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怎麼到我這裡什麼都變了!”
山下來人的事情自然瞞不過陳遠。
山上的人族百姓不少,這些怪異的人出現自然也瞞不過他們的眼睛。
訊息送到陳遠這裡,陳遠立刻就知道了,這是佛門要對他動手了。
陳遠煩躁不安,現在的情況看來,即便他不綁唐僧,山下的傢伙也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透過百姓們的敘述。
他現在能確定的只有北邊,那裡一定是二郎神帶著梅山六兄弟。
不知道他們為啥也過來湊這個熱鬧。
西邊來的肯定是佛國的人,是哪位大佬就不知道。
南邊一僧一徒聽著像是觀音和木吒的組合。
至於東邊,百姓們說是官差。
陳遠猜出應該是李靖父子兩個,他兩個一向就是佛門的走狗,佛門一句話老李頭必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看來是要往北逃了!”
二郎神還欠著自己一份人情和一萬五千兩銀子,不知道能不能放他一馬。
打算是美好的,變化是急促的。
陳遠的幻想在剛剛入夏沒多久,就發生了急轉直下的變化。
佛門竟然大張旗鼓的又增加了兵力。
三千揭諦齊出,就這麼正大光明的在外圈的包圍裡又圍了一個小圈。
山上的百姓們早就感到了不對勁兒的氣氛。
特別是當三千揭諦神不加隱藏的出現。
百姓們開始四散逃命了。
對於佛門,山上的百姓沒有絲毫的好感。
三千揭諦神一顯露行藏,山上的百姓就跑了個乾淨。
“要命啊!老子就一個金仙境界,犯得著這麼大陣仗?”陳遠站在山頭看著圍著鐵桶一半的隱霧山一陣無語。
雖然他是個重功法的修士,但也不至於出洞這麼多人吧。
還有沒有活路了!
與此同時,隱霧山周圍的大佬們其實也都各有各的打算。
南邊,老和尚正是觀音尊者,當年他去長安尋找唐僧的時候就是這副打扮,身邊帶著的自然也就是惠岸行者木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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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那怪是佛祖點名的人物,咱們還要把他捉回去?”木吒問道。
“世尊只說讓這件事請就此結束,卻沒說要殺了他。”
觀音尊者看向隱霧山頭說道:“這豹子精不簡單,帶回去既能增加了我沙門氣運,說不定又能得到他的秘密。”
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利益最大化,不在乎當年有什麼仇怨。
其實他和陳遠也的確沒什麼深仇大恨,不過是抽了唐僧一些氣運,與他個人也沒什麼恩怨。
黑熊精和紅孩兒都能收了,也不在乎多一個豹子精。
再說,對於佛祖來說,反正只要氣運歸了佛門,一切都好說。
西邊,自然是文殊菩薩親自出馬,他是來給他的坐騎和他自己報仇的。
當年寖水七天的事情一直讓文殊心中憤懣,恨不得把這豹子精抽筋剝皮挫骨揚灰。
“都給本座聽好了,抓到豹子精絕對不要留手直接打死屍體帶來給我!”文殊對手下羅漢金剛吩咐道。
東邊,這隊人馬果然是李靖和哪吒帶著的天兵天將。
上次他們從無底洞離開,就受到了佛祖的旨意,讓他們帶人到隱霧山捉豹子精。
李靖一陣納悶兒,這豹子精不是青牛的師兄?怎麼佛祖又給自己下了這樣的指令?
“父王,咱們只管去,遇到那豹子精就捉了他,咱們也不傷他。無論如何發落都有上面決定。”哪吒指了指天上說道。
李靖一想也是,反正咱就是聽命行事,這樣兩邊都不得罪。
於是帶著一萬兵馬換了便裝堵在了隱霧山東邊山下。
北邊,當然就是二郎神和梅山六兄弟了。
小聖真君是主動請纓來了。
“怎麼樣,那家夥知道咱們來了?”二郎上看向六兄弟問道。
“應該是知道了,前陣子便有百姓過來詢問。哥幾個也說的很明白了,咱這陣容他還能猜不出來嗎?”李太尉看看哮天犬說道。
哮天犬白了李太尉一眼,別過頭去也不看他。
“大哥,咱們這個跟西邊對著幹,會不會……”姚太尉有些擔憂的說道。
“哼!他們能如何?上次劉璽那事兒我還沒和他們算賬呢!”二郎神冷著臉說道。
“大哥說的沒錯。再說就算咱們守在這裡放水,那豹子精也未必到的了這裡。”康太尉指著天上的三千揭諦說道。
“這佛門還真是下了血本,竟然來了這麼多人,就這麼一隻小豹子值得他們出洞這麼多人?”張太尉對佛門的舉動其實並不能理解。
二郎神轉頭看看虛空之中,搖了搖頭道:“哼!他們就是想做出個決心,讓有些想出手不出手的人沒法出手。”
剛才二郎神看著的地方,虛空之中竟然站著一個道人。
整個隱霧山上的大佬能看到這位的竟然只有觀音、文殊、二郎神三位。
二郎神那一眼,這道人也不在意,只把眼神看向山上的陳遠。
“唉!”
這道人看看陳遠又看看觀音、文殊,還有三千揭諦,最終搖了搖頭,轉身離去了。
片刻後,這道人身形出現在三十三天外。
離恨天兜率宮。
“老師。咱們真的不管他?”道人不解的問道。
“當年我點化他只是想在那邊插個眼線。後來傳法也不過是想讓這場西遊多一些變數。”
老君立於兜率宮內,與這道人說道。
“如今變數已成,佛門氣運去了兩成,大興之日短了兩成。這一切便也該結束了。”
“他終究是學了太易玄功,難道不算您的弟子?”道人其實有些想出手。
“披毛戴角溼生卵化之輩如何能如我人教?此事你便不必操心,就讓一切迴歸正規吧。”老君語氣多有不屑。
“他若歸了西方如何?那氣運不是又回去了?”道人仍不死心。
“失去的是天道氣運,得到的是人道氣運。局勢已成無可更改。”
老君說完,身形漸漸消失,道人也不知道老君去了哪裡。
“唉!”道人重重嘆息一聲,搖搖頭:“披毛戴角溼生卵化?先天生靈哪個不是?”
“轟!”一道神雷自道人頭頂炸響。
“再敢胡言亂語就回玄都城去!”一道虛無縹緲的聲音傳來。
“弟子遵命!”
這道人也是有剛,對著虛空一禮便出了兜率宮,又往天外天飛去,片刻便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