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芳確認不會被人聽了之後，這才嚴肅了起來。
“我想要跟你做一筆交易！”
徐哲馬上想起了她那次要交易五百萬下品靈石的事……李純剛說她不是訛人，是需要錢買稀有藥材？
“你需要靈石？要購買什麼珍貴藥材嗎？”
李氏集團重要產品永生牌可樂，是董芳跟李純剛一起合作的。估計就是董芳研發，李純剛營銷帶貨。本來她應該是佔股份，但那次李純剛說她沒有要，又喜歡東搞搞、西搞搞，很多丹藥眼看成功又沒興趣，換其他的了，所以消耗巨大。
董芳並沒有因這個而想起徐哲，她搖了搖頭：“你說當日只是區區小事，能煉出神品丹藥的古法煉丹術，我想要交易你的煉丹秘訣……可以嗎？我可以保證不會外洩！”
徐哲有點唏噓，真是痴迷煉丹製藥的狂熱愛好者啊。顧嘉兒走醫藥的路線，但並沒有她方面瘋狂。
“煉丹秘訣，不是不可以交易，別人都沒有，你也不會外洩。但我有兩個問題，一個是你憑什麼覺得你的資訊，有這個交易價值？另外一個，就是我完全教了你，你未必能做到我的程度。”
董芳點頭：“前一個，你來定奪，如果你覺得價值不夠，咱們再商量。如果我學不會、達不到那程度，是我的問題，我會用一千年去學習，而不會抱怨你。”
徐哲伸手比了一個ok的手勢，這讓董芳呆了一下。這本是多麼平常的一個手勢，現在卻如同前世記憶，讓她恍惚了一下才想起來。
“交易的資訊，是關於李純剛的……大秘密！”
徐哲並不意外，以董芳這一門心思在丹藥的風格，除了李純剛，不大可能還知道其他秘密。
“喝茶，慢慢說。”
邀請董芳入座，給她倒了一杯茶水，徐哲自己也自斟自飲。
“李純剛……是基佬。”
“噗——！”
徐哲一口茶完全噴了出去，差一點就噴董芳一臉！
董芳預料到他反應會這麼大，提前在面前形成了防護，避免被噴一臉。
“你認真的？這玩笑開的有點過分啊。”徐哲擦了一下嘴，沉聲問道。
“這個交易的價值夠嗎？你覺得沒問題，我再跟你詳說。”
徐哲遲疑了一下……他不信李純剛是gay，就算是，跟他沒有關係，而且董芳可能是瞎掰。
可是……董芳應該是李純剛最為接近的一個人，甚至李純剛在她面前像舔狗一樣，她應該真的是瞭解李純剛秘密最多的。她最在乎的煉丹術，會拿出來交換的，應該是絕密吧？
也說不定啊，這傢伙神神叨叨的，上次一本破書就想要交易五百萬靈石呢。
看他猶豫，董芳無奈：“要不……我先說？你聽完我說的再決定？其實，就像你只能保證你教的，無法保證我能否學到；我也只能保證我說的都是事實，無法保證你能不能相信，因為有一些確實有點不常見……”
“說吧！我同意了。”
徐哲還是按捺不住了好奇，實在想要知道這對歡喜冤家問題出在哪裡，難道董芳避著李純剛，是因為誤會他是gay嗎？
他展現出的古法煉丹術，不僅僅是技術過程，更有火候等要素。就算傳授給董芳，她也難以煉出神品，只能練出一品丹藥。
董芳忍不住看了一下周圍，確認防護還在，才開始娓娓道來。
“就像你知道的，以前在大學的時候李純剛是追求過我的，跟我表白過好幾次，但他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都拒絕了。”
徐哲攤手，“這不結了？你別告訴我其實你是偽娘……”
董芳搖搖頭：“我是女人。李純剛比我後覺醒，但他的九星睚眥血脈天賦很強，進步速度非常的快，前面我也幫助過他，後面他超過我了。但是……或許是他的男人自尊心吧，他是成為了大陸第一刀神之後，才正式來找我。”
“直男嘛！自己喜歡的女生，已經變成高高在上的女神強者，不免會有點自卑。你給他的幫助饋贈，反而會刺激他的自尊心，只有等到他證明自己很強大了，才會正大光明來找你。”徐哲忍不住幫李純剛解釋了一下。
“你的經驗之談？”
“啊？”
“你覺醒之後，林可儀應該也給你送資源去了吧，你到現在也沒有找過她，就是這個心態吧？”
“……”
徐哲有點無語，心說剛剛還覺得你是痴迷煉丹的科學家心態，兩耳不聞窗外事，沒想到也關心八卦！
“說你們！”
董芳忽然笑了：“徐哲，你穿越來之前，是處男嗎？”
“怎麼突然問這個？讓人怪不好意思的……”徐哲真的有點臉紅，剛剛還說林可儀，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好像大學沒多久就有女朋友了，有女朋友了，自然就……”董芳鼓了鼓掌。
徐哲預設：“說重點！”
“以入大學來算，也就一兩年吧？大學沒拍拖的，畢業後也最多一兩年吧？換句話說，大部分人應該是成年之後守個五六年吧……”
董芳不會無緣無故討論這方面，應該意有所指。徐哲舉一反三一下，馬上猜到了一個大概。
“懂了？無論男生還是女生，有的人沒有遇到真愛，可以一直等下去。更多的人是隨便找一個先湊合著，我們……也是有需求的，能守五百年、一千年嗎？尤其是練氣到金丹期的時候，比凡人強得多，又沒有到控制慾望的高境界。”
徐哲苦笑：“本來我想要聽八卦的，沒想到你在講社會倫理一樣。”
