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可否問你幾個問題？”
無天沉吟了一下，開口道。
洛川並未直接應下，而是平淡的說道：“什麼問題？”
“敢問老闆，何為佛？”無天表情認真的問道。
何為……佛？
洛川聽到這個問題之後，愣了一下。
你不是佛門的人麼？
居然問我這個不信佛的人這個問題？
在洛川沉默的時候，無天緊緊的盯著洛川，似乎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
但是洛川從始至終都是波瀾不驚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情緒流露。
很快的，洛川就想到了問題的答案。
地球的華夏，可是網文蓬勃發展的聖地。
洛川作為華夏好青年，自然也受到了不少網文的薰陶。
略微回憶了一下，洛川差不多已經在心中組織好了答案。
“你是佛，我是佛，她是佛。這天下芸芸眾生，皆是佛。”洛川平淡的說道。
雖然聲音平淡，但是落在無天的耳中，無異於平地驚雷。
“芸芸眾生……皆是佛……”
無天呢喃著，表情有些茫然，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很快的，無天臉上的茫然消失，眼神也變得無比堅定，似乎是在心中做出了什麼決策。
他準備道謝，卻被洛川打斷。
洛川擺了擺手，說道：“既然你問了我一個問題我自然要問你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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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請講。”無天道。
“在你看來，什麼是，佛？”洛川微微支起身體，盯著無天的眼睛。
雖然就在剛才，他問過洛川同樣的問題。
但是現在，無天還是陷入了沉思。
櫃檯後的妖紫煙聽著兩人的對話，感覺有些暈暈乎乎的。
什麼是佛？
這是什麼詭異、奇怪的問題啊！
佛就是佛，難道還能是別的東西不成？
雖然心中是這樣想的，妖紫煙自然是不會講它說出來。
妖紫煙依舊是注意著兩人，想要看看無天會怎樣回答。
“佛門是佛門，佛法是佛法。兩者之間，並不相同。”
看到無天在猶豫著，洛川的聲音又接著響起。
十幾個呼吸後，無天深吸了一口氣，看來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吾，即是佛。”無天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個答案較之前洛川所說的，可是狂妄了無數倍。
不過無天顯然擁有狂妄的資本。
世人皆知須彌山有無天佛祖。
可是幾乎無人知曉，無天的理念，和佛主完全不同。
說是天差地別也毫不為過！
不過因為某些原因，無天一直以佛祖的身份自居罷了。
但是現在，經過和洛川短暫的交談後，無天心中壓抑許久的某種東西，似乎已經被釋放了出來。
“多謝老闆解惑。”無天鄭重道謝。
“嗯。”洛川表情一如既往的沒有什麼變化，平淡的應了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洛川想到了什麼，忽然問道。
“本座，無天。”無天雙手合十，應道。
無天？
洛川一愣。
這個名字對他而言並不算陌生，甚至很是熟悉。
他曾經看過的一部電視劇，就有無天這個角色。
對於這個電視劇，洛川可是印象頗為深刻。
尤其是那連放好幾遍的動作鏡頭，可以稱得上是鬼畜界的先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