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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1:第一百一十四章 璟爺的,賀年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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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面上崇帝寬厚仁德,未對顧惜昭送銅錢充國庫,凌璟當眾拒婚這兩件事行重處,但崇帝對兩人是極為惱怒,甚至還動了殺念。

崇帝雖動怒,但臉上的陰厲之氣始終未消散,見他眉頭深鎖,眉心處暗藏的戾氣最是濃郁,皇帝龍心不悅,大臣們也侷促得緊,整座甘露殿中的氣氛十分詭異。

酒過幾巡之後,崇帝只留下了幾個重臣一同守歲,年宴有些不歡而散的感覺。

竇大將軍府。

娉婷郡主竇清婉剛回到竇府就雷霆震怒。

這位竇小姐回到房中,就噼裡啪啦的砸爛了不少奇珍古玩,搞得屋子一片狼藉。

“可恨,真是可恨至極,”竇清婉一邊打砸一些瓶瓶罐罐,一邊咬牙切齒的怒罵。

她竇清婉要美貌有美貌,要才華有才華,要家世有家世,哪裡差了,竟然當眾如此羞辱她。

想到凌璟對自己的不削一顧,竇清婉又狠狠的摔爛一隻鴛鴦花瓶。

那只鴛鴦花瓶落地,發出一聲脆響,整個碎成了渣片。

恰巧這時候,一個小丫頭端了一盆熱水進屋,準備伺候竇清婉梳洗更衣,鴛鴦花瓶落地正好砸在那小丫鬟的腳邊,頓時將小丫鬟驚了一下,小丫鬟不禁手一顫抖,就見少許的熱水散在了地上。

竇清婉垂著一雙美目,視線落在地上的那灘水漬上。

小丫鬟見竇清婉臉色不悅,嚇得立即跪在了地上:“小姐,奴婢不是故意的,請小姐恕罪,”地上全是碎瓷片,那小丫鬟的膝蓋正好磕在了幾粒碎瓷片之上,碎瓷片尖利無比,瞬間就扎進了小丫鬟頭的皮肉之中,只見那小丫鬟的膝蓋處浸出了不少血漬。

“奴婢不是故意的,請小姐恕罪,”可是那小丫鬟好似不知道疼一般,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求饒。

在外人看來,竇清婉知書達理,溫婉動人,是尚京數一數二的美女加才女,而實則卻不是這樣的,竇清婉乃是竇威的獨女,從小嬌生慣養,秉性驕縱毒辣,對院子裡犯錯的丫鬟更是毫不容情。

伺候她的丫鬟,無一不感到驚恐萬分。

小丫鬟被碎瓷片刺傷是小,若是惹得竇清婉動怒,行了重處,那可比被碎瓷片刺傷痛苦不止千百倍。

竇清婉聽見小丫鬟一個勁兒的求情,慢慢的揚起一雙杏花美目,不聲不響的盯著那小丫鬟被嚇得煞白的小臉,目光在小丫鬟身上流轉片刻。

不得不說,竇清婉的眼睛的確生得很美,可是她眼角處的那一抹戾氣,卻生生的破壞了所有的美感。

小丫鬟感覺到竇清婉正盯著自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竇清婉盯了小丫鬟半響,才冷冷開口:“來人,將人拖下去,杖責五十大板,若是不死,直接發賣到青樓楚館。”

房間裡響起一道輕飄飄的聲音,敢情懲處一個活生生的丫鬟,就跟懲處一頭畜生那麼簡單。

竇清婉話落,便從那小丫鬟的身上收回了視線,見她垂著一雙美目,兩道視線落在自己的美甲之上。

緊接著,便有兩個竇府的護衛進到房間,兩人一左一右便將那小丫鬟架離了地面。

小丫鬟雙腳觸碰不到地面,臉色嚇得更加煞白,見她不斷的踢腳,甩腿,想要掙脫侍衛的挾制。

竇家乃是將軍世家,就算竇府的護衛,那也是從軍中挑選出來的,五十打板落身,豈還能有活命的機會。

“小姐,奴婢知道錯了,求小姐饒恕奴婢吧,”小丫鬟深知五十大板打在身上,會是怎樣的一個後果。

小丫鬟的哭喊的聲音傳入竇清婉的耳中,竇清婉連眉頭都未抬一下,直接對侍衛道:“吵鬧得如此厲害,還不趕緊封口。”

