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歡狠狠咬一口饅頭,心道:“確實牛逼大了。”
沒撩對,也不知死的時候會不會被阿笙多劃上兩刀,但在兄弟面前吹牛她絕對不能慫。
“哈哈!“盡歡底氣不足地乾笑了兩聲。
“我這是幫他收斂脾氣,讓他要學會有涵養,心情不隨便外露,省的以後讓別人幾句話激他,就喊打喊殺的,我這是在培養他的沉穩性子。”
“閉嘴吧,再吹牛小心虛靈子真給你扔回家去,你是怎麼屁滾尿流下山的,別人沒看見,我可看見了,丹霞山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小心爹孃親自抓你回去”,徐二白撇著白眼道。
“我撩他還不是想跟他搞好關系,誰知道,他就是個鐵樹,怎麼撩都撩不動,今天不過是我想給他日後一個小驚喜,誰知道他竟然直接差點氣炸了,還用寒霜劍指著我,我差點就腦袋搬家”,盡歡被揭穿也不覺得尷尬,伸手撓撓頭。
“我這些天我把平時撩姑娘的情話,對他說的嘴都禿嚕皮了,他也不為所動,今日更慘,我把能紀念我們認識的那一夜的歌詞給他刻雪雕上了,他居然不解風情怒了。
不解風情也就罷了,他還破壞我的勞動成果,簡直不可理喻,長得好,仗著我讓著他,就如此任性,豈有此起!”
簡單嘴巴長成了哦型,“那一夜的歌詞?牛啊,你這不是撩他,你這是在作死,上次在丹霞山你就差點死翹翹了,你怎麼還敢?”
徐二白更是冷笑一聲:“你把不周山老神仙虛靈子得罪了,又把下任山主傅仁笙也得罪了,哼!你不死天理難容,我會給你準備好草蓆的,你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就安心的去吧。”
盡歡放下饅頭,猛灌一碗水,一把將徐二白拉的離自己近點。
“我就納了悶了,別人的哥哥都像爹寵兒子似的寵著弟弟,而你怎麼卻跟個逆子一樣,處處拆我抬,還跟我抬槓。”
“噗”,簡單整個噴了,這形容真是——沒誰了!
徐二白一腳踹過去,嫌棄的不行:“你噴了我一屁股,還成片了,還撒花,你惡不噁心。”
轉而又瞪向盡歡:“我看給你準備席子都多餘,就應該給你扔山上餵狗。”
簡單從地上爬起來,有些尷尬:“怎麼脾氣就這麼暴躁呢,盡歡啊,你別聽他嚇唬你,這幾日你死不了,虛靈子剛才已經出山了,聽說還是上次那些變異蟲子的事情,由傻小子胡言代課。”
“出山了??”盡歡立馬扔了手裡的饅頭:“那豈不是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我還以為剛下山虛靈子就要一頓教育我呢,原來我自由了,這豈不是讓我休養生息的大好時光。”
簡單拍拍她的肩膀:“盡歡啊,你真真是鴻運當頭,不然就今日你這吃飯的樣子,估計就夠在門外跪一炷香的,更別說百丈崖弄出那麼大動靜。”
盡歡“哈哈哈”幾聲瘋狂大笑:“老天還是眷顧我的,知道我在百丈崖上過得艱難,看看,都知道給我休息的時間養一養,既然這樣,那明日我們逃課去玉靈泉抓魚吧。”
“你是怕虛靈子回來後,讓你死的不夠透徹是嗎?”徐二白哼的一聲,白眼直接翻上天。
盡歡給他一拳:“老二,你不要這麼喪嗎?難得的好時機,玉靈泉裡魚養得那麼肥,誰看著不動心,再說不周山有規定不能去靈泉抓魚嗎?”
夜色嫋嫋,星河閃動。
盡歡坐在與她分離了半月的床上,望著外面的月色,支著腦袋唉聲嘆氣,好不容易有軟乎乎的床了,她怎麼還突然有些不適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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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月亮嗚呼哀哉:“哎!半個月才讓傅仁笙對自己有那麼一點點改觀,結果全敗在一首歌詞上,現在阿笙看見自己,估計想殺人的心都有。”
“哎!這叫什麼事啊,半個月的罪都白招了,這還不是要緊的,可要是以後阿笙都理自己了可怎麼是好?”
“明知道阿笙臉皮薄,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呢,哎!”
第二日一早,天色熹微。
盡歡已經蹲在簡單門外,等了有半個時辰了,看他還沒出來,敲敲門:“你好了沒。”
“馬上”
簡單回答的簡潔,可這一個馬上,又是半個時辰,盡歡等的不耐煩,卻不能直接大喊,生怕把別的弟子都叫醒了,只能沉著聲音在簡單窗邊說道。
“出來混最重要的是什麼?”
簡單立馬開啟窗戶,雄赳赳氣昂昂的小聲道:“出來混最重要的是義氣。“
盡歡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去你大爺,出來混最重要的是出來,你他媽還要墨跡多久。”
簡答趕緊打開門,急忙跑出來:“你別生氣,剛才拉肚子了,我換身衣服。”
徐二白黑色重劍在門外把地上的草挖的一根都不剩。
簡單看見徐二白惡狠狠眼神,咽了咽口水,自己要是再不出來,估計這重劍就要進屋子裡挖自己了。
徐二白看著簡單,上下打量了一遍,嫌棄之情不言而喻,最後伸手在鼻子出扇了扇。
簡單頓時傻了,他啥意思,自己就是換身衣服可沒拉衣服上,真的。
盡歡不管兩人眼神間的交流,拉上徐二白,拿著用徐二白與簡單衣服做的簡易漁網,三人就要去往雪靈泉。
剛走出弟子宿舍,簡單突然停住腳步,“哎哎哎!你們看,那就傅小宗師的親姐,宗門第一美女怡和,她回來了,盡歡你不是要看看第一美女嗎?那就是。”
盡歡聞言向前看去,女子肌膚若雪,一襲淡藍色裙裝,領口深藍色刺繡,內斂卻不暗沉,長長的秀髮用一根白玉簪子固定,整個人很是清亮,比傅仁笙那面癱看上去要暖上很多。
徐二白眼睛都有些直了,說出的話卻能讓他單身一輩子:“這就是第一美女啊,她得有二十五六歲了吧。”
盡歡轉頭正看見這一幕,佯裝伸手:“擦擦口水,她看不上你。”
徐二白趕緊擦嘴,卻什麼也沒有,知道自己被耍了,瞪了盡歡一眼:“她也不會看上你。”
盡歡聳聳肩,一個口哨:“美女。”
這一聲口哨吹完,三人同時愣在原地。
徐二白簡單恨恨地看著盡歡,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不周山,不是她能隨意放肆胡鬧的地方。
盡歡也傻了,自己平時看見姑娘撩習慣了,這一下沒忍住。
可是怎麼辦?怡和轉頭過來已經看見他們了,並且還直接朝他們走了過來。
她身後還跟著傅仁笙,還有幾個不周山出挑的弟子,盡歡身體僵硬了,徐二白跟簡單也傻了,這都是什麼情況?怎麼這麼多人,盡歡會不會被群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