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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1:第一百六十一章 一群,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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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盆裡的炭火紅得刺目。

閃電持劍叼著那塊皮肉,待一面烤焦,烤熟之後,連眉頭都未皺一下就翻了一個面,繼續烘烤帶生肉的地方。

敢情烤人肉,就跟烤豬肉,羊肉一樣簡單。

衛長蕖聞著一股燒焦的氣味,挪了挪身子,手肘趴在棋盤上,靠近凌璟一些,好奇問道:“凌璟,你養的這條狼犬,難道是吃人肉長大的?”

瞧那狼犬聞到人肉的氣味,興奮得舌頭都伸長了,張口,露出尖利的獠牙,哈喇子一勁兒往外流,估計像今日這種烤肉,怕真是吃了不少。

凌璟挑著一雙絕美的鳳目,隔近望著衛長蕖明麗的巴掌小臉,古墨色的眼底隱匿著淡淡的寵溺之色。

見衛長蕖眉目間含著濃濃的好奇之色,勾起唇角,寵溺的笑了笑,“蕖兒真想知道?”

“嗯,真想知道。”衛長蕖爽聲點頭。

什麼樣的犬種她幾乎都見過,唯獨從卻未見過吃人肉長大的狼犬。

凌璟凝視衛長蕖半響,見她神色淡然,絲毫不顯懼意,玩味的轉了一下桌上的茶盞,方道:“吃得不多,十幾個人罷了。”

“都是些該死之人。”

吃得不多,十幾個人,還罷了——凌璟聲落,衛長蕖不禁狠狠的抽了抽嘴角。

這丫的狼犬,還真是吃人肉長大的。

閃電站在火盆旁默默的烤著肉,驚雷時不時往凌璟與衛長蕖身上瞟兩眼,聽見凌璟與衛長蕖在討論,狼犬吃人肉的問題,見兩人面色皆為淡然,半分半毫都未覺得心慎,噁心。

不由得暗自感嘆:衛姑娘與世子爺,還真是同一類人,絕配啊。

特別是衛姑娘,一個未及笄的女子,眼睜睜看著從活人的身上將肉切下來,再架在火盆上烘烤,聞著濃烈的燒焦的氣味,竟然不反胃,竟然不嘔吐,花容如初,這真是太強悍了。

縱使他這種殺人如麻,滿手鮮血之人,第一次瞧見這種場面,也不免覺得一陣皮肉發麻,胃部翻滾。

火炭上烤著的肉,漸漸熟透。

皮肉被烤得縮了水,兩面焦黃,散發出一陣陣更是濃烈的燒焦味,幾滴油漬順著烤熟的肉往下滴,滴落在火盆裡,油漬遇上炭火,騰起幾朵黃色的火焰。

狼犬聞見濃烈的烤肉味,更是興奮,撕破喉嚨,狂吠猛嚎,狂吼聲震得人耳膜發疼,它撲騰著一對前爪,一個勁兒向火盆撲去。

那狼犬半人之高,四胯穩健有力,力氣相當之大。

它狂扯,猛撲幾下,那牽著鐵索的護衛,硬是差點被它帶了一個踉蹌,趕緊穩了穩腳步,抓穩手中的鐵索。

見那狼犬狂吠得厲害,閃電收了劍,持劍用力一扔,那烤得焦黃的一塊肉,準確無誤的落在了狼犬的面前。

狼犬迅速低頭,垂目,盯著地上烤焦的一塊人肉,湊過去聞了聞,再張開尖利的牙口,舌頭一攬,張口就將整塊肉吞入了口中。

僅用了一秒鐘的時間,狼犬便將整塊肉吞下了腹中。

一口吞完,意猶未盡,猛然揚起頭來,張開尖利的牙口,眼巴巴的盯著閃電看,舌頭伸得老長,哈哈的吐著粗氣,哈喇子一絲絲的往下掉。

兩名黑衣人親眼見此場景,皆嚇得臉色煞白。

特別是那位被割了肉的黑衣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肉被烤焦,烤熟,再眼睜睜看著狼犬將自己的皮肉吞嚥下肚,這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折磨,更是精神上,靈魂上的折磨。

