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彷彿兩股恐怖的力量撞擊在了一起。
一股不可思議的力量，在這一瞬間爆發出來，將周圍的空間都給震碎了。
而且。
就連下面的子層也受到波及。
首當其衝，第九十子層內瞬間被影響到。
“好厲害！”
大羅道宮聖女神色一變，她那一身磅礴的神魂之力，在這等威勢下，就像一艘小舟，被輕易吞沒。
“大道如我！”
但這位大羅道宮的聖女，並不是等閒之輩，她將自己的先天靈體發揮到了極致，渾身上下都與大道融為一體，好似她就是這片世界的一份子，她能夠操控這片世界，她能夠駕馭這片世界。
砰。
在無窮無盡的天地之力面前，一開始能勉強擋住了這一擊。
旋即，一股磅礴的力量宛若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下，頃刻間便將大羅道宮聖女淹沒。
大羅道宮的聖女，在這一擊之下，徹底絕望了。
但很快。
一股力量從天而降，將其籠罩在其中，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這股威勢，來自於無上殿。
隨後，這片試煉空間中的所有修士，都得到了保護，哪怕是浩瀚如海的力量，也不會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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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這是暫時的。
接下來。
可在他們的眼前，卻開始一片一片的崩塌。
從一百子層到最底層。
整個試煉之地，轟然倒塌，化為烏有。
“該死的，這天衍聖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動靜？”
小聖子渾身一震。
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也不知道上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是什麼樣的力量，才能讓這片試煉之地崩塌？
這還是尊者境級別的力量嗎？
“比起這個，你就不驚訝天衍是能跟這種怪物打的平分秋色了。”
就在這時，一聲輕喝傳來。
“有什麼好意外的，大家都知道天衍聖子是個妖孽。”
“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說得對，這天衍聖子還真是妖孽，他還是他娘的尊者境嗎？！”
“我們怎麼就沒這麼強呢！”
“難道我們是假的尊者境？”
小聖子破口大罵。
同樣是尊者境，差距怎麼會這麼大？
如果說這些人只是普通弟子，那還情有可原。
但媽的，他們都是九州大陸最頂尖的天才，站在最頂端。
縱然有差距，也不至於差到這種程度吧？
“我甚至在想，天衍聖子到底有沒有突破到聖者境界！”
“我怎麼覺得，只有聖者境才能做到這一步？”
鄭方不由嘀咕了一句。
同樣是尊者境，為什麼差距會這麼大，和陳凡比起來，簡直就是垃圾。
“聖子就是尊者境，這一點毋庸置疑！”
“再者，聖子成為尊者境才幾個月，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成聖境強者了？！”
楊如意自然很高興，但還是向大家解釋道：
“我們當然知道，但是你有沒有覺得，這天衍聖子的實力，實在是太詭異了？”
“說他是大聖境，估計沒人懷疑吧！”
小聖子翻了翻白眼，他又怎麼會看不出陳凡的修為呢？
然而，同樣的境界，卻有著天壤之別。
這讓他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跳樑小醜。
“應該是大聖境吧！”
金曾虎喃喃自語。
“我看這天衍聖子，十有八九就是一位大仙的化身了！”
“呵，就算是大仙，也做不到啊！”
熊子一想到自己和陳凡交手的場景，就情不自禁說道。
越是經歷過，就越能體會到。
在此之前，他就被陳凡打的懷疑人生，心裡留下了陰影。
而現在，他再次感覺到了差距，心中百感交集。
“大仙的化身？”
“說的也是！”
“大仙到底有多強，我也不清楚，但至少還沒有人能以尊者境之身發揮出大聖境之威！”
小聖子又說了一句。
剛才那一波動，對他們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他開始懷疑自己的人生了。
尤其是那些剛剛重塑道心的神子們，更是如此。
如今經歷過這一波衝擊，讓他們的道心再次崩潰。
“我甚至懷疑，他一拳就能將我打死！”
金烏神子輕聲說著。
“這一點毋庸置疑！”
“我要殺你，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天衍聖子要殺你，怕是更簡單！”
熊子嘆息著低語了一句。
“此話怎講？”金烏神子勃然大怒，瞪了熊子一眼，沉聲道，“你憑什麼這麼有信心，說你能輕易殺死我？”
娘的，天衍聖子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敢如此囂張。
熊子，你還真敢說？
“因為老子底氣十足！”
熊子微微挑眉，語氣平淡地說道。
我不天衍聖子的對手，但我能打敗你！
熊子對此非常有信心。
在他們的眼中，實力的境界層次，也是一目瞭然。
而虎丘塔，則是僅次於天衍聖子的存在。
其次是熊子，以及秦二皇，最後是金烏神子，在最後是小聖人。
“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殺我！”
金烏神子臉色越發陰沉，身上的殺意，也越發濃烈。
熊子的話語確實是在羞辱他，激怒他。
若是不回應，那他以後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而且，他們也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豈能被他人隨便侮辱。
陳凡是個特例。
陳凡是人上人。
“別吵了!”
小聖子朝著他們看了過去，皺眉道：“我怎麼沒有注意到，在我的上方，還有兩個人！”
小聖子這才注意到，眼前多了兩個陌生人。
這兩道人影，自己居然毫無所覺。
“小聖子，這位是我大羅道宮的聖女，平日裡深居簡出，很少有人能發現她，你自然不認識她！”
“還有一個，我不認識！”
鄭方對自家的聖女，當然很清楚。
雖然只有寥寥數面之緣，但是，作為大羅道宮無數弟子的夢中女神。
沒有人不知道大羅道宮的聖女。
只不過，她一直都很低調，很少有人知道她罷了。
“原來她就是那位先天靈體張秋月？”
小聖子砸吧砸吧嘴，他聽說過張秋月，但沒見過。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到她。
鄭方微微頷首，解釋道：
“聖女一向深居簡出，再加上她的特殊體質，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存在，你不認識她也很正常！”
“至於另外一人，我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