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
林北正悠然自得的坐在辦公桌邊,一旁的艾麗莎則咬著嘴唇,為林北恭恭敬敬的倒了一杯水。
當然,這一次她可不敢下毒了。
現在她的生死,已經全然掌握在了林北的手中。
艾麗莎就是心中有著不甘,也只能咬牙忍了下去,一雙碧色美目看著林北,有幾分無助,有幾分懼怕,也有幾分委屈。
“不用這麼看著我,你只要聽我的話就行了。”林北喝了一口水,淡淡道。
艾麗莎嬌軀一僵,剛剛恢復了幾分血色的俏臉再次變得蒼白了幾分。
林北果然是這麼想的。
她害怕林北提出來一些讓她難以接受的條件。
縱然她是聲名在外,令人聞風喪膽的冷血殺手,但此刻就像一個無助的小女孩一般。
萬一林北強行要求她和他發生一些關係怎麼辦?
艾麗莎心中一空。
她出身歐域,雖然長相和身段都無可挑剔,十分撩人,看起來不像是一般的青青澀少女,但她對於自己的身體,還是格外珍重的。
時至今日,她還是一副完璧之身。
如果林北真的要強行佔有她,她完全沒有一點的反抗之力。
艾麗莎捂著胸口,驚慌失措的後退幾步,全然沒有了先前殺手的鎮定態度。
一種讓她倍感不甘的征服感在心中蔓延著,讓她一點都不想去接受。
林北看著艾麗莎這一副要受凌辱的表情,一時間哭笑不得。
“你放心,我對你沒什麼興趣,我女朋友比你好看。”
林北搖了搖頭,說道。
林北的話讓艾麗莎臉上的表情放鬆了幾分。
但旋即,她又有點不悅。
對於女人來說,林北這一句話是最討人厭的。
無關關係如何,單純這樣從外貌的比對上,每一個女人都有一顆好勝的心。
艾麗莎本身容貌就撩人至極,聽到林北這麼說,心裡自然不舒服。
林北看著艾麗莎變換的神色,調笑道:“你這樣的表情,是想讓我對你有興趣?”
“沒!”艾麗莎立刻反駁道,如同受驚了的小鹿。
“嗯。”林北點了點頭:“我最近會離開這裡一段時間,你只要幫我辦好兩件事,等我回來的時候,毒丹我就會幫你解除。”
“什麼事?”艾麗莎碧色的美目中閃出了一道亮芒。
雖然林北的這句承諾有點假,但怎麼說都是給了艾麗莎一點希望。
“給傑弗裡留一條命,然後幫我保護兩個人。”林北說道:“蘇語嫣和許冉冉,她們兩個在經管那邊,保護她們兩個,對你來說應該是小事一樁吧?”
“就是武師在你的面前,你也能夠輕鬆解決吧?”
林北這話說的並不過分。
艾麗莎的這種毒素,林北身為修真者,都不能將其在傑弗裡身體之中逼出體外,武師要是中了這種毒,肯定會當場淪為待在的羔羊,毫無還手之力。
“武師?”艾麗莎有些疑惑。
“你沒聽說過?”林北問道。
“聽說過一點點吧。”艾麗莎思索了一會,輕輕點頭:“在東歐那邊的時候,有人說過炎夏這邊,似乎有著有些身體強橫的高手存在,可以和我們的精神能力者相比肩。”
“難道你就是那種高手?”
“不是。”林北搖了搖頭:“我並不屬於他們那一類。”
“不過精神能力者是什麼?”
林北疑惑問道。
“是一種異能者的稱呼,我就是其中之一,可以透過精神力去對人造成一定的影響。”艾麗莎說道。
“哦?”林北眯了眯眼睛。
他記得初見艾麗莎的時候,艾麗莎似乎就傳出過一絲微弱的神魂之力,想要影響林北,只不過因為這力量太過虛弱,直接潰散在林北的神識海中了。
“這實屬偏門,純粹的鍛鍊神魂之力而已,根本沒什麼前途。”泥丸宮內,抱朴子淡淡道。
林北點了點頭。
艾麗莎的那點神魂之力,根本就不夠他看的,不過對上神魂之力完全沒有發展起來的武者們來說,那就堪稱致命了。
也怪不得他們會說精神能力者能和武者比肩。
林北回過神來,繼續道:“剛剛我說的那兩件事情,只要你能做到,我就會給你解毒,怎麼樣?”
