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曾站在索朗的一旁,直接就是愣住了。
這索朗身邊的小子,居然敢在七長老當面的時候,面不改色的甩出一個滾字來?
“不知死活。”
回過神來,丹曾心中冷笑,神色也是更加高傲了幾分。
那可是鐵衣宗的外門長老,他本以為這索朗叫來的武修會乖乖認慫,卻沒想到這武修根本不識好歹,依舊狂妄。
“索朗,以後你看人可得看準了。”
丹曾憐憫的拍了拍索朗的肩膀。
從林北說出那一番話的時候,他就註定要被七長老一拳砸死了。
李洪山,龐金江,以及五長老三人也是沒有想到,林北這個看起來平平無常的小子,居然能狂妄到這種程度。
“自尋死路。”
這幾人都是搖了搖頭。
唯有十長老膽顫心驚,想要勸說五長老趕緊離開這裡,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好小子,你還是第一個敢和我這樣說話的。”
七長老站在林北的身前,臉色漆黑,猙獰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去死吧。”
他話音落下,肌肉墳起的壯碩臂膀之上就是爆發開來了雄渾內勁,呼嘯而起。
不過還沒等他掄起拳頭,林北就眼簾輕垂的搖了搖頭。
“聒噪。”
他直接反手一掌,輕飄飄的拍出,落到了七長老的手臂之上。
林北清瘦的手臂和七長老的手臂比起來,差距之大,就彷彿胳膊和大腿一般。
場上的其他人見到這一幕之後,也都是想笑。
但就在林被的手掌落到七長老的胳膊上的一瞬。
“轟!”
如驚濤拍岸,駭浪沖天,可怖的掌風瞬間便是呼嘯而起。
七長老身上那武將高手的護體內勁在一瞬間就是完全崩潰了去,就連他那粗壯的胳膊都彎折扭曲,完全斷裂。
“啊!”
七長老慘叫一聲,身形如同殘破的沙包一般直接摔飛而出,穿過水晶廳開著的大門,重重的砸落在走廊的牆壁之上。
“噗。”
他原本武將級別的實力在這一刻直接跌落到武師層次,大口大口的鮮血如同不要錢的水一般從他的口中噴湧而出。
林北這一掌,不只是廢了七長老的胳膊那麼簡單。
七長老體內的主經脈,幾乎九成,都被這一掌給完全摧毀。
就連他的心脈,都受到了重創。
即便七長老能夠被救回來,他的實力也絕無可能再有寸進,永遠的停留在了武師初期。
這一刻,整個水晶廳裡的人都是滿目駭然,瞪大了眼睛。
丹曾臉上的得意之色,更是直接僵住了。
七長老,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林北這個小子的隨意一掌拍成了瀕死重傷?
“七長老!”
五長老直接站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李洪山也是目瞪口呆。
只有戰戰兢兢的十長老滿臉慘笑。
完了,完了。
索朗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臉上的憤怒也逐漸轉為了震撼。
不愧是他遇到的高手,只是一個巴掌,居然就能強到這種程度。
“帶著他滾。”
林北掃了一眼五長老,淡淡說道。
“你!”五長老怒目圓睜,臉色難看。
即便如此,他還是不敢爆發出來。
林北太強了,如果換作是他,別說是輕飄飄的隨意一掌,就是動用他最強的武技,都不一定能把七長老傷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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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將,還是武帥?