兩名侍衛察覺竇清婉十分不悅,心中大駭,趕緊伸手去捂住了小丫鬟的嘴巴。

一個小丫鬟哪裡拗得過兩個大男人,不多時,房間裡便安靜下來了。

竇清婉坐在貴妃軟榻之上,見她用右手撫摸著自己的左手玩,最後,右手的指尖落在左手的朱丹美甲之上,一雙杏花美目幽幽淡淡的,似若有所思。

哼,瑞親王世子又如何,只要是她竇清婉看上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走著瞧,總有一天,她會令瑞親王世子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大年三十這天,十里村。

江孝軍提前寫好了紅對聯,大年三十這天,江雲貴,李安忙著將紅對聯貼在院子的柱頭之上。

新宅院貼上紅對聯,這新年過得是紅紅火火的。

一大清早,春桃,春禾姐妹倆忙著燒飯,李安閒不住,就在劈柴火,那地暖要的柴火多,這大冷的天,萬不能缺了。

江氏陪著江家的人在花廳裡聊天,衛長羽,衛寶林,江孝丹三個孩子就在旁邊追逐著玩耍,一大家子人熱熱鬧鬧的過新年。

宅院裡燒著地暖,屋子暖烘烘的,半點也感覺不到寒意,江老爺子,吳氏早上睡不住,起得非常早。

趁大家都在花廳裡,衛長蕖便準備將那天買的東西取出來,讓所有人都好好的打扮一番,喜氣洋洋的迎接新年初一。

不多時,就見衛長蕖提了幾個大包袱進屋,索性就是一些棉襖,首飾等東西,也不壓手。

衛長蕖先將包袱放在沙發椅中間的案几之上。

她正準備動手解開包袱,就聽馮氏好奇問:“蕖兒,這些包袱看著鼓鼓囊囊的,裡面都裝的啥東西?”

“二舅媽,你先別著急,等我開啟包袱,你不就知道了,”衛長蕖含著笑與馮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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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氏看了那包袱一眼,又盯著衛長蕖道:“你這丫鬟,還和我賣關子。”

衛長蕖動動手指,將包袱上打的活結給開啟,再將包袱掀開,露出裡面的東西,她先取了一套厚厚的襖子出來,提著那襖子走到吳氏的面前,往吳氏身上比劃一下,微微一笑,道:“姥姥,這是給您買的,您看看,喜不喜歡。”

“喲,蕖兒還給姥姥買新衣裳吶,”吳氏正一臉慈祥的看著衛長蕖,接著她伸出一雙皺紋斑駁的手,往那綢緞面上摸了摸,樂呵呵道:“喲,還是綢子面料的,蕖兒真是有孝心了,只要是蕖兒給姥姥買的東西啊,姥姥都喜歡。”

接下來,衛長蕖又取了另一件男襖子,拿到江老爺子面前:“姥爺這是給您買的。”

江老爺子接過襖子,上手一抹就知道,穿上這樣厚實的襖子,身上一定很暖和:“蕖兒啊,你有孝心咯,”江老爺子話不多,簡單說了一句,就滿面慈祥的看著衛長蕖。

衛長蕖又動手將其他的包袱也解開,再將裡面的衣服都拿出來。

“這是二舅媽的,這是二舅的,這是給表哥的,”最後衛長蕖指著那件翠花小襖子道:“這是給丹兒的。”

“每人有兩套,待會兒吃過早飯,咱們全家人都換上新衣服,熱熱鬧鬧的過新年,姥姥,您說好不好?”說話間,衛長蕖看向吳氏笑道。

“好,好,好,”吳氏接連說了三個好字,嘴上說好,又是樂得點頭的。

“多虧了蕖兒,姥姥才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今年過年,姥姥都聽蕖兒的安排。”說完,只見吳氏已經樂得合不攏嘴了。

小女孩都喜歡穿新衣裳,江孝丹聽見大人說話,知道有新衣服穿,便也玩不起勁了,一門心思就想看看自己的新衣裳。

只見她邁著腿飛快的跑過來,隨著她跑動,頭上綁著的兩隻羊角小辮不斷的搖擺晃動。

江孝丹一口氣跑到馮氏的身邊,拉著馮氏的胳膊,就撒嬌道:“娘,我有新衣裳嗎?”

