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
鎮元子真正要等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不過,這並不耽誤陸軒提前截胡不是嗎?
一邊笑著,陸軒習慣性的心中簽到。
“叮!恭喜宿主!五莊觀到成功,獲得先天靈寶‘北方玄元控水旗’”
嗯?
先天五色旗?
這是簽到出來第二個旗子了?
陸軒略微驚訝,沒想到這次來五莊觀還有這種收穫,真是個不錯的驚喜呢。
先天五色旗一共有五枚旗幟。
分別是:東方青連寶色旗、南方離地焰光旗、西方素色雲界旗、北方玄元控水旗、中央戊己杏黃旗。
其中南方離地焰光旗陸軒早就拿到手了,現在又前導出來北方玄元控水旗。
五枚旗幟得到其中之二,這好像是在預示著什麼?
陸軒摸著下巴思索了一下,要是五個旗幟合到一塊會發生什麼?
是不是會跟三大先天至寶一樣,能召喚出更強大的法寶?
天庭的記載中沒有關於這方面的文獻,陸軒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管他呢,這才得到兩枚旗幟,距離收集到全部先天五色旗還早著呢。”
“等把所有的旗幟拿到手之後,再考慮這個問題好了。”
“再好的法寶,用不出來也沒什麼卵用。”
這麼想著,他把東西收好,往對面的茶室走去。
沒拿到手的東西又何必去糾結呢,等到手了之後再說。
當陸軒走進茶室的時候,看到鎮元子正在喝茶。
陸軒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隨口和他打了聲招呼。
“好久不見,最近過得如何?”
“噗!”
鎮元子扭頭一看,看到陸軒笑盈盈地看著自己,一口茶噴了出去。
“咳咳……你怎麼會在這裡?什麼時候過來的?”
果然,和他猜測的一樣,鎮元子等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
不過陸軒也不太在意,鎮元子交友甚廣,跟什麼人都能打交道,這沒什麼可奇怪的。
在桌面上看了兩眼,就連人參果也沒有,想來是一個小人物吧。
心裡一邊想著,陸軒開玩笑道:“怎麼?不歡迎我啊,要不我這就走?”
“得了吧,你要能走,還用得著我吩咐?”
鎮元子無奈地搖頭,一邊捏出法訣收拾噴灑出來茶水,一邊朝陸軒問:“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這是有事?”
陸軒漫不經心地回答。
“也沒啥大事,就是覺得戰神殿空蕩蕩的,想邀請些人進來,增添人氣。”
說著,他轉頭望向鎮元子,意有所指。
鎮元子心中瞭然,卻是在不停地搖頭。
“你啊……真當哥哥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聖人是幹什麼的嗎?你找我,怕是找錯了物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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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別胡說,我哪是什麼聖人啊,這話有些汙衊人了。”聽到拒絕,陸軒也不在意,笑嘻嘻地回答。
“嘖嘖,又在裝模作樣了。”
鎮元子一語道出真相,仿若看穿了一切。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不過還是免了吧,我早就沒有爭鬥之心了,去你戰神殿又能如何?”
說著,他還開起玩笑。
“再說,我一個躲在深山老林裡的閒人,又不是戰鬥狂,進你戰神殿,你就不覺得礙眼嗎?”
“哪有?”陸軒連忙道:“我不也一樣是不喜爭鬥的淡雅之人嘛,這不還是當戰神殿的殿主當的好好的,老哥你過來也是一樣,當個副殿主而已,又不是真的要你上陣打仗,何必這麼抗拒呢。”
得,這話一出,鎮元子直接就無語了。
就你還不是戰鬥光?
這才三百多年,你究竟殺了多少人,你自己沒點數嗎?
地府讓你給端了,靈山的人也快被你殺光了,就這你還敢說自己不喜爭鬥?
短短的三百多年時間裡,隕落了多少準聖了!
你真是一點逼數都沒有啊!
看到鎮元子那似是調侃又像是控訴的目光,陸軒感覺自己也很無辜啊。
我一個宅男,我也不想動粗啊。
你以為我願意動手嗎?
還不是別人非要過來送,非要跟我過不去,我也沒有辦法啊。
兩人用眼神交流了半天,誰也說服不了誰。
最終,陸軒乾脆略過了這個話題。
“算了,不來就不來吧,我又不是說非要強求老哥過來幫我。”
鎮元子說得沒錯,他確實沒有多少爭鬥之心,進入戰神殿也只是個擺設罷了。
而且,這說不定還會給他帶來禍患,現在確實不是一個邀請他加入的好時機。
陸軒此番前來,也只是無聊了想找人說說話罷了。
也沒想真的有什麼收穫。
畢竟嘛,當了聖人就沒事可做了,這一天天過得還是蠻寂寞的。
偶爾找人聊聊天,解解悶,有益於身心健康。
略過了邀請的話題,氣氛輕鬆多了。
在這種和諧氛圍裡,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最近戰神殿跟天庭、靈山兩大勢力的爭鬥。
又一起嘲笑哪個神仙丟了臉面什麼的,跟尋常人聊的話題沒什麼兩樣。
朋友嘛,坐在一起能聊的也就這些了。
總歸逃不出熱點話題跟女人這兩樣。
兩人都是活了好幾百年以上的人了,對於女人早就失去了興趣,那麼就只能找些熱門的事件吹牛打屁了。
跟鎮元子談天談了將近幾個小時,陸軒起身伸了個懶腰準備離開。
“好久沒跟人說這麼多話了,果然來老哥你這裡是對的,身心舒暢啊。”
鎮元子笑出聲,指了指陸軒。
“你倒是舒服了,可有人不舒服啊。”
“害!你管別人做什麼,我們自己聊得開心不就完事了?”
說著,陸軒和他對視一眼,相視一笑之後悄然離開。
過了大約有一刻鍾,原本緊閉的房門悄悄開啟,有一個人走進了五莊觀的茶室。
實際上,文殊菩薩已經在門外等半天了。
她是聽到了陸軒的聲音,一直沒敢進去。
鎮元子等的實際上就是文殊,只是因為陸軒一直在場,沒有說破罷了。
此時一看到文殊走進來,鎮元子還是熱情的招待了。
給文殊倒了杯茶水,放到她的身前,鎮元子微笑著道:“招待不周,還請菩薩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