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聶塵離開原先呆著的地方之後,便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心裡更是有了一種刺激感。
畢竟他可以猜測到,聶風要做到的懲罰,要非常的多。
而聶塵現在心裡明白,他自己要做的事情也是非常多的。
宗門所拿到的東西,都要讓他一件一件給吐出來。
他們太過於狂妄了,以至於忘記他們一開始出現的就不是恰當時機。
而現在時間越久,機緣商店也沒有再出現過。
他們就以為可以將這件事情徹底的遺忘,聶塵明白的很,這絕對不可能。
走到南宮問星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聶塵語氣中全是笑意。
“還愣在這裡幹什麼?現在有一件天大的事。”
南宮問星現在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一進來就看到聶塵格外開心。
最重要的事他也聽說過,聶風被拽到了宗主的面前。
這密室是還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怎麼就突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
誰也不能想到,這裡面到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前幾天你不還是眉頭緊鎖嗎?現在怎麼就這麼開心了?難不成你揹著我做了什麼?”
聶塵聳了聳肩,語氣也是格外活躍的。
現在他是人逢精神喜事爽,看誰都是格外順眼的。
“這馬上就要收賬了,我怎麼能不開心呢,放心吧,左右都是他們給我們求饒。”
南宮問星越聽越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蜘蛛洞裡,壓根就走不出來了。
但是看著聶塵這樣也是默不作聲的跟著。
同時心裡也是有一些慌亂的,因為他知道聶風肯定是將他記住了。
現在自己就這麼大大咧咧的進去,屬實有一些太糊了。
就在快到宗門的時候,南宮問星一把抓住了聶塵的胳膊。
“我現在就這麼大大咧咧的進去,恐怕有一些不太妥當的,不然我在這裡等你?”
聶塵自然知道,南宮問星害怕被別人發現。
可是現在已經不需要,南宮問星跟在聶風的身邊了。
再者說了,他倉庫裡還有易容丹,若是日後還需要進一步的運作,也可以再想辦法。
可是收帳這個東西,只有這麼一次,若是還有下一次恐怕就是很久之後了。
“今天可是要唱一番大戲,如果你不跟著我去的話,肯定會抱憾終身的,你自己可要想好了?”
南宮問星聽著聶塵這樣說,瞬時間自己的興趣完全被吸引了起來。
想也沒想,便跟在了聶塵的身後。
……
而宗主那邊聽到有人稟報之後,臉色都已經被氣得慘白。
他自己的得意門生本來以為不會出現任何差錯,但哪裡想到竟然讓他把珍貴的東西砸碎了。
而且宗主也看到,現在聶風的這副模樣,完全是不想承認。
宗主一時間覺得有一些心寒。
明明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副模樣?
就好像是自己從來都沒有瞭解過這個人一樣。
思來想去,宗主只覺得自己心底的那股火燒的越來越努力。
猛烈地將手中的茶杯摔在聶風的面前。
“你進去的時候我再三囑咐,千萬不要做出出格的事情,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放下了這種塌天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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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風下意識的躲避了一下,但是嘴角緊緊的閉在一起。
對於自己的力量釋放出來的結果,他自己心裡也是一清二楚的。
沒有做過的事情他肯定是不可能會承認的,但是他現在就是沒有證據。
他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誰動的手,而且自己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這足以說明,對方是要將他置於死地的一下手。
但是聶風實在是想不通,既然有這樣的能力,那為什麼會來對付自己?
他雖然平時為人確實有一些自負,可是在正事面前也是知道分寸的。
再者說今天的這一番作為,讓他有一些看不清。
宗主看著沉默不作聲的,聶風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那東西也不是他一個人的,歷代的宗主都是慢慢的守護著。
唯獨害怕出了事情,這才讓格外厲害的師兄弟在門口守護。
可謂是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防盜了那些外人,卻沒有防得了自己宗門中的人。
“你如今這副坐視不理的態度,難不成還是認為我們冤枉了你?”
聶風聽到這話神色,這才動盪起來。
“宗主,弟子離他非常的遙遠,真的是不知道為何突然就會變成這副模樣!”
“你還敢跟我狡辯!”
宗主暴跳如雷地,用力地拍打著桌面。
在他看來,所有的一切謊言都是不值得被原諒的。
更何況當時密室就只有聶風一個人。
其實他再怎麼不相信聶風,對於看守的師兄弟也是格外信任。
他們的能力都是格外出眾的,一般人根本逃不過他們的法眼。
現如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人家的眼裡就只能看到聶風將水晶打破了。
所以現在聶風哪怕渾身長滿了嘴,這事情也說不清了。
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物件打碎了也就罷了,可是那物件事關的是整個宗門。
也不是,有錢就可以賠得起的。
連帶著他自己也會因為聶風受到各種牽連。
可偏偏現在,聶風根本就是一副死不承認的模樣,讓他更加的生氣。
宗主冷靜地看了一眼聶風,便從背後拿出了戒尺。
隨後戒尺便用力地砸向了聶風的身後。
一瞬間,聶風只覺得自己的皮肉都要綻開了。
那種疼痛是往心尖裡鑽的,讓人捉摸不透的。
而聶塵和南宮問星一進來,首先看到的就是這麼殘暴的一面。
瞬時間聶塵變也猜測,在這個宗門裡,他們的內部其實也就這樣。
沒有傳言中的那麼好,自然也不會有傳言中的那麼壞。
有些嘲諷的勾出了一個唇角。
“今日到這來得不巧了,這才剛剛他們就看到了這副模樣,這若是被旁的人看見了,還不知道怎麼笑話呢。”
宗主有些警惕地眯著眼睛看著聶塵,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來。
但還是格外的彬彬有禮。
“宗門偏小,也不知曉你們怎麼大駕光臨。”
聶塵聳了聳肩,並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