馮氏盯著自個的女兒,輕聲啐道:“你一個小姑娘家的,咋這樣好穿吶。”

馮氏對江孝丹的管教素來嚴格,這女兒家若是管教不嚴,將來嫁去了婆家,就會受到婆家的數落。

江孝丹聽了馮氏的話,不敢再多問什麼,立即就垮下了一張小臉蛋兒,模樣可憐兮兮的。

江氏見江孝丹可憐的小模樣,便笑著對馮氏道:“二嫂,大新年的可不許吼丹兒呢,再說了,我們丹兒還小,小姑娘喜歡穿新衣服很正常嘛。”

江氏與馮氏說完,又轉動了一下眼珠子,看著江孝丹,道:“丹兒,到小姑身邊來,你蕖兒姐姐也給你買了新衣服的,快過來看看,喜不喜歡。”

聽了江氏的話,江孝丹立即就揚起了一張笑臉。

她撒開馮氏的胳膊,兩三步就走到江氏的身邊,將身子靠在江氏懷裡,兩隻手肘子託在江氏的大腿之上。

江氏從案几上拿起一件翠花的衣裳,笑容滿臉對江孝丹道:“丹兒,這是你的,喜不喜歡。”

江孝丹盯著江氏手上的碎花襖子,高興得小臉都笑開花了。

“小姑你對丹兒真好,謝謝長蕖表姐,”有了新衣裳,江孝丹就樂呵呵道。

衛長蕖給江家的人分了襖子,案几上還剩下最後一隻包袱。

江雲貴瞧見衛長蕖還在動手解包袱,道:“蕖兒,咋還有東西,這得需要花多少錢喲。”

這大包小包的東西,可不得少要銀子呢。

“二舅,花點小錢算什麼,只要咱們一大家子人,能熱熱鬧鬧將新年過好就行了,”衛長蕖微微一笑。

“不過,這包袱裡面可沒有二舅的東西了。”

話說完,衛長蕖已經將包袱解開了,包袱裡面是一套筆墨硯臺,還有一些絹花首飾。

“表哥明年不是要去應試嗎,怎能沒有一套像樣的筆墨硯臺呢,這套筆墨硯臺是送給表哥的,這只墨是百年老墨,書寫,作畫都不易褪色,這硯臺是老坑端硯,趕集時正好遇上了,便買了下來,”說話間,衛長蕖將一隻檀木盒子遞到江孝軍的面前。

讀書人都惜墨愛硯,江孝軍聽說是老坑端硯,心裡喜歡得緊,趕緊伸手去接。

“多謝表妹,”他從衛長蕖的手中接過檀木盒,靦腆的道了聲謝,然後見他將檀木盒子緊緊的抱在懷中,如似珍寶。

接著,衛長蕖又取出了一對玉鐲子,轉身到吳氏面前。

“姥姥,這對玉鐲是送給你的,玉能養人,希望姥姥戴上這對玉鐲,能長命百歲,”說話間,衛長蕖便拉起了吳氏的手,慢慢將一對玉鐲子戴在吳氏的手上,大小剛剛合適。

吳氏窮了一輩子,哪裡戴過什麼玉鐲子。

此刻,她感動得心裡發酸,拉著衛長蕖的手道:“蕖兒,姥姥的乖外孫女喲。”

衛長蕖知道老人容易感動,便輕輕拍著吳氏的手背安慰一番,又對吳氏笑了笑,這才去取了一對純金鐲子,遞給馮氏。

“二舅媽,這是給你的,你先試試合不合大小。”

