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大會的時候，莫芯蕾的確說過這話。
“別提張凡，一提他我就來氣，要不是他，我會和何亮分手嗎？”莫芯蕾恨恨道。
“可是我得感謝他，要不是他，我怎麼會有機會追到你？”趙遠升摟著莫芯蕾，“你說他的智商怎麼會那麼高，四門功課，居然全部都得了滿分。”
“哼，那不過是他走運罷了。”莫芯蕾不屑的道，“如果現在京都大學和華園大學再來學校提前招生，你看還有沒有他的機會？”
“他這個人一點紀律性都沒有，一年的時間，在學校待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
“還恃才傲物，不懂得尊師重道，成天就知道裝逼，還愛口出狂言，不就仗著手上有兩個錢嗎？”
“那都是張家的錢，跟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而且要不是他，林啟學怎麼會退學？何亮也跟著林啟學一起轉學了，去了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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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小倩的關係，林啟學恨上了我，何亮還跟我吵了一架。這事怪我嗎？和我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莫芯蕾對張凡怨念極重，氣的胸口一陣起伏。
“好了，不談這些不愉快的事了。”趙遠升摟著莫芯蕾，“我跟你說一個有趣的事，你肯定沒說過。”
“什麼事？”莫芯蕾問道。
“有傳言說，張凡曾經當著省內一眾高校校長的面，揚言市一中要包攬全省的名校名額。”趙遠升道，“你說，我們成績突然這麼好，就連全校墊底的人，月考的成績也在六百五十多分。”
“這一切，會不會和張凡有關係？”
“你想多了，和張凡有什麼關係？”莫芯蕾道，“他不過是個學生，頂多家境好一些，有一個張家，雖然將他趕了出來，可還肯給他錢。”
“其他的，與我們差不多，也沒什麼特別的。我敢肯定，他之所以能考四門滿分，並不是他有多聰明，而是和我們情況一樣，受到了某種影響，所以才會考四門滿分。”
“可我怎麼覺得是因為張凡的原因，我們才會變得聰明？”趙遠升道。
“你不信我說的？”莫芯蕾轉過身，瞥了趙遠升一眼，“我和你打個賭，這事與張凡肯定沒關係。”
“萬一要真有關係呢？”趙遠升眼睛停留在莫芯蕾的峰巒上，朦朧中，透著誘人的魅力，離著他的鼻尖不過二十多公分，湊著腦袋就能咬到。
莫芯蕾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味，令趙遠升心癢難耐。
“如果有，老孃就騎在你身上，讓你爽個夠！”莫芯蕾賭咒道。
“前賬未清，現在又來新的。”趙遠升嘀咕了句。
“你說什麼？”莫芯蕾瞪著趙遠升，壓低了聲音。
“沒說什麼。”趙遠升忙道，“我的意思是，這個怎麼證明？”
“好證明。”莫芯蕾道，而後抬頭看向雨夜，“只要張凡能證明他與眾不同，比普通人有實力，就算你贏。”
“具體呢？”趙遠升道。
“具體？”莫芯蕾皺了下眉頭，沉吟了一會，眉頭舒展開，笑道，“如果他能像孫猴子一樣，在天上翻個跟頭，我就相信市一中的變故和他有關。”
趙遠升苦笑，這未免也太難了吧？
普通人，怎麼可能會在天空翻跟頭？
“能不能降低點要求？”趙遠升商量道，“在地上翻兩個跟頭？”
“不行！”莫芯蕾搖頭，沒有商量的餘地，“在地上翻兩個跟頭，就想老孃騎你？美的你吧。”
“這……普通人怎麼可能會在天上翻跟頭？”趙遠升聽莫芯蕾這麼決然，心中悽苦無比，“除非他是神仙，否則怎麼在天上翻跟頭？”
