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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六章 文繡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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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醜年十月八日,浙、閔、蘇、皖、贛五省代表私下密會,結成五省聯盟,商議共同討伐奉軍。

兩日後孫傳芳便調集了四個師又六個旅,名為秋操,實則準備發起對奉軍的進攻。十五日,浙奉戰爭爆發!

奉軍在滬上不過一個師的兵力, 哪裡抵得住這麼老些兵力圍攻?為了縮短補給線,也是為了收縮兵力,奉軍當即從滬上撤出。

孫傳芳得勢不饒人,當即朝著金陵方向發起進攻。與此同時,蘇省四個師通電相應浙軍,一起朝著奉軍發起進攻。

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 面對蘇、浙兩省優勢兵力圍攻, 奉軍只能節節敗退。

戰事綿延至二十三日,奉軍才在蚌埠一線略略穩住戰線。結果剛要奪回蚌埠,就被孫傳芳的兩個師繞後迂迴,奉軍當即大敗,連前敵指揮施從濱都成了俘虜。

奉軍再次後退,縮到徐州一帶調集兵力準備進攻。狗肉將軍張宗昌更是揚言,要一舉扭轉局勢。奈何還沒等開戰呢,就收到訊息,馮玉祥其奉軍後面進軍直隸、魯西,威逼奉軍大後方。

張大帥思量一番,這是犯了眾怒啊。奉軍去歲剛打下這麼老大的地盤,只是佔領了,還沒來得及消化,更沒有轉化成應有的戰鬥力。

這仗不能打啊, 攏共二十幾萬奉軍, 關內的只有十幾萬,這要是跟各路軍閥拼個兩敗俱傷,白白便宜了南方民黨不說,只怕後方的小鬼子也得起么蛾子。

於是乎老張決定放棄徐州,保存實力。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老張雖然沒有太祖的智慧,可這道理他門兒清啊。

及至十一月八號,浙蘇皖聯軍佔領徐州,浙奉戰爭落下帷幕。奉系勢力徹底縮回北方。

由此,奉系在北,中間是孫傳芳,再往南則是民黨。這會兒的天下大勢就看這三家,其餘的軍閥都成了小嘍囉,根本不足為道。

這一個月光景,費景庭先是憊懶了一陣,跟著才想起來要抓緊修行。符芸昭、張樂瑤能鑽進小世界裡盡情的吐納靈機,可費景庭不能啊。他只能讓兩女將聚炁玉牌帶進小世界裡,吸納滿了再送出來,而後手握玉牌一點點的汲取。

先前說過,道門流派萬千,修煉內丹法的法門不知凡幾,可大體都是以點連線,再以線連面。

費景庭連奇經八脈都盡數打通了,早過了以點連線的步驟,接下來要做的便是以線連面。

修行起來極為繁瑣,大略是以充盈真氣衝擊一道經脈,讓經脈鼓脹,而後以竅穴節點溢位真氣擴散開來,浸染竅穴周遭血肉。

此等修行須得經脈強壯,也虧得費景庭修行紮實,經脈穩固,不然稍有不慎便會損傷經脈。不但會前功盡棄,此前的修行也會毀於一旦。

費景庭戰戰兢兢修行起來,按照參同契的法門,感知到一條經脈承受不住,便換另一條經脈。每日修行不綴,大多數的時間都是趺坐床頭,能有一兩個鐘頭與眾人交流就不錯了。

饒是如此勤奮,可修行進度依舊讓人看不到希望。此前衝擊奇經八脈就用了好幾年光景,這次要整個肉身連通起來,又哪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這日費景庭正在樓上書房修行,就聽得樓下嘰嘰喳喳喧鬧起來。略略感知,卻是張懷英來了。

下得樓來,就見關熙怡與倪秋鳳圍著張懷英說著什麼,茶几上還放著張懷英提著的各色禮物。

話說老張雖說不怎麼理會這個二女兒,可張少帥這個當哥哥的可是很是親近這個妹妹。所以張懷英這丫頭從來就沒缺過錢。本身逆來順受的性子,也因著在費景庭家裡無拘無束的過了幾年,漸漸有了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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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費景庭下來,張懷英趕忙起身招呼道:“師公。”

“嗯,回來了?今兒怎麼有空回來?”

張懷英便笑著說:“好些時日沒回來,有些想師父了。對了,我師父呢?”