“你後面查過所有天驕檔案，那應該知道。有幾位男天驕，選擇了到凡人裡面去，縱情享樂、種馬一生，甚至被調侃成開枝散葉到一個民族的程度。”
徐哲點頭，聽王平平說過。
“我敢說男生們都是渣男，道侶、侍女、爐鼎……肯定都是玩膩了才專心修煉的。我們女的也不是木頭，有的一心修煉，壓制住了世俗的慾望。有的在前期壽元有限的情況下，也是好好享受過完整的人生。”
“你就是後者。”徐哲明白了。
難怪董芳會避著李純剛，人家該體驗的都體驗過了，已經沒興趣再陪一個老直男玩兒純情了。
然後呢？就找人把李純剛掰彎了嗎？
董芳大方的承認：“在李純剛覺醒之前，我就有過幾個男朋友……或者用這裡的說法叫道侶。等到他找我……重新追求我的時候，老實說，我已經沒有那種感覺了。”
徐哲可以理解，他們還只是追求過，連他前女友林可儀都直言數千年太漫長了，他們才相處兩年而已，以至於都記不清長什麼樣子了。
倒不是說林可儀另外有過男朋友，只是連深刻的感情都會淡漠，更別說簡單的慾望了。
“我還是跟他合作，幫他研發了一系列增補靈氣的可口快消品，除了最有名的永生牌可樂，也有巧克力、啤酒、五仁月餅等等。算是幫助他李氏集團崛起吧，但這給了他一個誤會，把我當成他女朋友了……”
“後來呢？”徐哲感覺自己不想聽他們的創業故事，只想要快進到掰彎的轉折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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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做膩了女人，我想要嘗試一下做男人……”
“！！！”
徐哲慶幸剛剛沒有再喝茶了，要不然又要噴她一臉……她？他？
“你……成功了嗎？”徐哲忍不住瞄了一下董芳身前，印象中那次她掀開邋遢的道袍，就有走光感啊。
“當然沒有那麼容易。”
那就好！徐哲暗吐了一口氣，李純剛老婆是沒了，但還會沒有舔狗人妖。
“可是，地球上都可以做到，無非內服激素、外科手術而已。”
地球上那些跨性別群體，也是女變男少，男變女更多。比如《黑客帝國》的導演沃卓斯基兄弟，過了一些年變成了姐弟，再過了一些年，變成了姐妹……
“我是有研究精神的人，嘗試了不同的丹藥配方，不斷的改良，相當於煉出了強效雄激素。再加上一些技術手段，後面已經很完美了。”
徐哲凝固著假笑，這……還能說什麼？難道興致勃勃的問她是接的、還是自然長出來了嗎？問她啪人和被啪有什麼不同嗎？
難怪上次見她穿著邋遢道袍很自然，說話也有點粗魯風格，感覺到李純剛就跑……
“我沒有縮胸，也沒有對外宣佈，萬一哪天我想要再做回女的，就不用又麻煩一次，反正我是上下都有。”
徐哲繼續假笑，您直接說變成泰國ladyboy，懂的都懂！“薩瓦迪卡、卡蹦卡……”
“我跟你說我的人生大秘密，你笑我人妖？”董芳不高興了。
徐哲假笑攤手：“繼續吧。”
“李純剛千年如一日的痴情，讓我也很煩啊。你能理解這種感覺嗎？就是……我把他當兄弟，他卻想要上我！”
“這確實有點煩。”徐哲維持著假笑。
“所以啊，後來我實在忍不住了。就找了機會，跟他在一個房間。本來他是很激動的，然後我讓他見識一下，可能比他還大……”
“……”那畫面太美，徐哲不敢相信。
“還別說，他當時就嚇慫了，我還真比他大！”
“這個就不用描述了吧……”徐哲苦笑：“快進！”
“後面大家就默契迴避了幾百年，但他不知道怎麼的，後來又找我，說他想通了，他愛的是我這個人，而不是只愛我的一個器官，區域性小小的改變不影響什麼，我還是我，他還願意跟我一起！”
董芳無奈攤手：“你看看，這都什麼事啊。他可以試著接受現在的我，可我接受不了他啊。後來我也有接觸到他的弟子，那被你殺了李什麼，就經常說他師父看他的眼光怪怪的。”
“所以……李純剛不是gay，是被你逼彎的，他應該只是能接受你。而不是別的男人也喜歡。”
董芳哈哈一笑：“徐哲，你這是緊張了嗎？你長得那麼帥，怕他惦記上你？你把他當兄弟，他卻想要上你……唉！明白我的苦衷了吧？”
“……”徐哲也嘆氣，這都什麼事啊。
董芳又嚴肅了起來：“我的事，我和他的事，都是隱私。你是唯一知道的第三人！我這是為了煉丹秘術豁出去了，你也別外洩，要不然……”
要不然刀神的形象就要崩塌了！
“不能和任何人說，尤其是同胞老友，你也是壓抑得夠辛苦的，只能逃避。所以……除了交易，也是想要我開導他放下你吧？”
董芳默默點頭：“畢竟也是多少千年的老朋友。天驕裡面，我朋友不多。我希望他能放下，我喜歡你帶他多浪一下，經歷過多幾個女人，他就不會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了。”
徐哲翻了一個白眼，我是那種人嗎？我自己都沒有什麼經驗好嗎？
“這個有點難，讓我想想……我還是先傳你煉丹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