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懲大誡！
多麼可笑的理由，他自在功德菩薩微微一樂。
“不許。”
多寶如來直接拒絕道。
哎！
剛才的試探，顯然並沒有讓他們安心，反而有些警惕，當凡人的文明之火，再次的點燃的時候，或許又是一個三皇治世的場景。
對於神佛來說，這是一場災難。
當人人不在畏懼神佛的時候, 到時候，何談什麼興盛，一切都不過是虛偽的話術罷了，興盛不是嘴上說的。
而是看西賀牛州的人。
他們是否皈依佛門。
“聖人，這些人沒有保護的屏障，或許活不過這個春天啊。”牛魔王接受到他自在功德菩薩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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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面也是萬千的感慨。
老子默默的搖頭。
“火種已經點燃，接下來就要看人類的自己的演化，我等神魔能護他們一時，可護不住一世，接下來的路，讓他們自己走吧。”
聖人站在天地的角度，比起牛魔王站在人道的角度，高了兩個維度，自然也有些不同。牛魔王嘆了一口氣。
點點頭。
或許是前世的人類的靈魂在作怪，站在妖魔的立場而言，這就有些離經叛道，說不好自己也會被妖魔嫌棄啊。
好為難！
不過牛魔王還是想要爭奪一下。
看了一眼流沙河, 捲簾大將還在這裡默默的等待著什麼？
“捲簾大將，可願意做流沙河的守護神，到時候，你的信仰可源源不絕，護住一些火種即可。”
捲簾大將點點頭。
沒有否認。
也談不上答應。
保全幾個人還是能做到的, 舉手之勞，可若是讓他保護一地的生靈，那便是有些不可能，與靈山為敵。
他這尊預備役的沙和尚，還想不想幹了，這不是給人說閒話嗎？
牛魔王跟隨在聖人的身後，一路西行，牛魔王的意識，漸漸的陷入了黑暗之中盯著碧藍的天空。
心裡面更是有些矛盾。
腦海中浮現過往的經歷，有人的一部分，又有妖魔的一部分，於此同時，兩個靈魂，慢慢的合二為一。
宛若陰陽魚，一頭是人，一頭是妖，緩緩的轉動之中, 無數的碎片一一劃過，最終，化作了一個牛頭人身的法相。
有點像是神農氏。
造化無群。
老子聖人回頭看了一眼牛魔王，默默的點頭。
“孺子可教。”
當來到一處河流的時候，攔住了去路，青牛馱著老子走在河流之上，湍流不息，牛魔王跟在其後。
至於闢水金晶獸，早已被他扔在身後，在聖人的面前，自己還是乖乖的走路就好，不要在這裡豬鼻子插大蔥了。
魚兒在水下溜走，海水清澈，天空中，灑落的陽光，顯得有些綠意，身上暖洋洋的。
“聖人，前面就是五莊觀了。”牛魔王有些好奇，不知道太上聖人是如何評價鎮元子大仙的。
聖人面不改色。
淡淡的點頭。
有一個問題，一直壓在牛魔王的心裡，也不知道該不該說，那就是人參果，究竟是如何形成的。
或許唯有全知全能的聖人，才能明白其中的真意吧。
“牛兒，你有心思。”
聖人回頭，看著牛魔王。
“聖人，不知道那鎮元子大仙的人參果是如何結出果實的。”牛魔王思索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或許是自己胡思亂想。
他也希望如此。
而不是真得是那孩童的養料供養出來的，那紅雲老祖既然和鎮元子大仙是好朋友，紅雲老祖在洪荒世界的名聲，可是一個老好人的角色。
若是與惡魔為伍，是不是有些太過於牽強。
咳咳~
老子咳嗽兩聲，看著牛魔王，是不是內心太過於黑暗了，竟然有這樣的想法，若真得是如此的話。
那鎮元子大仙身上的因果糾纏是不是太多了。
斜眼看了一眼牛魔王。
“你覺得呢？”
“我覺得。”
老子將問題丟給了牛魔王自己來思考，人參果又名草還丹，他又怎麼能瞭解的哪有的清楚，他又不是開天闢地之處就存在的神魔。
他也不過是一個後輩啊。
當自己還在吃草的時候，鎮元子大仙，就已經隱藏了自己的跟腳，有些不理解，有些不懂！
無奈的搖搖頭。
“還是聖人告訴小牛吧。”
牛魔王可不敢妄自下評論，一切還是要看聖人的話，他們可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物，只能說鎮元子大仙的機緣，比不上聖人。止步與準聖人巔峰的境界。
時也命也！
哈哈~
“牛兒，你在想是不是那鎮元子大仙的人參果乃是嬰兒的成色，有些好奇？”
“恩。”
牛魔王點點頭。
“可是為何你不敢肯定你的猜測呢？”老子微微一笑，看著牛魔王。
難道竟然是真得，那他為何會如此，想想當初見到的場景，那鎮元子大仙似乎也去了血海，和冥河老祖重逢。
那一切都能說過去，他來到了暗黑西遊的世界。
什麼一切的美好，都不過是騙局罷了。
“不過你只是猜對了一半。”老子突然來了一個反轉。
“為何？”
“那人參果的根鬚不是把人族的嬰兒當養料，而是其他的東西，草木之精，才是最好的養料。
靈族？
牛魔王煥然大悟，天地之初，一草一木都可成仙，若是這樣說的話，那一切都好解釋了，怪不得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那他的心裡面也是有些膈應啊。
呸！
是不是自己慈母之心，有些氾濫了，若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根本就是無稽之談麼。
還是操心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外面的世界太過於玄黃，還是少一點擔憂，多一點佈局，怎麼會一直為陌生人的事情擔憂呢？
自己是人族嗎？
還是靈族？
可他自己內心的人心在作祟啊。
“紫氣東來三萬裡，太上聖人親自到訪，五莊觀蓬蓽生輝啊。”鎮元子大仙站在五莊觀的山腳下，看著兩人。
一副安詳的模樣。
看不出任何的虛偽的表情，那去了血海的那一個人又是誰，還是這裡就是一具分身，或者過去的是一具分身呢？
現在的人，可都是大號小號一起開啊，若是沒有一個分身，都不好意思出來混社會，畢竟外面處處都是風險啊。
活的時間越久，對於生命的可貴，更加的珍惜。
“鎮元子道友，昔日一別，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