“修煉呢。”費景庭在側面沙發落座,難得履行起了師公的職責,詢問了張懷英學習、生活上有什麼難處。

張懷英卻是說了一大通,不外乎對國內局勢感到迷茫。實際上何止是她,恐怕這會兒那些帶領國人走出迷茫的偉人們也鬧不清楚路在何方呢。

說到最後,話鋒一轉,張懷英氣哼哼的說道:“近來倒是有一樁事情不順心,那遜帝跑來日租界躲進園子裡也不消停,每日裡見這個、見那個,還跟日本人勾勾搭搭。我路過日租界,瞧見好些遺老遺少在園子外面磕頭。那遜帝也真不要臉,都被攆出皇宮了,還當自己是皇上呢?”

對了,遜帝,看來當日將皇宮席捲一空,沒給這貨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就算跑到津門也不安分。等回頭一定要給這貨個教訓。

眼見費景庭沉吟不語,張懷英氣鼓鼓道:“師公,你本領高強,能不能施個術法咒一咒那遜帝?不求弄死他,給她點教訓也好。”

費景庭琢磨了一下,猛然想起一轍來,笑道:“那太沒技術含量,沒了遜帝,還有溥傑呢,前清宗室那麼老些,總不能全都咒死吧?”

“啊?”張懷英琢磨著把滿清宗室全都咒死的確有些過分。

費景庭沒說的是,日本人狼子野心,就算前清宗室死絕了,這幫貨色也能造出幾個宗室來。

“那師公你的意思是……”

“呵,我聽說文繡近來失寵了?”

“好像是有這事兒……近來遜帝會客、逛街帶在身邊的都是婉容,聽說遜帝跟文繡吵架了,現在倆人吃飯都不在一張桌子上。不是……師公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看文繡骨頭很硬,那遜帝這麼對她,她心裡頭能沒怨恨?有了怨恨,只要略略鼓動,這文繡要是跟遜帝離婚,那遜帝的樂子不就大了?”

張懷英瞪著大眼睛好半天沒眨眼,生生被費景庭開闊的思路給震驚了。

“師公,你可真敢想啊!”

“嘖,這有什麼不敢想的?那遜帝就算十幾年前身份再厲害,如今也是普通民眾,怎麼就不能離婚了?”

對啊,怎麼就不能離婚了?

張懷英越琢磨越有道理,一雙眼睛越來越亮,繼而興奮的起身道:“師公,我師父呢?”

“嗯?在小世界裡。”

“快快,我也要進小世界。”

費景庭也不以為意,左手略略揮舞,張懷英便別收進了小世界裡。不過幾分鐘,左手光華閃爍,張懷英便被張樂瑤送了出來,手裡還捧著一疊靈符。

“誒?你這是弄的什麼啊?”

張懷英笑道:“嘻嘻,我跟師父求了幾道靈符。師公且放心,我一定會勸說文繡離開遜帝的。”

待晚間,費景庭去到小世界裡換取聚炁玉牌,這才從張樂瑤那兒探聽到,張懷英求了幾道入夢符。

卻說這日晚間,日租界張園的三層小洋樓裡,文繡照例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裡用餐。因著失了寵,吃食比之下人都不如。

這女子生性剛強,而且認死理,也不理會飯食難吃,囫圇著吃了個飽,便自顧自抄起書卷研讀。

往日裡都是九點鐘過後才會睡,今日也不知怎麼了,伏在書案上越來越困,那書卷上的文字也模糊起來。

過不多時,文繡便趴伏在桌案上睡了過去。

睡夢之中突然感覺絲絲陰冷,文繡乍然驚醒。抬頭四顧,卻駭然發現房間裡多了個人。

那女子寶相莊嚴,手持羊脂玉淨瓶,趺坐懸空,卻是觀音大士!

文繡嚇了一跳!國人嘛,信仰很雜亂,基本上佛道儒來者不拒,什麼都信,極其功力。這文繡也是如此,一年來連連冷遇,讓其不知不覺間也沒少朝著漫天神佛禱告。

可她真沒想過有一天觀音大士會來造訪自己啊!

這會兒文繡還納悶呢,自己朝觀音大士求告過嗎?

