安永逸道:“你知道我們現在在哪嗎?鍾銳釗會不會也已經出來了?”
這時我發現他有點不對勁,從剛剛上來就愣在原地,一言不發的樣子,似乎也沒聽到我的話。我只好走過去,用力拽了拽他的胳膊:“喂,你沒事吧,我們還要去找鍾銳釗呢!”。他這才如夢初醒一般,回過神來,驚慌的看著我道:“你……你說什麼?”
我有些無語地再次說道:“你認識這是哪嗎?接下來怎麼辦?”
他再次無視了我的話,徑直離開了院子,向那棟別墅走過去,他來到門前,輕車熟路地掀起來門前的地毯,從地毯下拿出了一把鑰匙,然後直接開啟了大門,進到了別墅裡。
他的熟練的行動讓我瞠目結舌,他是怎麼做到的?怎麼就這麼輕易地進入了別人家裡?
我急忙跑過去,緊跟著他進入了屋子裡,進門便是客廳,屋子裡鋪著厚實的地毯,先是鞋櫃,往裡是兩個沙發,一條茶几,造型古樸的傢俱看起來很是豪華。安永逸丟了魂一樣地走進去,直直地站在客廳中央。
我也跟著走進去,隨他站在中間,茶几上擺著茶水和水果,我的喉嚨被地道裡的煙燻的生疼,嘴裡唸叨了兩聲“冒犯了”,便拿了茶水倒了一些在杯子裡,一飲而盡,茶水入口的口感非常好,連我這個外行人都能品出來。已經能確定這家的住戶非富即貴,極有可能是這島上的權貴。
看著呆滯的安永逸,我再次去搖晃他的胳膊:“你丟了魂嗎?這到底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會知道這裡怎麼進來?”
安永逸把頭機械地轉向我,怔怔地說:“這裡是的我的家……不……我外祖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