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城一個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他的吻再次像狂-風-暴-雨一樣落在我的唇上。
我明白這是什麼樣的訊號,我緊緊的閉上眼睛忍受著他在我身上製造一波又一波的驚濤駭浪。
他進-來的時候我疼得瑟縮了一下,他頓在那裡不動了,他的手撫過我的眼睛,略帶誘惑的在我的耳邊說道:“把眼睛睜開。”
我猶豫了一下,緩緩的睜開眼睛,他直直的看著我,額頭上有汗,他試著動了一下,我咬著嘴-唇悶哼了一聲。
他皺了皺眉頭,表情有些微的猶豫。
我咬了咬牙,手伸過去握住他的:“我沒關係的。”
他一隻手和我緊緊相握,另一只手伸過去把我的腰托起來一點:“你放鬆一點。”
室內的光線很亮,我看清楚他充滿慾望的眼神,我知道有些事情既然發生了,慢慢的就會成為一種習慣,習慣卻是終生的疾病。
最後的時刻我的靈魂彷彿飛了出去,它停在上空,冷冷的看著我在他身下輾轉吟哦。
我不知道易北城是什麼時候離開的,我醒來的時候室內一片黑暗,我頭痛欲裂,抬起眼我看到我的衣服散落一地,床頭櫃上留著一張紙條,上面壓著我的手機。
我掙扎著起身拿起那張紙條,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幾個字:櫃子裡有衣服,起床後給我電話。
我拿起手機,發現是關機狀態,我剛開啟,就有無數條簡訊飛進來提示我小佳給我打過N個電話。
我趕忙回給她電話,剛接通,小佳焦急的聲音就在電話那頭響起:“林若,你去哪了,我打你電話一直關機。”
我覺得很抱歉,於是趕緊跟她賠不是:“我喝醉了,碰到一個朋友,我昨晚住她家了。”
“哦,原來是這樣,你嚇死我啦!”
“對不起,對不起。”
“你沒事就好啦!”她似乎松了一口氣。
“我明天會回去上課的。”
“真的嗎,那太好了。”她的聲音聽起來很開心。
“嗯,謝謝你了。”
掛了電話,我踩著一室的凌亂拉開床前的衣櫃,一排風格迥異的衣服出現在我眼前,那上面的標牌都沒有剪,似乎是剛買回來的。
我隨手拿了一件,那上面的標價居然是我一年的學費。我的衣服已經不能穿了,那上面的釦子估計都要重新縫起來。
我隨便選了一件連衣裙,配了一件風衣換了上去,我去洗手間打理了一下自己之後給易北城打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之後被接起:“喂,您好。”
我愣了一下,因為這不是易北城的聲音。
“是林小姐嗎,易先生在開會,我是他的特助,我是季星宇。”
“您……好,我……”我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這完全有點狀況之外。
“你等一下,易先生跟你講話。”電話那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季星宇突然這樣說。
隔了好一會兒易北城的聲音在電話那頭想起:“醒了?”
他所處的背景跟安靜,我幾乎能聽到他呼吸的聲音。
“嗯。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開會……”
“等下星宇回去接你,你準備一下。”他打斷我的話。
“好。可是,要去哪裡?”
“吃晚飯,然後買車。”
“車?”
“你需要有輛自己的車。”
“不用這麼浪費,我可以做公車的,如果有事的話你可以來接我。”我下意識的拒絕。
“傻瓜,我不可能總是去接你,況且我的車太顯眼了。好了,我要去開會了,你在那等星宇。”說完也沒等我回答即刻就掛了電話。
我拿著電話站在那裡,心裡暗罵自己:林若,你這個傻瓜,難道易北城要載著你這個小三滿大街跑嗎。
我把床上的被子疊了疊,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收好,我推開房門走了出去,這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幢獨棟的別墅,我昨天晚上還以為自己到了酒店。
我下了樓,在沙發上等季星宇。二十分鍾之後門鈴聲響起,我過去開門,季星宇穿著黑色的西服公式化的對我說:“林小姐,易先生讓我來接你。”
我跟他上了車,他載著我到金城的地下停車場,我在車上坐了十分鐘易北城才從電梯口出來。
“星宇,你下班吧,車鑰匙給我。”
“好的,易先生。”
易北城坐上駕駛座的位置,打了一下方向盤,一腳油門,車子像箭一樣衝了出去。
他載著我來到了某個汽車賣場,我們剛推門進去,有個老外立刻迎上來打招呼:“嗨,James,好久不見了。”
我仔細的看了他一眼,終於記起,我曾經在傾城的地下停車場見過他,他就是當初喊易北城James的外國友人。
“我來提車。”易北城捶了他一拳,笑著說道。
“香車美人,James你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啊,像這樣的美女起碼得瑪莎拉蒂啊。”外國友人打趣說道。
易北城卻收起了玩笑的神色,正色起來:“我不希望別人因為瑪莎拉蒂而關注她。”
外國友人恍然大悟起來:“那是,岑岑會吃醋的。”
他在這個時候提起顧岑,沒來由的我心裡緊了一下,易北城轉過身來看我:“走吧,去看車。”
他給我買的是一輛紅色的奧迪TT,回來的路上我才不好意思的開口:“易北城,其實……我還不會開車。”
他笑了一下,車速在看到紅燈之後減了下來,他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頭:“傻瓜,可以學,你願意的話明天我就安排你去學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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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說話,側過頭看車窗外面,有個紅色的廣告牌恰好正對著我,那上面正介紹某種事後避孕藥,易北城順著我的視線看過來,微微變了臉色。
他在前面一個路口掉頭往回走,然後在我們剛剛經過的一個藥店前停下。
他二話不說的開啟車門走了出去,過了兩分鍾他手裡拿著一包藥走了出來。
他開啟車門坐上駕駛座,然後把那包藥遞給我:“按照上面的說明吃了它。”
我沉默的抬起眼來看他,他顯得有點不耐煩:“我跟你說過的,除了錢我什麼都不能給你。”
我沒有說話,緩緩的接過那包藥,然後在車座下面拿了一瓶水,看了一下說明,當著他的面吞了兩顆藥。
他這才安下心來,邊發動車子邊對我說:“今天我先送你回去,你收拾一下,明天搬去景山別墅。”
我知道,他在兌現他的承諾,他給我買衣服,給我買車,給我別墅,最後他給我買事後避-孕藥,我一直都記得的除了錢之外他什麼都不能給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