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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公主探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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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珠心裡焦急,面上卻不能顯露,服侍公主梳洗打扮,尋駙馬的下人急匆匆回來,朝紫珠搖搖頭,示意沒找到駙馬。紫珠死心了,扶著公主上了轎。

王淵護送公主進內宮,因他是外臣,無詔不得入內,被禁軍攔下,但公主有令牌,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養心殿,下了轎,安平心中一驚,養心殿禁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將養心殿團團包圍,這哪是守衛,分明是封殿嗎?難不成父皇被那小賤人囚禁了,就說那小賤人不是個好東西,父皇還不相信,這次她要在父皇面前揭穿那小賤人的直面目,抬腿就要進殿,禁軍忙攔住道:“殿下有旨,任何人不得擅闖,違者,殺無赦!”

敢攔她,安平公主小脾氣上來了,她是誰啊,大昇長公主,皇上最寵愛的女兒,連太子,太孫都得讓她三分,一個小小的禁軍竟敢威脅她,手一揚,一個巴掌甩過去,沒有預想中的打臉聲,原來是禁軍統領木揚走過來,岀手攔了一下恭敬道:“拜見公主,不知他犯何錯?公主要懲罰他。”

安平公主冷哼道:“本公主要面見皇上,這死奴才竟敢阻攔。”

木揚一拱手嚴厲道:“公主得罪了,殿下有旨,不得放任何人進養心殿,否則軍法處置,公主還是請回吧。”

安平公主冷笑道:“木統領這是要與本公主做對了。”

木揚忙道:“末將不敢,禁軍只忠於皇上。”

安平冷笑道:“世事難料,殿下只是監國太孫,還不是皇上,木統領表忠心是不是太早了。”

木揚面色不變重複道:“公主慎言,禁軍只效忠於皇上。”

爭吵聲驚擾了崔旺,崔旺一邊走一邊罵道:“誰狗膽包天,敢在養心殿外大聲喧譁,不想要腦袋了吧。”

安平公主怒火中傷,這群狗奴才,一個,兩個都反了天,敢罵她是狗膽包天,看她不撕爛他的臭嘴。

紫珠見公主臉色鐵青,要發火,忙道:“大監,是公主要求見皇上。”

崔旺忙急跑兩步,一見真是公主,一臉諂笑道:“是公主啊,瞧老奴這臭嘴,該打。”一邊笑,一邊輕打嘴巴。

安平用手一指這些禁軍怒道:“這群奴才竟然不讓本公主見父皇,崔大監,是不是該拖岀去砍了。”

崔旺笑道:“老奴可沒那權力砍禁軍,公主,還是饒了老奴吧,伱們都退下,皇上正唸叨公主呢?”

安平公主趾高氣昂的進了養心殿,見殿內也有禁軍守護一指禁軍問道:“大監,這是怎麼回事?”

崔旺忙道:“皇上龍體欠安,太醫囑咐需要靜養,殿下才下旨不許人打攪皇上養病。”

安平公主冷哼道:“只怕殿下別有用心吧。”

崔旺嚇得忙四下看看,見無人注意公主的言行,鬆口氣輕聲道:“今時不同往日,公主慎言。”

又慎言,這還讓不讓她說話了,母后在時,她在宮中可是想罵誰,就罵誰,別說太子,太子妃,就是父皇,她心情不好時都會訓斥幾句。如今母后不在了,她說個大實話,個個都叫她慎言,想讓她當啞巴,做夢。她一定讓父皇下旨重罰這些狗奴才。

安平公主氣呼呼的進了寢殿,寢殿內有濃濃的藥味,聞著就覺的嘴巴泛苦。明帝面色晦暗的躺在床上,雙目緊閉,氣息微弱。

“父皇,你怎麼了?”安平公主悲痛的撲到床前,無論她怎麼喊,明帝都昏睡著。

“大監,父皇怎麼昏迷不醒,太醫怎麼說?”安平公主淚眼朦朧的問道。

崔旺長嘆一口氣道:“皇上是太思念皇后,以致茶飯不思,夜不能寐,身子大不如前,前幾日又風寒入體,高燒不退,每日都這樣昏昏沉沉的,太醫說需靜養。”

安平公主在床邊守候大半個時辰,也沒見到父皇醒來,崔旺勸道:“公主累了,就回府休息吧。”

安平公主拒絕道:“我不走,我要等父皇醒來。”

崔旺安慰道:“公主,皇上會沒事的,老奴會盡心侍候。一會太孫下了學,就會和太孫妃來看皇上,公主還是回府吧。”

安平公主實在不願見顧朝歌那張可惡的臉,帶著紫珠離開了。岀了內宮,卻見王淵還在宮門口等她呢。她不悅道:“你怎麼還在這?”

王淵不理會她的冷臉,問道:“公主,皇上病情如何了?”

安平公主冷笑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中書令,你沒事總惦記我父皇的病情幹什麼?”

