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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歲末年初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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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歡喜有人憂,就在周平正為所謂的家務事煩心的時候,千里之外的曹營,卻是一番歡天喜地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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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文若,你這一奇物,真是大壯我軍聲威,有了這一奇物,別說是區區兗州之地,就連橫掃關東諸侯也未嘗不可啊!”

曹操手指輕輕彈動,位於殿中的機關隨著曹操手指的彈動而不斷舞動著,從曹操的表情來看,操縱這個機關似乎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此時正值新年,曹操與麾下的諸多文臣武將大宴,而就在這宴席之中,眾人目光的焦點卻並不在眼前的吃食,而是在殿中的這一機關上。

那是一個看上去頗為奇怪的機關,和尋常機關不同,它既找不出日常的器物為原型,也看不出借鑑了哪些鳥獸為靈感,似乎是單憑臆想捏造出來的東西——四根塗著清漆的木質肢節肆意舞動著,而這些肢節的尖端則是各種金屬器物,斧、鑿、鑽、鉤……看著這些雖然不甚鋒利卻依舊攝人的器物,在座的武將都不自覺地估計著自己能不能抵住這些機關的攻擊。

機關的控制權在在座的文臣武將手中依次流轉,別說是領域級別的,哪怕這幾月剛剛接觸到真氣門檻的文臣武將都能毫不費力地將之操縱,而在這番連續擺弄下,那機關的動作依舊流暢無比,不見任何生澀遲滯。

看著殿中那不斷舞動的機關,荀彧這個有些乾瘦的年輕儒生臉上也是掩藏不住的喜色,他轉頭看向殿中的某處空位,卻神色一正,對曹操道。

“明公,實際上這機關並未我所造,而是戲志才戲先生的傑作,今日戲先生無法赴宴,也是前日除錯機關被炸傷所致。”

“炸傷?!沒什麼大事吧!”

“明公不必掛礙,戲先生將此物託付給臣下之時,臣便已經看過了,些許皮肉傷而已,只是傷到了臉面,戲先生不願見人罷了。”

“那此物……”

“明公亦不必擔心,戲先生被炸傷乃是為做此物進一步改進所致,此物目前之形態,正如明公所見,非常穩定,結實無比……”

頓了頓,荀彧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繼續道。

“……不過戲志才先生也有叮囑,就算明公打算大範圍列裝此物,也最好稍作等待,按照他的原話所說‘要不是過年了想讓大家高興高興,我才不會把這半成品放出來呢!’”

“哈哈哈哈,果然是戲志才的口吻!既然這樣,他喜歡熱鬧,就算不能見人,也得讓他感受一番——來人啊,把這宴席搬一搬,就搬到戲先生家門口,讓他聽聽響動,聞聞酒香!”

“可是,可是外面還在下大雪啊!”

聽到曹操的吩咐,身邊的近侍不禁提醒道

“大雪更好,雪中酌飲,何其快哉!”

……

新年的年景似乎格外的好,瑞雪兆豐年,降下大雪的不只是兗州,黃河以北的冀州也被同樣豐厚的大雪覆蓋著。盛大的雪景在蟄伏農夫眼裡很是美好,但在對於行走在大雪之中的人而言,他們只希望這大雪能停得快一點,再快一點。

一輛簡陋的木車正在這大雪之中艱難行進著,拉車人身披一件髒舊破爛的烏黑長袍,長袍一直垂到腳下,隨著步伐的擺動而露出被鐵鎖纏繞的腳踝。最顯眼的則是他那副完全覆面的鐵面具了,黑鐵鑄就的面具似乎也覆上了一層寒霜,結起朵朵斑駁的冰花。

此人就是高順了,而在高順拉車的同時,尋常農夫打扮的張遼也在後面艱難地推著車,挽起褲腿的赤腳踩進深深的雪地裡,凍得不是通紅,而是煞白。

身材高大,卻瘦得只剩一副骨架的呂布無力地躺在這輛簡陋的木板車上。依舊熾熱的鮮血從他身上的各處傷口中汩汩而出,浸透了他不甚厚實的衣裳,順著木板的縫隙滴落在雪地裡,灼出陣陣青煙,而這些青煙,也最後在張遼的踩踏下,徹底銷匿。

“還有……”

呼嘯的寒風聲中,有些突兀地響起了短促的話語,“多遠”兩字臨到嘴邊,但最後張遼還是選擇將之嚥下。

“二百裡。”

毫無波動的聲音自鐵面下傳出,聽起來有些沉悶,但在張遼耳中卻是無比的安心。這一路千里跋涉,要是沒有高順在,光是他張遼一個人照顧呂布,他很肯定自己不可能撐下來。

長安一戰後,張遼和高順帶著重傷的呂布倉皇逃離了長安,三人一路顛沛南下,最後則是在袁術的地盤停了下來。那時呂布誅殺董卓的訊息已經傳遍了天下,溫候風光一時無兩,袁術自然是欣然接納呂布的。

