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眼法？”
之前徐子義探查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怎麼馬面一出手，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感覺被擺了一道的徐子義，神情有些不善。
“陛下，這不是障眼法，這是擬生術。”
感受到徐子義情緒有些不耐的馬面，趕緊解釋著擬生術的原理。
這個仙術是只有仙靈才能夠施展，只要獲得氣息，就能夠變化成這個生物的模樣，但也只是模樣，並沒有對應的實力。
只要用陰氣所感染，就會破壞仙靈所得到的氣息，使其露出原形。
“骨齡也能夠模仿？”
太白金星這一招用得，實在是有些妙啊。
“骨齡？陛下所檢測到的應該是樹齡。”
將那根樹枝撿起來，馬面說道。
“仙樹只存活了五十年，這是正常的事情嗎？”
“很不正常，一般來說仙樹少說都能夠存活上千年之久，所以臣之前才不能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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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面這說得都有些保守了，按照天庭的那個仙氣濃郁程度來說，一棵仙樹少說都能活五千年以上。
“他為什麼這麼懼怕你們？”
看著瑟瑟發抖的李先成，不應該是仙靈，徐子義問道。
“仙樹天生懼怕陰氣，只要沾染了陰氣，少說會失去上百年的壽命，而仙靈也是如此，一旦觸碰到陰力，就會魂飛魄散，失去成為仙靈的機會。”
“原來是這樣啊。”
徐子義意味深長地看著仙靈，難怪之前仙靈無所畏懼，原來是根本不怕他啊。
而仙靈如此懼怕水滴之刑，大概是因為沒有光的行刑室帶來的恐懼。
“將其他屍體裡面的仙靈全都逼出來吧，朕有些事情想要問問它們。”
對著馬面吩咐了一句，徐子義現在可謂是抓住了仙靈的把柄。
可以說是魏徵誤打誤撞的猜測出了某種規則，某種意義上來說，徐子義還是小勝一籌的。
“天庭派遣你們前往青州，除了替換朕的臣子以外，還讓你們做其他事情了嗎？”
面對徐子義的詢問，仙靈也沒有了之前的底氣，主要是牛頭馬面的陰氣，帶給他們極強的威脅。
“我……我們只是奉命替換那些人類，然後按照星君的吩咐做事，其他的事情，我們不知道。”
一隻體型比較大的仙靈，老老實實交代著。
“就只有這些嗎？”
對於這個答案有些不滿意的徐子義，打算讓馬面出手，震懾一下這些仙靈。
“就只有這些了，我們只是地位低下的仙靈，很多事情我們都沒有資格知道。”
連連點頭的仙靈，生怕徐子義不相信，語氣都變得格外急促。
“那你們也沒有什麼價值了啊。”
徐子義搖了搖頭，看了馬面一眼後道：“這些仙靈，就歸你們了。”
馬面和牛頭大喜過望，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呢。
雖然這些仙靈並不是亡魂，但是對於修行有大益處啊。
“謝陛下！”
這裡二十多只仙靈，讓他倆心緒澎湃，當只舔狗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嘛。
“有一件事！有一件事情是我偷聽到的！”
看到牛頭馬面要施展術法將它們拘過去，為首的仙靈，語氣急促。
“說說。”
冷笑了一聲，徐子義讓馬面留下這只仙靈。
其他仙靈慘叫著被收入囊中，這只還活著的仙靈，不由打了個寒顫。
“我聽到星君和觀音有說關於四海的事情，提到了什麼汙穢海泉。”
“四海？汙穢海泉？”
眯著眼睛的徐子義，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西海最近的躁動，緊那羅可是觀音的身外身啊。
難不成就和這個汙穢海泉有關係？只不過……汙穢海泉是什麼東西？
“這個汙穢海泉，是什麼東西？”
望著仙靈，徐子義開口問道。
只是能偷聽到這個訊息已經是僥倖的仙靈，一臉迷茫，它也不知道更多的東西了。
見狀徐子義看向了牛頭馬面，這哥倆也是一臉迷茫，看來也指望不上了。
“仙靈施展擬生術模仿仙人的話，可否成為孽鏡地獄的看守者？”
將這個事情記在心裡，徐子義繼續問道。
“理論上來說，可行。”
微微頷首的馬面，表示可以，但前提是這個仙靈能夠活得下來。
理論上來說……想到這裡的徐子義，抬手將一道龍氣送入了仙靈體內。
還以為徐子義是要殺它的仙靈，眼中露出了絕望，只是下一刻，它那原本快斷絕的生機，突然又重燃了。
“咦？”
眼中閃過驚奇之色的仙靈，拍了拍自己的身體，感覺很不可思議，這是什麼力量。
“跟隨牛頭馬面去孽鏡地獄成為看守者，好好做事，朕既然能夠讓你生，也能夠讓你死。”
看到仙靈那生生不息的氣息，徐子義內心松了口氣，臉上雲淡風輕的說道。
“謝陛下再造之恩，以後我就不是仙靈了，我是皇靈！”
趕緊表明著自己態度的仙靈，大喜過望，沒想到居然靠這種方式活下來了，還真是奇妙。
皇靈……聽起來和皇陵一樣，屬實是有些不太吉利。
“你還是叫仙靈吧，帶著它回地府吧。”
視線落到牛頭馬面身上，徐子義開口說道。
此時馬面聽到這話之後臉上有些猶豫，還有些少女的扭捏，牛頭見狀有些著急，忍不住伸出蹄子推了推他。
發現這兩喜劇人小動作的徐子義，有些疑惑，這是幹什麼呢。
最終馬面鼓起勇氣，用陰力將一個鈴鐺，送到了徐子義面前的桌子上。
“陛下，這個東西可以呼喚我們，下次陛下找我們就不用那麼勞累了。”
嘴角扯了一下，看到牛頭馬面那期待的表情，徐子義還是將鈴鐺給收下了。
“招魂鈴：可以呼喚陰魂前往人間協助您作戰。”
系統給出的介紹，一如既往的簡介。
看到徐子義收下之後，牛頭馬面歡天喜地地喚出鬼門關，返回地府。
魏徵看到這哥倆離去之後，深吸了一口氣：“陛下，陰魂都是這麼……不正經的嗎？”
“可能……就這兩隻是這樣的。”
面對魏徵這個問題，徐子義想了想才開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