他們身為暗衛,不懼怕死亡,但是他們卻害怕生不如死。

瑞親王世子果然不是人,是魔鬼,是暗夜修羅。

閃電持著手中的短劍,再一次走到兩名黑衣人的面前,靜靜而立,並沒有立刻動手。

凌璟從衛長蕖的身上收回視線,眨眼間,古墨色的眼瞳凝結成冰,兩道冰冷的視線直直射向兩名黑衣人。

修長如玉的一隻手,隨意把玩著白玉石桌上的茶盞,神態極致懶庸,聲音卻極致冰冷,道:“說,是誰派你們來的?別考驗爺的耐心,若是肯痛快的說出來,興許考慮讓你們死得痛快一些。”

話音落下三秒鐘,不見兩名黑衣人開口。

不用凌璟吩咐,閃電眉頭都未皺一下,一劍挑開另一名黑衣人胸前的衣袍,再持劍一切而下,劍刃鋒利無比,閃電的動作乾脆利落,一劍切下,譁刺一聲,直接將黑衣人胸前整塊胸脯肉割了下來。

刀口切得極為平整,露出白生生的幾匹肋骨,想來是下刀太快,足足過了幾秒鐘的時間,才有鮮血自黑衣人的胸口噴濺而出。

緊接著,是黑衣人撕心裂肺般的狂嚎聲。

黑衣人疼得面部抽搐不止,嘴巴都抽歪到了一邊,錐心刺骨的劇痛令他想咬舌自盡,奈何驚雷卻緊守在身側,求生無門,求死更難。

黑衣人在一陣陣錐心刺骨的疼痛之中煎熬,豆粒般的汗珠自額間浸出,一滴一滴順著臉頰滾落,滴答在衣襟之上。

閃電面色平靜,用劍叼了剛割下的肉塊,幾步走到火盆邊,將肉搭在火盆之上,如之前一般烘烤。

將肉烤得兩面焦黃,烤得散發出濃烈的燒焦味,如之前一般,將整塊肉丟向正張嘴等待的狼犬。

肉未落地,狼犬張大尖利的牙口,前爪躍起,縱身向前一躍,直接在半空將肉塊接住,粗略的咀嚼兩下,整塊吞入了腹中,更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舌頭。

兩名黑衣人被四仰八叉的綁在木架子上,想昏昏不了,想死死不了,受盡百般折磨,眼睜睜盯著那狼犬將他們身上的皮肉一口吞下,看得心寒膽顫,從頭涼到腳,除此外,看著自己的皮肉被烤得兩面發黃,滴出油漬,散發出濃濃的燒焦味,只覺得腸胃一陣翻滾,胃裡悶著十分難受。

狼犬將肉吞下,閃電冷掃了它一眼,持劍,面無表情走回到兩名黑衣人的身邊。

凌璟以一派懶庸的姿勢坐在白玉石凳上,敲著一條修長的腿,他挑著一雙絕美的鳳目,兩道冰冷的視線飄出,淡掃了兩名黑衣人一眼。

見兩名黑衣人面色煞白,身上血流不止,看似奄奄一息的模樣。

鳳眸微轉,將視線移到驚雷的身上,悠聲道:“看來這二人的肉很香,這條狼犬喜歡得很,別讓這二人死了,狼犬可不吃死人肉。”

凌璟泛著寒意的話音,清清楚楚的傳入到兩名黑衣人的耳中,兩名黑衣人聽清楚之後,身子齊齊猛顫,臉色死灰一片,嚇得跌落到谷底。

瑞親王世子這般折磨他們,簡直是比下十八層地獄還煎熬。

凌璟悠淡的話音落下,衛長蕖挑著一雙皓月般的眼眸,瞥了那條正在等肉吃的狼犬一眼,然後側過頭,對著凌璟絕美的側顏,淡聲而道:“若是在烤肉上撒些孜然粉,茴香粉,這條狼犬應該會更喜歡。”

“哦,這提議很好。”凌璟勾唇一笑,順著衛長蕖的話,很配合的應了一句。

“蕖兒,有機會,咱們不妨試試。”

