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珍愛生命，遠離學校
“去你的……你那實力我還不知道。”楊光的前桌，一個在體育課上一起打球的眼睛仔說道。
“反正就是血崩，感覺就算體校來也幹不過。”楊光這裡所說的體校指的是只有體育生的學校，一般都是俱樂部旗下的青訓營，他們不用參加高考，可以直接成為俱樂部的儲備力量打職業比賽當做職業，因此全國高中生職業聯賽也明文規定不允許體校參與報名。
青訓營的水平有多恐怖就不用多說了，全國大學生籃球聯賽的MVP級球員只能在CBA聯賽從替補做起，中國的選秀制度完全不完善，大學生籃球運動員也不受重視，訓練自然會比體校和體育大學的學生差太多。
“不過沒事，輸是肯定的，希望他們首發的士氣不要受到影響吧，畢竟接下來兩場都是要啃下來的。”楊光作為資料帝還是很能分析局勢的，這場他是做著磨合陣容的準備，雖然心氣不順，但是還是對後面兩場比賽有著很大的期待的，對自己的實力也沒有產生質疑。
他這麼想，不代表其他人會這麼想，全校學生在午休結束之後都是感嘆學校的籃球文化不再，他們期待是和北大附中打的焦灼一點，輸10分也比輸40分好看啊，中韓混血的樸正煥被男生們一頓血噴，女生們則是力挺她們的“歐巴”是因為對位帝都第一高中生才顯得心氣不足，否則肯定能carry全隊。
姜天然笑看這一切，他倒是想著他們倒下的越慘，那是不是他的機會就來了，張磊教練說過這套陣容不穩定，必要時候會改變，表現差的他會毫不留情地T出去。
教導主任盧遠在下午上課剛開始的時候用廣播大喊：“今日中午許多班級出現吵吵鬧鬧的情況，打擾學生午休，希望大家能專心學習，不要被其他事情打擾。”
“……”剛拿起書的姜天然一陣無語，看右邊楊光的表情，更無語，現在連籃球隊迴歸都算打擾了嗎，輸球了連校領導都不給好臉色看了啊，現在還沒到衝刺高考的階段呢，用得著這麼緊張嗎？
“我不能再繼續待在學校裡了，我得早點出去。”姜天然心裡在嘀咕，在學校的時間越多，那就是浪費的生命太多，他完全可以用來修煉，用來打球，他的腦子已經足夠聰明了，不需要老師來教一些古板的知識。
“你瘋了……”楊光和初瓏說了同樣的話，姜天然的種種想法都超脫了這個時代，彷彿把一輩子當做十輩子來活，把所有想要經歷的事情都經歷一遍。
“要教也得單人教學吧，我感覺每個同學都不一樣，但卻教著一樣的內容，有毒。”姜天然看到班裡很多偏科的同學被老師著重學偏科那一門，要是姜天然的話肯定是著重學自己擅長的那一門，如果自己都不想學的東西，那學了也沒啥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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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其他科的老師都沒罵過姜天然，因為他不偏科，一科都不好。
“你覺悟很高，下節課體育課，你擅長的來了。”楊光把藏在腳下的球拿出來滾了滾，他上午一點都沒打爽，就希望下午虐虐菜了。
姜天然已經把鄭恩地送的書看完一半了，下午打球的時候用了用，他主動要求防守最強的楊光，楊光一開始簡直是予取予求一步過掉姜天然，但後來姜天然漸漸找到了滑步的感覺，也不怕帆布鞋被磨破，死命去追防，倒是把楊光防的很累，多次分球給隊友。
“大哥，給點機會啊，有必要這麼認真嗎？有的動作犯規了啊。”楊光心裡是很吃驚的，但還是很裝逼地說道。
“你放屁，我動作乾淨的很。”姜天然就沒有出手掏過球，所以他也沒有一次搶斷，因為他也知道搶斷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有點難，更別說搶斷校隊級別的鋒線了。
“好好好，說不過你。”楊光只能認了，一節課下來，雖然他打出了校隊級別的表現，但是人卻虛脫了，姜天然的粘蟲式防守讓他得用最好的狀態來突破和投籃，姜天然不知道從哪學來一個遮眼式防守，讓他很不適應。
“你打大前鋒的身高來防我這個小前鋒，真是夠意思的。”楊光請姜天然喝水的時候笑道。
“那不應該我請你？”
“不不不，您是大佬，我怎麼會讓你請我呢。”其實楊光早就知道姜天然的家庭條件不怎麼好了，不然也不會每天都穿那兩雙帆布鞋和板鞋，基本不吃零食，生活用品沒有名牌，帶過來幾次的手機還是諾基亞，只有QQ沒有微信的那種，因此他也就主動請客喝水了。
“說實話，看到你們失敗，我還挺難過的，因為我沒能幫上忙。”
“拉倒吧你，就算你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啊，難道去原地隔扣一個？”
“那可不一定哦。”
“你還是好好練習吧，教練似乎對幾個老生很不滿意，下一場比賽間隔時間還長，你或許有機會。”
果然，晚上張磊在籃球社訓練的時候點名批評了樸正煥和孫海洋兩位老生，一個是比賽態度方面，知道不能贏之後就消極比賽，防不住就用手拉，導致隊伍早早地到了該罰球的次數。還有一個是生活作風問題，訓練的時候每天都研究他的那什麼魔聲耳機，關注點就不在比賽，比賽的時候夢遊，根本不關心隊友的位置。
其實楊光想讓教練考察一下姜天然的防守能力的，姜天然下午防守他的時候他覺得不比北大附中的防守人給他的壓力小多少，只是教練正在生氣，自己是個沒有話語權的飲水機球員，便沒有多話。
下一場比賽在八天後舉行，張磊索性不急了，他對這套陣容顯然是不滿意的，因此注重訓練新生，今天就讓大家全場人組傳球訓練，誰都不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今天訓練傳球明天訓練投籃的，姜天然的表現還算可以，鄭恩地在姜天然休息的時候幫他改正一些傳球的姿勢和手指的狀態。
“學姐，你沒事吧？”姜天然總覺得鄭恩地在今天輸掉比賽之後變得心事重重的。
“沒事啊，我又沒上場比賽，我怎麼會有事呢？”
“可我沒問比賽的事情啊。”
“誒呀，你就別問啦，好好練球。”鄭恩地雙手叉腰，讓姜天然好好運球，姜天然在沒有輪到他的時候就在場下運球，其他人看到之後也都是運球訓練，風氣倒是帶的很好。
“我覺得我們晚上訓練完之後可以去東單加練！”鄭恩地驚喜於姜天然的進步速度，這兩天她都忙著籃球隊的事情，也就沒有功夫陪姜天然訓練，但沒想到姜天然自己卻絲毫沒有怠慢。
“啊？要去東單了嗎？”
“怎麼？你害怕了啊？”
“不虛。”
“放心，今天人不會太多的，又不是週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