這些鐲子都是衛長蕖估摸著尺寸買的,若是不合大小,就還得拿去調換。

馮氏瞧著那金閃閃的金鐲子,一時都晃眼了。

她的媽呀,這可是黃金鐲子啊,蕖兒這也太捨得花錢了。

馮氏盯著那金鐲子愣了楞,好半天才愣過神來:“蕖兒,這鐲子得花老多錢吧。”

“二舅媽,送你東西,花再多的錢都值得,”衛長蕖笑著,直接將鐲子塞進了馮氏的手裡。

當初馮氏捏緊褲腰帶,都要接濟他們姐弟二人,這份情誼豈是一對金鐲子能比得了的。

說完,衛長蕖不再理會馮氏,伸手將包袱裡的絹花塞給江孝丹。

小丫頭才九歲,戴那些金啊,銀啊,玉啊的,難免有些庸俗,還不及戴這些簡單的絹花來得水靈,漂亮。

“丹兒,這是給你的。”

江孝丹走上前兩步,垂目盯著衛長蕖手中的花朵兒,心裡歡喜極了。

因為哥哥念私塾要花很多錢,她盼一根紅頭繩,都要等很久很久,今天,長蕖姐姐竟然給她買了絹花。

“謝謝長蕖姐姐,”江孝丹衝著衛長蕖甜甜一笑,小丫頭伸手就將衛長蕖手裡的絹花給抓了過去。

江氏見她拿到了絹花,便招了招手,笑道:“丹兒,到小姑身邊來,小姑給你戴上絹花。”

江孝丹小心翼翼捧著手裡的絹花,笑嘻嘻就撲進了江氏的懷裡。

江氏從她手裡取了絹花,再輕手輕腳的將那紅色的花朵兒別在兩隻羊角辮上。

“哎喲,咱們丹兒戴上絹花,可真是水靈靈的呢,”江氏雙手捧著江孝丹笑嘻嘻的臉蛋兒,笑容滿面道。

江氏的話落,就聽一道糯糯軟軟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丹兒表姐真漂亮喲,”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衛長羽小盆友。

隨著那一道糯糯軟軟的聲音傳來,只見衛長羽邁著兩條小腿短蹬蹬就朝眾人走來,他今日身穿一套粉藍色的綢緞襖子,頭上戴著一頂少爺帽,脖子上繞著一條兔毛圍脖,腳下踩著一雙繡有萌虎的靴子,整個人看上去粉雕玉砌的,模樣可愛極了,他蹬蹬的跑在前面,衛寶林就蹬蹬的緊跟在後面,兩個小娃兒都裹得嚴嚴實實的,像兩隻小肉球一樣,肉滾滾的模樣招人喜愛的緊。

甜嫩的聲音落下,頓時引得眾人哈哈大笑,花廳裡是熱鬧非凡。

吃過早飯之後,衛長蕖便拉著吳氏,馮氏去換上新襖子,還特意吩咐春桃,春禾兩個丫鬟給吳氏,馮氏兩人仔仔細細的盤了個髮髻,說什麼,大新年的,就要打扮得光鮮,漂亮。

吳氏倒是什麼事情都聽衛長蕖安排,馮氏拗不過衛長蕖,也只要遂了她的意思。

小姑娘喜歡穿新衣服,江孝丹倒是迫不及待就已經換上了一身碎花襖子。

江氏見江老爺子,江雲貴,江孝軍三人還穩坐在花廳裡,也趕緊催促三人去換上新襖子,三人抵不住江氏嘮叨,也只要拿上新襖子回屋去換。

不多時,一家人都換上了新襖子,包括春桃,春禾,李安,衛寶林他們都是一身新衣,這大新年的,全家人換上新衣裳,氣氛果然就有些不一樣了,紅對聯,新衣裳,人人臉上都洋溢著濃濃的喜色,真可謂是新年新氣象。

