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我們這是要去哪裡？”看著四周逐漸從繁華向寧靜過渡的環境，洛川終於忍不住向旁邊的妖紫煙問道。
“不知道。”妖紫煙搖了搖頭，雙手背在身後，倒退著走著，臉上帶著盈盈的笑意。
洛川當然看出了妖紫煙的心思，無非就是想讓自己陪她走走而已。
“那裡正好有賣東西的，在那裡買點吧。”洛川注意到了不遠處停靠在路邊的餐車。
“誒，怎麼不去人多的地方擺攤，這裡生意應該不怎麼好吧？”妖紫煙有點疑惑地問道。
“你或許沒聽說過，這個世界上有城管這種生物，他們的存在讓無數人聞風喪膽。”洛川聲音低沉地說道。
妖紫煙愣了愣：“這是很厲害的職業嗎？”
“特別厲害的一種職業。”洛川認真地點了點頭，“這可是能和盜版之神打得有來有回的一個群體。”
妖紫煙停下了腳步，狐疑地打量洛川：“總感覺老闆你在騙我。”
系統此時也有點聽不下去了，出來刷了一波存在感：“老闆注意，您在異世界玩梗是沒有人能理解的。”
沒理會忽然出現的系統，洛川終於繃不住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妖紫煙繼續不明所以。
“為了維護城市的治安整潔，所以肯定會有相應的部門來負責這些事情，他們就被稱作城管，簡單來說就是城市管理者。”
“聽上去跟九曜城的那些禁衛軍做的事情差不多嘛。”
“……好像也是，看樣子姬無悔是準備把他們往城管方向培養的。”
“那老闆為什麼說城管很厲害？還有那個盜版之神，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
“咳咳，這個解釋起來就有點麻煩了，以後有機會再跟你說……”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交談著，很快便來到了餐車的旁邊，老闆是名看樣子很爽快的中年大叔。
“兩人要點什麼？”老闆笑呵呵地問道。
除了洛川和妖紫煙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客人，看樣子生意的確不怎麼樣。
不過味道倒是挺香的。
“都有什麼？”洛川隨口問道。
有點類似於關東煮，但還多了不少其他的東西，好比如烤爐、蒸鍋之類的。
再怎麼看一輛餐車裡也裝不了這麼多東西，想來應該是銘刻著空間擴充套件陣法之類的東西。
看樣子這位老闆並不像看上去的那樣簡單。
“種類有點多，客人您看著點就行了。”老闆笑了笑，“要是沒有的話我會說出來的。”
“也行。”洛川點了點頭，“有雪楓糕嗎？”
“這個當然有了。”老闆笑呵呵地開啟了蒸籠，白色的霧氣裹挾著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
妖紫煙沒有說話，只是饒有興致地打量著餐車的內部，裡面的許多食物就連她也沒有見過。
洛川又隨便點了些吃的，便和妖紫煙坐在了餐車旁的椅子上。
現在兩人差不多也明白了生意不好的原因。
誰會閒的沒事在這麼冷的天、在這樣的環境中吃東西啊！
“老闆，是不是快要離開這裡了？”妖紫煙吃著東西，含糊不清地問道。
洛川吃著烤串，點了點頭：“差不多吧，這裡的取景差不多已經結束了。”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妖紫煙看過劇本，目前拍攝了差不多五分之一左右。
“凌雲學院。”洛川回答，他對異世界的學院挺好奇的。
雖然沒機會成為裡面的學生，但進去看看還是不錯的。
“老闆，再來幾串烤……這是什麼肉？”洛川揮了揮手。
“紫晶魔狼。”老闆笑著回答，“造化境界的妖獸。”
洛川點了點頭，心中忽然出現了個想法：“有沒有問道境界的食材？”
“有啊，不過價格要貴點。”
“尊者境界的呢？”
“當然也有。”
“聖人呢？”
“恰好前兩天剛剛到的貨。”
然後洛川和妖紫煙就驚了。
售賣聖人境界的食材，大叔你是要逆天嗎？
“哈哈哈，只是開玩笑的。”眼前的老闆笑著擺了擺手，“怎麼可能有聖人境界的食材。”
妖紫煙和洛川松了口氣。
老闆話音一轉：“頂多也就是尊者境界的而已，你們要來點麼，正好是前段時間剛到的貨。”
洛川&妖紫煙：“……”
“你到底是什麼人？”妖紫煙眯了眯眼睛，之前感覺到的不對勁全都匯聚在了一起，哪個正常的小吃攤老闆會有尊者級別的食材？
奇怪的是她沒有從此人的身上感受到絲毫的靈力氣息，就是一個沒有絲毫修為的普通人。
這種情況通常只會有三種原因。
一是的確是普通人，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二是身上攜帶著能遮蔽外界感知的物品或者特殊的功法，不過能遮蔽尊者還是挺少見的。
最後一種原因就是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妖紫煙所能感知的範疇。
從當前的情況來看，第三個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尊者巔峰，你和袁歸是什麼關係？”洛川繼續吃東西，有點好奇地問道。
“果然是跟傳言說的差不多，問問題都這麼有默契。”中年大叔先是嘀咕了一句，然後露出了笑容，“我叫夢長空，我和袁歸的確認識，當時我在蒐集傳聞中百年一出的靈藥，然後就遇到了袁歸這傢伙，話都沒說兩句他直接就開打，我當然不能慫了……”
自稱為夢長空的中年大叔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他和袁歸相遇的場景，絲毫不顧洛川和妖紫煙到底聽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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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洛川已經明白了一個事實——這傢伙是個話癆。
興許和虎狂會有共同語言。
“夢長空，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嗎？”洛川低聲問道，他對天瀾大陸不怎麼瞭解，也從來沒有刻意去瞭解過。
妖紫煙看了看依舊在絮絮叨叨說著話的夢長空，思考著天瀾大陸上有名的強者，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完全沒聽說過。”
尊者巔峰已經算是除了聖人之外的至強者了，整個天瀾大陸也沒多少。
但妖紫煙對夢長空這個名字的確沒有絲毫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