兩人間的對話風輕雲淡,絲毫聞不見血腥味,就好像真是在商量如何烤豬肉,烤羊肉一般。

風輕雲淡的話音傳入驚雷,閃電二人的耳中,二人齊齊的抽了抽嘴角。

衛姑娘,絕對是一個狠角色。

凌璟吩咐完,閃電馬上從懷裡掏出一瓶藥,然後扒開瓶塞,將藥粉均勻撒在兩名黑衣人的傷口處。

上等的金瘡藥,撒上不到片刻時間,便幫兩名黑衣人止了血。

待兩名黑衣人恢復了些生氣,閃電持著那柄烤肉的短劍,面色冰冷的站在兩人面前,見他右手握著劍柄,將劍刃平持在眼前,左手食指指腹,輕輕的撩撥著鋒利的劍刃,刮擦出輕悅的響聲。

冷眼掃過兩名黑衣人,語氣生硬道:“是誰派你們來的?說是不說?”

“還是……你們二人覺得世子爺的耐心很好,想再嘗一嘗,世子爺其他折磨人的法子?”

閃電常年與毒物打交道,少語寡言,一旦開口,語氣中都泛著三分寒意,七分陰毒之意。

兩名黑衣人聽見他指腹刮擦刀刃發出來的聲響,不禁覺得脊背發涼,整個身子都僵硬了。

瑞親王府的人都是些魔鬼。

“說……我說。”被割了胸的那名黑衣人,忍不住下巴顫抖了一下,虛弱無力的開口。

這樣生不如死的折磨,他再也不想承受了。

“十二……你……”另一人欲阻止。

一句完整的話還未說出口,閃電側目,冷掃了那名叫十一的黑衣人一眼,緊接著,寒光乍閃,手起刀落,下一秒,一塊鮮血淋淋的皮肉就掛在了劍刃之上。

“多嘴的下場。”

十一慘叫一聲,疼得臉上的表情狂抽不止,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了,翻著白眼,咬破唇角,險些昏死過去。

十二聽見十一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頓時提神醒腦,嚇得一顆心猛顫一下,望著閃電,哆嗦著嗓子道:“我……我說,我都說。”

“是……是,是郡主派我們來刺殺……刺殺那位姑娘的。”

凌璟轉了轉桌上的茶盞,眸色下沉,冰冷的視線落在十二的身上,眼底隱隱溢位幾絲不易察覺的危險之意。

“你家郡主?”

涼國的郡主多了去了,淩氏王室的郡主,加上外姓加封的郡主,少說也得有幾十個。

閃電聽出凌璟話音裡帶了幾分冷意,不待凌璟再開口,他冷視著十二,問道:“你家郡主究竟是誰,將話說清楚一些?”

剛才被割去了胸脯肉,開口說話,十二只覺得傷口牽著痛,痛得鑽心刺骨,彷彿整個人被撕裂了一般。

他面色煞白,豆粒大的汗珠子沿著臉輪線,不斷的滾落下來。

閃電的話音落地,他疼得咽了咽口水,虛弱無力道:“是……是將軍府的……大小姐,竇清婉……娉婷郡……主。”

最後一個字脫出口,終於還是熬不住,疼昏死過去了。

另一根木架子上,十一也好不到哪裡去,接連被割了兩塊肉,失了不少血,此刻臉色煞白得比白紙還要白上幾分,整個人被四仰八叉的綁在架子之上,垂著一顆腦袋,氣若游絲,奄奄一息。

逼問出了幕後黑手,見兩人呈昏迷狀,閃電丟下手中的短劍,徐步走到凌璟的面前,恭敬問道:“爺,如何處理這二人?”

凌璟微沉著眼眸,一雙古墨色的眼瞳變得更加幽深,濃濃的寒氣自深邃的眼底,毫不避諱的洩溢位來。

竇清婉,很好,這女人很大膽,竟然敢對蕖兒動手。

既然這女人這般不知死活,那麼,他就送這女人一份大禮。

“割頭,送到竇府。”惜字如金撂下一句話,起身,拉著衛長蕖的手就朝花廳走去。

衛長蕖被凌璟緊拽著手,只好跟著他的腳步,一起往花廳而去。

一邊跟上凌璟的腳步,一邊望著凌璟的側顏,問道:“凌璟,是不是你惹的桃花債?”