“就是要證明他是神仙，如果他不是，市一中的變化怎麼會與他有關係？”莫芯蕾道，“他何德何能，能讓全校數千名學生一下就變得聰明了？”
一聲霹靂凌空劈下，照亮了雨夜，湖岸邊的景象也露出朦朧的影子。
爛尾樓區域顯現出來。
一層薄薄的光暈覆蓋在爛尾樓區域，趙遠升看到這一幕，拍了莫芯蕾。
“幹什麼？”莫芯蕾道，“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那點小心思，故意將我騙到這來，想趁著四周無人，做那事？”
“不可能，老孃腿不分開，你怎麼樣都沒用。”
“不是，你看那，怎麼回事？”趙遠升心虛了下，他實際就是這麼想的，可嘴上不能承認，“湖岸邊那塊爛尾樓區域，被一層光覆蓋住了。”
莫芯蕾轉過身，順著趙遠升的手看過去。
恰在這個時候，又是一道驚雷落下，光亮中一道人影從那片爛尾樓中竄了起來。
直上數百米高空，身形飄逸，其身周似有一道隱形的光幕，將雨水遮蔽開，而後又懸浮在數十米的空中。
這人雙手揹負在身手，仰頭看著空中的驚雷，神采飛揚。
距離並不是很遠，只有百多米而已。
“那個人，好像是張凡吧？”趙遠升吞了口唾沫，偏過頭，看了眼莫芯蕾。
“是他。”莫芯蕾同樣很震驚，沉默了一會，道，“怎麼會是他，他怎麼能翻上那麼高的天空？難不成說他真是神仙？”
“別管那些了，你答應我的事，現在是不是可以兌現了？”趙遠升對莫芯蕾道。
莫芯蕾沉默了。
“你不會又要反悔吧？”趙遠升見狀，很失望，“你還沒忘了何亮，我知道，我在你心裡的地位肯定比不過他。”
“別提他，我和他已經分手了。”莫芯蕾道，而後一下撲在了趙遠升的身上，扯他的衣服。
“你幹什麼？”趙遠升驚恐道。
“別廢話，快脫衣服，辦完事老孃還要回家睡覺。”莫芯蕾道，“你不是想要我陪你四次嗎？”
“告訴你，今晚你如果辦不了四次，以後別想老孃給你好臉色。”
黑暗中，兩人糾纏在一起，莫芯蕾在上，趙遠升躺著。
趙遠升幾次想要起來，都讓莫芯蕾重新按到地上。
“給老孃躺好，我現在心情不好，需要發洩。”莫芯蕾壓著趙遠升，一臉傷心欲絕的表情，“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張凡能飛起來？他難道是神仙，在渡劫嗎？”
黑暗中，一聲尖銳的嘯聲傳來。
趙遠升抖了兩下，莫芯蕾停了下來，臉都黑了，瞥了趙遠升一眼。
“我……我……再來！”趙遠升感覺受到了羞辱，翻身將莫芯蕾壓在了身下。
……
張凡並非渡劫，只是修為一舉突破到築基境大圓滿境，情難自抑罷了。
從練氣到築基大圓滿，太久了，居然足足用了半年之久。
而不遠處的在建別墅中，莫芯蕾和趙遠升兩人正在看的事，張凡也看的一清二楚。
張凡無意打擾糾纏中的兩人，發出一道嘯聲後，他就取了一截雷竹，著手煉製雷竹劍，天明後，還得參加高考。
……
市一中，雨後的清晨很涼爽，一眾學子早早來到學校門口，陪同的還有不少父母。
“小闖，考試的時候一定要穩定心態，不要著急，先做簡單的題目，再做難的題目，不要有思想包袱，不會做的題要果斷的放棄。”一位母親叮囑赴考的兒子，“這裡是你的主場，不怯場，不要慌，穩住。”
這位母親讓兒子要穩住，可她自己比誰都緊張，不住的看手錶，對時間。
“媽，你就放心吧，我至少能考六百八十分，上上京大學都沒問題，你就等著好消息吧。”兒子一點也不緊張，吃著肉包，喝著豆漿，很放鬆。
“不要大意，千萬不能掉以輕心。”母親道，“平常的月考怎麼能和高考相比？高考的試題多難？學校的月考多簡單？你不能因為考了幾次六百多分，就有了輕視之心。”
“還有，你已經吃了兩個包子了，別吃了，豆漿也不能喝，中途要上廁所就麻煩了。”
“再說，你的成績單我也看了，全班五十多個人，最高分七百二十分，最低的也有六百三十多分，你六百八十分，才排到中游而已，名次並不理想。”
“市一中每年考上京都大學和華園大學的也就那麼幾十個人，你這個名次，怎麼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