略略猶豫,文繡當即跪倒在地:“菩薩在上,求菩薩為信女解厄,指點迷津。”

那觀音大士寶相莊嚴,微笑開口道:“痴兒,我已知你之苦痛。既然苦痛,何不素素離去?”

“離去?敢問菩薩,如何離去?”

觀音大士嘆息道:“人世間自有律法,你所嫁之人此前為人皇,刻下卻是普通一民。民間夫婦不合,尚且可以和離,你如何不可?”

“可是……可是……”文繡有些懵,這會兒沒有妹妹蠱惑,她還沒想到離婚那一步。

“須知,藥醫不死病、佛度有緣人……”裝神弄鬼的張懷英頓了頓,琢磨著不能讓文繡遁入空門,便改了言辭:“我觀你日後自有姻緣,切莫因一時怯懦而自誤。”

文繡琢磨了下,乾脆狠下心來,跪求道:“菩薩,信女倒是想走,奈何園子警戒森嚴,怕是走脫不得。”

真說動了?

寶相莊嚴的觀音大士差一點樂出後槽牙來,虧著文繡一直低著頭,不然一準露出破綻來。

張懷英忍了半晌,才說道:“哎,合該你與我有緣,我便指點你一番吧。三日後有人造訪,託請此人相助,必能成事。”

“信女謝過菩薩。”文繡抬起頭來,哪裡還有什麼觀音大士?

身上一個激靈,文繡從書案上驚醒過來,迷糊了好半晌才記起睡夢中的遭遇。只是文繡也鬧不清楚,到底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還是觀音大士真的入夢了。

卻說另一邊,張懷英本事低微,能用靈符也全靠這符籙之中自有張樂瑤的真氣。入夢成功,張懷英頓時從宿舍的床上差點蹦起來。

興奮了好一陣才入睡。待到了第二日,這丫頭課也不上了,請了假跑去給張少帥打電話。

這會兒奉軍丟了大片的地盤,不過張少帥的東北空軍卻表現不俗。要不是空軍反覆壓制,只怕張宗昌潰敗的更快。

接到二妹電話的時候,張少帥還沒睡醒呢。等聽得妹妹嘰嘰喳喳將這事兒一說,張少帥立馬就醒了。

“你沒瘋吧?”

張懷英得意道:“說什麼呢?我師公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師父本事也很厲害。昨兒我師父給了我靈符,我冒充觀世音菩薩,那文繡立刻就信了。”

張少帥一琢磨,別說費景庭與張樂瑤了,那胡七姑都是個厲害的狐仙,所以這事兒八成可能是真的。

張少帥跟他爹老張不同,作風新派,自認從沒受過前清的恩惠,反倒看不慣遜帝的做派。略一琢磨,便覺得這事兒不錯。當即隔著電話與張懷英商議了一番,結束通話之後推掉一切事務,當即坐著火車趕到了津門。

兄妹倆密謀了一陣,又從商會裡挑選了一陣,最後選了個合適的角色:楊景林。

這楊景林人面廣,還很有錢,這要是去到張園,一準是遜帝的座上賓。張少帥當即派人找來楊景林,點撥其一番,便將差事交給了楊景林。

楊景林雖說下野了,可官迷之心不死,巴不得巴結上張少帥呢。領了差事之後,回去自己準備一番,轉過頭來送了拜帖,隔天便坐著福特小汽車去了張園。

楊景林這老官油子跟遜帝相談甚歡,談到一半,掐著時間點,外頭咣咣咣響起三聲槍響,嚇得張園一眾人等四下奔逃。也就是趁著慌亂的光景,楊景林的手下悄然開了文繡的門,只說是觀音大士要求的,拉著文繡就跑。

待慌亂平息,楊景林匆匆告辭離去,手下保鏢這才報告遜帝,說是文繡失蹤了。

遜帝嚇了一跳,趕忙打發人四下尋找,把張園翻了個底朝天,始終沒見文繡的人影。

正犯愁呢,下午光景,便有報童投了一封信箋進來。保鏢不敢怠慢,趕緊呈送上去。

遜帝展開信箋一瞧,卻是文繡的親筆書信,上面寫著:事帝三載,未蒙一幸;孤枕獨抱,愁淚暗流,備受虐待,不堪忍受。今茲要求別居。溥應於每月定若干日前往一次,實行同居,否則唯有相見於法庭。

遜帝看罷眼前一黑,晃悠幾下就要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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