將軍府大小姐,娉婷郡主竇清婉,誰?她既沒見過這女人,也沒聽說過這女人,這該死的女人竟然要取她的性命。

用腳趾頭猜,都知道是璟爺惹出來的桃花債。

凌璟沒有立即回答衛長蕖的話,而是加快了些腳步,拉著衛長蕖的手,快步走進了花廳。

伺候在花廳內的小丫鬟,見著凌璟拽著衛長蕖的手大步流星般走進來,皆十分有眼力勁兒,衝著凌璟福了福身子,然後皆輕手輕腳的退出了花廳。

待小丫鬟退去,凌璟移動腳步,與衛長蕖面對面而立,下一秒,修長的手臂一拉,將衛長蕖整個人捲入自己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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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蕖兒,對不起,是我害你身陷險境了。”整張臉埋在衛長蕖的脖頸之間,好看的薄唇靠近衛長蕖的耳廓,在她耳邊輕輕吐氣。

略帶自責的話音,擦著衛長蕖的耳際,輕輕的墜入衛長蕖的耳中,癢癢麻麻的。

衛長蕖怕癢,縮了縮脖子,輕聲道:“凌璟,你先不要自責,你且告訴我,竇清婉為何這般恨我,恨不得殺了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既然敵人已經存在,她就沒必要害怕,首先得要搞清楚狀況,否則,憑她目前的身份,惹上一個將軍府的大小姐,若是雙眼抹黑,抓瞎,要與一個將軍府大小姐相鬥,恐怕到最後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知己知皮,方能見招拆招,她必須瞭解竇清婉這個人。

抱了衛長蕖一會兒,凌璟拉她到一把椅子上坐下,而後,自己傾身坐在了衛長蕖的對面,挑著一雙絕美的鳳目,眉目柔和的盯著衛長蕖那張明麗的巴掌小臉。

隨之,凌璟將如何拒絕老皇帝賜婚的事情,與衛長蕖清清楚楚的講述了一番。

“蕖兒,我這一生,在乎的只有一個你罷了,你可相信我?”

說完,神色頗為緊張的盯著衛長蕖,等著聽她的回答,深怕衛長蕖會因此誤會一般。

衛長蕖想都沒想,便衝著凌璟點了點頭,嫣然含笑道:“嗯,我信你。”

“我又不是傻子,你若是真對那竇清婉有意,為何還會拒絕皇帝老兒的賜婚,我信你,凌璟。”

一席話,璟爺聽著很是受用,一掃前刻的煩悶之色,心情瞬間變得明媚無比,勾了勾唇角,目視著衛長蕖,衝著衛長蕖露出一抹妖孽至極的笑容。

兩人只隔了一臂的距離,衛長蕖挑著一雙清明皓月般的眼眸,盯著眼前放大的俊顏,這一張臉,她看了無數次,摸了幾次,還掐了幾把,可是,至今,隔近這般瞧著,她仍然會覺得有些晃眼。

收了收目光,心中暗自嘀咕一聲:妖孽。

凝視了衛長蕖半響,凌璟突然神色極為認真道:“蕖兒,我不奢求來世,但是,今生,我定然不會負你。”

“竇清婉的事情,我自會處理好的?”

提到竇清婉這三個字,凌璟眸色微閃,一雙古墨色的眼眸,瞬間凝結成冰。

衛長蕖敏銳的覺察到凌璟情緒的波動,伸出手,拽住他一隻修長如玉的手,與他十指相交,緊緊握在一起。

“凌璟,你說過,我們不分彼此,有事情,咱們一起面對,嗯?”

“好,”衛長蕖的聲音在耳際響起,凌璟冰寒的眼眸,瞬間變得柔和,溫言玉潤的答應了一聲,勾了勾唇角,“都聽蕖兒的。”

話畢,露出邪魅一笑,緊接著,手下稍微用力,輕輕一拽。

衛長蕖驚呼一聲,纖細的身子如浮葉一般輕盈,被凌璟拉了起來。

待衛長蕖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完完全全的墜入了璟爺的懷抱之中,還穩穩當當的坐在了璟爺修長的大腿之上。

凌璟雙臂環繞,將衛長蕖禁溺在自己的懷裡。

衛長蕖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身子,與凌璟四目相對,很不客氣的瞪了他一眼,略帶輕吼道:“凌璟,你是耍流氓成習慣了嗎?”

