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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半截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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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紅愈和左雲目光如注,檢視這樁血案現場的一切情況,用時絕沒超過兩分鍾。這會兒,趙紅愈兩眼血紅,他轉身猛一把封住胖經理的衣領道:“你這個胖狗兒的,馬上把這女人給我送進醫院,緊急搶救。她很重要,救活了她,你或許就沒事兒;她若死了,我按殺人同謀罪論處你,最輕也將掀翻、搗毀了你這家鳥賓館——快!”

胖經理一見死人,早已周身發抖,這下再經趙紅愈那鐵爪般的大手一提弄,更是又痛又害怕,人都嚇得快哭了。他像自己死了親爹親孃似的,忙著叫人、叫車。賓館員工一時雲集,很快將曲蘭花移至樓下,接著裝車直撲醫院。

趙紅愈面帶愧色地對左雲說:“我去醫院搶救曲蘭花,你趕快回去通知豹哥。”

不待左雲回答,趙紅愈便催叫裝車直撲醫院。

馮九見左雲氣喘吁吁闖進門時,不由一陣驚悸。當左雲說是曲蘭花和曲子良在君悅賓館已經被人暗殺時,他霍然站起:

“快說怎麼樣了,能搶救嗎?”

“曲子良已經死了。曲蘭花被紅愈哥送往醫院搶救,看情形很危險,很危險!”

楊積庵起身將車鑰匙遞給馮九,說:“你親自去。只要有一線希望,就應該不惜一切代價!”

“是!”馮九迅風似的奔了出去。

當馮九和左雲以軍統身份出現在醫院時,經手醫生搖頭說:“長官們有什麼話要問,快問吧,再晚,恐怕就來不及了。”

左雲立即驅散了護士、醫生。當他們進得手術室時,便看到趙紅愈已經伏在了手術檯前。

趙紅愈面對的曲蘭花,滿面蒼白,一臉死灰,他知道對方確實快完了。他此刻正湊進曲蘭花耳邊問:“曲蘭花你挺住,快說說,蘭溪那批捐款藏在哪裡?”

沒有反應。

趙紅愈提高聲音道:“快說,那批銀元、金條藏哪裡了!”

或許是“銀元、金條”字眼的刺激,也許是回光反照,曲蘭花居然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她死魚股的眼睛盯著趙紅愈問:“看你眼睛,你是電,電工豹……豹……”

趙紅愈無意否認地點頭道:“我是,你快說,江仕航盜竊的贓款藏在哪裡,說了,或許我能為你報仇!”

“為我報,報仇?”

“對,為你報仇!”

曲蘭花想點頭而又無力動彈地說:“謝謝你了。那、那筆款子還……還在蘭溪,在,在江仕航他……他的——”

曲蘭花似是拼盡了全力,也就說出了這幾個字,最後她頭一歪,一條生命,居然就這麼可憐的結束了。

馮九檢視了曲蘭花身上的傷口,再同趙紅愈和左雲一道,去君悅賓館查驗曲子良的屍體。從被害人的死亡現場,和其身軀中刀情況看,馮九的第一感覺是:殺害曲蘭花及曲子良的人,與半年前殺害江文漢和高聰的人,應為同一兇手。根據是:從殺人現場不見打鬥痕跡,以及殺人刀法和殘忍程度上看,都如出一轍,極其相似。特別是從曲子良的屍體上可以看出,殺人者進刀迅速準確,正中心臟,而且力透後背,並於出刀之前熟練、殘忍地攪動了一下。這種殺人方式陰狠手毒,能殺人於無聲之中,絕對一刀斃命。

馮九聽趙紅愈和左雲反映的情況是,當他們破門而入,從曲子良屍體血跡的新鮮程度上看,死亡時間不會超過兩個鐘頭,也就是說,兇手作案時間應該在上午八點左右。

按照城市一般案例而言,像這種類似仇殺、情殺,抑或殺人滅口的情況看,多半作案時間都應該出現在晚上;而此案竟然發生在上午八點,真可謂光天化日之下了。而且兇手竟能在這種時候,平地飛越二樓窗戶作案,確屬膽大包天。兇手為什麼這樣情急,為什麼這樣甘冒風險的,迫不急待地搶著時間殺人呢?兇手是誰?馮九無法不想到江仕航。

可是,大型賓館這樣的建築,一樓的樓層是很高的。從兇手乾淨、利索,飛越二樓窗戶的功夫上看,其人不僅功夫了得,身手也十分矯健。這種能力,卻又令人無法往年逾六十的江仕航身上去聯想。

說真的,這種不用任何條件借力的,平地飛越近六米高,還像狗鑽火圈似的鑽進二樓窗戶的功夫,世上少見;即使一流輕功的趙紅愈,也未必能在拔地而起之中,再來個一氣呵成的狗鑽火圈式的動作。然而,兇手如果不是江仕航,這麼個身手高超不凡的人物,怎麼就成了江仕航的幫兇,他究竟是誰?