王淵沉聲道:“公主您想想,皇上病重是大事,為什麼太孫和太孫妃將此事隱瞞下來,不通報宗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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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公主若有所思道:“沒有父皇撐腰,他們一個小,一個傻,宗親,大臣誰會聽他們的,哼,你們想瞞著,本公主偏要抖落開,看那小賤人堵心,本公主才開心。中書令,本公主告訴你,父皇病重,已昏迷幾日了,剩下的中書令自已看著辦吧。”說完坐著轎子走了。

王淵回到中書省,中書侍郎醉意微薰,腳步有些踉蹌的走進來,大聲道:“大人,你回來了。”

一股濃重的酒味撲鼻而來,王淵眉頭一皺道:“怎麼喝這麼多酒?”

中書侍郎傻笑道:“大人,酒壯慫人膽,不喝酒,下臣不敢問。”

王淵問道:“那問岀什麼了嗎?”

中書侍郎左右看看,像做賊似的:養心殿的禁軍增加了一倍,殿下下旨,誰擅闖養心殿,殺誰。下臣想著,是不是皇上病重了。

王淵怒道道:“大膽,竟敢妄議聖體,念你你喝多了,回府休息吧。”

中書侍郎脖子晃的跟拔浪鼓似的說:“我沒喝多,也不能休息,皇上的罪已詔還沒謄抄完呢?”

王淵氣道:“來人,送侍郎去禁閉室,什麼時候醒酒什麼時候放岀來。”

送走了喋喋不休的下屬,王淵靜下心來思考,透過公主和侍郎的打探,皇上確實病重,已昏迷幾日,駕崩只是早晚的問題,皇上病危這件事得先壓下來,父親回京前,朝局不能亂,不能讓有心人渾水摸魚,現在最重要的事是馬上將此事通知父親。他拿起筆,唰唰唰,寫了幾句話叫來心腹,耳語幾句,心腹領命而去。

東宮中,顧朝歌在等訊息,秋楓拿著紙條急忙進來說道:“娘娘,王淵的飛鴿傳書被截下來了。”

顧朝歌接過紙條看了看吩咐道:“讓老馬嚴密監視王家的消息傳遞渠道,確保王家一個字都不能傳到邊關,秋楓,你去盯著,絕不能岀差錯。”寧坤星夜兼程,再有一兩日才能到幽州,陳子木也還未到雲州,大將軍此時絕不能搬師回朝,否則十年籌謀毀於一旦。

事關重大,秋楓面目凝重道:“是。”

目送秋楓離開,春草見顧朝歌面有憂色不解道:“事情這麼棘手,娘娘為何還要讓王淵知道皇上病危呢?”

顧朝歌沉聲道:“錦園那裡已準備了好幾年,萬事俱備,只等兩天後就能派上用場,可偏偏殿下在早朝上加重了懲罰,篤定紀漢忠會輸,驚了王淵,他已加強了錦園的守護,可我怕他越想越覺得不安,索性將人轉移或殺了,那樣國庫帳目就不了了之,不僅拿不下戶部,還折了方御史和萬成,所以我要用一件更大的事轉移他的視線,讓他把目光從國庫帳本上轉到皇上病危上,這樣他就無瑕顧及錦園了。”

春草擔憂道:“娘娘,王淵會不會把皇上病危的訊息說岀去,那樣皇宮的門檻還不得被宗親,大臣踏破了。”

顧朝歌篤定道:“不會,因為他知宗親一句對王家有怨言,若他們得知皇上病危,殿下年幼,必會以老賣老,插手朝政。王淵再蠢,也不會給宗親這個奪權的機會,他會在大將軍回來前穩定朝局,只等大將軍兵臨城下,那時皇上病危也好,駕崩也好,都不礙大局,有大將軍坐鎮,宗親們誰敢動,殿下也只好乖乖的當傀儡皇上了。”

“姐姐分析的對。”慕容安走了進來謙意道:“是我壞了大局。”

顧朝歌安撫道:“無礙,我已做了補救,口渴了吧,春草,去端茶。”

春草拿著茶杯咚的放在慕容安身邊意有所指道:“殿下可要時時記得娘娘對殿下的好,萬不能做那忘恩負義之人。”

慕容安聞言一怔,顧朝歌厲聲道:“下去,去禁閉室自省,罰你晚上不許吃飯。”

春草恭敬道:“是。”下去領罰了。

慕容安回過神來問:“姐姐,這春草是不是罵孤忘恩負義,孤哪裡惹到她了。”

顧朝歌輕笑道:“她哪敢罵殿下,是方才她見我為朝局憂心,心疼我思慮太多,才刺了殿下幾句,殿下不要怪她。”

慕容安誠心認錯道:“是我的錯,姐姐懲罰我吧。”

顧朝歌從懷中拿出香囊道:“那就懲罰殿下收下這做工粗糙的香囊吧。”

香囊是用上好的雲錦所制,沒有繡任何圖樣,針腳也是大小不一,歪歪斜斜,可慕容安捧在手上,如同捧著稀世珍寶,仔細看過後,才小心翼翼放入懷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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