雖是輕吼,但聲音卻沒有太大的殺傷力,反而多了幾絲嬌嗔的意味。

凌璟勾起好看的唇角,笑得如沐春風,春風滿面,很是嘚瑟。

“嗯。”還不否認,直接點頭“嗯”了一聲,壓著嗓子,聲音低沉道:“蕖兒真的很瞭解我,很高興。”

高興!衛長蕖很不客氣的翻了個大白眼——你大爺的,倒是真高興了。

凌璟鳳目柔和,古墨色的眼底含著溫暖的笑意,兩道視線流連在衛長蕖那張明麗的巴掌小臉上,情深繾綣,看不夠。

修長而骨節分明的雙手,慢慢的向上移,移到衛長蕖的雙肩處,輕柔的握住衛長蕖的雙肩,手下稍微用力,將衛長蕖的身子拉近自己的胸膛一些。

衛長蕖盯著眼前一張越來越放大的俊顏,目光之所及,正對上凌璟那雙古墨色的眼眸,他眸光灼灼,一雙鳳目深邃而不見底,濃情毫不避諱的洩溢位來,織成一張大網,將衛長蕖牢牢的縛住。

衛長蕖感覺,自己彷彿快要被吸進去了一般,不自覺間,竟然對著凌璟一張絕世出塵的臉,舔舔唇角,再咽了咽口水。

咕咚一聲,衛長蕖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

然後,懊惱的咬著自己的下唇,更是十分懊惱的暗自嘀咕:妖孽,活活的大妖孽。

凌璟將她臉上時而一變化的清表收入眼底,瞬間珍藏起來,好看的唇角浮得更高,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如沐春風。眉飛入鬢,鳳目美若星辰,公子俊美無雙,絕世而獨立。

緊接著,衛長蕖覺得鼻間冷梅香越發濃重,兩人幾乎是面貼著面,不待她做出任何反應,凌璟捧住她的頭,傾唇覆蓋而上。

唇齒相交,相依相念,凌璟淺嘗輕允,如視珍寶般,品嚐著衛長蕖口中的芳香與甘甜,舌尖輕舞,相依相纏,引著衛長蕖痴綿,糾纏,共舞,不死不休。

直到衛長蕖呼吸漸漸急促,璟爺這才過足了癮,離開她櫻色的紅唇,將她攬在了懷裡。

這廂,素風,穀雨二人將蔬菜送去了衛記,代衛長蕖查閱了一番衛記的賬目,然後又去鳳翔樓,醉香坊走了一遭,結算了上月的分利,這才趕著馬車直接上了靈泉山別院。

兩人趕到靈泉山別院的時候,時辰已經不早了。

衛長蕖見日頭偏西,索性便留下來陪著凌璟用了晚膳,吃過晚膳,休息片刻,方才與素風,穀雨二人離開靈泉山別院,回十里村去。

日子匆匆而過,從開工建作坊至今,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六月初一,作坊已經全部蓋瓦封頂,如今,林建春等工匠正忙著幫江家二房蓋新宅院。