五長老拿捏不定林北的實力,但僅僅看出來了這一個大概,就足以讓他頭皮發麻了。
一旁的十長老聽到還有離開的機會,頓時眼前就是一亮,迅速的從椅子上竄了起來。
“我這就滾,這就帶著七長老滾。”
說完,十長老也顧不得其他,迅速的衝出了水晶廳,抱起半死不活的七長老就是往外衝。
七長老死了,不出意外,下一個就是他了。
現在有離開的機會,十長老又怎麼可能會放過。
五長老看著十長老突然跑路,臉色一時間也是蒼白了下來。
他看了看林北,已經林北帶來的那幾人,最終吞了一口口水。
“李宗主,我就先行告辭了,以後有機會再談。”
說完,這五長老也就一溜煙的跑出了水晶廳。
他現在就後悔答應丹曾。
這林北哪是什麼散修,就是上古層面的頂級天才,都不如他。
李洪山看著五長老這樣的反應,臉上的肌肉直抽。
至於先前得意的丹曾,此時已經是徹底的傻了眼。
“呵呵,那老闆,我們也就告辭了吧。”李洪山快速的反映了過來,對著丹曾抱了抱拳,就是要起身離開。
李洪山能坐上金鐘門的門主,就代表他不是什麼傻子,自然能看出來林北的實力遠在他之上。
撇開實力暫且不談,林北這麼年輕就能有這樣的實力,背後的背景絕對不簡單。
無論從哪一點來看,林北都不是他所能招惹的起的。
至於林北是散修...
去他媽的散修!
縱觀整個炎夏,整個世界,就是最頂級的勢力,都找不出來幾個如林北這樣年紀輕輕就有這般實力的存在。
只要不是腦袋有毛病,有點常識的武修都不會將林北當成散修。
所以現在,趁著他還沒有和林北交惡,還是趕緊離開這裡最為妥當。
鐵衣宗的人越都跑了,他還留在這裡幹什麼。
丹曾見到李洪山也被嚇的的要離開,臉上的表情頓時就像是死了媽一般。
不過也就在這時,林北的聲音突然傳來。
“我讓你滾了?”
林北坐在宴席的座位上,緩緩開口。
李洪山和龐金江頓時就是渾身一僵,停滯在了當場。
“這位...這位前輩還有什麼吩咐嗎?”
李洪山回過頭來,艱難的對著林北擠出來了一抹笑容。
這個渾身散發著蠻橫氣息的一門之主,還是第一次對一個小輩這樣恭敬。
對於李洪山來說,這簡直就是要了他命的恥辱。
“你們金鐘門,從今天開始,就成為百花門的附庸吧。”
林北坐在桌邊,彈了彈手指,淡淡說道。
“什麼?”
李洪山雙目圓睜,直接叫出了聲。
一旁的龐金江也是這般反應,臉色難看。
就連彩媚和彩蝶,都讓林北這一句話給嚇到了。
一瓶啊的
“前輩,這種玩笑可開不得。”李洪山臉色陰沉。
金鐘門成為百花門的附庸?
開什麼玩笑!
“我沒有和你開玩笑。”林北冷眼掃過李洪山:“龐金鳴,龐金遠,龐金生,都是我殺得。”
“彩媚和彩蝶也算是我的朋友,我並不想看到你們總是拿著這些事當理由去針對她們。”
“所以整個金鐘門直接併入百花門之內,也就一勞永逸了。”
“你...你這是欺人太甚!”李洪山臉色漲紅,狠聲怒罵。
此時的他,已經顧不上為死在林北手中的龐金鳴等人驚疑了。
身為金鐘門的門主,他絕不可能放任金鐘門淪為一個女流宗派的附庸。
他的臉色逐漸轉黑。
“小子,我先前敬你一分,你別以為我是怕了你,你真的以為你在這裡口出狂言,我們不敢動你不成?”
“金江,動手!”
李洪山冷喝一聲,雄渾的內勁瞬間就是破體而出。
一旁的龐金江也是聞聲而動,內勁呼嘯而起。
兩人漠視林北,面色冰寒。
便是林北實力強橫,但他們這裡可是有兩個武將初期的高手,這般戰力,足以控制住林北。
但面對這般場面,坐在餐桌邊的林北卻依舊面色淡然,毫不慌亂。
他搖了搖頭,嗤笑一聲:“動我?就憑你們兩個?”
剎那間,林北那虛冥中期的可怖勢力沒有絲毫遮掩,化作滔天威壓,席捲開來。
整個水晶廳,都被這威壓覆蓋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