喬門人嗎?

曲蘭花的死,不僅僅趙紅愈有愧疚感,也令馮九心情十分懊喪。他懊悔自己不應該在朱子奇死後放鬆警惕,不應該因巴谷的犧牲,遷就戰友們的情緒而放鬆了對曲蘭花的監護。他甚至懊悔當初不該不聽左雲的建議。如果按左雲意見,預先抓了曲蘭花,不僅可以避免這場慘劇,還可保留一個可以審問的物件。而如今,曲蘭花就這麼死去了,人死線索斷,而贓款的具體藏匿地點,依然無處尋蹤,下一步應該怎麼辦?

馮九一行三人沉悶地回到柳樹巷,如實向楊積庵彙報了醫院發生的情況,和殺人現場的勘察結果。楊積庵也甚感惋惜地嘆了一聲,然後看看垂頭喪氣的趙紅愈,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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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愈呀,聽左雲說你很自責,其實責任不全在你嘛。從現場勘察情況看,被害人雙雙赤裸,這就說明,出事在他們正常起床之前嘛。那時間你怎麼會知道,會有殺手從後窗闖入呢?”

馮九點頭說:“是啊,有責任也是我的,是我疏忽大意,沒有繼續在外圍設崗。否則這件事就不會發生。”

楊積庵說:“好了,馮九也不要想的太多,工作嘛,失誤是痛心的,但沒人能辦到滴水不漏、十全十美。所以,在如今這種情況下,我們更應該樹立信心。我相信,只要江仕航的贓款仍在蘭溪,你們就一定能夠把它掏出來!現在,我們還是先來分析一下,曲蘭花最後那句半拉子話吧。興許,我們能從中找到些什麼。”

馮九嘆了一聲,振作了一下情緒說:“謝謝,謝謝楊書記的原諒和鼓勵。剛才回來的路上,我讓紅愈重複過曲蘭花最後那段話;我想,如果把那段話連貫起來,它應該是:‘那筆款子還在蘭溪,在江仕航他的——’。這句話,由於曲蘭花當時說得斷斷續續,猛聽一般,但連貫起來細想想,它倒是明確地透露出了兩則資訊,首先是,曲蘭花再一次地,為我們確認了捐款就在蘭溪。剩下半句就有些含糊了,她說的是‘在江仕航他的’,這半句話依我看,它明顯是指贓款‘在江仕航他的’什麼地方,或者‘在江仕航他的’什麼人手中。楊書記和紅愈你們都想想,看我們能不能,單從這兩個角度著手去思考?”

楊積庵說:“完全正確。我認為,像曲蘭花那種人的‘人之將死’之時,最大心願莫過於有人為她報仇,而紅愈正好在急切之中,切入了她的心理,算得‘投其所好’地說出了那句話。所以,曲蘭花在復仇有望的心理作用下,最後留下的話,應該是真實可信的。因此,我認為馮九的提議是正確的。”

左雲說:“可惜呀,曲蘭花說到關鍵時候沒下文了。”

楊積庵說:“別洩氣,沒下文有上文嘛。既然我們確認了上文中的‘那筆款子還在蘭溪’,這不僅是你們江城之行的成果,也是我們追尋下去的線索和信心。至於曲蘭花的那後半句,價值就更大了。我完全贊同馮九的分析,就從‘在江仕航他的’什麼地方,或者‘在江仕航他的’什麼人處著手,著手思考,和制定下一步行動計劃。”

趙紅愈長長地籲一口氣,說:“豹哥提議的兩點,我認為應該側重‘在江仕航他的’什麼地方上去考慮。因為我們都知道,江仕航在蘭溪,根本就沒有什麼知己的人。”

左雲說:“嗯,紅愈哥這下弄到正點子上了,事情也就簡單了。那我們就單從‘在江仕航他的’什麼地方上考慮。”

馮九卻搖頭道:“什麼地方?綜觀蘭溪,江仕航留在這裡的地方就只有馬公館了,對不?可是那地方我都去過兩次了,你們或許不知道,早在九龍山案發之後和去江城之前,我曾先後兩次去過馬公館。那裡,除了江仕航留下的,一位看守房屋的老家人之外,整個院落,說得上是窮徒四壁,的確空空如也。我曾經也檢查過那裡的地面和牆壁,卻不見有地面上有任何可疑痕跡,更不見什麼假壁夾牆之類。所以我認為,曲蘭花說的不是‘在江仕航他的’什麼地方,而是‘在江仕航他的’什麼人手中。”

楊積庵點頭道:“嗯,你接著往下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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