六月裡,日頭毒辣,從早曬到晚,只要將門窗大大敞開,暴曬上幾日,那新建的作坊便能投入使用。

接連幾日,日日見晴,那新建成的作坊暴曬了六七日之後,六月初八這天,衛長蕖便安排春桃,春禾,李安,衛文水等人將松木菌土培基移到了作坊中去。

除了將松木菌的土培基移到作坊,衛長蕖還吩咐另外弄了幾間蘑菇房出來。

現今有了專門的蘑菇培植房,接下來,她便可以著手培植香菇,平菇,茶樹菇,甚至更多的蘑菇種類了。

山上既能長出松木菌,必然也能生出其他種類的蘑菇,只是生長的數量有多有少罷了,看來,這蘑菇的菌種,她還得上山去細細尋找一番。

除了將蘑菇房移進作坊,衛長蕖還專門選了一間作坊,用於釀製果醋。

果醋與桑果酒的釀製方法,相差無幾,專門設一間果醋釀製坊,不僅僅可以釀製果醋,六月下旬,待桑果成熟之後,還可以用於釀製桑果酒。

此外,衛長蕖還設了其他兩間作坊。

一間架了鍋爐,專門用來加工炒貨,烹炒綠茶花生,瓜子,五香花生,瓜子,以及糖炒栗子之類的東西。

如今,衛記的生意已經上道了,加工後的炒貨,可以直接送到衛記去銷售,銷路方面不用發愁。

另一間作坊配置了許多砂壇,專門用於醃製辣子白菜。

醃製的辣子白菜,口感鮮辣,十分下飯,若是將醃製好的辣子白菜,用小沙壇包裝,再送入衛記,售價定然會比普通白菜翻上幾番,利潤很是客觀。

搬遷蘑菇房,打點作坊的事情足足忙了兩日。

一晃眼,就到了六月初十。

初十這天,餘氏,馮氏正好都在上工,日頭偏西,下了工之後,衛長蕖將馮氏,餘氏,以及楊氏叫到了花廳。

花幾上放著一壺溫熱的茶水,馮氏扯起袖子,往額頭上擦了擦,倒了一杯溫茶,咕咚幾聲灌下肚子,望著衛長蕖,問道:“蕖兒,你有啥要緊的事情,趕緊說,我還得趕回去幫你姥姥,姥爺做飯呢。”

見馮氏一臉著急的樣子,衛長蕖抿唇笑了笑,道:“二舅媽,你別著急,先歇口氣,你與二舅吃了晚飯再回去,待會兒你們走的時候,我讓春桃給姥姥,姥爺準備一個食盒,現在天熱,飯菜冷不了。”

馮氏聽衛長蕖這般說,便閉上了嘴巴。

餘氏倒了一杯茶水,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葉,一口接一口的喝起來,倒是一點也不著急,因為王老實已經先回家做晚飯了,楊氏就住在新宅院,更是啥也不用擔心。

待馮氏,餘氏灌完一杯溫茶,歇了一口氣之後,衛長蕖才挑著一雙皓月般的眼眸,視線瞟向對面,一一掃過楊氏,馮氏,餘氏三人。

嘴角含笑,淡淡而道:“二舅媽,三嬸,春蘭嬸子,我今日找你們來,是想讓你們幫我管理作坊。”

“啥,管作坊。”三人同時驚呼,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十分震驚的瞪大雙眼望著衛長蕖。

馮氏愣了愣,先開口道:“蕖兒啊,你說啥,你不是在與二舅媽說笑吧,你也曉得,你二舅媽啥也不懂,你那作坊這麼重要,二舅媽咋能幫你管呢,二舅媽可沒這個能力喲。”

馮氏七嘴八舌說完,楊氏,餘氏紛紛點頭。

楊氏道:“蕖兒,作坊的事情重要,可不能鬧著玩,你這丫頭一向能幹,能主事,咋這次犯糊塗,讓我們幫你管那作坊呢。”

“蕖兒啊,你三嬸,二舅媽說的沒錯,作坊的事情重要著呢,你可得好好考慮。”餘氏接過楊氏的話,勸說道。

衛長蕖見三人想都沒想,便一口拒絕。

“二舅媽,三嬸,春蘭嬸子,誰生來就會管事?我自然是相信你們,所以才讓你們管理作坊,你們不試一試,怎麼就知道做不好。”

說完,兩道清明的視線從三人身上掃過。

聽了衛長蕖的話,楊氏望著衛長蕖,顯得有些心動,想了想,問道:“蕖兒,管理作坊的事情,我們真能做好麼?”

