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跟犰狳站在一旁,恨不得縮成一團,在念一句,看不見我,卻眼睛時不時偷偷瞄著這方。
傅仁笙收起寒霜劍,負手而立,肯定的道:“就在這裡,小心。”
盡歡笑笑,她也感覺到了,妖靈這在這些動物之中,這種躲貓貓的遊戲,盡歡最在行了。
盡歡:“莊主,這些動物,單遙山上都有?”
簡單心臟直突突:“我哪裡知道,應該有吧。”
盡歡笑了:“那單遙山也有銀背山地大猩猩?”
簡單:“什麼星星?”
“銀背山地大猩猩,直立起來的高度估計能達到2米左右,體重可達120-300公斤!健碩的肌肉,兩顆長達5釐米的犬齒,還有超強的力量,面對老虎獅子,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慫。
他們有自己的地盤,並且極其有領地意識,銀背山地大猩猩就是自己領地中的王者,而且之上極高。”
簡單盯著動物中的大塊頭,更是一頭懵:“這玩意不生活在山上?”
盡歡揉揉眉心,簡單這貨,是這三年裝傻裝習慣了嗎?腦子一點都不想自己動動。
盡歡嘆息一聲:“它不屬於單遙山上的動物。”
傅仁笙將盡歡拉到自己身後,盡歡則笑嘻嘻的表示,自己沒事。
然而卻被傅仁笙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乖乖站在傅仁笙給她安排好的位置。
看著那銀背山地大猩猩,身形高大,四肢修長,體魄強健,很是威武,與他們對上的眼神中,更是有些蔑視的神情。
簡單突然插著腰指著那銀背山地大星星:“靠,它看不起我?”
傅仁笙:“……”
盡歡:“別激動,它也沒看的起我們啊。”
聽見盡歡的話,簡單才覺得心裡平衡些,畢竟他已經從昨天晚上受氣受到現在了,為傅仁笙眼神威脅,被盡歡嚇唬,現在一個猩猩,不,一個動物,既然都看不起他,真是……哼!
被戳破身份,可那銀背山地大猩猩並未狂暴,而是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
盡歡無語,她也想罵人了,這妖靈是看不起他們嗎?還是根本沒拿她一個魔主當一盤菜。
犰狳兩個圓溜溜的黑豆死的眼睛盯著盡歡,似乎子在等魔主一招弄死那眼神不善的猩猩。
而盡歡不管是曾經在丹霞山,還是下了丹霞山,偷看小寡婦洗澡,還是對人姑娘家動手動腳的事情都沒少做,尤其是剛下丹霞山,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可是被不少人翻白眼,鄙視。
現在對於妖靈的這種蔑視,其實根本不懂不癢,她唯一生氣的就是,好歹她也是妖主,就不能尊重一下她嗎?不要每次都弄的她那麼沒面子不好嗎?
這樣讓她很沒有威嚴的,讓她以後還怎麼混,誰都能挑戰她,這以後說出去,她不是說很丟臉。
傅仁笙不理會她的胡思亂想,昨日那些妖氣,就是它弄的吧。
盡歡點頭:“應該是,它應該是感受到了小紅身上修仙者的氣息。”
“啊啊啊啊,不要過來啊,盡歡,救我。”
盡歡猛然回頭,就見那銀背山地大猩猩正一步步走向簡單,眼神中是說不出的複雜。
傅仁笙提劍而起,盡歡手中指上捏起火焰,銀背山地大猩猩,雙腳站立嘶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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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嘶吼地動山搖,幻境裡的無數精怪與惡妖全部如聽見命令般開始嚎叫,陣的人頭疼。
他們似乎都在躍躍欲試,都想過出來,此時似乎這只大猩猩就是它們的頭領,就是他們的指揮者。
盡歡眉眼暗沉:“不好”
手中火焰頓時拔地而起十幾丈,地面跟是火光衝天,一手拎起簡單的領子直接丟擲幻境,一手握緊傅仁笙的手,在他眉心點上一抹紅色,避免他被自己身體中的南明離火傷到。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
耳旁都是哀嚎,被火焰灼燒的哀嚎,被熱氣折磨的慘叫。
那銀背山地大猩猩,此刻雙眸通紅,似乎沒想到盡歡竟然如此輕易就壓制了這麼多妖與精怪,眼眸中的恨意,隨著火光,似要沖天。
盡歡抽出腰間的扇子,甩像妖靈,隨後解下腰間離魂,一鞭子直接打到銀背山地大猩猩的頭頂。
只聽悶哼一聲,盡歡收回離魂,傅仁笙已經站在大猩猩的頭蓋骨上,手裡寒霜劍插在銀背山地大猩猩的頭上,另一只手,捏著一抹紅光。
盡歡上前兩步扇子從大猩猩的脖子上拽下來,對著自己扇了幾下。
“阿笙,怎麼樣,能看出是誰嗎?”
傅仁笙把寒霜劍提起,扔向盡歡。
盡歡接住劍,狗腿的擦擦,就見傅仁笙兩隻手,兩隻妖靈,互相結合,然而……
盡歡瞪大了眼睛:“還是沒成功?這妖靈到底把自己切成了幾片?”
傅仁笙搖頭:“也可能不是他自己把自己分開的呢。”
盡歡腦中靈光一閃:“你的意思是……也許是殺他之人,不僅殺了他,還把他的靈魂撕碎了。”
傅仁笙道:“不清楚,但能解釋的通的,也就這兩條路。”
盡歡點頭,確實,看著比之前要清晰一些的人影,盡歡再次發問:“你是誰?”
那妖靈只是晃動兩下,還是不答任何的話。
盡歡插著腰:“哎?我發現你挺倔啊。”
傅仁笙搖搖頭,收好妖靈:“你就別耍寶了,你打算把這裡的精怪與妖怎麼辦?”
盡歡一笑:“這簡單,聽話的,不惹事的,都去蒼離釋,想死的呢,直說我幫忙,至於那些猛獸,等我們離開,直接放了就是。”
傅仁笙點頭:“那這裡……”
傅仁笙搖頭:“這可不管我的事情,這幻境是我陪著下山追妖靈,要賠也是不周山賠,我可沒錢。”
傅仁笙拿著寒霜劍突然道:“這裡本就不該存在世上,毀了也好。”
盡歡:“……”,還是傅仁笙黑啊。
不想賠就不賠,竟然還說什麼不該存在,估計一會兒簡單能哭死。
兩人出來,果然看見簡單抱著犰狳坐在一棵大樹下,張著大嘴,看著已經被燒的亂七八糟的幻境,一副痴呆兒童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