可沒過多久袁術便發現,這呂布不僅重傷在身,一時難以啟用,且他還仗著自己誅殺董卓的功勞行事頗為驕恣,時常縱兵抄掠,兩端之下,袁術最後還是決定將呂布掃地出門。

於是便是現在的情況了,袁術不行,呂布的目光只能投向此時天下的另一個大諸侯——袁紹。

只是這袁術做事委實不地道,按理說雖然呂布行事確實有可指摘之處,可呂布畢竟曾經是來投效他的,況且還是個重傷之人,就算不饋贈些銀錢,那至少也該配輛馬車才對。可這袁術卻像巴不得呂布死在這個冬天一樣,偏偏什麼都不給,就連這輛破爛木車也是張遼從路過農戶那裡討來的。

袁術這廝這般心眼,真就是那句德不配位,必有災殃!

張遼正滿心憤懣著,卻突然意識到一股極為強烈的氣息自遠處襲來,他循著氣息望去的同時,拉車的高順也將鐵面轉到了同樣的方向。

“無殺意……只是試探……”

車板上傳出呂布有些斷續的聲音,聽到呂布這麼說,張遼和高順對視一眼,眼神交換後,卻是張遼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大雪之下,不論地面上是坑窪還是凸起,都變成了平整無暇的雪白,而隨著空中兩道光影撞在一起,激起的烈風就如同一隻無形的大手一般,將這片雪白殘忍地撕碎,揚起漫天雪花。

雪花飛舞間,張遼終於看清了來者的相貌——那是一個留著山羊鬍的男人,也大概是這縷山羊鬍的原因,讓張遼一時半會有些看不出這人的年齡到底如何,他膚色偏白,卻能給人一種磨礪之感,高聳鼻樑兩邊的雙眼飽含精光,一看就不是什麼等閒之輩。

“鏘!”

武人見面,兵器交擊就是最好的招呼。

確實不是等閒之輩,從手中長槍上傳來的力道就可以證明。對面那人手持一柄精鐵竹節棍,說是棍,棍身卻有著如同鐧一般的稜角,雖然沒有吹毛斷發之利,但若是打在身上,也有肉裂骨碎之嫌。

若是換做平時,對方這等力道張遼就算不能反抵,也能與之對峙一二,可有跋涉在前,饒是武將,身子也不可避免地疲憊了下去,他手臂微松,想要空些空擋抽身後撤,卻沒想到對方的竹節棍竟然從竹節處斷開,散作由鐵鏈相連的幾節將他的長槍纏住。

一邊是松力,一邊是纏附,隨著對方引兵回扯,張遼手中長槍竟直接脫手而出,被甩至半空。

出手一回合不到就被人繳了械,饒是狀態不好,張遼也咽不下這口氣,他猛提一口真氣,腳下空氣隨即凝滯,一個無形的臨時踏板登時浮現,腳尖猛踏,他一個竄起,就要去撈甩至半空的長槍。

張遼這一手憑空借力似乎讓對方很是驚訝,不過這訝異僅僅在那人臉上持續了一瞬,只見他揮手橫灑,幾道真氣絲線自起指尖丟擲,朝著那半空中的長槍飛去。

“嘭!”

真氣絲線接觸到長槍的瞬間,氣爆般的聲音響起,張遼只覺得自己眼一花,近在咫尺的長槍便瞬間變成了本應被自己甩在身下的那人。

什麼手段?

此時當然不是訝異的時候,對方那鋒利的棍頭眼瞅著就要砸向自己的額頭,張遼連忙編織周身的空氣,形成一層層遲滯的屏障——眼下不知對方深淺,若是遲滯本體失敗,反而浪費了最後的機會。

果然,對方那人看起來似乎極不適應突然籠罩的遲滯感,而張遼所要爭取的也正是這一瞬,他真氣外放後又重新納入體內,速度再上一個檔次,卻是將被換位的長槍撈起,順勢穩穩地落在雪地上。

對面那人也緩緩落下,剛才的那番交鋒雖然不見血光,卻也表現出了雙方想表現出來的東西,單從這個層面看,雙方的確稱得上旗鼓相當。

對峙僅僅持續了數秒,對面那人就突然笑了起來,他對著張遼拱手,精光四射的雙眼也柔和了不少。

“在下張郃張儁乂,北地太守張文遠,果然名不虛傳。”

他知道我?

張遼有些意外,同時也對袁紹這一邊的評價高了幾分。

“此地也不是敘話的地方,還請文遠將軍與溫候和高將軍移步至我家先生處,先生溫了酒,正等候幾位的大駕。”

“你家先生……袁紹?”

“讓將軍失望了,袁公並不在附近,我家先生,乃是沮授,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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