活了大半輩子,除了打點家務,便就是下地,其他的大事情,她還真沒做過,若是突然接手管理一間作坊,心頭有些發虛。

衛長蕖莞爾一笑,道:“三嬸,管理一間作坊並不難,你能做好的。”

“再說了,你若是遇上不懂的事情,還有我嘛,我在一旁幫著,你有什麼好擔心的。”

楊氏不說話,扭頭,看了馮氏,餘氏二人一眼。

問道:“孝軍娘,小山娘,你們是咋想的呢?要不,咱們仨就試試,反正有蕖兒這丫頭幫襯著。”

馮氏瞧了楊氏一眼,沒有立即回答她的話,轉了一下眼珠子,看向衛長蕖,問道:“蕖兒,你先給二舅媽說說,那作坊要咋打理,二舅媽聽了之後,心裡才有底數。”

衛長蕖心裡早就做好了盤算,既然馮氏問及,便如實道:“二舅媽,我準備讓你去打點那間做炒貨的作坊。”

話落,將視線移到楊氏身上,接著道:“三嬸子,我準備讓你去打點那間釀果醋的作坊。”

最後將視線移到餘春蘭的身上,含笑道:“春蘭嬸子,我想讓你去打點那間做辣子白菜的作坊。”

“三嬸子,二舅媽,春蘭嬸子,那辣子白菜,果醋,綠茶花生,瓜子,你們都嘗過,知道味道,具體的做法,你們也比較清楚,你們接手作坊之後,每日,只要負責帶頭做事,再就是負責安排送貨,做一些小事情就可以了。”

衛長蕖清清楚楚講完,挑著一雙清明皓月的眼眸,視線落在三人的身上,等著三人的答案。

馮氏,楊氏,餘氏聽了衛長蕖的話,心裡有了些底數。

帶頭做事,安排送貨,這些小事情,她們應該還是能做的。

略等片刻之後,馮氏先開口,望著衛長蕖,道:“蕖兒,二舅媽答應你,雖然二舅媽大字不識一個,但是帶頭做事,安排送貨這些事情,還是能做好的。”

緊接著,楊氏也乾脆道:“蕖兒,三嬸子也答應你,那間果醋作坊,三嬸子幫你管了。”

心道:老衛家的人看不起她,數落她生不出兒子,她還就要跟著蕖兒好好的幹一番事情,讓老衛家的人都知道,就算生不出兒子,她楊春娥也不差。

馮氏,楊氏都點頭了,餘氏自然也跟著點頭答應。

衛長蕖見三人都紛紛點頭答應,心裡十分高興,抿著唇瓣輕輕笑了笑。

“三嬸子,二舅媽,春蘭嬸子,作坊的事情,往後就要多勞煩你們了。”莞爾笑了笑,與三人客氣道。

話落,楊氏假意拉起一張臉,啐道:“你這丫頭,還與我們客氣啥,見外了不是。”

聊完正事情,幾人笑了笑。

將作坊的事情安排妥當,衛長蕖稍微松了一口氣,六月十一那天,正好下了一場暴雨,這場暴雨來得急,去得也快,下午的時候便也放晴了。

雨後天晴,山間最容易長出野蘑菇。

翌日,用過早膳之後,衛長蕖換了一身利落的衣裙,提了一隻小竹簍,便準備出宅院,上一趟果子嶺,尋找新蘑菇菌種。

領著素風,穀雨出門,前腳剛踏出門檻,便見著門口堵了一輛豪華型的大馬車。

衛長蕖瞥一眼,就知道,這是顧大公子那輛無比拉風的豪華型大馬車,更何況,樂青還像根木樁子似的立在車前。

下一秒,就見顧惜昭撩簾子跳下車來。

理了理身上的飛鶴白袍,無比風流的晃著一把玉骨摺扇,幾步走到衛長蕖的身邊。

站在衛長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衛長蕖,問道:“小丫頭,你這是要出門?好在本公子來得及時,不然該見不著你了。”

衛長蕖揚眉,望著顧惜昭,問道:“前陣子,你不是回尚京去了嗎?何時回來的?”

待衛長蕖話落,顧惜昭挑了挑眉,一雙桃花目含笑盯著衛長蕖的巴掌小臉,不回答衛長蕖方才的問題,反而挑趣道:“小丫頭,莫不是你想本公子了。”

“嗯,我是想你了。”衛長蕖先順著他的話回了一句,頓了頓,然後又補充一句:“我想你的銀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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