宅院裡暖烘烘的,一家人坐在屋子裡嗑瓜子,剝花生,擺擺龍門陣,一晃眼就到了中午。

中午的時候,吃過午飯,春桃,春禾姐妹倆剛將灶房收拾乾淨,便聽見前院有動靜傳來。

春禾放下手中的活兒,趕著去前院看情況。

宅院的門半掩著,春禾走到門口,探出一顆腦袋,就看見門外站了七八個人,這七八個人全是生面孔,她從未見過。

春禾正準備開口問話,卻被對方搶先了一步。

“請問,這裡可是衛姑娘家?”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

春禾聽了那中年男子的問話,輕輕點了點頭:“這位大叔,你找我家小姐何事。”

“這位姑娘,我們是來給衛姑娘賀年的,”那中年男子又道。

聽了中年男子的話,春禾狐疑了片刻。

這賀年哪有大年三十上門的,大年三十都是主人家團年,賀年至少也得等到初一過後啊。

春禾想了想才道:“大叔,你先進屋稍等片刻,我這就去通知我家小姐。”

說完,春禾便請了那些人先進院子,她自己則小跑著去通知衛長蕖。

轉眼片刻,就見衛長蕖裙角飄然的走到了前院。

衛長蕖走近,含笑看著那中年男子,淡淡道:“年掌櫃,這大過年的,你不待在家裡過年,怎麼有空上十里村來給我賀年。”

沒錯,之前與春禾說話的中年男子正是通寶號的掌櫃年江。

年江見到衛長蕖,立即露出了滿面笑容,只見他笑得臉上都起了褶子。

心道:眼前這位衛姑娘可是自家爺的貴客,萬不可有半點不敬,否則讓爺知道了,他一準吃不了兜著走。

“衛姑娘,這是我家爺事先預定的戲班子,這不,大過年的,我便帶著這戲班子前來給衛姑娘您賀年呢。”

衛長蕖一眼瞟過年江身後的那幾個人。

原來這些是人唱戲的,雖然她並不喜歡那些咿咿呀呀的唱腔,但是沒準老爺子會喜歡。

衛長蕖微微一笑:“有勞年掌櫃跑這一趟,代我向你家爺道聲謝,”幾句話說完,衛長蕖便將年江等人先請進了屋。

外面天寒地凍的,人家老遠從止水鎮趕來,總得先讓幾人暖和暖和身子。

衛長蕖將年江等人請進了正廳,春禾見客人進屋,趕緊提了椅子過來,春桃則端了些茶水,瓜子,花生出來放在桌上。

戲班子的幾個人與衛長蕖並不熟識,進正堂之後,幾人將肩上扛的傢伙都擱在了地上,就默默坐在椅子上喝茶水。

年江跟著衛長蕖走進正堂,他剛跨過門檻,就感覺到一股熱氣撲面,便驚奇道:“哎喲,衛姑娘,你這院子可真暖和呢,這進屋也沒見著火爐子,咋這樣稀奇呢。”

衛長蕖微微一笑。

每個初次進這宅子的人,幾乎都會說這樣一句話。

“年掌櫃,這宅子設了地暖,自然是暖和,”衛長蕖簡單道。

雖然年江沒見過地暖,但是見衛長蕖只是簡單的提了提,便也不好意思再多問什麼。

戲班子的人歇息了片刻,就準備著手搭建戲臺子。

按照衛長蕖的吩咐,戲臺子就搭建在正堂前的空地上,待會兒,吳氏,江老爺子他們便可以坐在正堂裡看戲,正堂裡暖和,也不怕會凍到兩位老人。

約莫半個時辰之後,一個簡易的戲臺子便搭建好了。

堂屋的六合大門正對著戲臺子,不遠不近的,視線剛剛好。

春桃,春禾安好了位置,再擺好了茶水,糖糕,花生,瓜子,衛長蕖這才去花廳請江老爺子,吳氏,馮氏他們來看戲。

李安已經劈好了一大堆柴火,這大過年的,就算是長工也得放假休息吧,衛長蕖便吩咐春桃去將李安也請來,反正家裡也每個中年男子,正好讓李安陪著江雲貴,年江說說話。

衛長蕖是不喜歡聽那些咿咿呀呀的腔調,但是見吳氏,馮氏,江氏三人都滿臉興奮,她不便攪了眾人的興致,便也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一旁陪著。

