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和你是朋友？”紀妍脫口而出。
不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衛黎歌這麼聰明的人，為什麼會有個笨朋友。
“你很喜歡當電燈泡啊？”紀妍說，“再說了，人家談戀愛，你總跟著湊什麼熱鬧？”
“我們可以一起走的。”衛黎歌當然更願意同肖格格單獨在一起。
不過，他怕肖格格覺得他太小氣。
肖格格自始至終都是保持著微笑，沒有說是願意，更沒有表態說是不願意啊。
肖格格伸出手，輕輕的挽住衛黎歌的手臂，一起往前走著。
“我是好閨蜜。”紀妍指著自己，是對伍書楠解釋著，“所以，我不要。”
他拉著伍書楠，繼續說，“你是他的好朋友，當然也不能。”
她在說什麼啊？伍書楠從來都是同衛黎歌在一起的，當個電燈泡什麼的，更是習以為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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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妍覺得伍書楠的腦子就不開竅，她又看了看肖格格，發現肖格格沒有要生氣的意思。
那她，直說嘍。
“那我告訴你，再好的朋友，也要保持著距離，特別是應該同好朋友的另一半保持距離。”紀妍說，“我如果天天跟在格格身邊，非要去摻和格格的事情，馬化騰和我就是真朋友嗎？”
“還是假的？”伍書楠問？
這要怎麼說？紀妍氣得都快要跺腳，最後選擇冷冷的丟給伍書楠一個高冷的眼神，讓他自行體會。
紀妍最後還是先走了，伍書楠明明是一頭霧水，卻還是跟上了他的腳步。
“這是怎麼回事？”衛黎歌說，“我做得不好嗎？”
如果紀妍覺得他有問題，是不是會破壞他與肖格格的關係？
“很好。”肖格格說，“紀妍是有一個分寸的人，所以不會選擇同我們總在一起的。”
豈止是不在一起，幾乎是見過面以後，紀妍就會先走一步。
“如果我說，我也不懂呢？”衛黎歌問。
肖格格苦笑著，現在的他們懂得這些的，倒是沒有很多。
“如果，我，你和伍書楠經常相處，最後，我喜歡上伍書楠了呢？”肖格格問。
衛黎歌猛的收住腳步，難以置信的看著肖格格。
肖格格笑著硬拉著衛黎歌，繼續走向前。
“萬一，我發現，伍書楠更適合我呢？”肖格格又說。
衛黎歌實在是想象不出，那會是什麼場景。
他有可能會同肖格格分手，也有可能會與伍書楠再也不來往吧？
“我實在是不喜歡伍書楠的。”肖格格說，“但是，會有女生喜歡你。”
衛黎歌像是明白了，肖格格是在拿著自己舉例子嗎？
“紀妍的分寸一向很好，她不會同我們走得太近，不會破壞姐妹關係。”肖格格說，“但是如果有女生借我的名義，來處理我們的事情，甚至和你私下來往，最終會破壞我們的關係。”
“如果是好朋友，就不會這麼做的。”衛黎歌說。
“好朋友啊？”肖格格似乎是想到某些事情，笑得很恍惚，“那這個好朋友，我也是不要的。”
或者說，她連衛黎歌這個沒有分寸感的男朋友，都不會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