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齊霓裳的埋怨,陳墨把身子側到她那邊,大手捏著她的臉,一陣輕柔,道:“以後習慣就好了。”
“你還想習慣?”齊霓裳在宮裡的時候,就是刁蠻的性格,儘管出宮後收斂了不少,但本性是在的,反正現在嫁給了他,齊霓裳也不怕他了,道:“怎麼不把你美死。”
“怎麼跟為夫說話的呢?”陳墨對著她的大腿拍了一下,道:“忘記昨晚你是怎麼求饒的了?”
陳墨不說還好,一說,齊霓裳昨晚憋的一肚子氣,都冒了出來。
什麼好哥哥,好父親。
還要滿足他各種奇怪的癖好。
那羞人的...
光是想想,齊霓裳都恨不得一頭撞死。
可是昨晚被欺負的暈暈乎乎的她,全都照做了。
“本宮跟你拼了...”齊霓裳如同發狂的母獅子,朝著陳墨撲了過去,使出了她最拿手的九陰白骨爪。
陳墨將小玄功真解修煉到了煉骨的地步,即便是不調動護體真氣,讓她肆意的撓,也不會在身上留下一絲的痕跡。
於是,陳墨按照昨晚的流程,又將她欺負了一遍,這下,她徹底沒了脾氣,反而還殃及池魚的把晚秋牽連了進去。
...
“又菜又愛玩。”葉晚秋抱著被子,略顯無力的白了齊霓裳一眼,這下好了,一時半會又起不來床了。
齊霓裳沒有力氣反駁,看著還精神抖擻的陳墨,也不敢在發一點脾氣了,側目看了眼角落裡的大橘貓,疑惑道:“晚秋,那是飯球?”
齊霓裳有些不確定。
葉晚秋點了點頭。
“這是貓,才過了多久,怎麼胖成這樣了。”齊霓裳訝異道。
“一天不少於五頓,還不包括各種點心,晚上還去廚房偷吃,湖裡的魚都要被它嚯嚯完了,不胖才怪。”葉晚秋說道。
“對了,你們這一說,又提醒我了,我也就去叫小久過來監督它。”陳墨之前就想這樣了,但都沒有上心,這次可不能忘了。
聽到小久,飯球怕了,是真的怕了,在房間裡亂竄了起來。
可這樣顯然沒用,很快,陳墨就把小久帶來了,看到飯球,小久還故意抬起爪子舔了舔,眼中露出一縷玩味。
看到這一幕,飯球全身的毛髮都倒豎了起來,不斷的看向葉晚秋。
似乎要葉晚秋搭救它。
葉晚秋可是把飯球當成女兒一樣養,飯球能肥成今天這個地步,有一半都是她的責任,她還是擔心飯球的,道:“不會有事吧?”
陳墨還未回答,小久便透過靈印跟他溝通道:“貓肉太酸,不好吃。”
陳墨:“……”
“放心吧,我只是上小久帶著飯球多鍛鍊鍛鍊,要不然每天吃了睡睡了吃,都不運動一下,和豬有什麼區別。”陳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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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葉晚秋對飯球說道:“飯球,你要乖幼。”
飯球眼裡的光,沒了。
...
吃過早飯。
齊全陽帶回了一些資訊,冀州那邊河流多,去鎮壓黃巾逆賊,水戰是少不了的。
那戰船就必須要有。
所以戰船必須弄出來。
而大宋皇朝有能力在短時間造出戰船來的,也只有巫家了。
難怪大宋皇朝的男子都想娶七名門望族的嫡女了。
這要是能娶進門,對一般家庭來說,那可是要啥有啥。
就算他是王了,巫家依舊幫了他許多忙。
不過話說回來,一般家庭也娶不到七大名門望族的嫡女。
另外。
南陽那邊也來信了。
陳墨前段時間交代下去的火藥工坊擴建的事,已經完成了。
並且鐵李還招募了許多學徒,如今這些學徒也已經培訓完,可以上手了。
這對陳墨來說,無疑是個好消息。
到時候造個幾百門火炮,十幾人負責一門,拉到冀州去,估計能一路平推,能極大減少我方的傷亡。
陳墨大筆一揮,又撥了一筆銀子過去,他要給火藥工坊提提速。
不過京師這邊鍛造寶具給軍隊裝備的事,進展頗慢,不是材料和錢不夠,而是這方面的人才少。
沒辦法,只能慢慢來。
中午的時候,監督月虞兮的女武者,告訴他,月虞兮要見他。
“她要見我幹嘛?”
“她想問王爺什麼時候可以不這樣時刻守著她了。”女武者道。
...
“聽說你要見本王。”
房間裡,陳墨看著眼前的高挑佳人,簡簡單單的藍色外裙,白色內襯,金色長髮披散在背上。
和大宋女子的穿著打扮不同,月虞兮的穿著更為開放一些,露出肚臍眼和那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肌膚十分細膩,一雙碧眼似醉非醉,即便是被封印了修為,可是看著那雙碧眼,依舊能感受到一絲魅惑。
不過開口便是一句狗東西,打破了陳墨瞬間對她的美好。
“你把本王叫過來,就想罵我一句?”陳墨心情還不錯,便沒有跟她一般見識。
“混蛋,你究竟還想看守本王多久,你所求的事,本王也幫你辦了,這王府看守這麼森嚴,本王又逃不走,你至於還這樣派人十二個時辰看著本王嗎?”月虞兮有些氣惱道。
“王府是森嚴,但這後院普通人較多,你的修為雖然是被封印,但身體素質卻比普通人強上許多,如若你對本王的女人不利,或者藉此要挾我,那本王豈不是很被動。”陳墨笑眯眯道。
月虞兮可是有用魏瑛要挾過長公主的前科。
“混蛋,那你想怎樣?”
“首先,你得改正你的稱呼,你這一口一個狗東西,一口一個混蛋,這讓本王如何信你。”陳墨道。
“那…王爺您想怎麼樣?”
“瞧,這不就對了嗎?首先你得聽話。”
“嗯?”
“過來。”陳墨對著月虞兮招了招手。
月虞兮面露狐疑了走了過去。
下一秒,腰肢瞬間被陳墨摟住。
陳墨看著月虞兮的眼睛,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他早就想一親芳澤了,只是一直苦於沒有機會,因為但凡他有所行動,她一定會讓自己嘴上掛彩的。
“不準咬我。”陳墨便低頭吻了下去。
“嗚嗚...”月虞兮雙眼瞪的渾圓,身體崩緊,雙手無措的不知道放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