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愣了一下，她從關曉寧的氣色上看，關曉寧一定是被玄武拒絕了。以她對關曉寧的瞭解，關曉寧應該摔門而去啊，怎麼想起關心張斌是誰了，難道是想跟她搞好關系，走迂迴路線？！
張斌見符靈愣在那，只好起身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張斌。”
關曉寧一笑，伸出右手，“你好，我叫關曉寧，在縣委工作，聽說你是一位警察？”
張斌愣了一下，也伸出右手，“是，我在刑警隊工作。”
兩個人象徵性的握了一下手之後，關曉寧說道：“最近我們鎮中心小學的一名男生落入護城河，發生意外這件事情，不知道你聽說了嗎？”
張斌遲疑了一下，“我倒是看到過一條小學生落水遇難的新聞，不過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
“那是我們鎮中心小學六年級的學生，那條護城河去年同一時間也發生過學生落水。雖然都是意外，但是也太巧合了些，所以周邊有一些流言蜚語，所以我想請你幫忙調查一下。”
張斌疑惑地看著關曉寧，“這種命案，都是市局直接調查啊。”
關曉寧一笑，“市局的同志調查的結果是意外事故，但我怕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想請你幫忙。”
符靈無語了，心說：這是領導的職業習慣嗎？沒事就讓人義務幫忙。
張斌不知道關曉寧和符靈的關係，他看向符靈。
符靈一皺眉對關曉寧說道：“關大姐，按理你張口了，還是公事，張斌沒有理由不答應，不過張斌現在正在調查一個人命案，壓力很大，所以才來我的中醫館，請我診脈，開去火藥。我看他現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不如你去市局找找那些專家調查一下這孩子落水的事兒。”
張斌聽符靈這麼一說，馬上說道：“我現在手裡壓著幾個案子，實在沒辦法分身。”
關曉寧尷尬地笑了一下，“沒關係，我會替你想辦法的。”關曉寧說完，走出中醫館。
符靈雙眉緊鎖，對張斌說道：“這女人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她會找你們領導，讓你們領導命令你去調查這案子。”
張斌一笑，“那我得謝謝她，給我機會啊。”
符靈白了張斌一眼，“你怎麼也傻了，好辦的案子，他們能給你留著？”
“你說得對呀。”
符靈認真地說道：“她都來找玄武了，說明那地方有點邪性，我看你還是老實調查你的陳年舊案吧。”
張斌凝視著符靈，“你變了。”
符靈一摸自己的臉，問道：“哪兒變了？”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聽說有命案你都會盡心幫忙，為什麼今天你要拒絕吶？”
符靈嘆息一聲說道：“張斌，我以後幫不了你啦。我昏迷三天發生了點意外，我原來的功夫和本事都沒了。”
張斌驚訝地看著符靈，“難怪你臉色這麼差。”
“很差嗎？”符靈說著，起身走到吧檯，拿出一面小鏡子，開始左照右照，她自認為自己的精氣神還是挺足的。
張斌問道：“你也中了降頭嗎？”
符靈放下手中的小鏡子，“沒有，我就是得罪了我師父，他把法力收回了。”
張斌腦中閃過悟心師太的樣子，他記得那是符靈的師姐，“你師父？”張斌不解地問道
符靈點頭，“嗯，我師父。”
“你師父不是去世多年嘛。”
“是去世了，可他去世了也不影響對我的管束。”
張斌忽然明白了，自己忽略了符靈的出身，符靈是什麼離奇古怪的事都做得出來的。
符靈見張斌似乎沒理解她的意思，接著說道：“我以前可以發現異常，可以呼風喚雨，現在都做不到了。”
張斌看著符靈，“普通人也挺好。”
符靈微微一笑，“嗯，是挺好的，沒有了很多煩惱。”
莫偉見張斌還沒有走的意思，對符靈問道：“小符姐，我們中午吃什麼？”
“中午煮切面吧。”符靈隨口說道。
張斌看了一下手錶，“我都來這麼久了，也該回去了。”
“一起吃個中飯再走吧。”符靈說道。
“不啦，我回隊裡吃飯，順便聽聽有什麼新聞。”張斌說著，起身離開中醫館。
莫偉嘀咕道：“這張斌還算明白事理。”
符靈看了一眼莫偉，“傻小子，以後對張斌客氣些，開門做生意少不了麻煩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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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莫偉應了一聲後問道：“中午真吃切面嗎？”
“我吃什麼都行。”
莫偉想了想，“你這三天都餓瘦了，我還是給你做點好的吧。”
符靈又拿起小鏡子照著自己的臉，“莫偉，為什麼你們都看出我氣色不好？有什麼變化說來聽聽。”
莫偉看著符靈，“你以前臉上是有光的，眼睛也亮晶晶的。”
符靈疑惑地照著鏡子，“現在臉上沒光了嗎？我怎麼覺得沒什麼變化啊。”
“沒變化就好，我去做飯了。”莫偉說完進了廚房。
符靈拿著鏡子，還在研究自己臉上有光是什麼樣的。
這時中醫館的門被推開赤昱走了進來。符靈已經習慣了赤昱的踩點蹭飯，招手說道：“你來得正是時候，莫偉剛要做飯，你去告訴他一聲你來了吧。”
赤昱也不客氣，直接進了廚房，打聽了一下中午吃什麼，然後轉身走出廚房，留莫偉一個人生悶氣。
符靈見赤昱走出廚房，問道：“你說，我有什麼變化？”
赤昱打量著符靈，“今天面色紅潤，更漂亮了。”
“說正經的，今天誰見了我都說我氣色不好。”
赤昱一挑眉，“他們是嫉妒你太漂亮了，只能拿氣色這虛幻的詞來打擊你。”
符靈知道赤昱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自己跟他認真聊天，也聊不出正經的來。
赤昱見符靈不再說話，對符靈說道：“氣色就是人體自身的氣場，你自己心灰意冷，你的氣色怎麼能好。”
符靈眨了眨眼睛，“我得自我暗示一下。”
赤昱一笑，“你別暗示了，你就明顯吧，你只有自己想信自己神采奕奕，你才會散發出自信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