艾麗莎垂頭,沉吟了片刻。
她抿了抿嘴唇:“好。”
“成交。”林北站起身來,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另外我還想問一下讓你殺我的人是誰,你現在應該能告訴我了吧?”
“這個我不知道。”艾麗莎搖了搖頭。
“任務是我從殺手平臺上接到的,而且這種單子一般都是中轉過兩次中間人的懸賞,我們殺手是接觸不到這種事情的。”
“真的?”林北直視著艾麗莎。
“真的。”艾麗莎果斷道。
畢竟這件事情她又沒有說謊,問心無愧。
“那你接到的懸賞,有沒有讓你在殺掉我之後找一些東西?”林北思索了一會,問道。
“沒有。”艾麗莎搖了搖頭。
“懸賞上只說你是一個普通的學生,讓我來殺掉你...”
說到這裡,艾麗莎就想把那個資訊提供者給殺瞭解氣。
林北哪是普通的學生?
不僅殺他沒有殺成,反倒讓她栽在了林北的手裡,被林北給控制了,還得幫林北辦事。
她簡直就是千里迢迢的跑到炎夏這邊,把她自己這個千嬌百媚的萬人迷大美女送到了林北的面前。
林北若有所思。
沒有提及找什麼東西,那就不應該是衝著地脈靈胎來的,那想來應該是林北在都市內的一些仇家,比之古武層面那些武者,這些人威脅性就小了很多。
林北松了一口氣,看了一下時間,便準備離開了:“那我就先走了,今天第一節課是你的課,記得來上,”
“另外毒丹和我是綁在一起的,一旦我死了或者出了其他的什麼事情,毒丹便會直接發作,和你說一下。”
林北撂下了這句話之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
這一句話,徹底的將艾麗莎心中最後一絲掙扎的念頭給打破了。
她神色十分復雜的趴在桌子上,心中各種不情願,但也只能化作無奈,乖乖的為林北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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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第一節課,艾麗莎調整好了心態,來到了教室裡,為這些學生們上課。
臺下的男生們依舊是熱情高漲,整個教室裡都座無虛席。
艾麗莎的一顰一笑都充滿著勾魂攝魄的美感,吸引著那些聽課的男生們的目光。
但是每每當艾麗莎的目光落到最後排林北身上的時候,都不由得有幾分失態。
恐怕所有的人都沒想到,現在正若無其事,坐在最後排的林北,已經將她這個不知道讓多少男人為之傾倒的女神般的人物,給控制住了吧。
長海國際醫院。
於興帶著幾名小弟,大包小包帶著滋養品的走進了醫院的高層住院部。
在這一層住著的,都是在長海市內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他走到一處豪華病房的面前,敲了敲門。
隨後,一個一身黑色西服,肌肉盤踞,面色不善的男子便將病房的門給拉開了。
他的身上隱隱間有著幾分令人心悸的壓抑氣勢,眼角上趴著一道猙獰刀疤。
見到他的瞬間,於興和於興的小弟們都有著一瞬間的心驚。
有幾名小弟見此,紛紛相視一眼,眼中閃出了幾分喜色。
這是就是傳說中武者才有的氣勢啊!
“刀疤哥,你好,我是於興,我爸是於志。”於興直接開門見山道:“聽說東陽叔要出院了,我特地帶人來看看。”
“你是志哥的孩子?”刀疤眯了眯眼睛,打量著於興。
“是啊,我爸不是打過電話了嗎,說的就是讓我今天來啊。”於興說道。
“嗯,進來吧。”刀疤臉上的表情收斂了幾分,側身讓開了路。
於興眾人走了進來。
病房的配置自然不必多說,堪比三星級酒店,環境清幽。
趙東陽正坐在床上。
現在的他身上的骨骼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
坐在床上,趙東陽望著窗外,如同毒蛇般的眸子裡透出來的是濃濃的怨恨。
那一夜在盛世皇廷酒店之內的情景,他到現在都忘不掉。
“趙叔,你好,我是於興!”
“我從我爸那裡聽說你要出院了,特意來看望一下。”
於興緩步走到趙東陽的床邊,十分恭敬的鞠了一個躬。
“於志的兒子?”趙東陽轉頭,陰冷的眸子看向了於興。
“是的,於志是我爸。”於興點了點頭,應道。
“說吧,來這裡找我是有什麼事?”趙東陽靠在窗邊,直接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