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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劍恩仇記140 惡少陰謀騙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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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少陰謀騙渾人 俏姐好言勸親孃

這一日蔣超二人到了濟南城,住進了了叔叔家。叔叔是一個大富商,經營賣到國外的大買賣。現在到波斯國去了,一年以後才能回來。家裡只有嬸嬸領著一兒一女過活。

公子蔣文見父親遠出,他無拘管,每日在外遊蕩。反而是蔣超早晚照應家務,侍奉嬸嬸猶如親母,夫人十分愛惜。

這一日,蔣文要請幾個朋友到家裡喝酒。蔣文遂入內稟夫人道:“今有幾位相好來咱們家看梅花,在後園一敘。孩兒特來稟明。”

老夫人道:“在後園看花飲酒不妨,只是不要搭那等不要緊的人來往,與品行名譽有關,要緊!”

蔣文道:“曉得。”遂命家丁收拾花園,安排筵席,忙忙碌碌,

客人來到了,一個是齊鵬飛齊大公子,他帶著他的管家彭顯。還有張英、包成兩個人。他們都是酒肉朋友,家裡都有錢,經常一起在外邊吃吃喝喝,四處遊玩。不過,齊鵬飛到蔣文家裡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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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交幾個人接進家內,見禮已畢,茶罷三巡,敘了幾句閒話,就到花園。一進花園,只見一片梅花,清香撲鼻,四個人就散坐在梅花樹下來觀看。那梅花樹下有一小亭,名為留香亭,緊對小姐妝樓,下面有耳門通內。當日小姐不知有客,推開樓窗賞梅。無巧不成書,卻好齊鵬飛坐在亭子上,抬頭看見小姐推窗探看梅花,真是柳眉杏眼、玉面桃腮,豔如出水芙蓉,十分清麗。那齊鵬飛不見猶可,一見之時,就骨軟筋酥、神魂飄蕩,仰著臉朝上望。小姐一見有人,連忙將樓窗一掩,同丫鬢閃進去了。可齊鵬飛心中卻留意了。

不一時擺上酒來;就在留香亭上飲酒。飲酒中間,齊鵬飛有意問道:“請問蔣兄,尊府有幾位親屬?”

蔣文道:“就是家父、家母二人,一個舍妹。”

齊鵬飛道:“令妹可曾恭喜?”

蔣文道:“昔日家君在酒席上,曾許過那鍾佩之子鐘山雨。雖有此言,至今數年,並未納聘。”

齊鵬飛道:“莫非是那奉旨去修長城的官員鍾佩的兒子麼?”

蔣文道:“正是。”

齊鵬飛道:“好好好,幸而未曾受他之聘,險些兒害了令妹的終身。那鍾佩不過是個窮官,自從到北邊去修長城後,四五年沒有訊息。這萬里長城,那一年修得完?將來是不得歸家了。依我愚見,令妹年已及笄,令尊又老了,也該早許一個門戶相當的,尊兄也有個照應。”

蔣文道:“正是。蒙賜金石之言,當銘肺腑。”

包成在旁道:“等晚生來做媒,若是許了齊大爺,倒是門當戶對,可謂十二分美滿姻緣。俗語說:雖打千條火把,只怕還沒處尋著呢!在晚生看,十分之喜。況且齊公子堂堂吏部侍郎之子,將來怕不保舉蔣大爺做個大大的官兒嗎?豈不各有照應?”

蔣文道:“如此最妙。只是不知家母意下如何。”

那包成道:“蔣大爺差矣!自古道:家有長子,國有大臣。你家老爺不在府上,就是大爺做主了,有甚不妥的麼?”

張英在旁道:“老包做媒,等我請家叔刑部大堂來保親。”

齊鵬飛道:“只怕高攀不起呀!”

四人皆笑。又吃了一會兒,不防蔣超散步正走到亭子之後,一一聽個明白,大怒,心中罵道:“我把這淫蕩畜生,不知那一日撞在我手裡!”遂又進屋去了。

四人只吃得酩酊大醉,然後各自散去。

齊鵬飛是個花花公子,見了漂亮女子就像蒼蠅聞了腥,盯住不放。回到家他就跟管家彭顯說:“如何才能儘快把蔣文那個美若天仙的妹子搞到手呢?”

彭顯想了一會兒說,我有一計,可遂公子之願。”

齊鵬飛一聽大喜,催道:“快講。”

彭顯附在齊鵬飛耳邊說了幾句。

齊鵬飛聽了,心中大喜,不住嘴連連讚道:“真真好計!好計!雖諸葛復生,尚萬不及一!”遂依計各樣收拾得現現成成。

這彭顯鬼主意非常多,所以齊鵬飛離不開他,到哪都帶著他。

第三天,齊鵬飛又請前次的幾個人到家裡赴宴。

飲了半日,彭顯問道:“蔣大爺可曾恭喜聘親呢?”

蔣文道:“只因家父要我讀書,尚未聯姻。”

彭顯道:“既如此,與我家齊大爺一樣。只是也要人品出眾、門當戶對才可呢。”

蔣文道:“正是。”當日盡歡而散。臨行,齊鵬飛又對蔣文道:“蔣兄,明日再來一聚。”

蔣文點頭道:“好的。”

次日,蔣文騎馬來到齊鵬飛家。齊鵬飛遠遠來迎。登堂行禮已畢,齊鵬飛道:“今日並無外客,特請尊兄來一起玩玩。”二人遂遊玩了齊家的後花園。玩耍了半日,下午時分,就擺上酒來,二人對酌。齊鵬飛道:“昨日所說令妹的婚事,不知可曾與尊夫人提及?”