眾人都坐好之後,便聽得戲臺上一聲鑼響,緊接著臺上的青衣小生和白衣花旦便咿咿呀呀的唱了起來。

看了小段,衛長蕖總算是弄明白了。

這出戲講的是一個富家公子追求一個窮家小姐的愛情故事,就像皇太子念上平民女,搞得跟她前世看過的狗血劇一樣,這大過年的,不演八星報喜,不演財神登門,倒是演這些風花雪月的愛情戲劇,不知道凌璟是誠心氣她的,還是故意整她的。

看了一小段,衛長蕖覺得無聊至極,便轉目看向江氏,馮氏她們。

只見江氏,馮氏兩個女人看得極為入神,當演到那富家公子與那窮家小姐發生矛盾之時,只見江氏,馮氏臉上的神色都動容了。

衛長蕖再瞧瞧吳氏,江老爺子,江雲貴,江孝軍,在場除了她之外,其餘的人全都入戲了。

想來是這窮山村,有的人一輩子也看不上一齣戲,所以才對戲如此入迷。

衛長蕖見人人入迷,只得很無力的撤回了視線,從身旁抓起一把瓜子嗑起來。

那咿咿呀呀的唱腔聲傳開,再伴隨著敲鑼打鼓的聲音,不多時,十里村的人都知道新宅院正在唱戲呢。

才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周圍鄰舍的人都陸陸續續的趕來了新宅院看戲。

衛長蕖見男女老少全往院子裡擠,便吩咐春桃,春禾去提些椅子,凳子出來。

正堂裡暖和,不多時就擠滿了人。

見正堂裡站不下了,其餘的人便蹲在院子裡看,一個兩個都看得津津有味的。

衛長蕖又吩咐春禾去端了些瓜子,花生出來發給大家夥吃,看戲的村民得瓜子,花生吃,一個兩個都笑眯眯的。

這時候,新宅園的圍牆外,正有四個女人磨磨唧唧的。

這四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老衛家的萬氏,姚氏,衛長燕,姚曉芸,那唱腔調傳進老衛家,萬氏,姚氏幾人就坐不住了。

特別是萬氏,這老女人一輩子都想著做官太太,天天聽大戲,到頭來,官太太沒做成,活了大半輩子,連一場戲也沒聽過,這聽見新宅院的唱戲腔子,心裡早讒眼得跟貓抓似的。

大冷的天,寒風呼呼的刮,四個女人身上都只披了一件破襖子。

襖子穿舊了,洗多次了,塞在裡面的棉花早搪塞成了一堆,根本就不保暖,一陣寒風刮過,只見四個女人畏手畏腳的朝門口走來。

“娘啊,你說咱們要是進院子去,會不會被那賤丫頭給趕出來喲,”見姚氏拉著萬氏的膀子,擔心問道。

萬氏不喜聽姚氏的話,刮了她一眼:“老孃咋說也是那賤丫頭的阿婆,我看那賤丫頭敢將老孃趕出來。”

“娘吶,你可忘記了,那賤丫頭發起狠來,可是六親不認吶,”姚氏冷得縮了縮脖子。

她是被衛長蕖收拾怕了,想起衛長蕖那冰寒的眼神,那六親不認的狠勁兒,她就感覺到後背是涼颼颼的。

聽了姚氏的話,衛長燕,姚曉芸姑嫂倆同樣是縮手縮腳的。

衛長蕖那賤丫頭可是將二姑丈都送進了縣衙大牢,若是惹惱了那賤丫頭,那賤丫頭會不會一怒之下她們也送去那縣衙大牢裡蹲在喲。

“阿婆,要不咱們就在門口瞧瞧,只要咱們不進門,那賤丫頭還能將咱們怎麼樣,”姚曉芸凍得哆嗦著嗓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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