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實驗做完了？”
開啟實驗室大門，右腳剛踏出實驗室門戶的瞬間，王謹老爺子的聲音便從邊上傳了過來。
轉頭看著王老爺子那滿是問號的表情，姜遠輕輕點了點頭，隨後一揮手將身上的冰屑全部掃飛：
“嗯，已經完成了，算是對異能這東西有了一些自己理解。”
“這就完了？把手點在那狐狸腦袋上就算做實驗？”
說這話，老爺子還有樣學樣的將手左手背在了身後，伸出右手食指做了一個往下點的動作。
可做完後他又突然笑著搖了搖頭：
“也對，你的精神力都操控響雷了，用精神力進行觀測做實驗好像也說得通。”
“姜小子跟我說說你對異能這東西是怎麼理解的，咱們取長補短，沒準真能找出一個新的研究思路來。”
看著王老爺子眼中那突然冒出來的光明，感知著其對未知的好奇，姜遠斟酌片刻後卻是搖了搖頭：
“王老，我想先對剛才的收穫進行歸納總結，不然所有東西都團成一團塞在腦子裡，沒有一個系統的梳理，容易將記憶搞混了。”
具現在識海中的符文可以發揮出什麼作用，能做到何種程度，其本質又是什麼，為什麼將其記下後會遺忘......
等等等等的問題，姜遠都還沒有研究透徹，他憑什麼用自己半桶水的猜測去跟別人交流？
要真交流了，這不是誤導別人麼。
“行，那你先回去，這兩天我也讓別人先不要打擾你，你整理好了再來找我。”
“嗯，要不到時候再開個座談會吧，說實話，對於異能研究這方面我們確實比西方落後一點，我們也確實需要新的研究方向。”
“您指的是？”
“西方已經研究出了基因藥劑，可以將使用者的身體素質提高到三倍常人的程度。”
“基因藥劑同樣是基於異能者的異能研究出來的，不過他們的研究方法過於殘忍，在華夏領土上想要這樣做是不可能被允許的。”
“而且這還是幾年前我們探查到的資訊。”
“要知道白頭鷹的隱秘實驗室一點也不必我們少，那些隱秘實驗室中最新研究出來的東西肯定也少不了。”
“不過實驗室的防衛程度極度嚴密，非是必要，我們也不想付出極大代價去獲取不一定到手的情報。”
看著老爺子眼中的暗色，姜遠卻沒有接話。
看似和諧的局勢之下卻是波濤洶湧，這點姜遠知道，所以他更不知道自己用什麼語氣去安慰老爺子比較好。
“算了，不提這個了，既然你要整理收穫，那回去吧。”
“這地方冷颼颼，我這把老骨頭待久了也吃不消。”
話音落下後，老爺子便率先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看著老爺子依舊龍行虎步的身影，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姜遠總覺得他此刻那挺拔的背影好像有些佝僂。
兩相無言回到科學院安排居所，跟王謹老爺子告別後蹲下身子擼了兩把二寶，姜遠隨即便回到了屋子內封死了房門，準備進行閉關。
異能這東西，在姜遠看來有很大的挖掘潛力，沒有將底蘊耗空之前他是不準備出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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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躺在屋內科學院這兩天專門給他做出來的躺椅上，心念一動間，識海中的兩枚法則符文便出現在了手上。
看著看著手上散發著瑰麗色澤的符文，姜遠眼中閃過了一絲迷醉。
朝聞道，夕可死。
那什麼是道？
天地自然是道，宇宙星辰是道，眼前這兩枚約莫芝麻大小的符文，更是道。
在姜遠感知中，這兩枚符文無時無刻不在對外界散發著冰與火的資訊。
嗯，就是散發出資訊有些單調。
火只代表了灼熱，冰也只代表寒冷。
並沒有像常人所說的火代表了光明，聖潔什麼的。
兩枚符文可以說是純粹到了極致。
姜遠不知道是自己太弱，所以勾勒出來的符文沒有包含其他資訊，還是說所有的符文都是這麼純粹。
姜遠只知道符文這東西潛力好像有點誇張。
如果將只有長寬的平面看成二維，那在二維中加上高度，有了前後左右上下四方，那這加上了高度的二維平面就成了三維的空間。
如果再在空間裡邊加入時間這一維度，那這方有了時間的空間就成了四維空間。
就好像人類，就是生活在宇宙這個四維空間中的四維生物。
當然，也有人說人類是三維生物，兩方相互爭論，誰也說服不了誰。
在姜遠看來，符文這東西，至少是四維產物。
至於為什麼說其是四維？
那是因為姜遠現在雖然已經將符文勾勒聚現出來的，但他對符文的理解還極為有限，只能理解到四維。
符文是立體的，想要將其勾勒出來那長寬高三者就少不了，所以是三維產物。
看在其具有成長性的前提下，所以姜遠將其稱為四維，當然，這跟人是幾維生物一樣，肯定會有爭論，所以將來有人將其稱為三維符文姜遠也不意外。
至於以後會不會發現符文更多的功能，要不要給符文升維，那就是未來的事情了。
是的，符文是有成長性的。
凝聚出符文後，姜遠就從冥冥中接收到了一段資訊。
那就是符文可以吸收世界的資訊成長，也可以由法力、精神、精血甚至是氣運功德來蘊養，使其威能不斷增強。
也就是只要這東西不破碎，那姜遠成長到什麼階段，只要花費心力去蘊養符文，那這符文就可以陪著姜遠走到什麼階段。
梳理清這份資訊後，姜遠覺得那些異能者的特殊能力應該不叫異能，而應該稱為神通。
這個世界華夏傳承中，是不存在神通的。
道家講符籙跟法術，講清淨無為，講今世逍遙。
佛家講超度跟往生，講極樂世界，講今世善因來事善果。
其他的，就是南疆之地的蠱毒之術，傳承有，但不顯人前，幾乎斷絕。
淫祀，血祭，雙修，這些東西也有，甚至一些人跡罕至的深山之內偶爾還會出現，但不得正統，但凡發現就是人人喊打。
姜遠將異能稱之為神通，一是認為異能這東西，確實跟神通沒啥兩樣，二則是因為心中的一絲念想。
前世神話傳說之中成仙作祖的那些強者，手裡少說也會有一兩道可以隨著自身實力提升而提升的神通。
就好比鎮元子的袖裡乾坤，又好比元始天尊傳下的縱地金光，雖是法術，但同樣也是了不得的大神通。
若是這個世界超凡不顯，那這想成仙做祖的念頭是再強都沒用。
但現在世界門戶因自己而開，自己又有燃燒氣運進入天人合一狀態的金手指，那要是還沒有成仙做祖的念想，也太給地球穿越者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