蔣文道:“小弟言及,奈家母不肯,道已許鍾公子,不便更改。”

齊鵬飛冷笑道:“如此就是了!”遂又飲數杯。齊鵬飛道:“啞酒難飲。”遂吩咐道:“叫我那愛姬來飲酒。”不一時,兩個小丫鬟引一個歌妓出來,打扮得十分清麗,輕移蓮步,到了席前。齊鵬飛道:“這是蔣大爺,快來見禮。”那歌姬道了個萬福。蔣文忙道:“客氣了。”便請一同坐下飲酒。

誰料這蔣文字是個酒色之徒,見了歌妓便十分歡喜,怎當這歌妓又以目送情,他二人只顧眉來眼去,這齊鵬飛只做不知。又飲了幾杯.忽屏風背後有丫鬟叫道:“大爺快來.今有書信到了。”齊鵬飛聽了,忙起身道:“愛姬,陪好了蔣爺,我去去就來。”遂將手一拱道:“得罪蔣兄,就來奉陪,少怪,少怪。”忙起身出去。

齊鵬飛進內去了,這歌妓同蔣文對飲,飲了兩杯,歌妓故意將眼送情,殷勤勸酒。自古道:酒是色的媒人。這蔣文字是個不長進的酒色之徒,怎當得這歌妓女子,百般獻媚,賣弄風流,只顧眉來眼去的引逗,蔣文心中慾火如焚,那裡按捺得住?又見齊鵬飛去了,四顧無人,他就色膽如天,起身向那歌妓道:“小娘子青春幾何了?”小娘子故意以兩指一豎,復以大二兩指慢慢一拃,似若無限含羞,示以二八年華的意思。蔣文道:“妙呀,且與小生同庚,倒是天生一對。”那女子帶笑道:“只怕不對呀。”蔣文便一把扯住她的手道:“偏要求對一對。”

女子道:“怕人進來看見,我和你到那房中去。”雲文大喜,二人遂到廳旁一間暖房內,便解衣帶。

正在半推半就之間,忽聞圍屏後一聲大喝,轉出齊鵬飛,帶領彭顯,攔住房門。齊鵬飛執劍在手,罵道:“好不識抬舉的東西,我把你當為心腹之友,並以上賓看待,誰知你是個衣冠禽獸!膽大包天,公然戲我愛妾!真是不共戴天之仇,如何可恕!”惡狠狠的就執劍砍來。

蔣文一驚,一個筋斗跌倒在地,忙跪下討饒。那彭顯在旁假做好人,忙勸住齊鵬飛道:“大爺不要動氣。”

齊鵬飛假怒道:“他戲我愛妾,豈不是給我加上忘八的頭銜麼?如何教我不氣殺?我如何能饒他!”說罷,假意又要執劍砍來。

彭顯忙道:“二爺請先住手,我有一個主意,他戲你一妾,還你一妻,這就值過了,這樣好麼?”

蔣文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彭顯道:“這樣甚為公道,也說得過,日後令妹過門之時,就叫齊大爺將此女送你為妾,豈不為美?”

齊鵬飛假意不肯,那彭顯假意勸道:“事已至此,只得還望大爺見諒一點,不必深說了。”他又扶起蔣文道:“我就做個媒,你快寫庚帖。”

蔣文只得起來,寫了庚帖,遞與彭顯道:“拜託,拜託。”

彭顯接過庚帖道:“恭喜,恭喜。”雙手送與齊鵬飛。

齊鵬飛道:“一來看你媒人分上,二來既然做了親、換了心,如此我也不說了。待過五日後,行聘過來便了。”

蔣文只得答應。

原來那歌妓是齊鵬飛接來的妓女,做成計謀,逼蔣文寫年庚的。

當日蔣文中了計,回家只得又向夫人說小姐的媒,道:“今日齊公子請了數個高官貴人,把我叫到家裡說妹子的婚姻,逼勒再三,孩兒只得寫了庚帖與他。二月初一日就要行聘。”

老夫人聽了大怒,喝道:“胡說!你妹子已許了鍾府,你這畜生,膽敢自為自主,擅將你妹子私許了這奸賊!難道你畜生別具一副心腸嗎?廉恥喪盡,全不顧生生世世為人唾罵,枉在人間,與禽獸何異!”老夫人越罵越氣,只道:“你好生大膽!但看你如何處置。”

蔣文強辯道:“母親差矣!當日雖許鍾府,並未受聘,況今日鍾佩又無音信,將來也是不得歸家的,豈不誤了妹子終身大事嗎?況這齊公子是現任吏部侍郎之子,門戶高於我們,不見得辱沒了我蔣家。若論如此門楣,哼哼,恐別人只怕還高攀不上呢!”

夫人聽了,喝道:“胡說!鍾家雖未受聘,但古人指腹聯姻,一言為定,難道你嫁出妹子,想獨吞家產嗎?”叫丫頭:“與我打這畜生出去!”

蔣文想不是勢頭,一溜煙走了。

夫人氣得哭將起來。小姐在後知道訊息,便到前邊勸夫人道:“母親不必憂慮,齊家若要迎娶,只回他等爹爹回來發嫁,諒齊賊也無法治到我。我今日若回他,他倒要生出別的事來,不可不防。不著如此而行,等爹爹回家,便有法治他了。”

夫人聽了,道:“也說得是。”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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